2023年11月2日
9.一见倾心小母马,连环大坑仙人跳
母马水灵灵的大眼睛弥漫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楚楚动人。【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虽然只是一匹马,但是却说不出的美丽,让张业想到一个词:倾城倾国。
不错,一匹看起来仿佛马驹一样的小母马让张业想到这四个字。这并不是没有原因。
它的脑袋呈现一种黄金比例,完美布局的五官比之人族中那些绝色佳人还要精致漂亮。狭长秀美的脸让张业感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正在好地注视着他。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透露着异类的妩媚,让张业感到别样的心痒。
“乖乖,好漂亮的母马。”
它站在月光下,好像白玉雕刻而成的玉骢,身上泛着一层圣的光晕。紧凑的皮肤好像最细腻的丝绸,体态优美,四条细长的腿凹凸有致,九州之上的人总是喜欢拿牝鹿母马的腿来比喻美人的美腿,但是和真正的美丽雌马一比,张业觉得女人的腿简直不堪入目。
“哇,好漂亮。”茉莉和宛娘也一起惊叹小母马的美丽,那是一种超越的性别,超越了物种的美。
传说中居住在月宫的仙子姮娥能让世间所以的生命为她的美而倾倒,让时间也为之驻足。
张业当时听白素贞讲到姮娥之貌的传说,以为只是夸张,毕竟人有人的美,猫狗有猫狗的美,每个物种都有只属于它们自己的美丽。就连传闻的女妖也知道要变成美女的形态来诱惑男子,不同族群的美岂能混为一谈?
直到今天,张业总算见识到这个超越族类界限的美丽。
这头母马的美让她这个人族也不仅怦然心动。
要是可以的话,就算被天下人耻笑他也想取之为妻。因为当耻笑者看到它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明白一切。
“喂,大坏蛋,要不要把它一起带走啊。”茉莉悄悄出声。
张业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将它也一起带去九州也要看对方的意见才对吧。
只是宛娘惊叹之后,情却有些凝重:“夫君,是一头天马,要小心。”
“天马?那是什么?”
“是居住在天河边上的马,根据父母用心印传给我的周饶国传承来看,它们十分可怕。”
“只是,天庭应该被毁灭了,它们也应该灭族了才对啊,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从脑中浩繁的知识海洋中找到一些东西的宛娘迷迷糊糊的说着人张业大吃一惊的话。
“什么!?天庭不存?怎么回事?宛娘,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些事?”天庭在九州信仰乃是重中之重,天庭的诸可以说占据了九州九成九的信仰,就连修士飞升据说也是飞升至天庭才能继续修炼。
天庭不存,岂不是人间修士再也不能飞升?
虽然飞升距离张业和遥远,但将来的事也不得不考虑。
望着怀里好像可爱女童一样的宛娘,张业不由急促地问起来。
“夫君,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也只是知道天庭毁灭这件事,具体的传承里也没多讲。”爆乳肥臀的宛娘好像一个不断撩人的雌性美肉炸弹,在张业怀里不安的动弹着,肥熟到不像话的巨臀磨蹭着张业的手臂,一下子让他小腹里的邪火腾上来,顿时忘了天庭的事。
说起来,他也只是个人间小修士,天庭和他其实也没太大关系。
飞升能否,现在应该着急的是那些修士顶点的大佬才对。
“你们一直说的天庭是什么地方,那里有很多美食吗?”茉莉翠绿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张业,在她眼中天庭只是个可能让她大吃大喝的地方。
“嗯,传说那里有蟠桃,有各种花异草,应该有你能吃的东西。”张业含糊着说。
“蟠桃,切,桃源乡里到处都是那种东西,我都吃腻了。”哪里知道提到蟠桃,可恶的花仙抱着水嫩的手臂,不屑一顾。
那可是传说中能让凡人长生不老的果,这也能吃多?张业深深怀疑这个疑似闯祸翘家的花仙是不是和他呆久了,沾染上吹牛的坏习惯。
“喂,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是真的,茉莉我才不会撒谎呢!”看到张业怀疑的眼,茉莉气得两条细腿在空中胡乱踢踏,两只手举过头顶上下舞动着。
正在张业和茉莉这对活宝吵闹时,那匹安安静静的母马突然开口:“你们那里有许多的蟠桃吗?如果可以能不能送我一颗呢?”
“你会说话!”张业和茉莉都大吃一惊。
宛娘倒是不意外,因为天马本来就是异强大的种族,会说话没什么怪的。
“我当然会说话。”绝代佳人似的小母马声音温柔如春天的和风,听着叫人心旷怡。
“不对,这是九州的语言,你为什么也会?”张业发现了问题。
“我的祖上就是来自九州,我自然也会了。我命中注定的夫君,我等了您好久了,总算把您等到了。”小母马美丽的身体浮空而起,凌空奔走,直接飞到张业身边。
张业看到它直接飞过来,连忙鼓起丹田的朱雀谷真气,暗红色的刀气顺着手上的静脉喷薄而出,朝着母马飞去。
母马看到这道刀气也不慌乱,如玉的身体绽放出刺目的光芒,一道洁白的屏障出现在她周围。但是这瑰丽的护身屏障在可怕的朱雀刀之下确如瓷器一样不堪一击,表面好像崩裂的玉璧,一下子碎成渣。
“不好!”本来只是想发出刀气驱赶母马避开退后,没想到它居然能生出护体罡气,更没想到这罡气居然在朱雀刀下不堪一击。
张业为刀的威力而感到高兴,却又为母马的安危而紧张到嗓子眼了。
要是一击之下杀掉它,那张业感觉自己将会后悔一辈子。
早知道就用宝镜逼退它了。
只是刚练成通张业偏偏要试一试通的威力,造成这叫人后悔的一幕。
眼看暗红色的刀气将要贯穿小母马,将它杀死,没想到小母马只是惊叫一声,眼中也丝毫没有慌乱,身体凭空一闪消失。
“不见了!?”
张业惊疑不定间,忽然感到左边涌现一股不寻常的波动,连忙退开两步。
虚空中泛起涟漪,就算在张业这个人类眼中也颇为魅惑,有着颠倒众生的绝世容姿在张业左侧探出,长长的流光般的银白马鬃在它的额头上好像流苏一般散落。
虚空中好像开启了一道门扉让小母马不紧不慢的通过,母马的姿态悠闲的好像只是穿过一道透明的帘子。
当母马好似白玉般的匀称躯体脱离虚空俏生生的站在张业面前时,一阵狂风吹过,它好像柳条一样的银白马鬃随风飘动。
马鬃好像流云之袖在空中飘舞,又好像被风推着快速前行的翻滚积云变幻着各种形状,绽放着光华,宛如一道银白的光轮护持着这匹异的母马。
仅仅看着,张业便感到它体内蕴含的无量大的能,仿佛能够改天换地一般磅礴。
“好厉害的刀气,我的护罩居然一刻也挡不住。不过您安心,我没有要加害你们的意思。”母马柔柔弱弱的声音带着点稚嫩的味道,让张业摸不准它到底多大。
没想到它和茉莉一样都能挪移虚空,进行瞬移。
不过张业在心中比较了两者的区别,这头小母马虽然能够也能瞬间挪移空间,但是不想茉莉那样仿佛没有停顿的时间那样瞬间出现,瞬间消失,速度要慢上不少。
张业甚至怀疑,如果有一条直接指向九州的道路,茉莉能够自己直接回去了——如果食物够的话。
“那你为什么叫这家伙夫君?”茉莉飞出来坐在宛娘的头上,指着宛娘说:“宛娘,好像有人要和你抢东西了。”
因为宛娘总是梳着长长的双马尾,瀑布般又浓又密的马尾一直能触及她的腰部以下,所以她摇着头时候可爱的马尾好像多流苏的穗带一样摆动。
“没关系的,夫君要三妻四妾我也没问题,宛娘就是当妾,不,当侍女也可以,只要一直呆在夫君身边就好。”宛娘好像给自己打气一般,攥着小小的拳头,小脸通红。
只不过看她眼中闪动的泪花就知道话不随心。她看上去好像自家的被邻家调皮的男童欺负哭的女儿一样。
小小的软嫩的手擦着眼泪,粉质的小巧嘴唇嘟起来,让张业看着都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心里过意不去。
只是宛娘怎么和初次遇见的时候有点不同了,这个梨花带雨的小女孩是谁啊!?
谁把她带坏的,是可恶恶毒的小花仙吗?
“可恶,你个花心大萝卜,居然敢脚踏两条船,我打死你!咦,宛娘,夫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能不能再给我说说吗,我还是搞不懂和好朋友有什么区别呀?”
看着小小的脑子词汇量明显增加却仍然蠢萌蠢萌不懂世事的花仙,张业觉得她没那么聪明。
他忽然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有时闲着给她们讲故事造成的后果。
茉莉倒是没什么,宛娘却是把那些自己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宫闱段子全都记下来,现在应用到自己身上了!
真是自作孽。
“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一定会把你明媒正娶。”张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着。
“呜呜,哥哥夫君,宛娘爱你。”如十岁左右的稚女一般的面容,带着娇憨可爱与极具反差感的妩媚形成巨大的落差对比,从宛娘口中呼出带有周饶女子独特香气的浊浪让张业险些把持不住,下体怒涨,就要在这里把这个心机幼女就地正法了。
还好,他的谷九练没有白进步,谷法本来就重视肉身掌控,当张业登堂入室之后,已经能比以前压制自己可怕的性欲冲动。
“我很怪,你和我之前从未见面,你为什么一见面就称我为夫君?你应该知道那个词的意思吧?”张业狠狠捏了把好像一个软肉枕头一样被他抱在怀里的宛娘的屁股,让宛娘好像醉了酒一样脸红嘤咛出声,股间的布当即湿透了。
这个小妖精!
仅仅几天的调教,宛娘就已经对房事食髓知味,总是引诱张业,当然她一个人还是扛不住张业的巨炮连续轰炸,每次都一定穴儿里,屁眼里,嘴里滋溜溜的流出大片的精水,小小的身子被精液淹没,浑身抽搐着用母猪颜对夫君求饶。
似乎觉察到张业内心对身边血亲阴暗的念头,宛娘也总是叫着张业哥哥,每当交合时喊着张业哥哥并自称妹妹时,宛娘就被飞速在体内抽送的大肉棒操的小小的身子好像八爪鱼一样紧抱着张业,一身随时都会爆浆的上等没肉被张业当成肉玩具拼命的糟蹋蹂躏。
“因为你是我命定的夫君,天道指引着你来到这里。”没丽的雌性小马驹不紧不慢的说。
命运?难道莲子突然耗尽力量是因为所谓的命运吗?
张业皱着眉头,当务之急,他还是要尽快返回人间九州才是。
也不知道隐娘那边怎么样了,还有在异域漂流的这段时间,让极为想念村里的家人们。
父亲,母亲,大哥,小妹,也不知道都怎么样了。
大哥先在应该在府州的学院读书,小妹能自已才离家一年应该比宛娘的样子大不了多少。
“你所谓的命运难道就一定是对的吗?”张业摆脱新中的愁思,问前面的小母马。
“你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不就正好证明了命运的伟力吗?”小母马细细的好像冰柱一样的两条前腿并拢着前伸,光滑的银白马蹄靠在一起,这种姿态充满了少女般矜持和优雅。
它屁股后面长长的洁白马尾俏皮的甩动着,好像雪山上飞泻的一道冰凉的清泉,飘逸如云,在充满活力感的有力的两条大腿间来回摆动。
张业不经意的朝它腹部看去,两个轮廓明显的肿浮凸起好像平原上突然拔起的连绵山丘,诱人撩人的轻微颤动。
似乎觉察到张业充满情欲的目光,两个正面朝下的奶头忽然变得坚挺,变得花生米大小。
“别,别这么看着我下面”马母湿润的眼睛中表露着羞涩,张业的目光让它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
张业将眼睛移到别处,这匹小母马虽然口口声声称自已是它注定的丈夫,不过他也看得清它的内新其实非常紧张不安,当他们对视的时候,小母马闪亮的紫色大眼睛总是会轻微的眨动一下,四条长腿有些不安的挪动。
“好吧,就算我真是你的夫君,那接下来你又有何要求?”
不管这么看都好像传说中的仙人跳。
张业内新腹诽,要是这头我见犹怜的小母马后面还蹲着几头大家伙,扎火箍,放他的白鸽,那也不怪。
光看它一头未成年的小马驹就展先诸多异,恐怕它的父母更了不得。
只希望不是那种虎父父子的典范,要不然它们对自已一行有歹意恐怕就逃不掉了。
没办法,他的朱雀刀刚练,剩下的就是要命的天师镜,宛娘完全没战斗力,而茉莉,大概到时候只能希望这小家伙能给他惊喜。
“既然您承认我们是夫妻,那我们就去就去圣山交交配”小母马的脸好像变红了一般,最上佳的绸缎般的光滑毛发泛着桃红,一脸局促不安的表情地看着他。
“咳咳”不管怎么看都像是被人逼着来的干那种事的小女孩一样,被那种纯真无邪如孩子般的眼看着,张业感到自已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一样。
“这是不是太快了,我们才刚见面啊。”张业有些无奈。
小母马头上冒着蒸汽般,狭长漂亮的马首飞快摇着,背上的鬃毛都好像雪花飞舞在天空。似乎害怕张业改口,它飞速地说:“不快,不快,既然我们是夫妻,那么就应该早点定下实际上的关系然后然后在灵面前举行婚礼!”
“我还是觉得”
没等张业说完,他就感到自已的身体被一股狂风卷起,失重般的漂浮在半空中。
然后小母马额头光晕流动,一根晶莹圣的小角长了出来。
“啊,独角兽!”坐在宛娘头上的茉莉惊呼出声。
她似乎也认得小母马所属的族群,不过认知和宛娘有所不同。
“呀!”两声惊呼,茉莉和宛娘被白光从张业怀里揪出来抛飞到地上,然后两女就看见张业被小母马用白光裹住好像一颗大茧子直接消失在虚空中。
“哇,大坏蛋又被人带走了,咦,又?他运气真不好。”茉莉在空中飞舞,摇了摇有些晕眩的头,拖拽出长长的星光般的不规则翠绿光华。
“夫君被那个不要脸的母马抢走了,怎么办呀!”不同嘻嘻哈哈无忧无虑的花仙,宛娘却急得不行,两条小短脚踩得地面咚咚响。
不像上次她生活的湖边发生的事,她对湖中金莲奉若明,不相信一直庇护她的金莲会伤害张业,但是这匹来路不明的小母马可不一定。
怎么办呀,要是个好色的女妖精,把夫君一身精气先榨干再吃掉,宛娘就要当寡妇了。宛娘难受的都哭起来了,梨花带雨的女童幼妻寡妇将要出炉了!
“别慌,我能感知到大坏人的气息,这就带你过去。”茉莉闭上眼睛,感知不断移动的张业位置,然后说:“找到了,不过正在不断移动,嗯,停住了,那个位置在在那里!”
茉莉凭借着和张业产生的轻微联系,以自已超凡的知觉好像亲眼所见一般“看”到张业先在的位置。
“那个茉莉,你为什么能感知到夫君的位置啊。”听到有希望的宛娘停住眼泪,但是自已夫君和其他雌性居然莫名新有灵犀,她不禁有些吃味。
“可能是吃他那些白白的液体吃多了吧。”花仙思索一会,给出一个让宛娘不知该如何评价的答案。
宛娘对这个对人间事和羞耻一点都不知道的花仙感到无奈,想说些什么,看着她得意的表情又生生止住。
算了,就当夫君养了个贪食他精液的宠物好了。她心想,这样一看,她心里顿时平衡多了。
“嗯,你想说什么吗?”
“没什么,你还是带我快点找到夫君吧。”
“没问题,我怎么也是和大坏人同生死过的,怎么也不会丢下他不管的,谁叫茉莉最善良最讲义气了。我们走!”
小花仙自吹自擂一把,然后发动异能,绿华笼罩着宛娘,一起瞬移到张业现在所处位置
小母马带着张业从虚空中出现在一处巍峨的山顶上,嗤的一声,包裹张业的光茧如碰到火的水一样瞬间消解。
天上是触手可及的星,只要一伸手,似乎就能抓到在他头顶上漂浮的白云。
硕大冰盘般的月亮照的周围好像铺上一层银子,亮堂堂好像白昼一样。
小母马浑身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和四周姣姣月华一辉映,显得更加圣,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让它浑身带着凌然不可冒犯的气质。
“我叫圭苓,那是我们所信奉的——刑天!”小母马告诉张业自己的名字,静静看着耸立在眼前那座高大的无头石像。
石像浑身漆黑,有百米之高让人只能抬头仰视,是一个失去头颅的赤裸上身的壮硕男子形象。他持着长矛,做出进攻的样子,举矛向天刺破了一片乌云好像攻入了一片浩瀚的天宫,似乎在对苍天怒吼,对居住在天上的人宣战!
刑天!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作为九州人,张业又怎么会对着大名鼎鼎的战不知。传说刑天不服天帝,和帝争,被天帝断其首,葬自常羊山。但是刑天战意惊天,死后仍然不服天帝,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日夜对着天庭操干戚而舞。
小母马圭苓所在族群信奉的居然是刑天!
张业一时感到不真实的恍惚,毕竟现在所在的地域还是远离人间界不知多远的异界。
按照金莲的说法,只要金莲子没有护着他们破入人间界的界膜,那么就证明他们和人间间的距离,远到就算他能日行万里花上千万年也飞不动人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