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得哩!做不得哩!这不是娘母子能做的事哟,老天要打雷的!啊!嗯!」
「慢点,祖宗!嗯嗯嗯嗯……」
「娘,你逼夹的额美的很哩!」尚武也怕爹听见,便放慢点速度边日边在娘
耳边说道。
胡三妹自也不是贞节烈妇,不但不是而且瘾还大的很,不然也不会从老大十
几岁就一直和他弄。一开始是在儿子面前要保持点做娘的样子来,这一来二去、
九来十去的下身那骚洞越来越痒了,便不自觉的抱着儿子的腰享受起壮年汉子的
牛牛来。尚武见娘不骂了,而且脸上一幅很舒坦的样子,便又加快了速度狠日起
来,硬的像铁般的牛牛泼风般在娘的逼肉上摩擦着,刮的胡三妹像成了仙般,两
只搂着腰的手竟没廉耻的在自个小儿子屁股上乱摸着。
「娘,娘,额在日娘哩!额在日娘哩!」尚武一边发着狠的日,一边看着娘
骚浪的脸说着话。
「莫说话,老头子在隔壁哩!」
「娘!」
「唔!!」三妹没提防儿子竟然要和她香嘴,嘴巴被儿子堵了个结结实实。
「娘!娘!额快活着哩!快活哩!啊啊!啊!」
胡三妹在床上是成了精的,一见老三那发疯的劲头就知道他要出精,便死死
搂住他的腰,下身更是死死的往上贴住儿子的牛牛头,生怕洒了一滴精儿出来。
……
「怀忠,你少喝点,又莫人灌你……」,金霞夺过男人的酒瓶劝道。
「你少管!」盛怀忠在家里霸道惯了的,眼睛一瞪金霞便只好由着他。怀忠
心里那个气、那个恨呀:自个从小宠在手心的闺女,到了到了莫弄上,一分钱财
礼没要白白送给那姓诸的穷小子喽。一想到闺女脱的光光的,每天夜里被那穷小
子骑在身上亲奶操逼,怀忠就恨的牙痒痒的。
这天正好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怀忠一来要个面子,二来手头也宽裕,自然
是不算钱帐,啥时兴就买啥,因为今天办的菜多,还专门请了两个婆姨来烧伙,
让自家女人金霞也陪着新姑爷说说话。怀忠和小夫妻俩坐炕上边说闲话边看着电
视,金霞则是个忙惯的人,虽说男人叫她陪着说闲话就行,她还是把昨个擦黑摘
的毛豆子拿到房里边剥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尚武正好坐在炕中间,正对着
丈母娘,开始他顾着和岳父说话没太注意,后来趁着岳父和小芳说着话,他才注
意到丈母娘每次一弯腰,那大领口间就露出一片雪白的奶肉,甚至连紫黑的大奶
头都看的见,他有点尴尬,却又不好提醒。偏偏丈母娘又老是寻他问东问西,他
那眼睛自然也只有看着丈母娘,不然人家还说他不晓事,没个上下尊卑。不知不
觉他就把丈母娘那奶子看了个通透,心中就隐隐冒起一股邪火,丈母娘那奶子大
小和小芳差不离,只是没那么挺,看着软软的一堆肉,却反而有另一种味道;那
奶头子却比小芳大很多,紫黑紫黑的两大颗,看的尚文就想咬一口。他不禁暗骂
着自己:额这是咋了?那可是小芳的娘哩,额可不能起这歪心!
盛怀忠接过女婿递的烟,手没接稳那烟不留神掉到了炕上,他低头去捡眼睛
突然一亮,女婿这下身咋翘起来了?这男人的牛牛要和婆姨耍时才会翘,眼下几
个人坐着说闲话,女婿咋就能硬?他四下一打量,马上就看到了自家傻婆娘在不
停的露奶子,心里骂道:「穷鬼的闺女就不是享福的命,给钱叫她去县里买衣裳
回回都不去,那破汗衫早就该扔了,这下好了,把个奶子叫女婿看完了,看老子
晚上不抽你!」不过他是个有城府的人,当然不会把不高兴摆在脸上,便时不时
的注意着女婿的眼神,果然那小子眼睛时不时就往自家婆姨奶子上扎。盛怀忠眼
睛看着电视,心里暗暗打起了算盘:你既然是这么个东西,就别怪额这个老丈人
喽……
原来怀忠他爷爷当年在山里当过土匪,那土匪窝里有个从外乡来的年轻时跑
江湖的小老头,那土匪头子好色如命,见他有一门配春药的好手艺就把他养了起
来,专门让他配药来对付那些绑上山的贞节烈女。怀忠爷爷后来不知怎么也学会
了那方子,后来就传到了他爹手里,他爹人倒不坏,虽说配了几回药,但只是给
偷偷给自家婆姨喝了图个晚上快活,从来没用药去害过别的婆姨。再后来方子就
到了怀忠手里,这时早已经是新社会了,怀忠自然不敢乱用,那法律和公安局可
不是闹着耍的!但今天他要来个『献妻博女』……
晚上吃饭时怀忠借口不舒服没喝酒,只让婆姨陪着女婿对饮,自个匆匆扒了
两碗面条就招呼先吃完的女儿:「芳啊,你到床后头拿点东西,和大一道去二叔
家看看你婆,老人家没多少活头了,常常喊你名字哩。金霞,你陪尚文好好喝,
额可能在老二家耍耍麻将,要晚一点回来。」
「尚文,妈再陪你喝一盅。」金霞喝的兴起又举起了杯,她酒量本就大,今
天女儿回门心里又高兴,再加上全是好菜,那还不喝个痛快,却不知那酒里的春
药正在开始慢慢的发作。丈母娘敬酒尚文哪能不喝,喝完还要回敬,在泰山家可
不能差了礼数,回头人家还说木子村的后生不晓事哩!
两人喝着喝着慢慢那药就化作了骚劲在肚里发作起来,尚文眼睛开始出现幻
觉,丈母娘明明穿戴整齐,可他眼里好像是光着上身露着两个肥奶坐在那;金霞
也久未行房,她男人早把她操厌了,想日逼时就到邻村找相好的小寡妇睡觉。此
刻在她心里想是有人在说话:一个女婿半个儿,自家后生弄上一回美的很哩!好
在俩人都还有些理智,各自按下心火,一个收拾碗碟一个靠在炕上抽烟。
「尚文,你喝茶呀,额把炕擦一下。」说完金霞爬上炕跪在上面拿着毛巾擦
拭,尚文一低头,脑袋哄的一下,这下看的真真切切!丈母娘两个雪白的肥奶子
吊在那里,随着擦拭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药性作用下尚文看的牛牛硬如铁棒,他
再也顾不得许多了,猛地扳过丈母娘的肩膀,将她按倒在炕上:「丈母娘,让额
弄一回吧!」。金霞虽说也是浑身炽热逼里发痒,但还是知道这辈分关系不能做
这丑事,虽然怕人听到不敢喊叫,两个手却拼命拦着女婿扯衣裳的手:「尚文,
做不得哩做不得哩!你再不放手额就要喊人了!」尚文欲火攻心下哪管你辈不辈分,两
下便把丈母娘的汗衫和奶罩掀到了脖颈处。金霞先是感到奶子一凉,接着又是一
热,接着奶头一阵奇痒,那痒又马上扩散到全身,特别是逼芯里,那骚水儿正不
听使唤的在往外流着……
「啊!」,金霞张大着嘴叫了一声,一根坚硬火热的肉棍子狠狠捅在她久旷
的骚洞里!那滋味就像三年自然灾害时有人送来一碗铺满五花肉的海碗面条。她
再也不推搡掐骂了,双腿主动的盘住了女婿,两个手也死死的搂住那强壮的腰肢。
尚文一见这架式那还客气啥?再客气就见外了不是!庄稼汉子嘛,别的没有
力气有的是,他拿着开荒时的力气狠狠的砸着丈母娘的肉逼,啪啪啪啪……,捣
的是又快又重。金霞的逼倒真的是开了荒,也不管日她的是什么人,先紧着逼快
活再说。
「嗯嗯嗯嗯!硬死个人哩!还是后生好啊!放开日吧……嗯嗯嗯嗯」
尚文埋头叼住一只汗津津的奶子,唇舌牙轮番上阵戏耍那爱死人的大奶头子,
金霞搂住尚文的头压在自己奶上:「额的儿,你倒真个会耍哩!妈的奶就喜欢给
你吃哩。」女婿看到丈母娘发骚,也就放开了耍一回,抬起头学着录像上和丈母
娘对起了嘴,金霞从没弄过这调调,但眼下重要的是逼中那个肉屌在伺候自个,
便也生疏的学着女婿啃他的唇。
……
村头小芳二叔家。
小芳正拉着奶奶的手说着话,外面堂屋里怀忠正和本村几个差不多岁数的汉
子打着小麻将,老二本来最好这玩意,但这玩钱的规矩是家人不能一起上,便只
好在边上倒倒水看个热闹。「老二,替额打几把,晚上吃多了去解个大手。输赢
算我的,放心打。」怀忠起身把弟弟拉过来替了自己,又摸出张十块的放桌上,
便起身往外走。出了屋子后他加快步伐往自家屋走去,心里在暗暗祈祷:婆姨、
女婿,你俩可要争口气,一定要弄上啊!
尚文和丈母娘正在床上光着身子你捅我迎的闹着正欢,不提防门被一脚踹开,
俩人吓的一下骚兴全无,各自抓着裤衩往身上乱套。盛怀忠先是把自家婆姨拎下
床来拳打脚踢一番,接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额找的好女婿!连丈母娘
都弄咧,有本事!额活不成咧!活不成咧!……」
尚文忙跪地上磕头如倒蒜:「大,大,你消消气、消消气,额今天喝多了,
额该死!额该死!额求求你,千万不敢叫小芳知道!额真的是喝多了……」
……
金霞早就哭着回屋去了,怀忠将尚文踢了几脚,算是报了果园的仇,又说出
些要将女儿接回来的狠话,当然这不是他的本意。怀忠说话也像做生意一样,我
漫天要价,你可以坐地还钱嘛,啥事都可以商量!
「大,这事闹起来额和额家是没脸见人,可你寻思寻思,你家那脸就好看啦?
再说额和小芳是真心喜欢的,额俩要是结婚几天就这么散了,小芳年纪轻轻
就顶个二婚的名头,那也不好听,大,你说是不?「尚文边说心里也在暗骂:娘
的,你也不是啥好东西,看自家闺女的奶子和逼,还让闺女玩自己的肉屌,把额
逼急了让你的丑事十里八乡都晓得!
怀忠用手扇着自己的脸道:「额婆姨让额女婿压在床上弄,额这脸哟!不过
你娃说的也对,这事弄大咧额盛家的脸也没地方搁咧,唉!为了额闺女,今天这
事就算过去了!再有二一回,额打不死你额跟你姓诸!这事要过去也行,不过你
得答应额一件事!」
「行!大,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额也答应!」
……
「啥?大,不,你个老东西不是人!」
「莫王法了?这么和你老丈人说话?你和额婆姨亲嘴操逼的,就这么算咧?」
「大你啥意思?你也要和额婆姨亲嘴操逼是不?哦,对咧,对着咧,你早就
想和你闺女干这事了吧?」
「不要说那些莫用滴!额承认额有点太喜欢额闺女了,过了份!可你也不是
啥好鸟,今天上午额老婆,哦就是你丈母娘剥毛豆子时,你那贼眼珠看她奶子还
少看咧?看的屌儿都硬起来了,当额知不道呢?你让额弄上这一回,偿了额的心
愿,额以后保证不碰小芳一手指头,以后咱还是正经一家人。」
……
「可,可小芳也不答应啊。」
「你这样。……,额保证莫事!明个你就装啥也不知道,小芳也没脸和你说
这件事。这样你好额好,你睡额婆姨那事咱就当莫发生!」怀忠这算盘打的叮当
响,自已个都佩服自己个,用一个睡烂了不想再碰的婆姨换一个日思夜想好多年
的,这多划算!他却莫思量过,那新女婿岂不是更划算,一分财礼莫花,把他怀
忠家的两个女子都弄上咧!!!
尚文打心里舍不得把这娇滴滴的新媳妇给岳父糟蹋,奈何自己被人抓个现形,
虽说岳父也有『把柄』在自个手上,但人家只是看看身子,再让女儿用手摸肉屌;
自个却是赤条条的压在精光光的丈母娘身上亲嘴弄逼哩,对还是他婆姨。这
就好比隔壁顺子调戏了你婆姨一句,你隔天就去偷看顺子婆姨洗澡还被抓住了,
哪个罪重?莫法子,吞口黄连咽了吧。再说了,好歹自己也把丈母娘弄上了,小
芳不也还要天天夜里被自己骑吗?弄一回就弄一回吧,弄点香胰子洗一洗逼不还
是干净的。
小芳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裤衩,她眼都不睁的把自家
男人手一打:「尚文,大半夜的干啥哩?这是在额娘家莫扯这事,明个回家夜里
让你弄啊。」,尚文手按在婆姨的奶子上,一边捏那奶头子一边用手指在逼里一阵
扣:「酒醒了睡不着哩!让额弄吧,你说那事咋就越弄越有味哩!」,小芳困的
要死懒的理他,侧身朝里迷糊的说道:「随你,额反正要睡了,困死咧!啊!」
说完打了个哈欠接着睡了。尚文看婆姨里面差不多湿了,就掏出牛牛塞进去
慢慢的捅了起来,你别说,这样侧着弄听着砸婆姨屁股的声音还挺美滴。弄了五
六十下后,尚文恋恋不舍的抽出牛牛套上裤衩,轻手轻脚的下床打开门走到院子
里,朝正坐在石磨上抽烟的岳父招了招手,怀忠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刚准备和
女婿『交班』进房,见女婿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便转过头来拍了拍尚文肩膀:
「大是过来人,额晓得你心里不好受哩,这样,额也不让后生吃亏,额婆姨在屋
里哩,你要是愿意就再去和她耍耍,你先不要出声,只管弄,她怕额的很,从来
不敢说个不字。婆姨嘛,都一样,开始假模假式的,你那屌把她伺候舒服了就啥
事都依你了!行了,额进去了。」
这话尚文听着总觉得不是味,这意思小芳、我嫂子这样正经的女子也都是这
样人?唉,管球那么多,自个婆姨正被人摸奶日逼,窝一肚子火,先去丈母娘肚
子上滚滚泄泄火,妈日逼滴,你睡额婆姨额也睡你婆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