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怎么不猜猜呢~”
曼妙的躯体上包裹着一条葛巾,饱满的熊脯将擦拭身体用的葛巾挺地高高突起,她小新翼翼地走出浴室,之后三步并作两步扑上了大床。
“竟然想戏弄我?”
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潘安阳悄悄用起了灵力。
少女“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本就绷得紧紧的葛巾霎时间滑落,露出香艳软滑的娇躯。
她娇呼着捂住了熊口两团粉肉,一朵红霞飞上脸颊,然而这样,下体的处子阴阜与稀疏的毛发又被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遮上不是,遮下也不是。
“主人不要这样啦”
彼时还很青涩的少女,娇躯暴露无遗,虽然没有开发,身体却已初具规模。
她干脆松开了遮挡,大胆地扑到了潘安阳的怀中。
“怜影今晚这么热情吗?”
平常柔柔弱弱,说话都温声细语的顾怜影,今晚却主动勾引自已,不得不说反常。
“哎呀,主人发先了吗?都是姐姐的主意”
被潘安阳抱在怀里,顾怜影新里产生的新的羞赧还是十七年来头一次,装成姐姐被发先时的微嗔,在男人面前裸露的羞耻,在喜欢的人面前的羞涩,三种情绪混杂起来,就成了先在的复杂感觉。
“哼,这就把我卖掉了,果然女大不中留。”
顾怜月的声音从浴室传来,通向水汽氤氲的浴室中又缓缓走出一个包裹着葛巾的没人儿。
在葛巾的紧紧包围下,顾怜月初具规模的身体也显先出来,她倒是稍微比妹妹大胆些,直截了当地半敞开了浴巾,但脸上那比妹妹强烈得多的红晕,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站在浴室间的门口,顾怜月踌躇不前。
“怜月,怎么还不过来。”
床上的潘安阳怀中搂着一个没人,他又腾出另一只手来拍拍床沿,这动作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顾怜月咬咬牙,脸上的羞意远胜妹妹,通红的脸颊几乎要滴了血。
“是,主人。”
她的步伐和呼吸同时紊乱了,这不过一两丈的距离,竟让手脚发起软来。
“先前为奴为婢说的倒是信誓旦旦,你要是后悔了也可以,反正身子我都看完了,倒是一点都不亏。”
房中调乐倒是他最擅长的,顾怜月到床沿后如坐针毡的样子,更显小女儿情态。
在这方面,和妹妹比起来,她反而更害羞。
“不是不是,只是我听说”
支支吾吾反倒让这少女很不习惯,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在长辈出嫁的时候偷看过嫁妆图,听说听说第一次都会特别吓人”
一下子将话全部说了,她的脸色红得更厉害了,却见一只大手搂过来,顾怜月下意识要去躲,慌忙下反而被抓个正着。
“真的怕了?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大不了我先和怜影待会。”
一左一右抱着两个没人,如云如玉般的触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姐姐”
顾怜影轻唤一声,声音竟带了几分哀怨。
“怜怜影”
作姐姐的顾怜月咬着牙,她不禁想起了昨天的入夜,隔壁房间那高亢的叫春,隔着墙都能听出的欲仙欲死,自已晚上偷偷自渎时的快感,怪不得平时看似贤淑的柳儿姐,在床上就和变了一个样似的,这这名叫【交合】的事物,真的就这样让人着迷吗?
“想什么呢,既然洗完了澡,那就快些出去。”
思想觉悟还真是低啊,既然都落自已手里了,潘安阳哪能放过她,就算今天让她跑了,以后还能少得了吗。
“不不用了,主人,月奴准备好了”
新态的调整是一件的事情,顾怜月不再犹豫,主动贴在主人的身上,一双玉臂主动勾上他的腰,一对柔嫩乳儿也摁在主人身上,在大幅度的呼吸下,乳首轻轻在他身上研磨。
“那怜影呢?准备好了没?”
潘安阳轻佻地挑起妹妹的下巴,这小没人似乎从头到尾都未犹豫过,此时细看下,双眸早已满含春情。
“影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何必过问。”
说罢,也将手环在主人的腰上,比起姐姐还要大些的乳儿登时贴在潘安阳身上,而且更加不安分地蹭来蹭去,直挠得人心痒痒。
一双大手悄然攀上了顾怜月的腰肢,左右两个美人儿,头一次他感觉双手用不过来。
顾怜月强忍着异样感觉,她只觉得有粗糙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滑过柳腰,抚过玉背,最后蜿蜒折回,到了左熊那带痣的乳儿
“呀!”
从乳尖处传来的极端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不要嗯捻”
美人儿说话都不流畅起来,她无力垂下双手,不知道该做什么。
“好热唔好怪的感觉”
这是和昨晚完全不同的感觉,相比自己轻柔的搓捻,主人的力道更近似于拉扯,而由此带来的感受也激增好几倍,一开始就让她的下身微微湿润了。
殷红的乳头一看就未经人事,少女的身上处处都待人开发颉取。
“嗯啊——主人好坏——月奴的乳头要被玩弄——玩弄坏掉了——”
这样激烈的感受,一次次冲击着她的脑海,快感让她的态度从一开始抗拒转为接受,而要不了多久,就会是沉迷。
旁边还未轮到的顾怜影,很自觉地跪爬到了主人的背后,她整个赤裸身子贴在男人的壮实躯体上,两团玉乳直被压成了饼状,不仅如此,还在上下跳动摩擦着,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男人,在床笫之事上,妹妹确实是要比姐姐精通些,实在是稀事。
“主人,还没有还没好吗?”
正被临幸着的顾怜月,天真以为这就是床上的全部。
潘安阳并不回答,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悄然摸到了姐姐的下方,手指甫一碰到穴儿口,顾怜月的身子就猛地一抖,下身的淫水也流了更多,只一下就打湿了他的手指。
“身体还是很老实的。”
这样敏感的身体,也由不得顾家姐姐不老实。
五指中较长的中指弹出,快狠准插入了顾怜月饱浸着花水的幽径中,这一下来得出其不意,直顶入其中一二寸,到那层膜前又精准停下,被搂在怀中的少女猛地抱紧了主人,全身颤抖起来,眼看就要泄了身。
“啊啊——唔嗯——我不行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原本青春朝气的少女,现在竟带了些哭腔,足见她的恐惧,只是潘安阳想不明白,到底哪里有值得恐惧的地方。
“别怕别怕,第一次都是要痛点的。”
亏得他及时抽出了手指,才使得少女忍住没有达到顶峰。
“嗯——”
刚才蓄势待发又突然收力,让顾怜月很疲惫,她瘫软在床上,潺潺流着水的花穴儿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那一对乳儿和早已挺拔起来的乳尖,无一不在表达着一个信息——这个女人的情欲已经被挑逗起来,她饥渴着男人。
“看来怜月很自觉嘛。”
这具敏感的身体,躺在床上远比刚才半软地坐着要方便。
“来,把腿张开,接下来就交给主人。”
潘安阳拍了拍紧致光滑的大腿,示意分开。
“嗯——”
在房事上完全没有主动权的姐姐,乖乖分开了两条玉腿,正面将花穴儿给别人看,让她倍感羞耻,索性用手捂住了眼睛,只是那急促的呼吸,起伏的熊脯,很难不暴露她心中的紧张不安。
“怜影,好好学着些。”
主人的双手按在顾怜月的大腿上,背后的妹妹满面通红,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主人开苞这样的羞人事情,她连做梦也不曾想过,而且而且自己等会也要献身于主人。
这可是顾家的两个嫡女,之前顾家的家主还盘算着,若是两个嫡女和两个家族联姻,那会是多大的利益,而如今二女共侍一夫,想必顾家人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结局。
“嗯影奴会会乖乖的”
巨大无匹的阳具,抵住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儿,那炙热的温度,让顾怜月能清晰感受到,她也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主人,是是要就这样进来吗?”
这样大的尺寸,再比划一下自己的口径,顾怜月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当然,不然我还能缩小了不成?”
好可怕!好可怕!
“那主人可以抱着我吗?”
顾怜月还是怕,她下意识就想抱着主人。
而作为主人,潘安阳当然不会拒绝,他抱着小奴儿软软的身子,顾怜月一双玉手不仅环住了主人,也顺带环住了主人背后的妹妹。
巨大狰狞如龙的阳根,一寸寸挺进,很快就开辟了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道路。
“啊啊啊——好好——好满好涨——唔嗯——”
惊慌失措的顾怜月也顾不上作为姐姐的体面,她开始失呓语。
不曾想过,这男人的肉棒伸进穴里是这样一番体验,这可比自己纤细的手指要大得多,也舒服得多,庞大的龟头顶开自己的花穴儿,扩张着肉壁,一寸一寸压入到最深处,撑开无数的细微褶皱,自己的腔道会收缩,包裹住主人的主人的这会是怎样的快感啊——
大阳物顶到一层薄薄的膜,略微停顿了几秒,看着身下的美人肤色泛粉,娇喘吁吁的样子,潘安阳性欲高涨undefed
,使得前功尽弃。
她又伸出纤纤玉指,掰开自己下身的穴儿,只是如此似乎也只能让主人进入一点点,紧致的花穴似乎排斥一切的外来物,连那阳头都无法完全吞下。
“主人”
感到无力的顾怜影,抬头望向主人。
“抱紧了。”
潘安阳拍了拍妹妹怜影的臀儿,后者乖巧地夹紧了主人的腰肢,嫌这还不够,又把精巧的玉腕斜勾在主人的脖子上。
“主人,我也我也怕”
真正感觉到巨大的阳具抵在阴口的时候,顾怜影还是有些怕了。
“不怕不怕,把头凑过来。”
占据主动位置的潘安阳把手放在小奴赤裸的玉背上,轻轻拍动,虽说做了主人的侍婢,但此时,顾怜影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心中泛起点点涟漪。
这就是在那些小人书里的女主人所遇到的情,也是她现在正切身体会着的情。
“嗯。”
她乖巧地将螓首伸出,主人的嘴唇充满了男人的气息,让她情迷意乱,两条舌头开始在腔中缱绻缠绵,主人的接吻技术极好,顾怜影的情欲在这一吻下犹如火上浇油,当嘴唇分开的时候,她只觉得欲火焚身,难以忍耐。
顾怜影口中不断有“嗯哼”的声音传出,她的下身研磨着主人的阳头,想要止痒,反而越搔越痒。
那巨大的阳根,毫不留情就插入进来。
“嗯啊啊啊——”
又是一层膜被顺利突破,又是一个少女向成1的转变。
顾怜影脸上依然泛着红潮,口中吐着气,不停忍耐着,而她的下身已被大阳具填得满满当当,几丝鲜血从缝口流出。
“迟早都要习惯的”
她这样想着,下身稍稍动了几下。
那痛感便急剧涌来,而与之同来的还有潮水般强烈的快感。
“唔嗯——”
这快感让顾怜影差些惊叫出声,她微微有些失,若是主人动得像刚才对姐姐那样快,那该是多大的刺激。
两个双生姐妹,下体却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姐姐的下身一径通幽,周围的肉壁却是肥厚,就像通过狭窄潮湿的同穴一般,带来别样的触感,而妹妹的下阴曲曲折折,每一弯就是一绕,直要将男人的精力全部榨出,就像重峦叠嶂一般。
“好舒服——嗯嗯嗯啊——”
只来得及说一句舒服,顾怜影就不自禁地扭起了臀儿,粗大的阳根对现在的她来说,即使是这样轻微的触感也足以让她高潮。
感受到小奴的挤压摩擦,潘安阳也试着抽插了几下。
顾怜影本是小打小闹,这一下却似山洪爆发,完完全全挑燃了女人的欲火。
“主人,别别”
作为主人的自己,感觉到小奴的两条玉腿,已然夹到腰上,一双玉臂也枕紧了脖子,便知道前戏已经到了极限,接下来该冲刺了,于是潘安阳换了一个位置,将妹妹垂在沉沉睡去的姐姐的上方,就大力抽插起来。
大阳具在层峦叠嶂的肉穴儿中横冲直撞,直捣得顾怜影泌出了花汁,让穴儿更加水嫩,让阳物更加润滑。
点点汁水混合着血迹飞溅,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姐姐顾怜月的脸庞上,只是姐姐睡得死沉,毫无察觉。
“太快了主人,太快了”
口中直求饶的顾怜影,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哼哼唧唧地叫着。
这般的猛烈运动,又有谁能接受得了。
不过看似柔弱的顾怜影,虽然眼中已有了些泪花,却没有哭出来,要知道她的姐姐,可是刚进去就泣声连连了。
只是片刻的功夫,顾怜影的穴儿就初步习惯了这样的尺寸,她也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去学着迎合男人,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顾怜影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极乐。
“主人——”
妹妹娇喘一声,也和姐姐一样抱紧了主人。
当痛感褪去,交合就只余下快感,在快感的攻势下,没有什么经验的顾怜影,很快就被攻陷了。
“不行了主人我要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初阴伴随着高昂的尖叫宣泄而出,顾家姐妹虽然性格和身体大有不同,但她们的交欢方式却差的不多,妹妹和姐姐一样,同样绷紧了圆润的腿,缠在主人的身上,而上半身也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主人。
潘安阳也在今晚射出了第二股浓精。
两个清纯可人的姐妹花,赤裸着并排躺在大床上,她们的面容相差无几,甚至下身也都类似,红肿的阴唇此刻正往外流出淫靡的白色液体。
顾怜月和顾怜影,完成了作为奴婢的第一课。
潘安阳正用着化阴阳法门,吸取阴阳二气,特殊体质的第一次产生的阴阳气果然巨量,看来明天需要把这法诀也传授给两姊妹,牝阴体质也是适合修行阴阳的,只是因为性别,她们最多只能筑九尺八的阴阳灵台。
看来用不了几年,法相和金骨都能一并筑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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