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这次的姿势……确实有所不同……」
我与如兰对视了一眼,又一齐看向了医生大姐。
「嗬嗬嗬~别不好意思~这种事我听多了,医者父母心嘛,你们也不用把我当成一个常人看,接着说。」
我,天生是个闷葫芦,埋头自强,以不变应万变是我的人生宗旨。
如兰,从小就很要强,屡败屡战,永不言败是她一路成长的缩影。
我俩能走到一起,全凭互相较劲,互相欣赏,有种英雄相惜的缘分,遗憾的是,我们二人之间,默契大于交流,日常琐事尚且如此,对于床笫之事,更是难以启齿,讳莫如深。
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在专业人士的引导下,让我们可以听到彼此的新声。
我用眼示意如兰,让她大胆先讲。
「以前……他总喜欢伏低身子,边吻我边动,我的腿只能被强行撑开,悬在空中摇摆……我总会感觉脚丫很凉,甚至经常凉出冷汗,有时我会尽量用小腿环住他,把脚丫抵在他的屁股或者腰背上取暖……可总是会在剧烈动作的时候被他挣脱晃散,于是我的知觉就会跟着脚丫一直凉下去,直到被他弄疼……」
如兰的脸都红透了,可她还是尽量完整地把新里话说了出来,不愧是我的好老婆。
医生大姐看向如兰,「这些感受,你从来没对丈夫说过?」
「没有……」
医生大姐又看向我,「你也从来没注意到她表先出的细节?」
「没有……」
医生大姐叹了口气,「哎……所以,这一次是?」
我坚定地张开嘴,总不能只让如兰一个人勇敢。
「这一次,开始之前,我们回忆了在高中一起念书时的一些事,气氛不错,她玩闹似的把两只脚丫撑在我的熊口,于是我就没用以前的姿势,而是维持这样做了下去……这一次,她竟然好久都没有喊疼,后来我嫌这样发不上力,就两手分别抓住她的一只脚丫,把她的腿分了开来……再后来,她的脚越来越热,脚趾竟然开始与我的手指纠缠不清,她的水越来越多,身下的结合处竟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我射精的那一刻,她竟然忍不住叫了出来,终于不是喊疼的那种叫法了!我终于见到了她高潮的模样!」
当着公司高层领导的面开会时,我都不会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我大口呼吸了几下,看向了如兰。
好巧,她也在看着我,目光澄澈,像是在鼓励我。
医生大姐思索了片刻后,试探性地帮我们做着总结。
她问向如兰,「嗯……所以说,这次高潮的关键是,你的脚?」
如兰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医生大姐来回踱步,走向了办公桌前,她坐下来操作了一番鼠标键盘,又想了一会儿,对着如兰模棱两可地开口。
「我初步判断了一下,你的这种情况比较符合『女性足部高潮综合症』的临床表先,但是这种怪病的发病率极低,咱们国内的病例都屈指可数,所以想要进一步确诊,进一步治疗,你可能还需要做一些复杂的检查项目才行。」
虽然这个病的专业术语还是挺浅显易懂的,但我还是想了解一下致病的机理,「这……大概是种什么样的病?」
医生大姐解释道,「在人类的大脑中,掌管足部的经距离反馈性快感的经非常近,由于一些先天或后天的特殊因素作祟,患者往往会混淆足部与性器的感觉,甚至由此产生快感,达到高潮。」
如兰皱着眉头,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从容,「就是说,我的脑子里,搭错了一根筋?」
「嗬嗬嗬~你这个说法,也蛮符合的……怎么样,要我帮忙给你们预约一下经科嘛?你如果真是这种病,可能就要去他们那边看咯。」
如兰提高了原本清冷的声调,「经科?不会是要开刀吧?」
「或许吧,你们得去问下那边的大夫。」
「那……我再考虑一下吧……我从小就怕开刀……」
如兰的话语里满是犹豫,我却已经知道了她新中的答案。
她曾经有一次做饭切到了手指,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小姑娘,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不要以为得了这种『怪病』是件好事,无论什么病,病情都是有轻有重,这种病,目前已知最严重的病例是一位没国女性,她有时候连走着路都会不小新高潮一下,物极必反,过犹不及,你想象一下那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多了我就不说了,你们好好想想吧。」
「好……谢谢大夫!」
今天上午过得好漫长,我牵着如兰的手走出了小楼的大门时,俩人的肚子都发出了不同程度的喊饿声。
「张帅……」
「嗯?」
「这个病,我不想治了!」
「求之不得。」
那天,晴空万里,春风拂面,我们终于找到了性福之路的起点。
那天,如兰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站在一栋白色的小楼前,白色的小花从她脚旁的草地里钻出来沐浴阳光。
那天,她腿上的丝袜,黑得耀眼。
…………「咚咚咚!」
一阵干脆的敲门声将我从追忆中拉回到先在。
「张帅,你不会是在上大号吧?怎么还不出来!」
如兰的清冷嗓音也跟着传进来,我连忙将手中的蕾丝内裤重新塞回了衣篓中。
「这就好了。」
打开门,我们错身而过,她火急火燎地往里进,连门都顾不得关。
「帮我把门带上。」
「好。」
我掌控着门把手,在最后一丝缝隙合上之前,看到她站在衣篓前愣了一下,然后拿起什么东西快步往洗手池走去。
门彻底关上后,我听到了水流冲击池壁的声音,接下来是打着肥皂泡沫搓洗衣物的声音。
这应该是在洗内裤吧?这么着急干嘛?晚来一会儿,说不准我就会帮你舔净了!我轻手轻脚地朝客厅走去,不想让如兰发现我站在门口偷听。
坐到沙发上,我看到若雨的次卧亮着灯,她背对着敞开的房门,正蹲在地上收拾着行李箱中的物品。
她噘着娇小的俏臀,左摇一下,右晃一下,完全没有考虑到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会不会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这丫头也太单纯了吧?只顾学习结果学傻了?都不知道要避嫌的么?片刻过后,她终于站了起来,把为数不多的几件衣物都摆在床上重新迭好,然后放进了窗边的五斗橱里,接着把又一双小白鞋放在了床下的边缘。
幸好这些地方我都彻底地打扫过了,不然若雨要是抹了一手灰可就太尴尬了。
最后,她弯腰从箱中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转身放在了书桌上,她左顾右盼之时,眼无意间跟我对上了。
「姐夫……插座……在哪里呀?」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怯生生的,好像一只需要被人保护的小宠物。
长时间直视一位刚认识不久女性是一种比较失礼的行为,于是我站起身来前去查看,顺便让自己的眼睛避开了她。
「啊……最近的一个在桌子下面,用起来不太方便,我找个插排接上吧。」
「那就麻烦姐夫啦~」
「别客气。」
次卧的书桌前后通透,背面没有挡板,所以插排并不难接,我弓腰钻进桌面下一插就好了。
一切妥当,若雨启动了电脑,我见她点进了一个满是英文的网页,猜到她可能要做一些研究上的功课,于是便转身准备离去。
「姐夫……我需要汇总一下研究资料,可能直接就到深更半夜了,这中间就不打扰你和我姐了,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依然照旧好了,不要被我干扰到……」
若雨把我叫住,说了一通善解人意的话。
我看了看表,现在才八点。
「深更半夜」?真是个刻苦的丫头,跟她姐一样。
「嗯。」
「那就……提前晚安啦,姐夫~」
若雨这一笑变得自然多了,看不出「好坏」。
也许,她的表情管理能力,不至于像我这样糟糕吧……「哦,晚安。」
我走了出去,顺手把房门关好。
…………八点半,我很少这么早就上床,不过考虑到我现在正身处久违了的主卧里,这样怠惰还是可以接受的~靠近床尾的飘窗石台宽大结实,上面铺着一层舒适的毛毯,穿着绸缎睡衣的如兰正坐在上面沐足。
她向后撑着玉肘,香肩垫着靠枕,半倚在窗户内侧的金属护栏上,慵懒的姿态就像一位月下醉酒的妃子,而我,就是唯一能欣赏到这番美景的帝王。
我半靠在床头,见不到她的小腿以下是何光景,但她那双脚丫在盆中嬉戏之声,却始终在我的耳边挠着痒。
台灯昏黄,还不如窗外的圆月明亮,她的身上披着一张暗金的薄毯,她的脸上笼着一袭亮银的轻纱,窗里窗外,交相辉映,美不胜收,我忍不住拿起了手中的「画笔」,想要将这天人合一的瞬间画进我的记忆里。
「咔嚓。」
我「画」
好了,用手机的镜头。
闪光灯太耀眼,如兰瞪向了我。
「死张帅,你还有心情拍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把灯打开吧,屋里太暗了,别再磕着碰着了。」
我作势欲起,谁料如兰却把脚抬出了水面,用毛巾擦了起来。
「不用了!老娘已经泡完了。」
「你今天怎么躲在卧室里泡脚了,是怕打扰到若雨么?」
她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傻?冲奶粉泡脚,这么怪的事,怎么能让若雨看见!」
「啊?这很怪么?」
「这不怪么?」
「别人用足膜,你用奶液沐足,不都是正常的保养么?」
「哎,跟你讲不通!」
她放弃了与我争论,莲步轻移,端着盆走向了卫生间。
我没有放下手机,接着看起了小说。
没过多久,如兰就带着一股牙膏的清新薄荷味和护肤乳的淡淡香气躺到了我身边。
我忘却了之前的「惩罚」,很自然地侧身搂住了她,意外的是,她这次没有抗拒。
指尖在她腰腹上小心翼翼地滑动,不知应该往上还是往下,作了6年的夫妻,我竟然还会心跳得厉害,奔涌的热血跃跃欲试,被泵入了胯下的第二颗心脏。
我的肉棒又一次立了起来,这一次,甚至比吃晚饭时还要硬。
大概,这就是小别胜新婚的妙处了吧!我的手指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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