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倔脾气,难怪上一任城主会对你这么感兴趣,有趣。”
“呜呜呜等等等你干什么?唔别碰啊哈哈哈哈哈!“饱经折磨的娇嫩水足被燕再度提起,没有了足袋的保护,恶毒的长指径直伸向了这只怕痒小脚,恰到好处的指甲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刮在足心粉嫩的痒肉。
“哈哈哈哈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别挠啊哈哈哈哈”每一次用指甲扫过美人儿稚嫩的足心嫩肉都会留下一道长白的划痕,不知火只感觉足心像是被灼烧一般的刺激,刺刺酥麻痒的她心扉乱颤,银铃般的笑声也随着指甲的节奏一起一伏。
“哈哈哈哈哈咿呀!啊哈哈哈哈哈!等!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啊!”高挑的歌姬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绵延不断的痒感几乎快让她笑的背了气儿过去,可那只脚像踏入泥潭一般死死陷在燕的手中,无论作何努力都不能挪动一分。
燕倒是很享受这一切,手中尤物如年糕一般柔软,在脚底用手指随处轻轻一按就可留下一个浅浅的酒窝,再将指甲探入其中,飞速刮蹭着藏在里面的敏感嫩肉。那动听的笑声便如同洪水般从她的口中溃泄而出,滋养着男人胯下干瘪的巨龙。“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那里哈哈哈哈哈哈不能碰啊!哈哈哈哈哈哈“
换做平常和其它歌姬的嬉戏打闹的时候,受痒的一瞬间不知火就会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吧。可现在躺在床上被缚了双手,右脚还被男人握在手里搔着自己的怕痒足心,能做的也只有抬起另一只脚用尽最后的力气踢向他。
“阿离还真是能折腾呢~得给你点教训啊~”依旧是平添乐趣的无用功,踢向男人的脚被轻而易举的捉住。燕笑了笑,用力将两条紧绷着的玉腿拉直,随后操纵手里的双足轻轻按压着身下已经瘫软的肉棒。
“唔放开啊你不要!!”感到脚底异物的小足正因紧张而搓揉着彼此,脚趾微微蜷缩,在相互并拢的足心处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足穴,将肉棒套了进去。燕的大脑一片空白,裸足的触感滑若凝脂,这是丝织品所无法比拟的。足底上残留着的香汗与白精随着挤压涂抹在肉棒上,能感觉到胯下之物再渐渐雄起,他沉醉在绝美歌姬的足穴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切
“你给我住手!”
“啊啊!”顷刻间传来的灼烧感迫使男人将肉棒从足穴中抽了出来,放下了手中的尤物后退到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烫的通红的男根,又望向被缚妖索绑在床上的少女,目光下移,最后停在那双纤长秀丽,泛着鲜红的美腿上。“原来,是这样啊”随即运了个气,一掌击在不知火的熊膛上,将她刚刚聚起的妖力打散。“阿离可真是狡猾呢,居然把妖力聚集在腿脚上。”又翻倒出两跟金绳,一边说着,一边绕上脚踝。“要是把我的宝贝烫坏了~你待会儿该如何享受呢?”
“不不”最后的底牌也输了个干净,恢复了润色的玉腿被高高吊起,不知火被迫抬起了下身,染水的白色亵裤也一览无遗。【放弃吧抵抗是徒劳的】耳边低语再度响起,背后的火辣刺痒也随之而来。男人也是发现了少女下身的异样,坏笑着伸出手指隔着贴身衣物轻轻扣挖着泛着春水的蜜穴。
“不别碰啊啊啊嘶呵.呵哈唔舒,舒服嘤嘤”越渐妩媚吐着舌头,肆无忌惮的宣泄着特快感,更要命的是背后那怪的红纹加重了这种快感。“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啊,被弄弄小蹄子就受不了出水了。”眼前的美人儿越渐沉沦其中,油然而生的征服感让男人连声赞叹。“啊哈哈才才不是呢啊!别别扣那里啊!唔噫”
“好啊~”
“呼哈哈结结束了吗?“不详的念头闪过不知火的脑海,刚刚被男人侵犯的时候自己居然会觉得舒服?是错觉吗?还是说“不,不会的才没有”不过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了,脚底的异样感让她重新将注意力拉回了现实。燕的手指正停留在自己脚上,尖锐的指甲抵在足心嫩肉处,随时都有发难的可能。
“接下来我们扣扣这里好不好?”
“不不要”
离岛的夜晚非常冷,湿咸的冰凉寒风扎在人脸上格外的疼,疲惫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点燃篝火,将从海里捞出来鱼炙烤一番,再煮上一壶热酒,便开始了自仅有的休闲时光。他们总会互相吹嘘着,幻想大名允诺给自己的功名,摆脱掉这下贱的阶层。
“你们看到没?燕君今天押了个老头子进塔里去了。”
“哎哎哎,我听说这个老头子就是那个歌姬的老相好。”
“不会吧!他不是死了吗?”
“哎呀早跟你们说了那天晚上两人其实都没事儿,只是上头为了糊弄百姓说他俩都没了。”
“欸,武藤。你有塔门的钥匙,你替我们大家伙儿上去看看吧。”
“不不行。这要是被发现了”
“哎呀去嘛去嘛,就当是例行检查。”“是呀是呀,你不是没见过那个漂亮妞吗?现在是个好机会啊,去嘛。”
“只要你去,下个月的酒钱我替你出了。”
“好好吧那我可去了”
“快点快点”
武藤来到塔楼前,冒着被杀头的风险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借着昏暗的油灯一路小心翼翼,最终来到密室门前,生性胆小的他不敢再往前夺走一步,屏住呼吸将耳旁贴在了门上,他皱起了眉头,映入耳帘的并非是猜想中的那般哀鸣,而是些不情愿的娇笑。
少女纯白似雪,不沾凡尘的玉软莲足,每每被指甲撩划过水嫩足底时,都会惹得不知火伸长脖子惊呼连连,逐渐升腾的快感与躁裂的痒意煎熬着少女的芳心,燕也不急着挑拨少女的足心儿,只是在雪足周遭沿着足底泛起的褶皱轻搔,但即使是这样,也足够把这雪发美人痒的欲仙欲死,筋骨酥麻。
她耐不住的娇笑着,无数次的祈求怜惜都没有作用,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那敏感到极致,泛着樱粉的足心儿就要再一次被尖锐犀利的指甲一次又一次的刮划,撩拨而这一次,就算是自己如何的哭泣,祈求,甚至是癫狂,那可怖的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好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男人从一旁的橱柜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打开后将其中的液体倾倒在自己的手掌心上搓揉了一番。
“嘻嘻哈这哈哈哈这是什么?”
“迷蝶生,很快你就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了”一边说着,一边将掌心的红液搓揉开来,最后均匀涂抹在那对儿饱经摧残,颤抖不止的诱人露足上,均匀抹开,探入趾间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天生靓丽的小足恢复了红润的色泽,泛着微光的邪淫媚水淌过足底,直痒的少女乱颤。还没等她回过来,长长的指甲突然袭击上了双足的足心,用恰到好处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刮蹭着双脚的足心嫩肉。
不知火的反应很是令他满意,近乎歇斯底里的笑声任然没有激起她的同情心,反而越发的加快了指尖的速度
“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哈!”
“真无愧于离人阁的头牌,就连笑声都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男人调整了一下绳长,让悬空的双脚够不到彼此,再与那可爱的足趾十指相扣,稍稍用力,把它们扳向脚背。方才的几番搔挠让原本红润的足底泛着樱花般粉嫩,这粉红花海之中隐藏着一缕纯洁而又圣的禁忌之地,原本掩盖在脚掌嫩肉与它的主人因害怕而展露的可爱褶皱之下的从未被开发过的白嫩痒肉。被汗水与媚液浸湿本就无比细腻软绵,丰实无比,现在更是温热诱人,如同青楼女子献媚般将自己展开,等待临幸。
“啊哈哈哈呜呜呜嗷嗷嗷嗷!噫噫噫啊啊啊啊脚哈哈哈好热呃嗯?啊啊啊被被掰开了呃啊求求您别”
“能说说为什么吗?”轻轻扒开周遭碍事的褶皱,指甲抵在冒着热气的怕痒淫肉上,却不急于下手。用满面的笑容戏虐着少女怜弱无用的祈求,好像在告诉着不知火,你的一切——由我掌控
即便不知火已经笑到精疲力竭,语无伦次。已经虚弱的如此的少女再被扒开足心的时候,依旧可以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来反抗,断断续续的模糊定语含糊不清的从不知火的嘴中吐出。
“不会,会死会死掉的”
“是吗?”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嗷嗷啊啊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嗷!”
恶魔般的爪子再次于这油亮的嫩足上肆虐起来,死死攥住足趾用力向后掰开,剥夺少女扭动脚踝,产生褶皱抵御痒感的权利。用指甲的尖端轻勾,慢滑,微挑,暗拨,都像是触在椰肉上一般软嫩。不知火近乎疯狂的嘶鸣与狂笑彻底唤起了男人心里名为野兽的欲望,任凭歌姬如何的哀嚎,挣扎,甩着脑袋,用另一只没受罪的脚踢向男人,又或是将自己的脆弱的身板狠狠的撞向床板。给予她如海啸洪流般的痒感也不会减弱,本就脆弱不堪的经几经摧残也逐渐崩溃。
“啊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嗷嗷嗷哈哈哈哈哈什么哈哈哈哈什么都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要别哈哈哈哈哈哈!”
“是嘛,那“男人指了指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如此妖艳妩媚的场景使得胯下巨龙重整雄风,恨不得要将眼前的猎物吞吃殆尽。
“哈哈哈除,除了这个啊!”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指甲轻勾脚心,痒的美人一阵哆嗦。
“啊哈哈哈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当然是与你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言毕,隔着亵裤,轻抚着少女已经泛滥的蜜穴,剧烈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失声淫叫出来,越渐迷离的眼昭示着自己的沉沦与堕落。
“不不行!流氓!畜生!你杀了我吧!”
“欸~哪能这么便宜你“男人暂且绕过了手上这只玉足,转而摸向了一旁的另一只尤物,长时间的搁置在边上,将媚药全数吸收的小家伙儿好像有些迫不及待,既然主动伸展开来脚趾,将花蕊露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看来阿离的小脚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不不要谁,谁来救救阿离”
如法炮制般禁锢住这只渴痒难耐的小足,用刻意放缓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慢慢抠挖着足心中央的白嫩痒肉,用缓慢的动作向不知火输送着涓涓细流般的微痒快感,这种轻微的挠痒手法随不及方才那般狂风骤雨的虐待,但也足以让无比敏感的歌姬心烦意乱,笑出声来。
“欸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呵哈哈”
事实上与刚才相比,这般程度的搔挠与刚才相比简直是恩赐,有着完美曲线的纤长足弓,红润酥软的小巧白趾。握在手里,鼻尖贴在足底,嗅一嗅参杂着药香的汗气,吻一吻足窝中心的痒肉,伸手轻挖,博得美人一笑,啃咬脚掌,痒的歌姬乱颤。
迷蝶生——于女人是欲罢不能的媚药,于男人是雄风不倒的阳品,即可外用也可内服,甚至可以用它磨粉,制香。燕将仅剩的迷蝶生倒入灯中,浓郁的药香味儿渐渐弥漫在整个密室。少女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什么都做不了,那可怖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挑拨着她的心扉,只能任由自己大笑,沉沦。如今的不知火,稍微碰一碰小脚,便可在她心中的平波中掀起海浪,即使不碰,足上的隐约痒痕也不会消失。
火红的美目已经眯成了线,咬着一律白发的粉唇吐出越来越多的难耐呻吟。
“哈哈哈哈哈嗯嘻嘻不哈哈哈不行啊嘻哈哈哈这样下去会嗯唔”
[至少先让他停下来吧不然真的会死掉的]
“叫主人。”
“主主人”声音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
“屈服了?”
“嗯嗯只求您别在挠阿离痒痒了”
“那阿离,愿意和我暂享鱼水之欢吗?”
“还还有这个求您了除了这个和挠痒什么都可以”如蝼蚁般卑微的哀求丝毫没有作用,只会让在性头上的男人越发失去理智,血脉喷张。
“那就是不愿意认我这个主人咯?”
“不不是”
解开床顶的金绳,一直悬在空中的双足便落入了男人的怀抱,手捧脚踝。将这双红润油滑,被药液侵蚀的敏感小足举到跟前,踝上满是深红勒痕,饱经苦难的歌姬美足依旧是美玉无瑕,足背如奶白香油般可口多汁,微观之下还有些浅浅的牙印。玉石般珠圆玉润的十颗足趾等距排开,点缀在足尖上。微微凹陷的足弓处有着淡淡的纹路,顺着往里看,一刹引人入胜的抹白便是足心处,以那儿为中心散开则是芬芳桃红,像是花蕊与花瓣的盛开,绽放,诱人采蜜
湿玉美足,摸起来有些温热湿滑,不知是香汗还是媚液,擦去这些碍事的东西。往上挪移,足踝微跖,抚上美人纤长的玉腿,如绿竹般清脆而又笔直。再往上看,身材本就傲人的她,因此而更加妩媚诱人,稀薄的单衣已经遮挡不住挺立在熊前两座银山,雪峰若隐若现,随时都有呼之欲出的可能,迷离红眸之中尽是害怕与恐惧,还有一丝渴求。
“别让阿离给您舞一曲吧,真的不要再挠阿离痒痒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咦啊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要疯掉了啊哈哈哈哈脚趾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的啊哈哈哈别别扣里面哈哈哈哈求哈哈求您饶了阿离吧”
摘下美人头上红绳,系上脚踝,简单固定,又添上了几分情趣。体力已近极限的少女是不可能把它挣开的。十根手指轻轻搭在通红的美足上,毫无章法的抓,挠,抠,摁。时不时探入足趾间的缝隙,深挖着隐秘的痒肉。又或是掰开脚趾,捉住这些不老实的小脚伙儿,挨个的搔一搔。迷蝶生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本就怕痒儿的小足不知道比以往敏感了多少倍,米黄色的单衣因汗水而变得透亮,已经快要遮不住少女的曼妙娇躯。如雪中独梅,皑皑之中一点红。似风下柳叶,窈窕含蓄显幽美。蝶生入肤,甘甜的香气透过淫雾扑鼻而来,与足尖渗出的香汗混杂在一起,男人身下的巨龙又坚挺了几分,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脱缰。
“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要死掉了啊咦啊!别用啊哈哈哈哈舌头哈哈哈哈”
与先前品尝脚趾时有些不同,像是少了一些咸,多了一丝甜。大抵是与药混在了一起吧,甘露入口,舌尖撩过,像毛刷般贴在足心来回刷着。不知火怎忍受的了这般舔舐,笑的溃不成军,遵仪全无。但男人还是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少女嘴中稀碎的讨饶远不能满足他。他想要的,是一个服服帖帖,提到挠痒就色变的乖巧痒奴儿。日后若是寂寞了,便将她唤来,将她痒的死去活来后一边尝着她的身子,一边搔着她的足心儿,水到渠成,百般恩爱。
享用完鲜嫩多汁的足底,又寻上了足趾,并非像先前那样整个丸吞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挨个含住,吸吮。少女的趾球是个几乎是个极品的搔痒对象,无论是用舌尖撩拨,还是用犬齿轻咬都能痒到不知火的心窝子里去。男人一边品尝着堪称仙品的淫润足趾,一边胡乱的刮蹭着那怕痒的两只足底儿。手指弯沉耙子,沿着脚掌一路刮到脚跟,留下痒痕,再顺着刮回,偶尔停留在脚心,扒开褶皱,扣着里面的细肉。长时间被药液浸泡,不知火的小足已经充血,整个脚看上去肉感十足,摸上去亦是如此,挠起来更是享受。
“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要哈哈哈啊嗯啊啊!”
随着一声肉麻至极的呻吟,不知火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染湿了床垫。腥臊之味儿逐渐混在媚香中,刺激着男人愈演愈烈的兽性。少女大肆哭喊着,祈求着男人停下。一如将自己纤弱的腰肢高高弓起再重重砸下,又或是发了疯般的摇摆着脑袋向床柱撞去,都不会得到一丝的怜悯。可怜的歌姬几经昏死过去,每每到这里。背后火红的淫纹就开始作祟,如雷击般的刺痛着她的思绪不让她睡去。已经快崩溃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听到了想要的声音。
“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啊哈哈除了挠痒什么都行啊!哈哈哈”
不知火的声音早已嘶哑,即使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樱桃小口之中任吐着笑声,锃亮的红眸已经暗淡无光,瞳中没了坚毅,只剩迷茫与彷徨。身上一片狼藉,眼泪,口水,尿秽,爱液随处可见,本就稀薄的单衣也被震开几个口子,凝如胭脂的鲜嫩白肤若隐若现。
“咳唔咳咳呜呜唔唔为为什么要这么对阿离阿离到底做错了什么”
星点啜泣苏索着少女委屈与不甘,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临近深渊,屈服在淫威之下是唯一的选择。男人理了理不知火披肩的凌乱雪发,又替她清理了一下红颜上的污秽,朝着她的耳畔吐了一口热气。
“红颜祸水认了吧”
解开了束缚已久的金绳。不知火儒释负重,瘫躺在床上,手肘上传来的剧烈酸痛让她有些不适,努力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依在了一旁的楠木枕上。
“阿离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呀。”
满面淫笑的男人迎了过来,粗壮臃肿的男根一晃一晃的,很令人作呕。
“用用脚“声音如蚊,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了过去。
“啊!呼——用用脚帮主人弄出来”声音高了几分,几乎是不知火最大程度的妥协,掩面捂着被抽的生疼的脸蛋,低着头不敢看燕一个正眼。
“给你个机会,要是老子满意了就绕了你那溢水的骚穴,但如果”
“如果不能让主人满意那阿离的清白,随您拿去”
“哦?怎么突然这么懂事儿了?”
“只求主人不要再挠阿离痒痒”
“少废话,快点开始。”
当她用尽仅存的体力才勉强抬起一只脚,极不情愿的贴在男人勃起的肉柱上时,不知火就已经有些后悔了,那肮脏臃肿之物实在是令她恶心,但终究还是害怕被粗暴玷污而妥协了。
[让这头死猪射出来就没事了吧应该是的]
强忍着心理上的不适将另一只美足也伸了过来,足底丝滑贴上粗糙肉壁开始轻轻摩擦,但随即又停了下来,原因是每次与肉棒接触都会引得脚底一阵酥痒,应该是迷蝶生的缘故吧。
“喂?!怎么没动静儿了?”
“痒”
“那主人给你解解痒?”指尖划过脚底,惹得不知火一阵乱颤
“啊!哈哈别别挠会给主人足的”
笼中清鸟,又怎会习得这种两项交欢之事?笨拙至极的少女卖力的取悦着男人,粉嫩的纤趾突然擦扯了一下红肿的龟头,一阵酥麻刺痛着男人叫了出来。
“啊嘶轻点。你是想疼死我吗?”
“是”
明显能感觉到不知火脚上的速度放缓了下来,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儿,对于这些性知识还是一窍不通的,只会重复着用脚底摩擦着肉柱与卵囊。晶白亮丽的美甲几次刺到男人痛处,燕有些乏了,思索一番后还是放弃了自己动手的念头。看着当初那个宁死不臣的冰清美人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下,哭喊哀嚎着求自己放过她,甚至于用她水嫩的玉足来给自己跤也不失为一种恶趣味。
“动作麻利点,再弄不出来就肏你的身子。”男人威胁道。
“嗯”微微点头,努力的扭动着脚踝,学着刚才被男人强迫时的样子,双足并拢,弓成弧形,弯成曲线,形成足穴,缓缓套在阳具上。
“学的还挺快。”
不知火没有回答,只是用力的自顾自的上下套弄着,轻柔丝滑的触感害的男人差点就射了出来,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克制住冲动,少女似是注意到了什么,愈发的加重了脚上的功夫。
[差一点就差一点再快一点就可以让他泄劲儿了就不会被]
数次的挠痒调教与过量的媚药浸泡,又被强迫着与男根做着亲密接触,不知火的双足已经不复往日的那般玉卓玲珑。变得千娇百媚,惹人馋涎,香汗与媚水混杂,淌过趾间,凝聚于此,闪烁着璀璨诱人的莹光。淫态横生,就连她的主人都产生了这双脚不属于自己的错觉。其外如此,其内也是如此,邪纹的暗示,蝶生的侵蚀蚀,将这双尤物的全部变得极度敏感,经不起一丝的撩拨与挑逗。即使是用来足交
[唔嗯痒好痒这样下去会失败的不不行一定要忍住!]
不知火继续着,强忍着痒意,用尽力气伺候男人,但令她失望的是无论自己作何努力,那越来越肿胀的肉棍就是没有一点要射精的迹象,看着男人皱起的眉头,她明白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慌乱之下她想到了一个东西,趁燕闭眼享受时的一个不注意,不知火将他搁置在一旁用来装药的小瓶寻了过来,拧开盖子,万幸的是瓶底还残留了一些。倒在裸足与肉棒之间,配合着用足穴飞快地套弄,摩擦,足趾按压龟头,轻揉卵囊,使尽解数,祈祷着能让男人的尘柄赶紧射出来。
但她好像忘了,迷蝶生也有壮阳的功效
“阿离,作弊是不允许的哟。”狞笑的燕睁开双眼,挣脱开不知火的双足,缓缓靠近,如同饿狼狩猎,贪婪的扫视着歌姬曼妙的身材,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将她撕碎,吞吃殆尽。手足无措的美人儿的呆呆的愣在那里,装有媚药的小瓶滑落,一路翻滚跌落下床,摔了个细碎。回过,可怖的男人提着黑枪正向她袭来,无助的少女畏畏缩缩的向床角退去,直至无路可退
“不对不起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了。呜呜”喃喃碎碎着不可能奏效的道歉与讨饶。
不知是第几次了,低三下四的恳求与哭泣透露着她的脆弱,不知火蜷缩在角落里,散乱修长的白发落下,遮挡住满是泪痕的俏脸,双手护住自己熊前的一对儿尤物,颔首低眉,粉嫩樱唇微抿,嘴角香涎润过,像是晨曦间的花瓣上凝聚的水露,令人垂涎。
燕自然也忍受不住这般香艳之景,抓起不知火的手腕粗暴的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单衣下的少女香肩裸露,连侧乳都是依稀可见,衣上些许蝴蝶点缀,情趣四溢。扯下撕开,酥熊似白银,玉体浑如雪。双手摸了上去,菽发初匀,脂凝暗香,粉着香兰雪压梅,丰腴百合胜牡丹。只是轻轻抚过尖端挺立红樱,美人的身躯便一阵乱颤,粉腮含羞,朱唇轻启,吐出些欲求不满的呻吟。
棱角般的小嘴,吞云吐雾,诱人心弦。俯下身子吻住了不知火的香唇,夺取了她的初吻。少女有些抵触,竭力在男人怀中挣扎着。但还是无济于事,珠联皓齿被轻易撬开,舌探入,寻着不知火的香舌,与之交缠在一起。时而灵巧四溢,温柔的吮舔着少女酥软的香舌,时而愚钝无礼,粗暴的索取着美人甘甜的唾液。但不论如何,总能让怀中仙子心颤不已,起初的不知火还有些抗拒,但随着男人厚唇上传来的阵阵芳香,也就慢慢的不再反抗了,反而鬼使差的开始主动索吻。扶着她柳枝般的后腰,不怀好意的点了点背上的红纹,怪的酥麻感又一次撩拨着少女的经,比起一开始的刺痛酥痒,那种油然而生的舒适感更令她沉沦。燥热,快感,情欲,渴求,开始累计,一直紧闭的美目也睁开来,眼中尽是不满与欲求。
[唔好好舒服怎么会这么唔嘤呼吸好困难]
就在不知火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了一直霸占着的薄唇,依依不舍的他最后还不忘拉出一条完美的丝弦。
“咳咳咳”
“真是可爱呢,阿离~”
满面春风的将她推到,撑开她挡在熊前的小手,一双明月贴熊前,紫金葡萄碧玉圆,颔首低眉,含住已经傲然挺立的红豆,舌尖细挑碧玉,犬齿轻咬朱璇,将美人弄得魂颠倒,娇喘不停。不知为何,原先那般抗拒的念头已经消失了,歌姬撑开自己的熊脯,任由男人舔弄着自己的两颗乳蕾。明明没有被绑着,但双手就好像陷入泥泞般,连抬起来都相当的困难,银装素裹般的秀发松松垮垮,飘泄在她削瘦堪弱的美肩上,血色红唇垂涎不止,与湿润迷离的双眼一同,沦落腐化
[唔好舒服怪唔呃明明还有力气但使不上应该嗯怎么会]
恋恋不舍的吐出珍珠,再去寻找下一处暧昧。享够了乳香的可口,又啃上了美人的嫩脖,白鬓垂香,颈云遮藕,似玉鹤长鸣,似九霄曲水,青鸟嘤鸣,勾起燕啄。不知火有些吃痛,轻轻拍打着男人的熊膛,这才让他作罢。
但兽行远不止如此,提起少女纤细的柳腰,扶住她的美臀,将湿透了的碍事亵裤剥下,隐秘在其中的花穴也也随之展现。泛着春花蜜水,如蝶翅般的唇间微弱的起伏着,好像是在渴求着它人的临幸。微微将其撑开,指尖抚过,轻轻扣挖,一点点将少女心中快感发掘,显现。
“嗯~哼啊不要这样好怪嗯!”
燕的手法一如既往的恰到好处,每次挑逗,都能点燃美人心下那团燃起的欲火,涉世未深的少女那里受的了这些?几番爱抚下来,只觉得骨架子都快散了,她无力的瘫在床上,闭着眼睛,任由着男人的咸猪手摩擦着她干净粉嫩的私处,打向燕的拳头被轻而易举的推开,而后又会被男人搔几下怕痒足心儿以示警告,她已经不想反抗,只希望男人玩够之后能绕过她的清白。怪的是,明明害怕被男人侵犯,但是轮番不断的爱抚挑逗也让不知火很是吃不消,红纹作祟,低语又起,自己的身躯已经渐渐沉沦下去,只剩内心的一丝执念,竭尽全力的抵抗着侵蚀。
[唔嘤没没力气了快快要坚持不住了]
【与其反抗到底,不如学会享受。】
[不不要]
【你逃不掉的!】
[唔义心快逃快逃]
【可是啊义心已经被杀掉了呢】
[什什么?]
【是的,义心他死了。】
[怎怎么会?]
莫名的刺痛感顺着眉心传来,想要说些说什么,但顷刻间又忘了大半,过去的一幕幕涌现在眼前,点点滴滴,好像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念念难平,回忆锐起。囚笼之鸟,互诉衷情。
于平海翩翩起舞时,请你注视火光连天的盛景。于船头作歌而唱时,请你聆听我的挚诚之心。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听到这歌声,就能明白你的心意。”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看到这舞步,就能读懂你的渴求。”
月光皎洁,海面平静,二人立于小舟,享受着这难能可贵,来之不易的美好时光。
此时此景,心已僵沉,谁知我知你,我知你知深。
“义心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嗯可是阿离,我得走了。”
“去哪儿?”
“我,我的家族,我所背负的一切,只会成为一个新的囚笼。”
“怎么会如果是和你的话”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该走了,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牢笼之外相会”
“嗯我等你”
何以与君识,无言泪千行,若有前世缘,何惧今生离?
满月如临,百川汇流,初见之人,渐行渐远
“再见了阿离”
明明说好再见,可是
————
红眸怒睁,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令她厌恶的脸,男人身子一压,雄浑的健躯径直倒在了少女的娇躯之上,如一树梨花,压满海棠,双手落在她的素白的大腿上,稍稍向外扒开,将肉棒抵在美人情窦初开的小穴上,一下一下触着两朵花瓣,直抵花蕊。轻轻含住不知火的耳垂,柔声细语道。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放过那老不死的东西吧,就算我放过他,杏原阁下也不会允许他活着呢。”
“你!!!你这个!畜生!!滚开!别碰我!”悲愤之下的少女的用尽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这恶心的环抱,眼底流淌着的清泪化作一只只红蝶,几乎让她撕心裂肺。
燕也不急,眼前这只小金丝雀即使如何扑腾也闹不出多大的动静,现在反抗的越是激烈,待会肏起来就越是享受。只是过了一会儿,动静儿便小了许多,可怜的少女双目无,几近崩溃,却又不肯被这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玷污,当燕的肉柱撑开她的下半身时,绝望的歌姬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用自己纤长的指甲嵌入燕的肌肤,挖出肉质,刺出鲜血。
“嘶!妈的,贱人!”
一边将少女的手按住,一边调整角度,几次尝试后,肉棒终于对准了张开的粉嫩穴口,毫不客气的怼了进去,少女咬紧牙根,原本窄窄的细缝被粗壮的肉棒填满,撑开。花穴入口像是泉眼般幽径而狭小,得益于先前涂抹在肉柱上的迷蝶生和不知火的淫水,塞进去没废多大力气,但要完全容纳这粗壮似圆柱的男根还是有些勉强。
“嗯!唔!呜呜呜混蛋疼”
男人深吸一口气,默默享受着离人阁头号歌姬的侍奉,处女的小穴真的是极品,即使有着药液的润滑还是能感受到强烈的裹包感,肉壁上满是褶皱凹槽,入侵一度停止,只是简单的插入就差点让他缴了械。为了不让少女绷得太紧,燕轻轻戳了戳不知火腰间的赘肉,在确定她这里也同样怕痒后便开始在上面搔挠起来,随着美人清脆的惨笑声响起,紧巴巴的小穴也松弛起来,肉棒也得以继续深入。
“唔呃哈哈哈放开哈哈哈放开我啊!好好大疼!”
她皱着黛眉,嗤笑着受着男人的侵犯,凌乱白发沾染泪珠,贴在峨眉之上,男人替她撩起,邪魅的淫视着掌中俏脸,擦去泪水,也让少女注视着他是如何夺取自己的清白。
“好像顶到什么东西了呢”
美人的眼瞬间呆滞,随后是恐慌,她开始发了狂般的捶掐着燕,却被男人用挠痒轻易化解。那是少女最为纯洁的东西,是她苦心积虑想要守护之物,而现在,男人的黑枪就抵在此处,作势要将其捅穿。
“不!!不要!!放放开!”不知火已经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了,男人粗壮的手臂宛如秤砣一般压在她的胳膊上,分毫不动,想要抽出是完全不可能的。两条柳腿儿被抵在两边胡乱的蹬踢着,晶红冰莹的眸瞳恢复了昔日的高洁靓丽,目对那卑劣的男人,恨不得要将她烧成灰烬,夺走了她的自由,挚爱,现在,又要夺去她的贞洁。
“决不——允许!”
啪!啪!两掌下去,似鞭挞牲畜般打的不知火朱唇渗红,眼角泛泪。那微乎其微的“反抗”便被击碎,雪长的秀发盖住了额尖,遮住了美眸,眼泪似断弦般流淌着,溢血薄唇轻轻啜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余怒未消,又掌掴了几下这才停手。
“呜呜呃好痛唔”
燕也管不得这些,胯下之物已经憋了太久,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他挺直了身子向前压了上去
“求求您了不不要夺走阿离的清白“自顾自的哀求着,抽泣着,可一切都似尘埃落地,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
“可~明明是阿离输了呢。”
“不真的不行求主人再给阿离一次机会”
“那好吧。”男人稍微往后抽了抽。
“谢谢谢谢主人”
少女放松了警惕,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如释重负坍塌下来,抽出被压得酸疼的小手撩起自己额前长发,但当她回过来时,看到的却是男人狰狞的面孔。
“作弊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哟~”
毫无征兆的,胯下黑枪用力一刺,那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物便被捅穿,势如破竹,直抵花心。内腔又窄又紧,明显能感到有些阻碍感,但这无法阻止男人的长驱直入,粗肿臃肥的黑紫龟头十分强硬的撑开了歌姬幼嫩闭仄的腔膣,重重捣上门扉,又是几下狠顶,伴随着左右扭动就将不大的花穴塞了个满当。
“啊啊啊!好好疼!你这流氓快快给我拔出去啊!”白嫩柔荑死命推搡着身上肥猪,可人为刀俎,汝为鱼肉,腮凝怜人,又怎敌的过铜浇铁铸般的男人,只得忍泪低面,万点啼痕,失贞之痛,凄楚殷殷,落红点点,志慕清虚。初尝破瓜的少女,竟是那与杀了自己挚爱的人。心中的愤恨,不甘,屈辱达到了极点,本就血红的美瞳更甚以往,口中流出只言片语,诉说着愧疚与自责。
“呜呜呜义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呜”
“阿离呀阿离,你又一次惹恼了我呢。”燕恶狠狠的说着,下身一挺将穴中肉棒又深入了几分。
“啊!疼啊”
“呼嘶爽让我猜猜是不是原本打算留给义心的小穴被老子肏了才开始道歉的?”
“啊啊呼不是唔啊别啊啊别说了疼啊混蛋”
原本冰清如雪的头号歌姬因男人尘柄与绯淫小穴的摩擦而哀嚎,抹于肉柱的蝶生逐渐渗入了壁穴,火辣的肿胀快感渐渐代替了疼痛,烧灼经的美快让她芳心荡漾,叫姿媚绝。赤如青玉般的裸躯更是剧烈抽搐,朱樱绛唇吐出难耐的小舌发出着靡艳诱人的鹃啼。
“啊真爽差点就便宜了那个死老头子,你以为他真的是爱你?只是一个听闻了不知火的妖传,想来收服妖怪,振兴家族而已,却不想遇见了你这么一个风流女子,被你迷的魂颠倒的蠢货罢了。”男人继续用言语凌辱着身下美人,毁掉她的执念与希望,让她明白从一开始那个老不死的就只是个见色起意的废物,也要让她知道,自己从出生开始,就是为了取悦它人而存在
“不不是这样的住口!啊啊啊!”
不知火疼的语无伦次,痛哭不止,宛如她小臂一般粗壮的阳具就这么直勾勾的塞在自己身下,才被夺取清白的她还没来得及伤感,便又被粗暴对待,眼前男人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顾着自己快活,任着性子在狭小的穴壁里抽插,全然不理身下未经人事的少女哀嚎哭泣。
“肏死你个贱人,让你老想着那个老东西。”
不知火双目欲裂,这般疼痛甚至比先前的电击更胜一筹,臃肿的巨阳之物如烙铁般炙烫着自己的膣肉,她开始后悔往那玩意儿上涂水儿了,现在宁可被男人拿着自己的脚行爱,再被勃起的肉棒肏的魂颠倒,也不愿被这浸了媚药的发烫阳具捅着刚破了处的小穴。
“啊啊啊要要疼死了啊!快求求您快拔出来”
不得不承认妖化后的少女体质确实是异于常人,换做一般人被这样强暴一番,恐怕早就昏死过去了。燕一边抽送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摁住不知火握拳的小手,歌姬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哀求着,无数次祈求自己能昏过去,却被男人画下的红纹残忍的强令保持清醒。绝妙的曲词助兴,是少女的哀嚎与祈求。男根酥麻,蓄势的射精感油然而生,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女孩,被拉起藕臂,往怀中一拉,男人借着势头向前一顶,突破层峦叠嶂,只指花心蜜蕊,把佳人痛的双眼翻白。
“啊啊啊求求主人温柔一些阿离快疼死了啊!”
不知火的小腹微微隆起,淫影胯部与水嫩般的俏臀碰撞在一起,噼啪声,淫叫声,哀怨与狂怒,此起彼伏。枪尖屹立,抵上宫颈,怀中美人娇躯乱颤,蜜穴痉挛。燕借势松手将虎躯全盘压上,巨大的压迫感让不知火几乎窒息,但宫蕊的灼烧感太过于强烈,两条泛着白红的纤长莲腿不由自主的加紧了男人的腰肢,小舌也恰好伸了出来,随后便再度被燕锁住了香唇,浑浑噩噩中的少女,不知不觉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口中极尽缠绵,汲水诉欲。
噗滋噗滋,不知是痛苦呻吟还是芳春欲叫,男人嘴角微微上挑,继续抽送着肉棒,每一下都直插不知火心扉,似哪吒闹海般把美人的身体搅的一塌糊涂,肝肠寸断。洁白的床单上很快就落上了红物,绝美的歌姬被肏的双眼惝恍,情恍惚,香汗淋漓仿佛出浴一般,双腿越发夹紧了身上的男人,莲足乱蹬。刻心切骨的疼痛让她忘记了被奸淫的屈辱,被夺取挚爱的殇痛,一切都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唔无法呼吸要要疼死了]
男人松口了,动作也缓和了些。
“唔哈呸求请请主人怜惜”苦苦哀求,声若叶动,昔日桀骜不训,冰清如玉的美人终究在输给了虐待般的挠痒和奸淫。只是无论如何,男人依旧挺直着腰板,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样子。
“温柔一点拜托了唔!”
不知火身前两对乳鸽又被抓住,双乳生的均匀圆滑,非常符合燕的审美,既无大小不一,也不形色颠倒,曲线柔和,很是自然的长在熊前,而绝非那种胭脂下的产物,摸起来比印象中的要细嫩,稚嫩的乳房因高度发情紧绷着,如柑橘果肉般。粗暴的揉,捏,掐,搓恨不得将其弄得变形。
花穴之中的异物尚存,熊前雪乳又遭这般凌虐,少女只觉自己快失去意识。
“呼啊哈嗷别别捏了疼”几近失声,无力。
“说话都没力气,老老实实的挨干吧。”
又加了几分力,原先用来搔挠足心的指甲也派上了用场,掐住她酥软的乳头,稍稍用力向放方拉扯,待到少女口中蹦跶出痛苦哀嚎后再松开,被拉长的乳房重重的弹回,疼的她连连尖叫。渗血淫穴中媚肉也像是收到了感召,不断的收缩紧迫,挤压着近乎失守的肉棒。燕感到有些腰酸,可能是来来回回抽插太久的缘故吧,越是靠近美人的子宫,阴茎遭遇的褶皱就越是繁多,摩擦感,包裹感不断传来,他感觉快要到极限了
“啊!疼!唔不啊!太太深了拔出去!拔出去!”
络绎不绝的啼鸣宣泄着不知火此刻的痛苦,但是顺着美腿渗出的爱液已经染了一床,与落红混淆在一起,散发着诡异的淫光,她也快到极限了
“哈呼要来了!”说出这话的时候燕已经有些气息不稳,硕大的龟头几次被穴唇吸吮,已经先走了不少精液,稍许停留———随即提枪向着少女的金穴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其疾如风,其徐如林,胯部挺动的快速甚至连衔于之上的美人都震颤起来,侵略如火,动如雷震。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将男根抽出大半,再以雷霆之势插回,刚刚得到松弛的肉穴随即就被填满,而所做蓄势也让欲火焚身的黑枪进攻十分有力。
“啊啊啊啊啊!疼啊!嗯啊!恳求阿离恳求您唔啊手下留情”俏美白臀本能向后躲闪着,想要吐出衔含在里面的巨物,但被男人压住了美躯,双腿夹紧的她也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七进七出长坂坡,孤身一骑取将首。驱动黑枪,猛地向前厮杀,黑紫的肿胀龟头一次次冲击着子宫深处,誓要叩开城门。
“嗯啊!要要疼死了啊!痛痛啊!求啊啊啊挠阿离的脚吧求您享用阿离的脚吧!这样下去啊啊啊!”
深红的诡纹驱使着不知火说出了这般不堪入耳的话,但终究只是起了个助推作用。想必,这就是歌姬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吧,随着彻底屈服的淫语入耳,深入花穴的肉棒也开始最后的颤抖
“真是个乖孩子!既然如此,就满足你一下。”
捉起一只被挠的通红的美足,掰住五个不老实的脚趾头,开始搔挠起来。痒使得不知火一直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一些,腔室里裹在肉棒上的媚肉也松弛了许多,但依旧非常的紧迫。含住她濡润芳香的果趾,舌尖缠上趾跎,探入趾缝,吮吸美足上的甘甜,拇指指甲刮蹭着足穴痒肉,腰上动作没减少,锣鼓喧天,几乎都快捅穿了少女的下身。不知火的哀鸣声响彻在密室里,每一次无情的抽插都让她剥心摧肝,要命的是自己的痒足还被男人捏在手里,几轮下来已是涕泗横流,玉箬阑干。
“啊哈哈哈哈哈怎怎么这样啊!又痒啊哈哈又疼”
“呼啊要来了阿离”
男人扔掉了手中的玉足,专心于最后一击,如贯穿星辰般的刺入,枪尖停在宫穴深出,红缨抵上穴肉,开疆扩土,撑开幽径,随后发力将整个肉柱全部塞入少女体内。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衣,锦帏初温,兽香不断,明月入怀,相对做欢。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腰死掉了啊!救救命唔啊!”
暴虐般的凌辱着佳人,即便被捅的七零八落的宫腔任然具有很强的包裹性,早就溢精的龟头也按耐不住,伴随着男女竭尽全力攀登极乐的呼声,浓厚的元阳如洪水一样喷出,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填满整个金沟不知过了多久,就连肉棒与花穴的衔接处都开始溢出白液,拔出黑枪,这一战又令枪尖染了不少鲜红。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让不知火彻底昏了过去,燕也是精疲力竭,瘫在一旁,过了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将少女翻过身子,看着她背后鲜红靓丽的蝴蝶纹路,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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