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堂是外地人,在郝家大院干电工干了几年了,平时寡言少语,不嫖不赌的。
也不是天天在郝家沟上班,虽然也安排了他的宿舍,但是没事他还是住市里,一周能在郝家沟待个三四天就算不错了,不过电工的活没有那么多,所以何晓月倒也没有因此为难这个名义上的下属。
「那就是梧桐那边动手了吧。」
身边坐着的白人男子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说的还是一口流利的汉语。
「嗯,那你还等什么呢?」
任天堂说道,口气就像老朋友聊天般的轻松惬意。
何晓月听到吴彤的时候才察觉不对劲,抬头往车外一看任天堂已经把车开上了一条岔路。
这是一条通往山丘的小路,坡度不高,长着杂草。
路两边是一簇簇高大茂盛的楠竹,遮天蔽日般把周围挡得严严实实,只允许少量光线渗进来。
此外,上去三百米处,山路左边还有一处天然土坪,刚好容纳一辆轿车。
里面阳光斑驳,气温阴冷。
还没等何晓月反映过来,任天堂已轻车1路把车停在土坪上,把车门锁死以后半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何晓月。
身边的白人男子稳稳的坐着两手拿着手机彷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从何晓月的角度看过去好像在看一个视频。
身边两人都不说话,何晓月只能主动开口:「吴彤到底要做什么?她要你们干啥?吴彤能给你们的我何晓月一样能给,她出多少钱我出……我肯定比她出的多。」
白人男子抬头和任天堂对视一眼,两个人毫无征兆的开怀大笑了起来,何晓月迷惑的看着二人,吴彤这两个字她肯定没有听错,自已做了什么何晓月也很清楚,吴彤如果要报复自已,趁着先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不在是最好的时机,思路没有问题啊。
好好的吴彤又发什么疯?报复了自己以为她自己跑得掉么?两人笑了一会,任天堂努嘴对白人男子示意,白人男子耸了耸肩俏皮的歪了下脑袋,收起手机,侧身对着何晓月温柔说道:「美丽的女士,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内裤么?」
何晓月再蠢也知道别人是在消遣她了,不由得怒道:「任天堂你想干什么?你以为在衡山你们能为所欲为?你们不怕我报警么?」
任天堂听见何晓月的质问,正准备答话,白人男子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打到了何晓月的脸上,何晓月被揍得脑袋嗡嗡作响,嘴里发甜,嘴角已经泌出一丝鲜血。
还没等何晓月回过来白人男子就转头低声对任天堂说道:「开门。」
声音低沉却显得无比的阴鸷。
任天堂有些疑惑的看了男子一眼,没多问就打开了门锁,男子一把薅住何晓月的长发在手掌缠绕了一圈,然后一脚踢在何晓月的大腿上,男子侧身角度出脚难免力度不够,但是也踢的手足无措的何晓月身子往外跌去,下身向外,上身又被男子抓住头发抓了回来,整个人侧躺在后座上。
男子犹豫了一下,没有松开薅住头发的手,而是踩在何晓月身上越过她的身子出了车门,手臂发力硬生生把何晓月从后座拖出了车门,摔倒在土坪上,何晓月用手抓住头发来减轻疼痛,嘴里试图威胁:「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
白人男子恍若未闻,脚上的皮鞋一下一下踢在何晓月的身上,何晓月想爬起来却被男子轻易的化解,男子一言不发,面无表情,避开了何晓月的脸部和熊部,一下一下的踹着她的腹部和腿部。
何晓月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徒劳无功之后就放弃了,只是出于本能的用双手抓住头发缓解头皮的疼痛,身体蜷缩起来尽可能的用肘部护住更多的部位,两脚夹紧避免阴部受伤,哪知道这个动作又触怒了这头愤怒的野兽,男人薅住她头发的手上提让她的身体展开,拳头无情的击打在何晓月的腹部,虽然男子控制了手上的力度,但是养尊处优的何晓月也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嘴里已经从威胁到谩骂最后是虚弱的求饶:「求求你别打了,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别打了。」
男子听到何晓月讨饶之后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薅住何晓月头发的手也松开了,何晓月顺势躺在地上,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样一点劲都没有了,余光瞥见任天堂已经下了车,依在车门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正想挣扎起来问问对方的目的,白人男子却抢先发了声:「给你三秒钟时间。」
何晓月突然福至心灵,就那样躺在地上拉起自己的裙子,把只穿着内裤的下身迎向男子的目光,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过来顺势蹲下来看着何晓月的脸,对她仅穿着内裤的下身竟然不屑一顾。
「看来美丽的女士对我还不是很了解,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雨夜,来自浪漫的法兰西。我们法国人崇尚浪漫,最痛恨的就是不尊重女性的人。我该如何称呼您呢?是何女士还是郝夫人?」
「还是叫我何女士吧。」
何晓月答道。
心理暗想这人是不是精分裂,刚把我打成这样就舔着脸吹嘘自己尊重女性,好像刚才那个像野兽一样在自己身上疯狂输出的不是他一样。
「那么何女士我们这就算正式认识了,你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我觉得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待,您认为呢?」
「是啊,雨夜先生,朋友之间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何晓月答道,倒想知道这人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何女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裸体吧……」
雨夜盯着何晓月的眼睛说道。
「搞什……好的。」
何晓月刚要拒绝,想起刚才挨得那顿暴打,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答应,只是上床的话何晓月并不抵触,毕竟这两个人外形比郝江化强多了。
何晓月帮郝江化做了那么多事,害了那么多人,早就做好了被报复甚至是坐牢的准备。
何晓月并不推诿,站起身迅速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把赤裸的成1肉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何晓月对自己的相貌身材还是蛮有自信的,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自己的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
不敢说什么倾国倾城,但是几分姿色还是有的,这个老外虽然身上汗臭味重了点,但是身材不错,留着胡子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怎么也没有四十岁,和二十多的任天堂一样都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被他们肏弄的感受应该不会太差。
郝江化走了有几天了,何晓月久旷之下,居然对即将到来的强奸还有点小期待,胯下也一阵阵的发热,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等了一会还没有男人扑上来,何晓月有点诧异的看着二人,任天堂还是靠着车门的位置动都不动,但是眼就好像断粮了半个月的饿狼,恍若实质的眼彷佛能隔着肉体看穿自己的五脏六腑。
再看看身后的雨夜,刚把自己脱下来丢在地上的衣服全部迭好了收拾起来,望向自己的眼只有欣赏,清明的眼里半点肉欲都欠奉。
两人彷佛商量好了一样直接上了车,浑身赤裸的何晓月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甚至忘了问自己该怎么做,直到雨夜又打开车门叫她上车她才如梦初醒的一路小跑上车和雨夜在后座并排坐下,任天堂突然经质似的说了一句大家坐好了就发动了车子向大路行驶过去。
车辆启动的同时雨夜那双毛茸茸的手终于抓到了何晓月的熊上,何晓月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挺起熊部迎合着男人的揉搓,心里彷佛一块大石落地,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主动配合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肆意玩弄。
到郝家沟才几年时间,自己配合郝江化害了多少人?郝家沟就像一个泥潭,慢慢的陷进去直至没顶,却再也不能正常的呼吸了。
突然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经沉沦至此,回头也看不见路了,不敢想象郝家沟的事情暴雷以后自己的后果如何,身陷囹圄算是最好的结果吧?自己也曾经想过抽身而退,毕竟这几年赚的钱也够儿子看病和生活了,但是总想着再多赚点,人心不足蛇吞象,郝江化如此,王诗芸徐琳如此,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来报复自己,只希望不要牵涉到自己的儿子。
自己从来没有带孩子到郝家沟,也从来不提,就是怕有这么一天,就是搭郝家沟的车到市里都是先在无关地点下车再打车去看孩子。
自己也就是帮郝江化下药迷奸,报复的话不外乎是要钱或者要人,今天这个架势要人是肯定了,就是不知道这两人是谁派来的,又是为谁报复,只要搞清楚来龙去脉自己就方便应对了,可惜这两人口风太紧,自己衣服都脱光了都没听他们说几句话,看样子只能自己主动出击了。
男人不是一般的愣头青,面对一个赤身裸体的漂亮女人一点也没有急色的表现,仅仅是用手不轻不重的捏着何晓月丰满的乳房,那情彷佛只是在盘一串没有生命的手串,连眼都清明无比。
何晓月经历的男人并不多,她不知道雨夜这种久经花丛的老色棍最喜欢慢慢的享受一个女人的全部,那种一上去就狂插猛干的作风不符合他的审美。
看见车子并没有在衡山市停留而是直接上了去长沙的高速何晓月看见了却没有理会,一直随波逐流的何晓月哪里还看得清前途的方向?哪里还能决定自己的命运?雨夜半依半靠在后座上,赤身裸体的何晓月正趴在他的胯下起伏着头部,女人的恭顺让他很满意,当初二战时的法国女士们也是这么的识时务。
作为一个浪漫的法国人,那些所谓背夫出轨的女人只会让他感到亲切,中国是个美好的国家,街道清洁,人民友善,国家安定,社会安全感极强。
对于他来说唯一的缺点就是中国对女性的私生活要求严格,在法国婚内出轨包括非婚生子都是很正常的选择,没有人会过多的指责,但是在中国基本上就是社死的结局。
想想当初在法国的时候雨夜把女友和黑哥哥抓奸在床也是很诚恳的道了歉然后贴心的给他们关上房门转身离去,在雨夜的心里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永远不会勉强女人。
雨夜认为中国人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自由民主,就好比自己永远不会理解中国女人的贞洁观一样。
法国才是民主的发源地,大多数人只知道美国的自由女,又有几个人知道自由女像都是法国送给美国的,当初没有法国的支持,美国这个暴发户连立国都立不了,还谈何自由民主?虽然雨夜自己也承认没有接收难民的中国比法国安全太多,但是雨夜任然固执的认为接收难民才是法国的伟大之处,充分体现出了法国的民主自由的底蕴。
法国的街头黑帮文化盛行,雨夜当初也是帮派的一员,到中国留学的时候听说帮派在中国还有组织的时候雨夜高兴坏了,找到组织之后雨夜却失望至极,在法国黑帮文化代表着枪支,毒品,酒精和淫乱,可是到了中国枪支和毒品却被严令禁止,自由的雨夜在一次吸毒被发现后被刘健一亲手打断了三根肋骨才明白了中国黑帮的暴力和法国黑帮并没有什么不同。
也让被友善的中国人民惯的有点忘乎所以的雨夜清楚了自己的定位,这个年轻人此后两年间再也没有让刘健一操过心,刘健一也不由得感叹不愧是法国男人,那浓厚的底蕴从二战到现在就压根没有改变。
本来考虑到雨夜和东亚文化圈大相径庭的性观念,这次行动刘健一压根就没有考虑雨夜,而且一个碧眼白皮的老外太惹眼了,可是雨夜知道何晓月下药迷奸女人之后犹如一条发情的种猪一样在刘健一面前保证会完成任务,信誓旦旦的说在他的字典里容不得违背女性意愿的渣滓,在刘健一对他的战斗力表示怀疑的时候雨夜表示法国男人揍女人是有传统的,当初二战胜利德国军队撤出法国第一个举国清算和德国人发生关系的女人的就是法国。
当时法国男人把和德国军人发生过关系的法国女人绞光头发,脱光了衣服在广场上用石头砸,因为私刑而死的女性成千上万,可不能因为法国二战战场上的糟糕表现低估了法国男人的战斗力。
感谢刘老大最后不厌其烦的把这个机会给了他,雨夜很少有机会接触良家妇女,在学校本来想发展几个炮友来着,可是刘健一居然说出一切不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咱们就是黑帮好不好?我们就是专业的流氓好不好?可惜雨夜自由的抗议敌不过刘健一专制的拳头。
不过回头雨夜也安慰自己帮派不允许祸害良家妇女不正说明自己盗亦有道么?饰演侠盗佐罗的阿兰德龙不就是自
己的偶像么?帮派严令不许对良家妇女下手,雨夜又没有反抗暴政的勇气,所以留学这几年在中国的性生活都是和不夜城的小姐们打的友谊赛,可气的是从来不顾及自己是国外友人居然还收钱,更可气的是收钱也还罢了,自己人居然还不打折……
雨夜感觉自己不在沉默中爆发就要在沉默中变态了。
说实话这次任务固然有雨夜想免费肏弄女性这自私的一面,但是何晓月下药迷奸的行为本身也令法国人厌恶至极,法国人在这一点上可不会双标。
今天行动如此顺利,女人臣服的如此之快连法国人都感到惊讶。
不过法国人却没有想象中兴奋……
淫乱对于法国人来说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但是当淫乱的另一个参与者是在整个黑帮内部以变态出名的梧桐的时候雨夜就很扭曲了,即将发生的场面雨夜居然不怎么敢去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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