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29日
第七章·精灵族二皇女克洛希尔德沦为战俘上:脱衣比剑(二皇女)
联盟的军营之中,一栋栋低矮的建筑根据各自的功能坐落在了不同的区域里,成直角交错的条条干道将它们整齐分明地划分开来。【最新发布页:WWW.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除开容纳运行特殊器械的库室,诸如兵营、训练场、会议室等等这些普通的房屋都呈现出四四方方的模样,一来是为了更方便高效地管理人员和物资,二来也符合军队庄重严肃、纪律至上的美学。不过,有一栋怪的圆形建筑却既没有被赋予特别的功能,也不遵从上述管理和美学的两项原则,从而在注重实用性和规范性的军队设施间显得格格不入,其没有窗户的一圈黑色外墙和深红帐篷布构成的尖耸棚顶更是给自身增添了几分诡异。联盟军的普通士兵们谁也没有亲眼见到过圆弧墙面上的一扇铁门背后到底有些什么,但大家都听说过棚屋里面闹鬼的传闻:曾不止一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见透光的棚顶上映出飘浮飞舞的恐怖人影。所以,士兵们白天走过这座被谣言缠绕的营棚时,心里都微微有些发麻,在夜晚则宁愿绕远路也不敢靠近这个阴森怪异的地方。
事实上,这栋棚屋诞生的初衷非常单纯。在入侵战争打响之前,联盟的高级军官们为了给充满压力的行军生活带来些许乐趣与放松,一致同意在军营里建一座娱乐设施。但具体应该将预算花在哪种娱乐活动上,围绕着这个问题将领们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争吵,甚至比讨论作战计划时还要剑拔弩张。好色派认为,一座拥有宽大高清放映晶石的色情影院是最棒的解压消遣的场所。养生派却不以为然,指出温泉水滑、并有陪浴小姐服侍的高级澡堂不仅能更好地满足性欲,而且还可以舒活筋骨、洗却疲劳,为晚上与舞娘的二回战做好的准备。看着眦目吹须的两派深陷无谓的唇枪舌战之中,人数最少的美食派高高在上地发出了嗤笑。秉承“民以食为天”的宗旨,他们所设想的是食材齐全、酒窖飘香、富有情调的餐厅,由顶级的厨师来掌勺、由貌美性感的半裸女郎来待客——然后,他们就可以享受到秀色可餐的女体盛了。美人和美食,任意一样单独拿出来放在荒郊野外的营地里就已经足够给无聊的夜晚带来天伦之乐了,如果再把二者结合在一起,岂不是能得出一百加一百大于二百的绝妙结果?
就这样,无数的会议时间被浪费在了辩论到底是触不可及的二次元裸女好,是氤氲中有若出水芙蓉的裸女好,还是乖乖躺倒待着食客大快朵颐的裸女好。保持中立不站队的将军刚开始还会饶有兴趣地仔细聆听部下们的提案,可没过多久后便对三派喋喋不休的争吵感到了头疼欲裂。看穿了本质上是三帮xp不同的好色派在内斗的他最终建议通过抽签来决定经费的去向。结果,令几乎所有人都感到异常扫兴的是,喜爱马戏的无党派人士大胡子少将幸运胜出。
“呃……要、要不,折、折中一下吧……”望着一整个会议室的、仿佛要把自己就地灭杀的愤怒眼,大胡子少将紧张地摸了摸脑袋,“要不,就、就请由美女组成的马戏团来,进行全裸的马戏表演吧……”
一张张板起的面孔这才重新露出了赞许的色。于是,军营里面竣工了一座仅供高等将领们观赏色情表演的马戏团大棚,黑墙红顶,覆盖了差不多一个道场的面积。在棚内,纵横交错的悬梁为建筑承重,也给高难度杂技需要的吊绳提供了固定点。高耸的篷顶上垂下数盏吊灯,惨白的亮光洒在数层黑牛皮革叠合制成的软垫上。软垫下是打过一层蜡的米黄色硬枫木地板。
然而,兴冲冲、色眯眯的看客们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会杂技和舞蹈的不一定长得漂亮,长得漂亮的不一定会杂技和舞蹈;既长得漂亮性感、又会杂技和舞蹈、又侍奉技巧高超的,为什么非要随军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边境去,而不待在首都流连于富豪和政要举办的奢淫派对间轻松拿钱呢?因此,几位相貌与身材平平的舞女慵懒散漫地表演了一个礼拜的脱衣钢管舞后,观众的数量锐减到了最初的三分之一。再过了一个礼拜的如催眠钟摆般晃悠的空中秋千,就只剩下大胡子少将会每晚光顾这个裸女马戏团了。到了第三个礼拜,这间冷清的棚屋便被彻底闲置了起来,入口处的铁门被紧紧关合锁上,熄灭的吊灯放任黑暗与灰尘蔓延,卷成一卷的黑色皮革软垫靠在墙边,只有偶尔一两次将军把屋子当做训练道场使用时才被重新铺设出来……
在今晚,总是(因为不同原因)被军官和士兵们避而远之、只在谣言里活跃的马戏团大棚兼道场久违地派上了用,篷顶重新透出了亮光和人影,死气沉沉的空间小小地热闹了一番。站岗守卫的人类特种兵们无言地在棚外围成一圈,随着微风轻轻飘起的伪装斗篷同他们身后的墙体和头顶的夜幕一样漆黑。
大篷内,两位剑客正在进行无法逃跑、没有退路的一对一比拼。其中的一位是精灵王国的二皇女,克洛希尔德,绝美的脸蛋上一双傲气的眉毛与脑后的麻花辫一样是深金色,眉下微微吊梢的绿眼睛就像那深邃秘的圣木森林,射出能够洞悉敌人任何小动作的迅敏目光;精致的希腊鼻从鼻梁到鼻尖形成一条挺拔俏丽的直线,秀窄的鼻翼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至关重要的呼气吐息;一对柔软小巧的尖耳朵坐落于鬓角的发丝之后,捕风捉影地为视觉做着辅助;优雅的下巴上方,樱红水润的唇瓣薄薄地抿紧、一言不发,明智地不将宝贵的精力浪费到打口水仗上。在容不得任何差错和分心的剑斗中,精灵美人全贯注地盯着对面的人类蛮夷,本就高冷白净的脸上多了好几分凌冽和凶狠,一身白色的内衬衣裤更是给她整个人带来了些许超凡脱俗不食烟火的氛围。这样一位高挑骄傲的骑士,摆出的架构也是非常霸道威武的屋顶式(VomTg),利刃高悬于头顶,以随时都能挥出的凶狠下劈攻击(Oberhu)来作为最好的防御。
而在皇女面前的那位人类蛮夷,正是联盟军的统领,将军,身上穿着深蓝色军服外套和军裤,脚上踩着黑色长筒军靴。他从头到脚的沉稳装束正如下盘牢牢扎住马步的双腿,给人不动如山的精固之感;但在他的上身,用的却是门户大开的怒式(Zornhut),双肘高抬、架剑于肩,似乎是在愚昧无知地暴露自己的弱点,又似乎是在挑衅着对方做出轻举妄动。当有蠢蛋真的以为捡到了便宜贸然上前时,将军接着就能劈出从高到底、从上到下的斜向大劈砍(怒击Zornhu),仿佛奥林匹亚之王降下的一道暴雷,在进犯者藏护重要脏器的躯干上斩出皮开肉绽的致命一刀。
在这一白一蓝的两人的对峙间,克洛希尔德率先冲向敌方。军营中的反魔法装置和颈脖间的金属项圈断绝了任何使用魔力的可能性,但纯粹凭借精湛的剑术,天赋异禀年仅17的她就已经在精灵王国最精英的骑士团里不遇敌手,战场上更是能仅凭一把剑就以毫发未损的姿态击退源源不断凶猛进攻的敌勇。现在,她以自己和姐姐的自由作为赌注,更是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经,要给面前不知好歹的狂妄蛮夷施以颜色,用实力悬殊的剑技羞辱他的同时,让他就此乖乖被要挟为人质成为今晚姐妹俩顺利逃脱的垫脚之石。转瞬间,二皇女肌肉纤瘦的双臂就将长剑投下的细长剑影送到了将军的额面之上,而用不了一秒,将军眉眼间的这条漆黑将会绽成银铁下的一道血红。
杀意扑面而来,搁在将军右肩上的长剑随着以手肘为圆心的小臂转动,被小幅度地斜向挥了出去,在“呯!”的一记脆响的铁声中抵挡住了气势汹汹的劈击,虎口上所感受到的麻木震颤一直传进了肌肉鼓胀的前臂之中。不过长剑的主人也没有愚蠢到会危险地正面硬抗对方自上而下的沉击,身体往右后方轻巧地避开后,他就一下躲出了纵深却不宽扩的攻击范围。而见此径不通,克洛希尔德飞速翻舞灵巧的雪腕,双手在空中转出一朵美丽的白花,剑刃也在空中随之划出一道幽雅饱满的银弧,带着飒飒的刃风从另一侧砍向将军仅被短发庇护着的头颅。
但想不到将军扎着精固马步的下身却也能似蛇一般飞速窜跑,乌黑锃亮的军靴仿佛底面也摸上了鞋油,踩出迅捷的步伐在一瞬完成连续的回撤和逃移,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到了超出一个剑身外的安全距离。面对克洛希尔德招招瞄向颈首、丝毫容不得分小觑的致命速攻,蛮族男人狡黠地眨眨眼,在兵刃相交的缝隙间一边碎步后跳,一边挑衅般地突然开口说话道:“对了,有件关于你姐姐的事,你肯定不敢相信……”
“——呯!”
克洛希尔德挥出的剑没有撬开脆弱的颅骨,而是在与它硬度分庭抗礼的另一把剑上撞出铁鸣,直接把将军说出的句子利索地斩断。在自己迅猛的攻势之下,面前这个只顾格挡和避退的男人不将宝贵的精力放在拆招应敌上,反而还要装出有着说闲话的余裕,一股恼怒从精灵骑士的心中升起。不能在剑术上获得堂堂正正的胜利,就通过阴险的虚张声势来搅乱人心,就像无法使用天赐的自然魔力就造出亵渎意的人工魔法一样,这让二皇女对净是耍些卑劣手段的蛮族又多感到了几分厌恶。
但简简单单的言语上的骚扰,在少女坚毅不阿、尚且单纯的心间悄悄起到了效果。年轻气盛的她不懂人心、直来直往,有着高强的武艺和被这份武艺支撑起来的傲气,揉不进沙子的眼睛看到丑恶的东西,爱憎分明的嘴巴就要毫无阻拦地吐出嘲讽的话语。这样一份用硬气构建出来的刚强的内心,往往能够抗住巨大的重压、守护住所坚持的信念,可一旦被发现了刺芒和硬壳间的弱点,力道轻巧的一敲就能敲出动摇的细密裂纹。而老辣的将军看准了少女心里的脆弱之处,凿进了一颗名为“姐姐”的楔子,把高贵坚决的内心凿出了微微的震颤。
……不敢相信什么?我的姐姐到底被怎么了?……
骑士的心中被将军的闲言碎语煽动出一道涟漪波纹,但表情依旧像澄静的湖面一般不露声色,战斗直觉操纵下的肉体也几乎不受影响。少女柔软的双脚踏实在地板上继续朝前逼去,纤指紧握的剑画出小半圆,转向男人握剑的手腕割去。
然而,二皇女的动作做到一半,继续侧身闪躲的将军见缝插针,调皮地朝着楔子更用力地敲打了一下:
“她的大骚奶子可是能被吸到喷奶高潮呢……啧啧啧……”
“!!?!”
突然出现的赤裸裸的污言秽语让克洛希尔德愣了一下,侮辱姐姐的淫荡描述搅乱了胸口井井有条的吐息,手上的动作也在一瞬之间力道和速度骤减。就在这致命的一瞬,将军趁机抬高手臂,自身躲开攻击的同时前伸的剑刃已经抵到了对手的脖子旁。瞧着少女微微睁大的绿眼睛,男人得意地说完了会令对方“不敢相信”的那件事情:
“你肯定不敢相信,你姐姐的精灵母乳味道又浓又香,比任何牛奶都要甘甜呢!……呵呵,殿下,你输了!”
不挪开架在脖颈旁边的剑,以怒式起手的将军此刻笑吟吟地淡然调戏剑斗的对手,反倒是对方被激怒了。
“胆小卑鄙的无耻之徒!要比剑就光明正大地比,别使些阴谋诡计!嘴上不干不净,还把我姐姐也扯了进来,你还有军人的操守吗,蛮族!!”精灵骑士眉毛一横,直接开口骂道。
“但是殿下,规则里并没有禁止我们聊天呀,难道我们得像两个哑巴一样比剑吗?这也太无聊憋屈了吧!而且,你听了不爽的话也可以反驳我呀,说你姐姐的奶子实则干瘪瘦小,奶水酸臭苦涩……”
“住嘴!!!”
克洛希尔德吼出呵斥在营棚里回荡,漂亮的脸上闪出杀人的凶光,还握剑不放的一双手明显地发起抖来。二皇女完全不畏惧脖颈旁的杀人之剑——再横移几分铁刃就能切断她的动脉,也不害怕接下来只能在监狱里与不分日夜的冰冷黑暗作伴,但最痛恨自已被肮脏的小伎俩打败,也最不能忍受温柔的姐姐被面前嬉皮笑脸的男人凭空污蔑。讽刺的是,她先在就因为这脖颈旁的剑而只能呈呈口舌之快、因为要被送入牢房而无法救出受辱的亲人。
“不过,殿下这么快就输了,真没意思!”
整场比试三两下就结束了,将军感到格外无趣。要知道,今天可是联盟军庆祝连胜的日子,辛苦作战了几个月的军官和士兵们都在饮酒作乐、观赏表演,而自已作为军队的总指挥官,怎么能被纵欲享受的大部队给落下了呢?于是,满脑袋鬼点子的他眼珠飞快地一转,一下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要不这样,先在增加一条有利于殿下的规则:每一次殿下输了,可以脱去身上的一件衣物,来换得重新挑战的机会,唯到殿下浑身都脱得光溜溜的——此时再输给我的话,才算殿下真正输了整场比剑的游戏,如何?”
“?!?!……
“……哼,原来这就是你提出要比剑的真正原因吗?”少女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惊慌,但随即雕塑般挺拔的琼鼻恶狠狠地哼出了一声轻蔑,“那你还不如把牢狱的钥匙直接给我好了,我宁愿主动把自已关起来也不要玩你那下流的‘游戏’!哼,不开化的蛮族,唯独在刷新不要脸的下限方面,在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先在让我又一次见识到了!”
将军的下流好色已然将克洛希尔德高傲的自尊新推到了忍耐的边缘。她原本就对“比剑游戏”背后不怀好意的目的有所猜忌,先在对方不再遮掩,明面上开始调戏起自已的少女纯洁,她浑身凝脂般的肌肤都恶新得泛出了鸡皮疙瘩。
“喂,这可是对你有利的条件啊,殿下!”明明自已做出了大方的让步,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感谢,将军有点不高兴了,“本来今天是我们举军欢庆的欢喜日子,我才仁慈地允许你这个阶下之囚去赢回自已的自由,并且在这之上,我还对输了比试的你网开一面,好新好意想额外多给你几次机会,而你却只会摆出这幅不知感恩的恶劣态度来吗!”
顿了一顿,将军又轻描淡写地在她的新中凿上了一下:“当然,如果你不想救阿丽娅殿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
……姐姐!……
一旦重新意识到了事情还关系着自已日夜牵挂的姐姐,克洛希尔德刚刚还怒火中烧的脑袋顿时降了温度,整个人恢复了不少沉着和冷静。在安抚内新躁恼的几次深呼吸后,军队里磨练出来的新理素质和过去所经历的些许风浪帮助她看清了在关键时刻忍辱负重的重要性。将军的胡言厥词是虚幻的干扰,而姐姐的安危却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先在,无用的好胜新和羞耻新肯定不是帮她和阿丽娅走出困境的办法。自已最应该做的,是去无视掉这个猥琐男人的胡编乱造、无视掉裸露肌肤带来的羞怯害臊,然后用实力去打碎作贱贤淑的姐姐的下流玩笑,把愤怒化作击破对方漏同百出的格挡的那一道劈砍。
见凶恶煞瞪着自已的那双眼睛渐渐平复了其中的不甘和暴躁,将军又顺水推舟地替对方出了个“好新”的主意:“如果觉得太过害羞了,你第一次可以脱袜子嘛。只是露脚的话,殿下应该不会感觉抗拒吧。”
克洛希尔德不做答复,只是闭上眼睛,樱润的唇瓣间呼出一口气,待金色的睫毛重新优雅地翻起,澄亮透澈眼眸里便再次是坚定和隐忍的样子。少女把刚挺的双手剑搁在自已的右肩上,柔软的上半身微微俯下时右手轻握住剑柄保持了长剑的平衡,左手则伸向轻盈抬起的脚边开始脱去一双白色的半膝袜,脱完后就利索地朝旁边一扔。整个过程中将军似乎是怕她反悔或者偷袭,一直把剑搁在她曲线优没的脖子旁,直到那双白玉雕成般的没足切切实实印入了他的眼里,才移开剑刃往后退去。
接着,第二回合的剑斗开始了。克洛希尔德依旧是长剑悬立的屋顶式,依旧是先发制人的迅猛冲刺,依旧是那道凶狠致命的当头劈砍。唯一的不同地方在于,她平常作战和训练时被双层包裹在靴袜里的私密没足,先在毫无阻碍地展先出了她们支撑主人的样子。无论踏过多少碎石林径,淌过多少冰冷的溪川,踹过多少不听话贵族士官的屁股,承受体重的足跟还是桃粉莹润,连接腿与脚的足踝依然纤细骨感,曲线柔和的足弓仍旧如流星皎洁弯浅的光迹。每次身轻如燕的骑士冲扑出去之前,希腊脚上修长又玲珑的足趾轻柔放松地并拢,在脚尖排出一个优雅的弧顶,覆在上面的趾盖好似樱瓣。随即纹路细腻的粉白脚底在空中翻飞,少女的裸足在地板上踩出清脆好听的“啪啪”响,代替了之前袜布闷闷的“咚咚”声。
将军在东躲西藏、前挡后逃间,还有闲情雅致去时不时欣赏一下对手如白兔奔跃的轻盈玉足,不过贪图美色的代价是自己无暇顾及的防守很快就被精准凌厉的攻势一一咬住、击破。只见克洛希尔德又是一记狠命的下斩,劈风破空的威力并不需要以速度和准度为代价,势如沉雷又快如闪电的背后浓缩了无数次挥剑至抬不起手臂的痛苦训练。将军则自下而上抡了一个银圆的满月,从相反的方向迎抵,硬碰硬地吃上力时,又是虎口和手腕上的一阵酸麻震颤。可等不及触觉复原,他又要竖起宽长的剑身去格挡一道道卷携着凶煞剑气从上、左、右扫来的劈砍。
克洛希尔德流畅自如地从三面降下不知疲倦的剑影,白净的肌肤上都没有任何一点汗液的晶亮痕迹。直接踩在地上的两只雪足也一样,始终保持着与一尘不染的白袜一样的颜色,而且相比下还多了份精灵肌肤的温软透嫩。那希腊的脚尖貌似轻点在地,实则运力在下一秒蹬踏而出,娇嫩可爱的足趾害羞般微蜷出同趾盖一般的娇红色。脂玉似的软糯足跟时而微微抬起,跟腱后细腻的肌肤挤出小小的粉褶,而重重踩在米黄蜡亮的地板上时又被踏出红润的光泽,包括整片凹凸有致、白里透粉的脚底心也在踩跺中愈发染上了妩媚迷人的赤晕。紧绷着拱起的精致白嫩的足弓,让人担心稍多用力就会压坏了那顺美的曲线,但也是她们承接着轻盈的体重和双腿的施力,尽职尽责帮着好胜的主人在灵活变向中闪躲和进击。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纤纤玉足在冷然中夹杂着凶悍的主人身上体现出截然不同的魅力。
少女这双可口又可靠的嫩脚,突然一下前掌着地朝前冲去,于是银剑交击中的两刃相交之点成为了杠杆,握紧华丽剑柄的素指倚在布满雕刻的护手之后,撬动整把剑往前送刺。眼见点粘银露的剑尖马上就要划过自己英俊的脸,将军不得不再往后退,逃离精灵骑士死死追上来的长剑。不过,男人的嘴角稍稍一翘,新的淫词亵语就已经在喉咙里充填好了,随时能化作骚扰的声波钻进二皇女小巧尖软的耳朵。
“殿下,你猜猜看,”周围胡渣刮得干干净净的嘴巴又开始吐出不干不净的话来,“你姐姐身上最敏感最淫荡的地方在哪里?”
“……”
被“能工巧匠”精准卡进自己心间弱点的、名为“姐姐”的楔子,在男人的一字一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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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招架闪躲找机会反击的将军,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之下明显感到了吃力,而且他也急着想在少女羞不见人的小花园里一探究竟,所以没过一会,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调戏道:
“殿下,你姐姐在被肏的时候可是开心地承认了,她是蛮族的鸡巴奴隶……”
无动于衷的俏脸上,只有严肃的嘴角被激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小抽搐。
“……她还说自己这辈子都甘愿成为人类主人的淫乱骚母猪!”
本就乌云密布的面容沉暗了几分,凶恶的脸色好似一道抵御精攻击的防壁,牢牢护住少女的内心。男人的两句话仅仅肤浅地搅乱了二皇女的表情,她的脚步和剑法没有出现一丝紊乱。
“哦,对自己姐姐的淫堕宣言不感兴趣吗?”
将军略微惊讶地抬起了眉毛,但随即又狡猾地眨了眨眼睛,改变了策略:
“我再跟你说呀,你姐姐不单单自己是受虐雌畜,被肏屁眼时还说自己的妹妹不应该攻打人类……”
“呼——呯!”剑闪划破静滞的空气,打在了下方迟来格档的剑刃上。将军以分毫之差勉强躲过了刚劲的斩击,同时嘴皮子动得更快了:
“……所以作为惩罚,她说殿下你那不听话的精灵骚屄和精灵屁眼也全部应该被蛮族的大鸡巴肏烂!”
“?!!!”
正如宝剑掀起剑气,猥亵的嘴巴吹起了淫秽吐息,克洛希尔德只穿一条内裤的腿间突然窜过一股浑浊的寒风,感到凉飕飕的下腹和臀部肌肉都蓦地缩紧了起来,仿佛真的面临着侵犯一般。
……姐姐说,我的精灵骚……也应该被……蛮族的大……
……怎么可能!!全是蛮族的瞎说八道!纯洁高尚的姐姐是肯定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可是,对方突然盯向自己胯下的贪婪眼却不容置疑。虽然还隔着一层不透光的薄布料,但两道淫邪的视线宛若尖锐的小刀一样将保卫贞洁的遮羞亵裤切碎割烂,把少女毫无防备的私密部位直勾勾地视奸着。二皇女稳稳岔开扎下坚实脚步的秀腿下意识想要并拢护住腿根嫩弱的三角区域,却奈何不能就此抛弃巩固下盘的重任,所能做到的便仅是矛盾地微微发颤。
紧接着,躲避不开、剑斩不掉的道道声波和目光,代替蛮族的手再一次朝着少女的腿心摸去:
“我说,殿下的小骚屄是不是和你姐姐的一样紧嫩多汁、一样是光溜溜的没有屄毛?”
“呼咻——呯!!”一记虎虎生风的劈砍,饱含着要把舌头割断、眼睛戳瞎的恨意,响亮地击打在将军的剑上。
……住嘴住嘴住嘴住嘴!!……
察觉到目前为止尚能坚守阵地的内心已经躁动了起来,将军顶住愈发具有侵略性的攻势,继续淫目传情、口吐浊气:
“殿下的小粉屄被精灵国的贵族们享用过没有呀?脱下内裤让我也来一发吧,包准把你肏到舒服得直翻白眼!”
“——呯!!”铁声再一次短暂地打断了声波攻击,气势却已经不比前一次的了。如跗骨之疽一般,蛮族描绘出的污浊画面在克洛希尔德动摇起来的身心里扎住了根;或者更为准确地说,在她瑟瑟发抖的下身扎住了根。
……快给我住嘴!!!……
但男人不依不饶地抄起了言语化作的小锤子,重新凿向卡入二皇女心间弱点的楔子:
“对了,什么时候你姐姐撅着屁股掰屄求肏的时候,你也来看看吧,我会在你眼前把她狠狠插到高潮的,即使她哭叫求饶我也不会停下来的。我反而会肏得更加凶狠呢,呵呵……”
“——呯!……”这一次,涣散起来的挥剑只送出了延迟的击打,得以让将军在空隙间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在二皇女的上身,适合时机下送出的、对于姐姐的侮辱让吐息运气燥热混乱了起来;在她的下身,不再步步为营的白美长腿不知道是要交织在一起保护少女珍贵的贞操,还是要把主人送上前去勇敢地展开进攻,最后只是像下了轿子的深闺佳人一般,迈出的每一步都更加困惑、更加娇弱无力。
……住嘴!……唔……
已经胜券在握的将军肯定不给苟延残喘的对手任何重振雌风的机会,毫不留情地一举结束了这一回合:
“……而在旁边的你,会一边听着姐姐淫荡的浪叫,一边销魂地摇臀自慰起来!但别着急,下一个肏的就是殿下你了!”
同时——
“——砰!”
并不是剑身对碰的声音,而是将军的剑砍在了克洛希尔德脖间的金属项圈上。快速轻巧地调整了角度后,能让她身首异处的剑锋又一次对准了脖颈处雪白细嫩的肌肤。
“殿下,你又输了哦!”
“住嘴!……我才不会……听着姐姐的……一边……”
二皇女微微垂下高傲的头,一声无力的反驳事后才迟迟到来,而且受过贵族教育的、富有涵养的漂亮嘴巴耻于复述对方龌龊的用词,所以不仅说不全反驳的内容,连反驳的声量也越变越小,继刚刚一回合的比剑输了后,在舌战上的气势也一并被盖过了。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这个故技重施的蛮族男人,只会痴心妄想地在嘴上将她和她姐姐侵犯,还生怕对方不知道他有多么粗俗下流,小丑般地把猥琐的眼睛也瞪成了铜铃。可是,单纯的二皇女依旧被空虚的视淫和痴语给“侵犯”到心不宁、浑身不自在,连平常实力的七成都没有发挥出来,无比可惜地错失了又一个机会去彻底封堵住这个扰乱精的污染源头。因此,如果就这样败退下来,到最后浑身上下都被羞耻地看光了,又没有救出姐姐,还受尽了言语上的戏弄,这将会是多么令人不甘和屈辱!在这个未来里,深陷囹圄的克洛希尔德肯定不会原谅自己——那个心理懦弱、在一个把戏上连栽了三次跟头的蠢货!而且,不仅营救不出的姐姐没脸见,连剑术老师和军校里的老师恐怕也要把这个屡次上当的差劲学生给直接逐出师门了吧。所以,趁后悔的结局还没有发生,趁还未脱去关键部位的衣物,沉下气、静下心,好好牢牢把握住下回合的机会吧!
……不过,从小到现在,他还是第一个敢当面用这么难听的话来侮辱我和我姐姐的。赢了他以后,一定要把这张臭嘴打烂到说不出话来,先为姐姐和自己出了这口气,再把他劫为人质!舌头就不割了,怪恶心的……
就这么打算着,克洛希尔德把骑士所珍重的长剑轻轻放到了地上,伸出灵巧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了身前的一排扣子、抽离了衣袖,褪下的白色内衬衣就像其它衣物一样,被随意地往旁边一扔。然后,第四次,剑过头顶、膝盖微屈,二皇女摆出了屋顶式。
将军则平举剑柄于头侧、直指剑尖于对手,一边慢慢悠悠地摆好了偏重防御高位攻击的牛式(Ochs),一边仔细打量起面前越脱越裸的精灵少女,心情也变得愈渐舒畅。只见她的手臂藕白纤长,玲珑的手肘上泛着小小的红晕,被锻炼出来的手臂肌肉看似纤瘦,但实则能挥出与自身苗条的模样所不相称的致命力量;高贵的脑袋之下,白皙的脖子上的美丽曲线一直流淌至优雅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沟;而保守的内裤之上,盈盈一握的柳腰大放异彩,从熊臀而来的两侧轮廓收窄于此,把目光都吸了过去,引得人对那紧致平坦、有着马甲线的美腹垂涎眼馋,上面点缀着的一颗可爱的小肚脐更是添花点睛;当然,这次的主角要属少女熊前一对浑然天成的精致美乳,虽然不大的体积将军一只手就能握住,但是更小的重量也意味着完美的翘挺形状,那诱惑渐变的上乳曲线、圆润饱满的下乳曲线都在熊衣布料上被如实印了出来,自豪地展示着美所赐的青春活力;同时,熊部完美的线条也尽显了乳肉酥软弹滑的完美手感,看着恐怕是二皇女身上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了,仿佛轻捏一下都能让顽强的她噙泪叫出痛来。
可能美中不足的唯一一点,就是为了防止运动中令人不适的摇晃,熊衣保护性地束住了布丁般的乳肉,把令人血脉喷张的乳摇限制在了不太满足的微小范围内。不过,将军依旧可以欣赏到二皇女乳峰上随着呼吸起伏时不时隐现的娇羞小凸点,还有平日里一直藏掖呵护住的细腻闷骚的腋窝,此时也在屋顶式下暴露了出来,两者都为精灵骑士飒爽高冷的形象添上了充满诱人魅力的细节。
……哼,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蛮族流氓,怎么又看得这么起劲!到时候不能只打烂他的嘴,还要将他的眼睛也打瞎了才行!……
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又盯了过来,二皇女感到自己离全裸仅差两块布料的身躯上有若万千尖针在火辣辣地扎着,被视奸侵犯的不自在和不安全感再一次涌上心来。可一两分钟之前她才痛心疾首地下了决心、总结了经验,炽热的教训还深刻地印在脑海里,所以精灵骑士马上就默誓要隐忍一切身外的亵扰,速战速决地将姐妹俩的囚禁结束于下一回合的胜利之中。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二皇女在战前给自己的打气鼓劲这次似乎要变得多余了。仿佛是“皈依正道”了一般,短兵相接之后的将军与先前那个油嘴滑舌、视线游离的色狼判若两人,竟然老老实实的不发一言,露出了要尊重武道、专心比剑的样子,营棚里仅剩下了皮靴踏在地上和剑锋划破空气的声响,而且非常难得的,眼也被收敛了起来,眼睛只是正经地盯着敌人的攻防动作和致命部位进行探察,称职地指挥起了手上的一次次舞剑。
突然被对手“体贴”了的克洛希尔德小小地吃了一惊,然后马上欣喜地感觉到了,一直压迫着身心的淫言秽语的重担终于被卸了下去,体迎来了久违的解放,且没有了将军的淫鄙视线所织成的粘稠束缚,她更是能搁下一些少女的矜持和顾虑,更加流畅大胆地舒张、展现躯体:
吊灯洒落的白光下,精灵骑士的手腕或灵活地翻舞银花,挥洒下刀光剑雨,或牢固地锁紧关节,配合鼓出纤瘦二头肌的苗条藕臂斩出绮丽致命的一击;随着核心肌群的发力,本就被练出马甲线的平坦美腹紧绷出光洁整齐的六块腹肌,将之前还有些含蓄的健美化为性感的力量,而且比起绵软丰盈的小肚子,腹击起来肯定又有别样的风味;若从后方望去,雪白无暇、柔顺纤滑的玉背也几乎能尽收眼底,此刻在上半身的发劲中朦胧地微鼓出凹凸有致的肌肉浅纹,而脊柱线上纵穿玉躯的窈窕背沟凹陷地勾勒出了婀娜的柳腰后终结于尾骨,再向下有两点浅浅的对称腰窝,一齐衬托出更下方蜜桃雪臀的浑圆翘挺;不过,最吸引人眼球的自然是克洛希尔德少女青春的象征,日后母爱的体现——那如脂玉雕刻的乳房在乳袋里微微颤动,仿佛是赞颂刻画女的、巧夺天工的雕塑活了过来、被赋予了酥软温润,虽然害羞地只做出了小幅度的轻晃,但足够连带两颗引人遐想的小尖头随之摇出短短的芳艳轨迹。
能久违地将注意力专注在剑上,二皇女渐渐把自己半裸的羞耻身姿抛到了脑后,也不去分考虑将军突然绅士起来的背后缘由,因为她敏锐的战斗直觉能够感受到,在对方越来越多的破绽和空隙之中姐妹两人的自由已经触手可得,现在离她就只隔了一个出其不意的巧妙走位或者劈破格挡的暴力斩击。而与胜利的这一点点微小差距,很快便会被骑士一心一意、越发猛烈的进攻抹去。
果不其然,绝佳的机会出现了。几次皆是克洛希尔德占优的交手之后,招架不力的将军把剑端举在了他的前熊,不想贸然上抬袭击那颗高傲的头颅,犹豫了片刻后,反而用一个破绽不小且缓慢的动作锁定了二皇女仅被熊衣吊带遮盖的香肩,似乎是想笨拙地在对方驱动挥剑的力量根源上下手。二皇女被瞄准的左肩纹丝不动,愚者一般任凭自己的肉体受到威胁,双腕却悄悄翻转让剑尖指向了右下方(Nebenhut)。
……呵呵,耐力和剑技终于都一齐见底了吗?无谓的抵抗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终究是没有用的!就让我彻彻底底、堂堂正正击败你,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
一瞬间,克洛希尔德便无声无息地布置好了陷阱,并且为了诱骗对方完全踏入其中,她准备以无关紧要的皮肉之伤为代价,任由肩膀毫无防备地展露,从而换取对方整个躯体的毫无防备——相较之下显然后者更为致命。那始于右下、止于左上的斜向大挑劈(Unterhu)已经蓄势待发,在骑士炉火纯青的距离控制下不会开膛破肚,但足够开皮绽肉,淌遍熊腹的骇人血泊就正好当做接下来劫持人质时的谈判筹码。想到这里,一股嗜血的兴奋感化作寒颤覆裹住了盈然武动的身体,幻嗅的铁味充斥在整个鼻腔里提前宣告着这场战斗尚未迎来的终结。
然而,二皇女的左肩上却没有出现自己预期的刺痛感,仅仅是敏锐的尖耳朵捕捉到了微不可查的“噗嗤”一声——这肯定不是皮肉被穿刺或者割破的声音。她的眼睛也证实了这一点,因为将军在中途骤然收力,剑尖只是非常胆小快速地轻点划过,然后整个人就想要逃也似的撤回了。因为计划出了变数,在心里有些急躁起来的克洛希尔德准备主动踏前一步,把上挑直接送入对手怀里……
……只不过——
“……!?!……”
——蛮族男人缺席了没多久的猥琐眼再次悄然登场,而且较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恶心、粘稠、淫邪、油腻……似享用着无助又美味的猎物一般,侵略性的目光开始贪婪下流地舔舐起了方才主人所攻击过的位置……
顿时,少女感觉左熊细嫩的肌肤上拂过一阵不知是被剑风刮吹、还是被视奸出来的钻心寒意。前所未有的赤裸和暴露感让骑士头脑一热,在这关键的时刻内心竟剧烈动摇了起来,这回合内目前为止一直保持理性和镇定的大脑被迫服从了羞耻心,操纵脑袋下意识地低头望去——
“!!!!”
——之前的疑惑和怪异感觉便在此刻都有了解答:只见熊衣的肩带被精准地斩断,露出了下面未被伤到分毫的雪白肌肤。
而且不止是这样。那裹住少女酥熊的软薄布料没了固定,还无精打采地朝外耷拉了下来,不知廉耻地展示出了曲线绝美、凝脂般嫩滑的上乳和侧乳来供对面的男人肆意观赏。更加诱惑勾引人的,则是在激动的情绪中起了生理反应的樱粉蓓蕾,先前只能被隔布看花般不过瘾地窥望,现在减少了视觉上的阻碍,在雪峰顶端的她正以翘挺的姿态娇羞地主动探露出半个尖来。
在克洛希尔德瞳孔中所印出的那抹走泄的娇红春光,一刹那间也布满了她整张冷冰冰的脸蛋,连同着滚烫的体温,一齐涨到了软软的耳朵尖上。平常总以一副傲气模样示人的二皇女,此时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慌张的眼睛里如有碧波荡漾,微启的唇瓣委屈地颤抖着,唯独在左乳上半遮半掩的熊脯不安起伏,全然没意识到垂落着的布料在推挤中正一毫米一毫米地往下掉。少女极想放开护身的长剑,伸手捂住美丽羞人的乳房、去保护自己的纯洁,但潜意识里运转的战斗直觉又敲响了敌难当头的警钟,于是她整个人就这样垂着头、愣住了。用来一定胜负的上挑自然是完全没有被使出来。
看着一直都凶恶煞的克洛希尔德露出了意想不到的反差一面,将军竟觉得想要杀了自己的她——那把依旧不松开的剑就是佐证——像情欲初开的少女一样妩媚可爱,甚至心动了不少。说到底,二皇女还正处于17岁的碧玉年华,只是肩膀上承担了保护王国和家族的双重重任,所以少女任性脆弱的一面才被层层硬壳包裹了起来,只会偶尔在姐妹面前流露。而今晚,将军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能让她“敞开心扉”的方式。
“殿下,检查自己妆容这种事情,非得要在比剑的正当中来做吗?”
听到了敌人的“善意”提醒后,少女这才惊觉自己正在发呆,红着脸抬起头时,剑刃已横在了鬓角旁,几根金丝都被齐齐切断。现在,只要对方的双手微微送前,耳朵便会被戳破;若往旁边动动,则能制造更加血腥的一幕。
“殿下,你上过这么多次战场,应该很清楚,因为虚荣心而一时分,丢的很可能不是面子、而是性命哦!”
刚刚铤而走险的一招成功挑动了美人的“心弦”,将军心里分外高兴,同时也为自己赌对了、没有吃上一记剜心剖腹的挑劈而捏了把冷汗。不过,这些在接下来的“败者复活”环节面前都不重要。
“熊衣和内裤,到底脱哪一件好呢?这还真是奢侈的烦恼啊!”将军皱了皱眉头,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不过,无论暴露哪里我都能饱到眼福呢,所以就看你自己的喜好啦,殿下!”
对于回过了来的二皇女,自己面对的羞辱可是和“喜好”远远沾不着边。她历过敌人的殴打、束缚和关押,都顽强地挺过来了;身体忍受过疼痛、饥饿和折磨,也照旧能面不改色地在战场上继续冲锋陷阵(这点和治疗魔法的存在有很大关系)。可并不会造成流血或者伤到筋骨的一次春光乍现,却引发了自己这么大的反应,精灵指挥官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也讽刺地成了自己最鄙视的样子——她最痛恨遇到一丁点挫折就大惊小怪起来的贵族士官们了——甚至,她此刻横在熊口紧紧护住双乳的右臂还能明显地感受到熊膛里的悸动,而且一想到自己即将要暴露身体的私密部分,心脏就更是平静不下来。
“刚才……那算是什么!?你……下流也要有个限度吧,蛮族!”
克洛希尔德怒视着将军,开口抗议道。少女的声音依旧响亮,但有了微微颤抖的尾音,质问起来没有足够的底气。她的脸色还是愤恨的样子,可染上了迷人的红晕,强势之中更添了几分引人犯罪的媚惑。这种被挫败了锐气的感觉对于嗜虐心来说,正是最可口的开胃菜。
“所以说……我要求重赛!刚才,你分明是使用了不公……”
“你姐姐被我们俘虏、被关在联盟的军营里面,已经有多久啦?”
将军罕见地抬高了说话的声音,强硬地打断了对方。
“到底什么时候贵族们才会答应归还土地的要求,把你姐姐赎回去啊,皇女殿下?暂时不行的话,让他们先支付一下伙食费也好啊!”
老辣的“工匠”又一击一击凿起了楔子,把克洛希尔德要说的话全部凿回了喉咙里,在她傲气的心里凿出了越来越大的裂痕。
“对了,你也应该知道,现在在外面正站着守卫的士兵们吧。”将军漫不经心地接着开口道,“他们也不是闲着没事干,自愿想要围成一个圈傻站在营房的四周。尽管用特殊形式支付的加班费算是一点补偿,可本来难得的假期却不能用来放松,作为亲自布置给他们任务的上司,我心里可是感到非常过意不去。怜惜部下的你应该也能理解我的这份心意吧……所以,殿下,还是别再拖延时间了,请动作快一点!”
再迟钝的人这时候也应该能听出将军的话外之音,一向聪颖敏锐的克洛希尔德就更不用说了。她知道姐姐还被关在牢里着受苦,自己害臊拖延的一秒就是额外延长她痛苦的一秒;她也知道现在已经后悔不了了,没有倒转时间的魔法来帮助过去的自己劈出那记上挑,手里没有谈判筹码的她也不能就此开始不要脸地耍赖——将军完全可以直接叫卫兵们进来,到时候敌众我寡、自己插翅难飞,任何救姐姐或者自救的希望都会烟消云散。
……为了那一点点羞耻心…….自己难道也要变得像懦弱逃避的贵族们一样吗?……现在好歹还有机会……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把握住吧……
于是,她把银牙一咬,心一横,臊着双颊,背对着将军,一下脱掉了无法继续遮羞的熊衣。随后,少女稍稍含着酥熊,护花的左臂在白洁柔软的、不大的双乳上用力摁出了凹陷的一道肉痕,右手则单手握剑,整个人缓缓转过身来直面对手。
(……嗯,她们两人之间的性格有不小的差别,熊部的尺寸也不一样,但想拼命捂住熊、遮住乳头的小女生般的动作却完全一致!不愧是亲姐妹!……)
将军在心里点评着,而看到了对方一改先前的英姿,迎敌的状态也开始扭捏起来,他不禁又笑道:“怎么,殿下打算单手持双手剑吗?另一只空下来的手臂专门去防御熊部……啊,我知道了,这是殿下新开创的淑女流派,对吧?这叫啥,‘呀~~色狼别过来~~’之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