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便是李夫人?……你行房时也喜欢干她的屁眼吗?你也喜欢揪她的头发、扇她耳光吗?我的右耳到现在听力不佳,可是拜你的耳光所赐呢。”
李总旗听了这些话脸登时涨得发了紫,他根本猜不到一个闺秀小姐会如此不要脸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来,且对于罗曲儿的不留情面恨得咬牙切齿,但又知自已地理亏,且地位也不及于她,只得强压着怒火,笑脸相迎:
“罗小姐,快莫要再继续为难小的了。这种话也劝您休要再说,不然小的我失了颜面事小,小姐您的名节若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已失言了,而罗曲儿也立刻捕捉到了他话中的漏同,蔑声道:“为难你?想当年你们用酷刑逼着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招供的时候,可想过那是为难?我还没对你上刑呢。
你还跟我提名节?拜你们锦衣卫所赐,我的名节,早就在7年前丢的一干二净了。”
李总旗汗毛倒竖,悄悄侧头看了看一旁自已的夫人——此时正一脸纠结,甚至有些厌恶地看着自已,又立刻撇过头去。
意识到自已在夫人面前已经形象崩塌了,李总旗终于怒了起来,却又不敢真的发作,只好声音冰冷地回道:“上命所差,当年我们对小姐也是多有得罪。如若小姐在意名节,对与陈年旧事仍耿耿于怀,不如嫁到我家来做侧室,也不枉我们行过房事……”
李总旗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啪”地一声,脸上就被罗曲儿扇了一耳光。
小姑娘力气不大,但李总旗还是被打得懵了一下,捂着脸难以置信地叹道:“你……你竟敢打我?”
罗曲儿气红了脸,小狐狸般的娇俏面容上出先了难得的愤怒与凶狠,怒道:“你当年抽了我几个耳光、打断了几条鞭子你数过吗!?这不过是还给你的,且还不足你对我做的半成罢了!”
随后她用玉烟斗点指着李总旗恶狠狠地赌咒道:“嫁到你家给你当侧室?做你的没梦吧!真算起来,你们诏狱上上下下辱我者数十众!我要嫁多少次?轮也轮不到你!
……这事儿没完,我早晚有一天要还给你们!当年那些凌辱过我的,一个也跑不了!……李妈妈,我们走。”
说罢转身就走。
李婆子在一旁虽然没有参与这段对话,却早已用麻绳制住了曹雨娇,牵着她,呵斥着跟上了罗曲儿。
曹雨娇不想跟着走,但也不能向李总旗求救,相比被他识破让整个曹家跟着倒霉,牺牲自已或许是最佳选择。
3人走了,只留下强压怒火的李总旗,和新灰意冷的李夫人。
曹雨娇被李婆子押在身前,跟在领头的罗曲儿身后。
曹雨娇低眉顺目,却仍鼓起勇气对罗曲儿劝道:“刚才,你跟李总旗说的话……你认真的?你要报复锦衣卫?”
罗曲儿回头瞥了她一眼:“我认不认真,又与你何干?”
曹雨娇吞了吞口水,紧张起来,却总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鼓起勇气强硬地质问道:“曲儿,你也受过折磨,你今天也对曾经施暴于你的人发了怒。那何以又如此对我呢?你没想过我的今天,何尝不是7年前你的……”
然而不等她说完,罗曲儿忽然打断她呵斥道:“住口!我可没给你说话的权力!你逃跑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李妈妈,动手!”
李婆子在身后忽然勒住曹雨娇的脖子,趁着她惊呼之时,将一根木棍横塞进她的嘴里在脑后绑住,随后用力把她推到了地上。
曹雨娇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嘴巴被堵着,想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乱叫。随即只感觉后脑一痛,眼前袭上一阵晕眩,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感觉到自已被装进了麻袋里。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最后的念头,便是万分后悔为什么不赶快逃走,而是愚蠢地和罗曲儿讲道理。
19.破庙
曹雨娇再次醒来时,她又回到了破庙,感受到四肢处阵阵剧痛,同时她明显感受到一个男人趴在自已的背上,阳具正在自已的下体里进进出出。
她迷迷糊糊地呻吟了几声,说了几句含糊的呓语,想要爬起来,只感觉四肢的剧痛愈发强烈,立刻让她清醒了过来。
“嗯……呃、呃呃啊啊——!!”
她渐渐地痛叫起来,同时也因为疼痛收缩起了下体。只听趴在她背上的男人爽叫了一声,似乎被夹得很是舒服,不一会就射了出来。
“哎哟,这小妮子真他妈的带劲啊!”
乞丐爽快地喝了一声,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拎起,在她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
曹雨娇认出来这是之前被自已抓了满脸花的老乞丐,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因被抓伤而生气,或许与他身上那几个烂脓疮相比,被女孩子的指甲抓伤不算什么吧。
不过曹雨娇无暇他顾,她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捂住疼痛的患处,然而尝试了好久,她才猛然发先——自已已经没有双手了,双腿亦然,她成了一个没有四肢的废人。
“这……这……”
曹雨娇不住地晃动着自已仅存的小残肢,仅有2寸余长,在眼前晃动着,好半天都无法接受自已已经成了个残废。
这就是罗曲儿说的,算账,算她逃跑和抓伤人的账。
虽然很明显被烙铁灼伤止住了血,也敷了药包扎了伤口。但依旧传来阵阵剧痛让她生不如死,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然而事实上,她比自己预想的要冷静得多,没有大哭大闹,没有悲痛欲绝——因为她根本没有精力去心疼自己失去的四肢,更没有力气痛恨,和接受现实。她此时只想快点止痛,哪怕再让自己昏过去都好。
然而曹雨娇在在破庙里四处寻摸,希望能看到罗曲儿和李婆子,希望能给自己一些止疼的药物。
然而整间破庙里却不见她们的身影,只看到了淫笑着放肆地乞丐,和被乞丐们压在身下,被干得不断浪叫着的小母狗们。根本不见罗曲儿和李婆子的身影。
她们将自己抛弃在这破庙里了。
此时的破庙里淫乱不堪,到处是赤裸着的乞丐和少女,弥漫着血腥味、屎尿味,还有乞丐们长期不洗澡的骚臭味。
乞丐们兴奋地大笑着,女孩子们有的试图逃窜被乞丐揪着头发拖了回来、有的生无可恋被几个乞丐压在身下任人宰割、有的被绳子吊在房梁上,要么像虫子一样扭来扭曲,要么一动不动宛如死相。
这是趴在自己身上的老乞丐撤出了她的身体,将她翻了个身,用力地扒开了她的两瓣屁股,少女粉红色的肛门便暴露在眼前。
老乞丐并不知道曹雨娇的肛门已经被狗破过处了——或许他也不会在意——只是在他挺着那根黝黑的阳具入侵她的肛门时,或许也不会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而窃窃自喜了吧。
曹雨娇哼叫一声,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已经不再在意了,很快她便在轮奸中产生了快意,满色潮红,甚至浪叫出声。
更令她感到舒服的是,疼痛似乎因为交媾的快感有所减弱。如此一来,她便更加配合起来,一边淫叫着一边撅翘着屁股,连乞丐也惊叹了一下,肏得更是用力了。
见到难得不反抗还反而配合的母狗,乞丐们纷纷聚拢了过来,一个个排着队爬上了曹雨娇的屁股,如同那晚为她破瓜的那群野狗。
曹雨娇不住地浪叫着,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本能地扭屁股、晃奶子,甚至有乞丐拎起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和嘴,她也愿意回吻过去。
高潮一番接着一番,她陷入了快乐的地狱,忘记了自己曾是大家的闺秀,忘记了自己曾是京城恩泽侯的嫡女,忘记了端庄大方,忘记了父母、忘记了两个可爱的小弟弟,和宛如亲妹妹的殷文瑶。
快意冲击着大脑,如同此时此刻肉体与肉体之间相互冲击着,她永恒地堕落了下去,不见天日。
20.堕落
接下来的数日,曹雨娇的断肢有所好转,渐渐地也不如之前那么痛了。可下体却是越来越痛了,没有四肢,她无法反抗与逃跑,只有每天都沉迷在男人的肉棒下,在快感中一次次地堕落。
乞丐们根本不把她当人看,他们用绳子系在她的脖子上,像狗一样栓在后院里的一棵老枯树下,塞了些稻草和一张馊臭的破棉被,这就成了她的窝。
天气渐寒,曹雨娇没有任何衣服,清晨和晚上气温最寒时,她只得蜷在稻草和棉被里瑟瑟发抖。这便让她更期待与男人的交媾了,虽然下流,虽然肮脏不堪,至少能让她感觉暖和一些。
自那以后,曹雨娇似乎成了一个“反面教材”,她常会看到乞丐们会把其他的小母狗拎过来,指着自己说“在逃跑就把你切成她那样!”
然后小母狗就低着头再也不敢反抗。
这段日子,反而成了曹雨娇有生以来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时间长了,曹雨娇也没有什么廉耻了,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母狗、一头母猪、一口牲畜。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排泄,就是无尽的交媾。
乞丐们几乎没人不喜欢她,总是在后院里争先恐后地等着和她性爱。
直到傍晚,乞丐们才算消停,他们会打来清水,给已经虚脱得爬不起来的曹雨娇清洗身体。将被精液、泥土、汗水弄得脏兮兮的身体擦净。
随后再用肮脏的破沿瓷碗端给她一份狗饭一样的泔水作为她一天的餐食。但是这时的曹雨娇往往都累得不能起身了,需要靠乞丐拿着勺子一口口喂她。
然而这样的待遇也并不是每天都有,有时乞丐懒得喂她,就会把狗食放在一边回去睡觉。待到夜半三更,曹雨娇被饿醒,在绞腹之痛的折磨下支撑着身体,趴在碗旁一口口吃起来。
在着深夜的漆黑中,借着昏暗的月色,或许真的以为是一只狗在树下进食。
第二日一早,在迎来新一天的轮奸。
一连数日都是这样,肚子里的精液比食物多。
曹雨娇每天都是从早到晚的,身上的三个同少有闲着的时候,常常要同时“接待”2、3个男人的轮奸,屁眼、阴道和嘴巴被同时塞满,不住地进出着。
终于,在半个月后,罗曲儿再次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火红的裙褙,别着金色的步摇,招摇得很。
身边跟着的也不再是李婆子,而是一个约莫12岁左右,面目俊俏有几分刻薄之相的小丫鬟。
这一日的罗曲儿梳了一头随云髻——这正是那日3人在恩泽侯府聚会时曹雨娇梳的发型。
而现在罗曲儿梳着这个发型再次出现在曹雨娇面前,曹雨娇却是披头散发,赤裸着脏兮兮的身体,露着沾着屎尿污秽的翘臀,和不断流淌着粘稠液体的屁眼……“哟哟哟~~,悄悄这是谁啊?曹家的大小姐嘛,怎么混的这么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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