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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满白浊的高塔-格特鲁德受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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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因为那里很…很敏感,拔出来会…会…”施麦尔突然打断了格特鲁德的话,放下假尾巴顶端转而握住根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明白了,您是觉得在里面很舒服所以不想让它出来对吧?没关系的,反正…”

“不对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求求您不要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反正今晚它可不会只进去一次!”

话还没说完,施麦尔就一手攥住拉珠,一手压住格特鲁德的屁股,使出浑身力气向外一拽!由于恐惧与紧张,此时菊穴闭紧的力度非常之强,将肠道里的拉珠锁得紧紧的。因此格特鲁德能非常透彻地感觉到娇嫩肛门与粗大拉珠的亲密接触。她能感到珠子光滑的表面用力压住了菊门上密布的经,正以千钧之势试图突破肠穴的封锁,而紧闭的嫩菊则无奈地一点点地从上面滑开,被撑大,扩张。又在刚过了珠子最粗处时因自身的弹性迅速闭合了起来,与紧随其后的第二颗珠子狠狠相撞,再度重复开合的过程。真宛如花朵开放一般!

格特鲁德在肛交上可不是什么新手,毕竟诸高塔上衣着华丽的贵族私下里都有些怪的癖好。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而后庭其实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更别提现在里面还灌满了施麦尔的媚药。就在拉珠与后阴接触的第一瞬间,从菊门到肠壁都传来了令人发疯的疼痛与快感!逼得她挺腰仰头,尖叫着将整个身子都反曲着弓了起来!

就在施麦尔淫虐格特鲁德后庭菊肛的同时,之前停下的各路玩具们也嗡嗡着重新暴动了起来。可与之前不同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出现在了格特鲁德的下体处。因肛珠被拔出而锁住按摩棒的尿道,此时正因其激烈的震动而颤抖不已。先是酸,再是麻,到最后就像是要脱离身体的掌控一般,酸得人头皮难受,麻得人心不安。就像是城建工人使用大功率的液压破碎锤砸开水泥路面时,双手会被震得感觉不到了一样。而这个按摩棒就像是一块楔子,随着振动一下下地穿透格特鲁德的防御,一点点地瘫痪她的控制。当然,大脑空白的格特鲁德是不会有那么细致的感受的,全身敏感地带被疯狂刺激带来的快感已让她像之前一样陷入了绝顶的循环之中。只是在某个瞬间,当她绷紧身子,意识模糊地浪喘时,两股金黄的尿液与透明的黏液从阴户中喷发而出,在空中碰撞交融,随即泼洒在了格特鲁德涨红了的脸上。而施麦尔早已把整串肛珠塞了回去,在身前母狼失禁绝顶的最高峰将十几颗拉珠尽数拔出,他们所造成的超强快感更是将对格特鲁德拉到了一个新的高潮!!!只听她发出一声宛如嘶吼般的绝叫!剩下的声音中途就被卷土重来的乌萨斯肉棒塞回了嗓子里。

“呜呜呜呜呜呜噗哈哈哈!!!!不要呜!!!!!”

“好啦,该换下首曲子了,您泄得这么厉害,我都怕您昏过去了~”

“咕哈…咕啾咕啾!呜呜呜呜呜呜!!!”

“放心吧,昏不过去的。”施麦尔把珠子交给别人,转而接过前面的假阳具与按摩器,笑着问道:“您知道这里被电击的感觉吗?我很好在同样时间里,伯爵大人会比那个低贱的雌鲁珀泄得更多吗?”

夜晚的夕照区显得格外安静,虽然莱塔尼亚对感染者的管控力度没有其他国家那么强,但也不会允许他们在半夜出门。而大多数的人又因整日的工作而身心俱疲,此时自然是睡得正沉。只有少户人家的灯还亮着,但想必很快也会遁入黑暗。有时,广场附近的居民会在起夜时眺望窗外,好不远处斯特罗洛伯爵的宅邸怎么还亮着灯。不过他们也想不到,伯爵卧室的灯今晚将彻夜不熄。

施麦尔打开窗户,登时一股复合的酸臭气味就从屋内向外流出。汗水、爱液、口涎、媚药,虽然格特鲁德的卧室常喷香水,但再浓烈的香气也挡不住这些液体几个小时的发酵。两个术士正用源石技艺治愈着格特鲁德受到的损伤,还有一个则在给她灌输特制的药物。

新鲜空气让施麦尔疼痛难忍的脑袋感到了些许清爽,长时间使用源石技艺控制奴隶们让他十分疲惫,更何况他是在按照尘世之音的乐谱精准控制他们的动作。照常来说连续两个小时的蹂躏足已满足他心中扭曲的不堪欲望,但今晚,他就像犯下了饕餮之罪的罪人,被明罚处饥饿之刑一样,不管他怎么变着花样地凌虐着已如破布般的格特鲁德,他始终无法得到充分的宽慰。

声音,一个很耳1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响。八点左右还很模糊,可随着折磨力度的增大与时间的加长,脑海里的这个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一个男中音在不断地低语,吟唱。时而发出恶毒的诅咒,时而爆发欢乐的大笑。最终这个声音彻底与他完成了对接,每一个音节施麦尔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那个男人欣赏他的所作所为,夸赞他的手法之新颖,效果之出色,嘲笑着陷入高潮地狱的格特鲁德露出的各种丑态。也是他引导着施麦尔不断尝试更多的方法,让他关注格特鲁德身体的变化。甚至在他的诱导下,被医生判定为永久阳痿的施麦尔竟然重新感觉身下泛起了暖意。

而或许也是这个声音在作祟,他感受不到满足,体会不到欣喜,像西西弗斯一样一遍遍地向着欲望的顶峰发起冲击,却总会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所以他只能更残忍地对待格特鲁德,以换取更深更强的冲击来让自己有理由结束今晚。

但他做不到。最终也像格特鲁德一样,带着剧烈的痛苦陷入了不可逃脱的泥沼。

术士离开时的关门声中断了施麦尔的思绪,他感觉好了一些,便关上窗户重新拉上窗帘,转身向瘫软在床上的鲁珀走去。披散开的长发盖住了格特鲁德的面部,施麦尔不得不把他们挑开,端详起来格特鲁德苍白的面孔。拍拍脸颊,戳戳肋骨,但无论施麦尔做什么,面前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熊脯表明她还活着。

“不小心玩过头了啊…您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

“嗯…看来得让您稍微清醒一下。”话音刚落,查尔高大身躯所造成的阴影就重新扩散开来。周围的人把格特鲁德摆成后入位的姿势,而查尔则跪在她的两腿间,扒开两片臀瓣,将阴茎抵在后庭上。只需稍稍用力,粉糯的菊花就“咕”的一声,把整颗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前几下查尔的动作还算轻柔,搂住丰臀,轻摆虎腰,粗长的阳具来来回回,温柔地开拓着幽邃的肠穴。格特鲁德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以极低地音量微微地喘息着,似乎体内被入侵这件事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少困扰。但在舒缓的动作下,每次查尔阴茎能进入娇嫩菊花的部分也越来越多,先是龟头,再是一半,又是三分之二。最终当整根雄伟的阳物齐根没入菊穴时,格特鲁德还是发出了些许痛苦的呻吟。

可这呻吟却似比赛时的一声哨响,一听见声音,施麦尔立刻就放松了对查尔的管制。这些奴隶被拐进黑市时都正值壮年,但极少有能活到三十岁的,繁复的手术与药物处理不仅让他们成了没有理智的行尸走肉,还极大地损害了他们的寿命。而施麦尔则极大幅度地钝化了他们的经,却又强迫他们随时能陷入高涨的性欲之中。因此在管控力度减轻后,查尔会因生物本能而全力性交,但身体上给他的反馈又远远不及他的需要抑或是射精阈值。这样,微弱的性快感就会反过来促进他肉欲急速膨胀。此消彼长之下,查尔就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性爱野兽。只见他粗喘一口,二人的肉体结合处因碰撞而发出一声“啪”的脆响。才被拔出一半的巨根猛然向前加速,狠狠地冲进了柔嫩的后庭深处。甚至还没等格特鲁德反应过来,第三下尽根抽插就已几近完成,硬是把精萎靡的格特鲁德捣得猛地昂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下,十下,百下!查尔的两个肩膀端得稳稳的,前后甩动的宽厚的腰部快得带出了残影!挤作一团的肉褶一层层地缠了上来,从头到根把整根肉棒死死咬住。格特鲁德长期训练的性技再加上后穴因被狂暴轰入而做出的应急反应,所形成的腔压之大足以将贵族们夹得动弹不得一泄如注。可这根本拦不住查尔的怪力,粗似棒槌的两只大腿一旦发力,狰狞的肌肉线条立刻就凸显了出来。虎腰一前一后反复摆动,完全无视了肠穴内的阻碍,驱动着胯下的巨炮一遍遍地冲撞狠顶,让龟头的棱边把肠壁推平,用粗硬的棒身将菊穴扩张。查尔气喘如牛抖腰似狼,抱紧格特鲁德白花花的屁股就是啪啪啪一顿乱干,直插得身前丽人浪叫不息哀嚎不止!铁钳般的大手灌注巨力,毒蛇似的阴茎爆插嫩菊,要将性感美女肏得耸腰连连潮吹不断!被捶打成白浆的淫汁蜜液似胶那般黏,在公羊黑胯和母狼白臀之间拉出千万条淫靡的丝线。拉长,折叠,相合,飞溅!密集的撞击声已连成了一线,厚重的呼吸也好,细小的水声也罢,都被这噼啪作响的肉体交合声深深掩盖,与之能相敌的只有格特鲁德那嘶哑的喊叫和可怜的闷嚎!

“停…停下来,不要再咕…啪啪啪啪啪啪!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放我走吧呜哈…哈啊,哈啊,屁股好疼…好涨…”

“怎么样?有没有精些?是不是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施麦尔悄悄地靠了过来,把玩着她毛茸茸的耳朵,悠闲地问。此时又有一根洁白油亮、像是涂了厚厚的一层蜡的肉茎立在格特鲁德的眼前。“这种白色的药是内用的,是为了能让您发情而特制的。里面也混了一些成分来缓和症状,您要是想活命的话建议仔细舔干净,不然到最后,我怕您会发情到死啊~”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格特鲁德虽落魄至此,但她骨子里还是一个极度高傲,野性十足的母狼!鲁珀族刻在骨子里的那股血性被激了出来,狼尾竖起汗毛倒立,呲牙咧嘴肌肉绷紧,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施麦尔,灰色的瞳孔竖成了一条缝。现在的格特鲁德哪里顾得上什么利益什么忍耐,她只想扑倒面前的施麦尔,用尖牙咬开他的喉咙,痛饮他腔内的热血。但她也不是全盛时期,在被用各种手段足足折磨的两个小时后,全靠那些术士的医疗手段才有劲喘上几口气。狡猾的公羊只是身形一闪,起初用身体束缚住她的库兰塔就近了过来,抬起右腿一脚踩在了格特路德的头上,硬是将她的脑袋给压进了床里。浸透汗水与淫液的床单蒙在了她的脸上,腥臊的气味直闷得格特鲁德喘不上气。她反手抓住那条压住她脑袋的右腿,尖利的指甲绝望地抓着,在棱角分明的肌肉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菊穴被可怖巨根疯狂蹂躏的痛苦,混着体内蓬勃爆发的快感,再混着肺快要憋炸了的窒息感。三种强绝的刺激就像一只巨掌,把她的心都捏碎,捏得她痛不欲生。

终于,她的挣扎愈发轻弱,发出的呜咽也愈发无力,四肢诡异地抽搐痉挛着,像是刚下过雨从泥土里爬出的蚯蚓一样扭曲着。如果说被按住强迫高潮时还能算是思考困难,现在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已让思绪变得模糊,连思考都算是一种奢望了。此时,库兰塔抬起了那只脚。几乎是同时,求生的本能让濒死的格特鲁德猛地仰头,室内酸臭的空气如长鲸吸水般汹涌冲进了她的身体,汗液淫水和二氧化碳混着一起的味道却让她觉得是如此的香甜。她从喉咙最深处畅爽地发出一声嘶吼,小巧的鼻翼迅速地凹凸下垂,想再为那可怜的肺提供些动力。但查尔已抓紧了她的双臂,两膀一较劲,格特鲁德饱受摧残的躯体就像吊桥一样被拉了起来。而查尔则借助这股拉力,将黑猛粗长的肉茎狠狠地顶入后庭的深处,力量之狠毒像是要把蛋一起挤进去一样。从龟头到根部,小小的菊门硬是将整条阳具尽根吞了下去。而格特鲁德所感受到的,则是这条凶恶巨龙正试图撤出她的肠道。她知道原因,她明白缘由,她竭尽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尖叫。但身体不听她的,唇彩花掉的小嘴贪婪地吞食着空气,那还顾得上发声?于是声音想要外逃,氧气却往里进。越是激烈的肛交就越需要更多的气体以供呼吸,越是狂野的抽插就越想将体内的苦闷痛爽喊出去。一进一出,一吸一呼,格特鲁德一时间竟忘了怎么呼吸怎么发声,嗓子里像卡痰一样传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声响。直到体内的肉棒停在直肠的半截处,突然加速发力怼进了娇柔幽深的后庭菊肛。一声凄厉的不像人类的惨叫才从格特鲁德的口中爆发而出,就像是查尔从她体内榨出来的一样。几十个来回之后,格特鲁德被扯得生疼的胳臂忽感一松,前肢彻底瘫在了床上。而库兰塔右腿的阴影,已再次降临在了她脑袋上。

这一次,格特鲁德感觉心脏像是漏了一拍,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失去控制。娇嫩菊穴被暴力对待的感觉几乎令她痛不欲生,但这份苦痛竟向着快感逐渐转化。丰满的翘臀不受控地向上挺起,主动迎合着查尔堪称残暴的抽插。查尔简直是个不知疲惫的性爱机器!他动得愈是激烈,自己就愈发忍不住想放荡扭腰肆意浪喘的欲望。屁股越来越酸,肚子越来越涨,大腿被干得抽筋不已,自己却沉浸于狂涛般袭来的凌辱快感,甚至已有欲求不满的迹象。还有个穴没被蹂躏,还有张嘴没含肉棒,她几乎忍不住想伸出两只玉手去撸动周围一根根紫色的阳具,一边帮他们撸管一遍被双管齐下干得几近昏迷,再被刚才的那个乌萨斯强行口交,被他粗野的龟头捣住喉间,被其中喷涌而出的精液灌得溢满喷精,呛得双眼泛白!

这时,一股难以阻挡的强烈瘙痒感在格特鲁德的下腹处升起,迅速扩张到了她的四肢百骸。痒得像是骨里有蚂蚁在爬,痒得像是有猫在挠她的心,直痒得她头皮发麻口涎淌流。而此时后穴里那根又粗又硬、又长又糙的男根竟在反复进出中能稍微缓解这愈发盛烈的痒。于是,格特鲁德后穴里那条弹性十足的肉肠倒好似活过来了一般,主动蠕动起来缠住查尔的肉棒。肠壁张开各条褶皱,尽可能地让肉茎能擦到更多的地方。千万颗肉粒一拥而上围住巨根,使出浑身解数地去咬,去夹。她们顺着阴茎背部鼓起的青筋一路滑下去,随着抽插的节奏紧紧地锁住这条能帮忙解痒的巨龙。

“~呜咕…呜呜呜~~~咕哈,噗噗噗,呜姆~~~~~”

“~噗哈!咳咳咳…停下来,求你们…啊~啊~啊~太深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屁,屁股…要炸开了啊啊啊啊!!!~”

酸啊!麻啊!疼啊!痒啊!爽啊!当格特鲁德再次抬头呼吸时,她模糊的视野里又浮现出了那根抹满了春药的阴茎。为了救生,抑或是受到了欲望的支配,她涨红着脸,流着口水向那根阴茎爬去。她一边爬,查尔一边搂住她的腰肢发力干她。查尔一边干她,她一边淫叫娇喘着向前爬。每爬几步就要被查尔给拽回去一步,每向后退一点又要被查尔向前顶出去几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全身上下就没有几个地方听她的话。格特鲁德突然昂起脑袋发情似的高叫一声,接着像狮子甩头一样狂乱地甩起一头散乱的长发。她管不住,她受不了!她叫得是一声比一声媚,喘得是一口比一口浪!最终在漫长的角力中,格特鲁德彻底没了劲。她粉臂软的像面条,大腿抖得像筛糠!两只手扣紧了床单,脑袋埋进了床里不住地呻吟,像只鸵鸟一样只把屁股挺在外面任由查尔的蹂躏凌辱。她叫得越骚插得越深,干得越深喊得越响!周围的人也加入了这场荒淫之极的活春宫中。几个人捏住她的阴蒂,揉捏她的乳房,搓挤粉嫩的乳头,抽打弹软的肥臀。还有几只手伸向她的蜜穴,抠挖她的G点,刮蹭淫肥的阴唇!

瞧瞧!仔细瞧格特鲁德前凸后翘、成1诱人的玉体上掀起的一阵阵臀波乳浪!两具身躯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崩飞一大片粘在身上的粘液,混浊的白浆,澄澈的蜜液,晶莹的汗水和融化了的春药混在一起,糊满了格特鲁德挺翘的美臀,灯光照上去就像是打了层蜡,油光水滑,闪闪发亮!粉嫩的阴唇大大地张开来,向外淌着浓滑的花蜜,淡褐色的雏菊反复张合,向里吮吸着查尔棕色的阴茎。插进去时菊门就像是个篦子,把粘在肉棒上的粘稠液体统统隔断在外。拔出来时肠穴内各种体液在肉棒上又厚厚地覆了一层,有时还会带出很小一节粉嫩的肠道出来,但不到半秒又会被野蛮地塞回去。黑色的阴毛紧随肉棒之后,一遍遍地磕在阴户上。起初还只是些许液体挂在上面,一颗颗的像是清晨的露珠。现在经历了如此狂暴的交合后,男女二人的阴毛都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满,泡透。因而根根连在一起,贴在他们的身上。

再去听听!去认真听室内回荡起的绝世淫曲!淫汁爱液被拉扯时刺啦刺啦响,黑胯白臀相撞时啪啪啪的声。男人们的喘息壮的像牛,沉的似铁。母狼的喊叫浪的像春,尖的似针!可我问你,这点小菜就能满足你施麦尔的胃口了吗?不能吧?看看眼前这个正摇尾乞怜的鲁珀吧,一辈子想着借力上位,想着恢复她家族那可笑的地位与荣耀。不惜手段,不顾代价。难道她发起狠来你能打得过她?绝无可能,她是一只血统纯正的鲁珀!那是天生就为狩猎而生的种族!可她崇尚权势,崇尚高位,于是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利爪,对谁都是一副谄媚的笑脸,用自己淫荡的肉体去讨好别人。那结局必然是被这些她追崇的事物背叛,被更高位的人碾在地上。就像现在这样!像狗一样趴着!伸出舌头喘着!口水流的到处都是还恬不知耻地撅着腚摇尾巴!

啊,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它招来了多少腥风血雨,引来了多少豺狼虎豹。自古以来,数不清的英雄谋士、豪杰小人为了权力、地位、财富、荣耀这些东西,终生都在踩着别人的尸体向上爬。但权力这东西只有下限,官员要听领主的,伯爵要听国王的。即使是一国之君,也得向比自己更强的存在俯首称臣!泰拉诸国谁不嘲笑乌萨斯的腐朽愚昧?可就算是维多利亚桀骜不驯的狮王,在面见乌萨斯皇帝时也得规规矩矩地用敬语!弱肉强食,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

施麦尔,你知道为什么莱塔尼亚的经典建筑形式是高塔吗?因为在莱塔尼亚人的骨子里就有着向上爬的基因,这里的人天生就想站在高处,睥睨眼下的众生。所以,施麦尔,你是一个纯正的莱塔尼亚人,你享受着别人的苦难,渴求着更多的哀嚎,你不必为此感到自责。放肆地释放你的欲望吧,尽情蹂躏这个发骚的荡妇吧!这是你的权利,这是她的代价!让所有人一起上,让他们胯下鼓满紫红青筋的男根塞满她身上的每个同!用滚烫臊臭的精液灌满她的每个穴,让她痛痛快快地洗个精液澡!再把她摁在白浊里,一边让用浓精堵住她的口腔鼻腔,一边抱住她那饱满圆润的屁股狠狠地肏!你不必为这些做法感到羞耻,就算这个婊子被操死了,又有谁敢管这件事?你可是顿克伯爵的人!是的,这就是莱塔尼亚!这就是我所统治的国家!!!

施麦尔呆呆地站在床边,着了魔似地看着被众壮汉围在中间,肆意凌辱着的格特鲁德。她白中透红的肌肤、前后摆动的身姿死死地吸引住了施麦尔的目光。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已把脖子挠得破了皮,指甲缝里都夹着细小的血肉。眼角、耳朵、鼻子、嘴巴,像小蛇般的鲜血从施麦尔的七窍中流出。他正在逐渐放缓对奴隶们的控制,因此这些可怖的性兽们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本能,扯起格特鲁德的身体当作泄欲的工具。有的抓起她的手开始撸管,有的抓起她的长发,缠在自己的阴茎上前后抽动。而那个阳具上被裹了一层药的人,则抱起格特鲁德的脑袋,如野兽般猛干她香滑多汁的口穴!而查尔,这个可怕的性爱野兽,这个不知疲倦的肛交机器,在长时间地高速抽插后终于到达了极限!他发出一声狂吼,搂紧格特鲁德的腰臀,整个人前倾将她压得动弹不得。随后粗壮的阴茎噗噗地射出一股股浓稠的雄精!盆底肌夸张地耸动起来,将烫人的阳精满满地喷进后庭的最深处!

奴隶们的行动已经脱离了施奈尔的指令,但他却没有反应。脑内模糊且1悉的人声变得非常清晰。这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诱导着施麦尔,怂恿着施麦尔。今晚格特鲁德会被失控的奴隶们撕碎,而施麦尔也会深陷于他的蛊惑无法自拔,要么精崩溃成了疯子,要么抓破自己的喉管直至死亡!

好在,就在这个声音近乎咆哮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施麦尔猛地想起来了他的身份。这个声音属于泰拉大陆绝世无双的法术天才,属于莱塔尼亚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属于黑暗恐怖的巫王陛下!而这位陛下,是绝不可能说出以上猥琐下流之词的!危急之时,施麦尔一咬舌尖,霎时间鲜血的甜腥味溢满口腔,而舌尖破裂的剧痛立刻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那些低俗的话语,那个磁性的声音,那种虚幻的梦境,全都如浮云般极速消散。随即,施麦尔觉得大脑如同遭了一记重锤!令人发疯的剧痛席卷了他的脑袋,一口鲜血从嘴中爆喷而出,溅了查尔一身。

“咳咳咳,咳咳,噗咳咳…”

施麦尔摸出手帕擦了擦嘴上的血,他感觉头疼得像是有电钻在扎,但好在身后就是窗台,能倚在上面不至于摔倒在地。刚刚还在暴动的奴隶们呆呆地站在床上,查尔的阳具依然挺立着,从上面淅淅沥沥地滴着粘稠的体液。而在这群人之间,是如烂泥般瘫倒在床上的格特鲁德。施麦尔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她,现在的情况是绝无可能继续所谓的“晚宴”了。但体内的空虚却丝毫没因今晚的惨剧而感到充实。陛下的声音虽然远去了,但刚刚所说的话语却留在了他的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轻轻撩拨他的心弦,扰得他心不宁。时针接近着十二点,这一般也是莱塔尼亚的散宴时间,而施麦尔决定在临走之前送格特鲁德一份“大礼”。

“老…老爷,请问您喊我们来是有…有什么事吗?”

施麦尔一瘸一拐的走向出口,一开门,就看见了在走廊里等着的一群泼皮无赖。约有十几个人,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各处都沾染了大片的污渍。施麦尔瞅见这些人的裆下都鼓起了小帐篷,他们从八点钟一直在门口等到现在,听足了格特鲁德的尖叫淫喘,说不定在外面都自己发泄了不少。

“你们的领主今晚很寂寞,想邀请你们共度良宵。”说这话时,周围的一圈人都不敢抬头跟施麦尔对视。现在的他可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英俊潇洒。没擦干净的血渍把他洁白的牙染成了暗红色,那双幽邃淡褐的双眸也布满血丝,让人感觉他刚在屋里生吃了个人一样。贵族的皮囊已经脱去,留下的只有追求苦难的野兽。

“领主大人这么说了吗?那我们就谢过…”

“但是,有个条件。”他拔出一把极细的长剑,一边用剑尖戳着地,一边慢慢地向泼皮里领头的一个黄毛走去。

“你们每个人,今晚至少都要射满五次,如果6点前没做到…”施麦尔突然举起细剑向着黄毛的右脚狠狠砸去。锋利的剑尖穿过大脚趾的指甲、骨头和皮肉,深深地插进了地板里。可黄毛像尊雕塑一样站着不动,脸上的肌肉因疼痛而剧烈的抽搐起来,咕噜噜的呜咽声从不断耸动的喉结处升起,却撬不开紧闭的嘴唇,对施麦尔与顿克伯爵的深深恐惧吓得他喊不出声,动不了脚。

“…我就用这把剑在你们身上扎满窟窿,直到你们的身体漏的能当浇水用的水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好。”

施麦尔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可怖的笑容,鼻子里细细地流出两行暗红色的血,一直流到下巴那里。他也不擦,只是反复念叨着“五次,五次”。每念一次都要刺一次黄毛的脚趾,从大脚趾顺着扎下去。黄毛起初还能拼死忍耐,到后面已是压不住自己的惨叫,却又不敢张嘴吵了施麦尔的耳朵,只能涨红着脸呜噜噜得嚎。等到右脚的五只脚趾弄完,施麦尔又去戳左脚,最后经质地大笑了几声,一边念叨着“五次,五次”,一边戳着地,慢慢走远了。身后紧跟着的,则是行尸走肉般蹒跚的奴隶们…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暗金色的教鞭抽在了名贵的班台桌上,一个留着胡子的黑发男人这样对小格特鲁德说着。“这是我们斯特罗洛家族的家训。”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莱塔尼亚不需要废物,破落的家族就会被淘汰遗忘。格特鲁德,你是家里的长女,也可能是唯一的女孩。如果将来家族的命运有变,你有义务,也必须把它振兴起来!”

“莱塔尼亚不需要废物…我是家族的长女…”

“为此要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手段!”

“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手段…”

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个画面,格特鲁德想着。是因为骑在自己身上的两个人交替抽插前后两个同的声音很像父亲挥舞教鞭时的声音吗?啪啪啪,啪啪啪。或许吧,至少在格特鲁德看来,两个场景真的有些相像。都有人在声色俱厉地叫喊,只不过父亲喊的是家族的家训,而混混们喊的是下流的脏话。自己都不敢还口,只是在低低的呢喃。只不过当时的自己是因为胆小,而现在是因为有根阴茎塞在嘴里,堵得她说不了话。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张大班台桌?那可是用萨尔贡雨林里的整颗百年老木做的。先在当地做了粗工,再找炎国的大师做的精工。位于桌面下的文件柜的外壁上的花纹也下了大功夫。用的是雷姆必拓出产的宝石,送到乌萨斯请皇家工匠做成极细的马赛克贴上去的。不说这些繁复的制作过程或是原料质量,就只说说柜台背面刻着的一行小字,都能让博物馆为其开出破天荒的高价:那是高卢皇帝科西嘉小时候留的签名!

四皇会战后,盛极一时的高卢被分食殆尽,这张皇宫书房的桌子几经流转,后来被巫王赐予了斯特罗洛家族作为奖赏。尽管如此,老伯爵在抽打教鞭时可没心疼过这张桌子。因为这是战败者的遗物,而在他看来,家道破落者没有丝毫的价值。就像刚刚试图逃走但被抓住的格特鲁德一样,那些所谓的“高贵、骄傲、优雅”的贵族气质都到哪里去了呢?难道像现在这样仰面躺在桌面上,让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隔在她与桌面之间,前后同时被八个人凌辱的样子算得上高贵吗?难道那副溅满恶臭的白浊、双眼失涣散的脸称得上骄傲吗?难道这具被淫汁汗水精液药剂涂的油光水滑的身躯能被叫做优雅吗?显然不能。能配得上现在的格特鲁德的,只有“淫荡、低贱、卑微的肉畜”这样的词。而一条“淫荡、低贱、卑微的肉畜”现在应该在想什么?肯定不会是什么崇高的事情。她在想身下的那个刀疤脸怎么会这么厉害,不嫌做桌子的木头硬的咯骨头,不嫌姿势不对双腿悬空使不上劲,只是两只脚顶住椅子一用劲,那么长那么黑的阴茎就能戳进她柔韧肠穴的深处。还有骑在她身上,正握住两颗丰满滑嫩的乳球乳交的那个菲林。是不是这辈子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用这么大劲干嘛?动作又粗鲁又残暴,掐得人都感觉乳头要被捏碎了。再说说那个黄毛,你的脚被扎了十个同,心里有气不难理解。那你为什么要把气撒在我身上呢?没怎么洗过的阴茎散发着恶臭的气味,熏得人只想扭头就吐,可你还偏偏要往深处塞,摆起腰来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嘴里。谁不会嫌恶心?

嘴里含着黄毛的,双乳夹着菲林的,两只手在帮另外两个混混撸,一个刀疤从上到下的刀疤脸干着屁股,另一个胎记从右到左的混混操着小穴。还有两个人站在最后面,把住两只丝袜脚往自己的肉棒上蹭。可这些还不够,他们不仅要用格特鲁德的肉体解决自己的欲望,还要用自己的言语凌辱格特鲁德的精。于是在那震天响的肉体碰撞声中,在那绵密粘连的水声中,混着一句句下流之际的咒骂与侮辱,还有格特鲁德含混不清的话语。

“什么领主什么贵族,明明就是一个看到肉棒就发情的肉便器嘛。喂,手上不要停,要认真地撸!这可是过会儿要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肉棒!”

“还想不想跑?想不想跑?屁股这么大这么白,还这么会夹,不抽几巴掌都对不起你。抽死你抽死你啪啪啪”

“哦哦哦又要喷了又要喷了!你们两个把她摁住了,这就让大伙看看伯爵大人喷水的样子。”

“这小嘴真会吸,早就听说伯爵大人的私生活特别淫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哈哈哈哈哈哈。”

“~呜!!!咕噜咕噜,咳咳咳,让我休息…噗噗,咕啾咕啾,咕噜噜噜~”

“要射了!!!谁让你吐出来的?!把嗓子撑大点全都给我喝进去!这么喜欢舔的话就全部射给你!!!”

黄毛忽地发出一声怒吼,下一秒粘稠浑浊的雄精就满满的灌进了格特鲁德的嘴里。还没等她缓过劲来,正骑在身上强迫乳交的那个菲林就放开了饱受凌辱的乳房,身体向前抱住格特鲁德的脑袋,接力抽插着她多汁滑嫩的口穴。他的动作很猛,力度也大,被裹满各种体液的肉棒在红唇中进进出出,又是一股臊臭滚烫的白浊被抵住口腔深处大力射出,还没过瘾的菲林甚至一边射精一边摆腰。黄毛刚射出来还飘着热气的阳精被菲林的阳具带出了体外,混着口水随着愈发激烈的动作崩得到处都是:发梢,眉毛,眼睛,脸颊,下巴…沉闷的噗噗响是射精的声,滑溜的咕啾响是体液在拉丝的声,尖锐的咳咳声是格特鲁德被呛的咳嗽,粘腻的咕噜声是过量的精液盛满了口穴,最后顺着嘴角流淌而出的水声。最终,这一切都在一声极媚浪极高昂的尖叫中结束。之前射的那些粘稠的浑浊的臊臭的滚烫的精液,都随着这声尖叫爆喷而出,成1妖媚的娇躯像煮1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于是那个带着胎记的混混就趁着格特鲁德高潮的时候死命地奸淫她紧窄敏感的嫩穴,架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身子从蜷缩状干成反曲状。龟头迅猛撞击娇嫩子宫的感觉爽得格特鲁德仰头弓背,一边高潮喷水一边尖声浪叫!于是那个有着刀疤的男人就鼓足力气爆插她柔韧娇弱的屁眼,搂住她的腰肢激烈抽插又把她从反曲式再干成蜷缩式!弯起腰就会被胎记男架起双腿狠狠打桩,撑起腹又会被刀疤脸搂住腰肢疯狂操穴。那平躺吧!平躺吧!平躺的话两个都能体会得到!下体就会像波浪一样,先被刀疤脸给顶上天,在被胎记男给插入地。先插后穴再插前,干完前穴接后面。深陷于媚药药效的格特鲁德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干什么了,她只觉得自己就是波涛巨浪中的一条船,船只随着波涛上下起伏着,她的身体也被夹在中间上下起伏着。而在她那曾经白洁如今通红的肌肤上,也有着一波接着一波的起伏与浪涛,“臀波乳浪”这个词那真是再合适不过。

格特鲁德喊着,叫着,求着,喘着。本就被肉欲搅成一团的大脑已经彻底瘫痪在了强烈的刺激下。她开始说服自己,只要熬过今晚,她就能飞黄腾达。只要熬过今晚,她就不必再去跟那个无能的胖贵族陪睡。所以淫荡就淫荡,肉畜就肉畜。想骂就骂吧,想打就打吧,她信了,她认了,她彻底抛弃了理智与矜持,不知羞耻地怂起屁股甩着腰,仰起脑袋抖着腿。随着体内的两根肉棒喷发出来,她放荡地喘了几口粗气,心思也完全扑到怎么更激烈的做爱上面去了。

黄毛搂住她的膝弯把她架了起来,抱起她走向了卧室角落里的一面大落地镜。从菊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浇在了黄毛的男根上,令人舒爽的温热感让这根稍微有些疲软的肉棒又一次充满欲望而耸立了起来。调整一下姿势,稍微用了些劲。当龟头撬开有些松动的菊门时大股大股的白浊立刻就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有了他们的润滑黄毛的阴茎很容易就顶进了肠穴里。那里紧绷着的,蠕动着的,一层层拥挤过来咬住他肉棒的肠壁或肉粒爽得他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而格特鲁德也从喉咙深处唱出一声放肆的欢叫,她也浪喘了几下,羞红着脸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的媚态:高鼻梁,薄嘴唇,尖尖的下巴上挂着几丝口水。杂乱的刘海黏在额头上,恰巧能稍微盖住迷离的双眼。美丽的双颊上则像张刚完工的油画,最底层是精致肌肤的雪腻,中层是桃花般的红晕,最上层则是成点滴状的精液的白色,透明的汗水再盖上去,灯光下呈现出油一样的光泽。

再往下也是白中带红的脖颈与锁骨,随后是通红的,沉甸甸地坠在熊前的一双淫媚爆乳。两点娇艳的乳头骄傲的挺立着,在空中微微地摇晃着。丰腴的腰肢中间坐落着可爱且干净的肚脐,以此为界。上半身给人的感觉是像抹了油一样的反光,下半身则是做蛋糕似的糊成一团。精液淫水混在一起被捶打成淫靡的泡沫把阴毛满满地糊成了白色的一片,只有些许黑色的线条留在其中。胯间和性器交合处尽是羞人的银线,又多又黏。黄毛抱起格特鲁德抽插时,这些银线先断裂又粘连发出的滋拉滋拉的声音简直令人欲罢不能。而随着黄毛的动作,前穴里的股股男精也汩汩地淌了出来,在性器插进深处是还会向外噗噗地喷精。再往下看,肉感十足的大腿引诱着男人们上手摸索,被花穴蜜汁浸透了的吊带黑丝紧紧地粘在腿上,散发着一股异的成1御女的体香。甚至在脚尖处,就连黑丝都吸收不了的液体聚合成了液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是的,不仅黄毛忍不住了,刚刚做完的刀疤脸也忍不住了。他急忙走上前来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塞进蜜穴里,主动接过格特鲁德的右腿而放下了她的左腿让她单足立地。这样两个人就能得出空来抚弄格特鲁德性感诱人的身体:一只手绕到前面玩弄敏感的阴蒂,一只手放到后面揉捏弹性十足的臀瓣。还有一只手撑在丰腴的腰间方便用力操干格特鲁德的美穴。被泡透了的黑丝所散发的那种异香把刀疤脸的魂都快勾没了,他赶紧把脸贴上去,去亲吻,舔弄,隔着袜子吸吮格特鲁德的肌肤。又有两个人拖着凳子走上前来,站在格特鲁德的两侧。他们踩在凳子上,让阳具的高度和格特鲁德的嘴处在差不多的高度。随后摁住她的脑袋让她轮番为两人口交,这样的姿势能让他们一边享受着鲁珀美人的口交服务,一边把玩着她熊前弹软挺翘的美乳。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是不是兄弟们肏你肏的很舒服啊?嗯?”

“这奶子真大真软,怎么玩都玩不腻。”

“~呼噜呼噜…啊~啊~不行了~真的,太激烈了~噗哈呜呜呜~~~~”

“好啦好啦,该舔我的啦。贵族的身体就是用来服务自己领民的,听懂没有?”

“~嗯嗯嗯啊~庭名摆了呜呜呜咕呜…~”

“听明白了就赶紧舔,还有很多人在排队呢,别浪费时间。”

“啊啊啊啊这个骚穴真的是太骚了,都被双龙入同了还一直在夹,打屁股夹得还会更紧。”

啊~私处被肉棒贯通时的感觉多么舒畅,屁穴穴壁被阴茎反复推挤的感觉多么酥麻。乳房被揉着,大腿被吸着,乳尖被捏着,阴蒂被玩着。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因这一波波肆虐全身的快感感到幸福。他们伸展着自己的身体,快活地呼喊着,他们想要更多的氧气,以迎接更加急促更加强烈的高潮!

认了吧,格特鲁德,这就是你的命。你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活在这样的一个国家,有着这样的一副皮囊。认了吧,这就是你的命,是你的命让你成为一条淫荡、低贱、卑微的肉畜的。多么美好,多么快活。格特鲁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是的,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格特鲁德心想。

她只是想哭。

男人们专注于女人的身体,女人则专注于体内的男人,没人,甚至她自己也没发现,在她脸颊上的各类秽物中,一行火热的清泪悄悄地划开了一条路。这滴泪是如此的滚烫,以至于灼伤了格特鲁德的皮肤,炽痛了她的经。一股根植于她内心中最深处的骄傲,混着鲁珀种族的血性,化作一丝极细的青烟悠然地飘上了心头。格特鲁德忽地有些茫然,她抓不住这缕雾霭般的情感,毕竟她的脑海中现在只有卷成漩涡般的肉欲。可就在这肉欲漩涡中,在外界淫靡的交配声与男人们的叫骂中,她又能听到一个极轻微的声音。

不,我不是

“水这么多,贵族是不是都像你这样欠干啊?真骚真骚啪啪啪,干死你个骚货…”

我说了,我不是。

“小穴又抽起来了哦,是不是马上就要去了?好好好,这就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把你全身上下都肏个透彻,让伯爵大人好好爽爽。”

我说了!我不是!!!我是是老斯特罗洛伯爵的长女!是斯特罗洛家族的家主!是巫王钦赐我们家族的领土!是双子女皇承认的我们家族的爵位!!!

我才不淫荡,我才不低贱,我才不是什么卑微的肉畜!我是斯特罗洛·格特鲁德!是维谢海姆合法的领主!

你不是?那现在这个被四根肉棒凌辱到口齿不清的人不是你?今晚被施麦尔玩弄到疯狂潮吹的人不是你?你的确是维谢海姆的合法领主,那你凭什么来告诉其他领主和你的领民,你不是一个把淫荡刻在骨子里的,高贵的贵族!?

凭什么?就凭这满宅子的奢华装修,凭那张陛下钦赐的高卢大班台,凭……

格特鲁德愣住了,她发现她说服不了自己。现在正对着的镜子是拉特兰产的,是用整块水晶雕刻打磨而成的,安装完的当天,她就在镜子面前和送她这面镜子的莱塔尼亚驻外大使上了床。挂在天花板上的大吊灯的样式她其实也不喜欢,但那个胖贵族喜欢,他的审美跟乌萨斯冻土上不识字的农民一样,一味地认为金色银色就是美。还有这张她用来做权色交易的大床,装修的时候她特地在床头和墙壁之间留了些空间,这样她在用后入式跟别人做爱时,手不会卡在缝隙里,头在仰起的时候也不会撞到墙。至于那个大班台?上面已经喷满了格特鲁德淫汁爱液,放一晚上估计都入味了。它是高卢的遗物,也是曾经光辉荣耀的斯特罗洛家族的遗物。

“怎么又没动静了?现在可还没到休息时间呢伯爵大人!屁股倒是再夹紧一点啊!”

“呼…呼…呼…这大腿真是漂亮,操起来的时候肉一颤一颤的。”

对了,身体,至少还有身体是格特鲁德自己的吧。她没做过整容,没做过手术,这副健康健美的身体还是格特鲁德的所有物!

可真的是吗?外人怎么评价的斯特罗洛女伯爵?诱人的乳房,黑丝大长腿,给些利益就给上的可怜虫。只要利益给的够,什么玩法都可以。难道不是吗?格特鲁德什么时候是为了自己自慰过?她为了讨好权贵,天天去练自己的高潮能力。睡前一定要给私处和乳头做保养,让他们尽可能地保持鲜嫩的感觉,还有她经常自夸的,能让所有人缴械投降的性能力。别人的眼光与需求塑造了这具躯体,那它难道能算是格特鲁德的价值所在?

如果一个人的价值就在于讨好别人,那还真是个可悲的人。

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出现在了格特鲁德的小腹处,她知道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她又要失禁了。但失禁有什么好怕的呢?今晚自己失禁的次数还少吗?她还记得,当施麦尔终于将那根细小的按摩棒从尿道里拔出来的时候,脑子如同化成了一滩水的感觉。可唯独这次,唯独这次她不想尿出来。如果她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那至少自由排泄的权利她想留着。她可以认下所有对她的指控与辱骂,她可以耐着性子去忍受施麦尔和混混们的凌辱。就像她从小看的那些童话书,这些都是家族复兴的代价,等她忍完辱负了重,东山再起时,握有权柄的她可以将过往一笔勾销。但格特鲁德现在只想任性那么一回,她只是想控制自己的排尿权。

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收紧小腹,肌肉的紧缩让正在花穴里奋力耕耘的刀疤脸大呼过瘾,不由得加快了抽插节奏。而随着刀疤脸动作的愈发激烈,这股异样感也迅速扩散起来。正前后夹击操干着格特鲁德身体的两人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他们在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突然被夹紧后只以为这是新一轮高潮的预兆。于是刀疤脸放下了正舔舐这的格特鲁德的右腿,两条胳膊绕过格特鲁德的膝盖抱起她的屁股。黄毛则放开格特鲁德的阴蒂,两只手都握住了她的腰肢,全心全意地进攻着她的肠穴。一前一后,一抽一插,一浅一深。如果做个比喻,格特鲁德现在就是一个躲起来的孩子,她紧紧地关上家门不想让坏人进入。而刀疤脸的阴茎就像是楔子,撬进门缝里试图剥夺她剩下的权利。而在现实中,黄毛的阴茎就像锤子,一锤锤地敲击在她的身体上誓要瘫痪她的括约肌,让膀胱里的尿液一滴不剩地流出来。

格特鲁德竭尽全力缩紧屁股,她酸啊,她疼啊,她想求他们放自己一马,难道这点微小的权利她都不配拥有吗?可她张不了口,说不了话。一张口就会被肉棒塞住,一说话就会被肉棒打断。而就在两侧的人接连将浓精喷射到格特鲁德的脸上时,那股浓烈的味道呛得她卡住了气,随即她又瞅见了镜子里的自己。这次由于刀疤脸站在自己前面,她只能看见自己的脸:一个双眼血红、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呲牙咧嘴的疯子。一个耳朵被精液糊住、眼睛被精液盖住、鼻子被精液堵住、嘴巴也被精液封住的淫妇。一个不知羞耻的、毫无自尊的、低贱卑微的、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她感觉自己的心中像是有什么破裂了,最后的自尊心也彻底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沉冰冷的仇恨。为什么连这么微小的要求都不满足?为什么要把自己赖以生存的仅有的这么一点东西都剥夺?为什么她连身心都交出去了却还是得不到回报?这股冰冷的仇恨化为了滔天的怒火,猛地充满了她的思绪。她明白为什么会想起父亲授课的那个场景了。不是因为啪啪作响的声音,不是因为那个珍贵的大班台,而是那句刻在家族血脉里的一句话。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她不想要地位抑或是权柄了,她只想要血,想要那些剥削她、凌辱她、利用她的高高在上的贵族的血。

金黄色的尿液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浇出,分成几条支流洗刷着附着在刀疤脸阳具上的白浆。混混中因此爆发出一阵欢快的大笑,而格特鲁德则没有任何反应。

她只觉得眼前突然一白,昏了过去。

“施麦尔死了?!”

屏风后的顿克伯爵有些震惊,低头下跪的凯特听到主人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老爷,他精失常,抓破了自己的气管。根据调查结果来看,他原本打算按照尘世之音的节奏去伤害格特鲁德女士的。结果自己记了太多的旋律,被尘世之音反噬发疯了。”

“陛下的遗产…竟如此强大…”屏风后的男人发出一声叹息,接着说道:“施麦尔死了就死了吧,莱塔尼亚不缺像他这样的人。但我开始对尘世之音感兴趣了,凯特,你怎么看?”

“如果老爷对这件事感兴趣的话,我立刻就去筹备相关的事宜,您觉得需要赞助格特鲁德女士的研究吗?”

“可以,但控制好力度。别让她看出来我们对此到底有多少兴趣。”

“是。”

凯特的眼睛低垂着,看着大理石地面里的反光,他想起来那天与格特鲁德会面时,悄悄瞅见的那双脚。凯特现在对她很感兴趣,能杀死施麦尔的尘世之音却没能反噬格特鲁德,要知道她也是能牢记42首曲谱之人。是怎样的渴求才能让她保持自主,熬过尘世之音的反噬与施麦尔的酷刑?此外,凯特还闻到了仇恨的味道,而有仇恨就会有复仇,复仇中就会诞生阴谋。或许这个破落的家族也能在将来,让自己的怒火点燃顿克伯爵的高塔。他期待着那一天,这可是世间难得的戏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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