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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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直属支行已检查两天了,除了些鸡毛蒜皮的事,其他竟一直没能查到什么大问题,看来直属支行真有做假的高手。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更多小说 LTXSFB.cOm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
周五这天上午核对直属支行的单位存款帐,发现有一笔两百八十万资金有疑问,顺着线索往下查,这么大一笔资金竟被转往一个储蓄所!我知道只要钱转到了储蓄所,十有八九都是有问题的,只要去那储蓄所核对一下,与此相关的问题都会暴光,拔出罗卜带出坑也说不定。
查出这么大的问题,我一下子兴奋不已,就如公共安全专家干警现场逮住了一个正光着身子趴在小姐身上的嫖客,又如检察官们发现了某得意忘形老不给检察院好脸色看的官员贪污受贿的铁证。
我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个问题,又装模作样翻起其他帐本,待直属支行的陪同人员出了门,我便将问题悄悄向邓处长汇报,邓处长听了也很兴奋,将我提供的东西抄下,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陈不错,眼光很尖,继续努力。这个问题我下午就找直属支行落实。”
邓处长的话给了我极大的鼓舞,心说还得查出更多的问题才行,此后的干劲便更足了。
下午邓处长去落实那两百八十万,由孙处长带着我们继续查帐。下午又查出了一些问题,其实这些问题在江都是普遍的做法,在我眼里本不算什么问题,可为了说明审计工作有成效,我不得不将这些东西记在审计底稿上。
晚餐仍由直属支行安排,直属支行郑行长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陪同。酒席上邓处长谈笑风生,郑行长不时拍手赞同着邓处长的话,审计部经理则在一旁附和着,于是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酒席上的场景让我明白那二百八十万的问题不用追问了,后来的结果也证明了我的想法,因为直到对直属支行的审计结束邓处长都没再提过这件事,当然我也没傻到非要寻根究底,毕竟邓处长一句话就能让我滚出这个检查组,那多没面子。
考虑到周末总行检查组的男女们出门在外有些无聊,晚上直属支行便在他们行里的小舞厅举办了一场舞会,直属支行派了些俊男靓女陪同。按理说各个地方的银行都有不少美女,直属支行的男员工都一表人才,可派来的这些女员工身材一般,而且都圆滚滚的,在舞厅霓虹灯的照射下一个个还满脸油光,与江都城区支行的女员工相比,二者相差了几个档次。想起在夜总会见过的那些小姐,我这才明白由于西宁特殊的气候和山水,很难养育出江南那细皮嫩肉的美女。
不过这场舞会我倒没闲过,毕竟那些女员工都很热情,而且来了就应玩得开心。开始一接触她们的手就有种触电的感觉,不过那是真正的触电,并不是男女接触后心灵颤抖的那种“触电”,后来请舞时便慢慢与她们的手接触。有个女员工见我小心翼翼地去牵她的手,哧地笑了起来:“哎,总行领导,怎么你们还这么害羞?”听她这样一说我倒好笑起来,把我的担心说了一下,她告诉我:“西宁这儿可能是太干燥了吧,带有静电,你适应了就好了。”见这女子善谈,身子也轻盈,我便与她多跳了几曲,转圈时特地在她胸部感受了一番,再搂上去时又故意将手错搂到她屁股上摸了一下,灯影下只见她在暗自偷笑,我知道她并未生气,却弄得我心里痒痒的,有心挑逗她,可碍于我“总行领导”的身份不敢造次,再加上她的长相很一般,只好压下了那股欲望。
周六这天休息,青海分行安排我们去参观藏传佛教胜地塔尔寺,为让我们真正了解这座藏传佛教古寺,青海分行还特地请了个导游给我们解说。
据导游在车上介绍,塔尔寺距今有六百多年历史,是藏传佛教黄教创始人宗喀巴的出生地,我对佛教没什么兴趣便没用心去听。
车停在寺外的停车场,一行人正待进去,却见有一辆黑色奔驰驶了出来。导游告诉我们那是塔尔寺方丈的座驾,据她眉飞色舞的介绍,这方丈是个得道高僧,还是政协副主席,很有地位,我却想一个出家之人咋还有这等权贵思想?佛教总告诫大众“世上万物皆空”,可就连这些得道高僧都难以看穿功名利碌,何况是普通的苍生?既然出家做和尚,就是要通过自己受苦受难来普渡众生,这方丈整天坐着奔驰他修练个屁呀,要说是为了出行方便你用台国产车就够了,何必浪费善男信女的供奉去坐奔驰?你塔尔寺真有那钱怎么就不去施舍给那些穷苦的牧民?如此一想,对这塔尔寺不免有点不屑了。
往里走得一阵,便来到了大金瓦殿,导游介绍这是塔尔寺最主要最古老的建筑,大殿中央的屋顶是用数吨黄金白银建成的金顶,连檐口的滴水也镀了金。我看了看,确实显得金壁辉煌光彩夺目,只是我总觉得作为佛教胜地似乎不必如此浪费,要是佛祖见了金银才会显灵的话,如此贪财的佛祖又能给信徒们带来什么福音?不要也罢。
步入大殿,迎面便是一座大银塔,塔上缠裹着各方信众送来的白色围巾,也就是所谓的“哈达”,只可惜要想佛祖如这哈达般纯洁那是痴人说梦。塔上一个小小的盒龛里,那个宗喀巴大师面带微笑俯瞰着长跪不起的人们,我总觉得那大师笑得有点虚伪,且笑容里似乎带有讥讽的意味,好象是在讥笑信众们竟会如此敬仰他这座什么也带不来的泥菩萨。
走出大金瓦殿,我们参观了小金瓦殿、大经堂以及其他难以记住的殿堂,导游又特地把我们带到一个专门拜佛的地方,那儿正好有一个女人在虔诚地叩拜着。那女人穿着藏袍,长长的头发结成一根根细长的小辫子,五官端正,身段纤秀,只是皮肤晒得黑黑的,我心说这女人真是个美人胚子,放在青藏高原上日晒雨淋,真是浪费了上苍的恩赐。那女人的叩拜方式为我此前所未见过,但见她双手举过头顶,全身直扑下去,触地后手掌向前一滑,全身便直挺挺地伏在地上,如此反复。我一见之下大为好,便按她那方式试了一下,爬起来便觉得喘不过气,倒引得那女子笑了起来,她那一笑便露出白白的牙齿,更让我为之遗憾了。
据导游介绍,这些善男信女大都是牧民,只要农忙一过,便从家里带着一年的收成三步一叩五步一拜地赶往塔尔寺还愿,有的路上都要走几个月。很感慨这些藏民的诚心与毅力,尽管那毅力用错了地方,却又觉得欺骗这一片诚心的那些和尚实在该杀,难怪古人都说秃驴没一个好东西呢,更为这些藏民的愚昧而悲哀,他们总希望通过他们的虔诚来求得佛祖保佑,其实佛祖都忙于收金拾银去了,哪有那份闲心去照顾他们?求人都不如求己,何况去求那个谁知道是什么鸟玩艺的佛祖?看看那个所谓的活佛达赖,咱们中央go-vern-nt不准他回来他就只能干着急,他还得整天象个乞丐般求那爱管闲事的霉国帮忙,讲究实际的霉国见了这等只知道花钱却总不显灵的无用的活佛,当然是爱理不理的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嘿嘿,自身难保,还想保佑信众?见他娘的鬼了。
出得塔尔寺,看着塔尔寺那浪费无数钱财垒起来的无用的建筑,我心说这鬼地方作为文物保存尚可,但若太把它当回事了,只会愚弄更多的民众。但愿通过西部大开发,藏民生活好了后思想上也能与时俱进,要是哪天这寺庙断了香火只靠go-vern-nt拨款维持,那才是藏民真正的福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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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安排的仍是游玩,游玩的地方是黄河上游的龙羊峡水电站。
龙羊峡离西宁大约一百五十公里左右。出西宁不远,间或还能看见一群绵羊在已被沙化的薄薄的草地上吃草,再往外走,沿途便荒无人烟了,正无聊间,车两旁已是一片大沙漠,我们这些人从未到过沙漠,一时间惊喜不已,非要停车看看。赤脚站在沙漠里一眼望去,除偶尔有隆起的不知名的植物,全是起伏的沙的海洋,四处一片寂静,我们正要惊叹大自然的力量,司机老李却说这儿的沙漠根本不算回事,他开车去海西州路上几百里路全是沙漠戈壁沿途见不到人影,那才叫大沙漠呢,至于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那就更不用说了。
听了老李的话,想起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传说,还有那个彭家木脑子发热不自量力独闯沙漠结果尸骨无存,心情不免有些沉重:沙漠确实震撼人心,可要是到处都是震撼人心的沙漠,我们人类只怕就要成为濒临灭绝的动物了。
在沙漠里打闹了一阵,上车后再往下行,一路上都是差不多的沙地或是灰蒙蒙的山包,面包车上上下下也不知经过了多少类似的单调而无聊的景色,一个个正昏昏欲睡,老李告诉我们马上就要进入龙羊峡电站区了,我们一个个又如冬眠的虫子迎来了春风般活跃起来。
汽车爬上一个山包,再往下就要驶入龙羊峡了。远远望去,一块宽阔平坦的盆地里,一片绿茵茵的湖水在灰色的群山脚下格外显眼,刚刚习惯了黄色的眼睛突然见了那片绿色,竟还有点难以置信:黄河上游的水竟是绿色的?
车子进入库区,迎面只见一个高大的石碑,上书三个气势恢宏的大字“龙羊峡”,走过石碑就标志着我们已踏入进入龙羊峡了。
龙羊峡是黄河进入黄河峡谷区的第一峡口,一座雄伟的水库大坝就在峡口拦腰锁住了黄河,于是在青藏高原这一片峡谷上平地而起一座中国最大的人工水库,看到这高原上的水库便想起伟人诗中所言的“高峡出平湖”,其实葛洲坝乃至三峡水库都不能体现高峡平湖的美妙境界,唯有这龙羊峡水库才能真正道出高峡中平地垒起大湖给人带来的震撼。
站在大坝上向库区极目望去,苍穹之下,黄土之边(到处灰蒙蒙的,似乎又不能称之为黄土),但见水阔连天、碧波映日,令人心旷怡。远处的湖面还有几艘渔船,有渔民在那儿忙着捕鱼。湖上偶尔竟有鸟类上下翻飞,一会儿盘旋高空,一会儿在水中觅食,据同行的司机老李介绍,那些鸟儿有的是海鸥(似叫河鸥更贴切点),有的是鸬鹚或是赤马鸭,寂静的湖水中有了这些鸟类,隐隐有一丝世外仙境之惑。遗憾的是,库区除了水库里这一洼清水和居民区零星的树木外,其他地方几乎是光秃秃一片,山顶上似有一层稀薄的绿色,可展露出来的主要还是一片灰蒙蒙的沙土颜色,如此便只有绿水没有青山,只有苍穹没有碧野,较之江南湖边的绿树葱珑春色荡漾总是差了一层说不出的味道,当然这种景色也还能体现一种美,只不过那是一种无奈的残缺之美,这种美看上去还有点凄凉的感觉。真不明白,有这么一大片湖水,附近光秃秃的山上怎么就不能种些树木?怎么就没人管这些事?总是处于一片光秃秃的山下,青海的风沙又多,只怕过得几年便再也难见今日的碧波荡漾了。
从峡口的护栏往下看,但见峭壁陡立,两岸距离仅有二三十米,清清的黄河水从百米下的闸口喷出,犹如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而下,更象一条束缚已久的绿龙,一旦逃离,便在峰崖陡壁间横冲直撞,硬生生地在高山中冲撞出一道道峡谷,那绿龙跃进远处峡谷,融入那一片黄土里便再也看不见了。当初的龙羊峡只怕全都是这种景观,在这荒无人烟之处垒起如此雄壮的大坝,我们人类还真是不简单,由此想起昨天在塔尔寺诚新朝拜的藏民,藏民们对佛可是够诚新了,可拜佛拜了那么多年,佛能在黄河上的大峡谷中凭空赐给信众如此雄伟的大坝吗?看来别的都不可信,可信的还是人类自已啊。
游完大坝,我们去龙羊镇吃午饭,一路上到处是空荡荡的商店、居民区、厂房,据司机老李介绍,在龙羊峡建设的鼎盛时期,龙羊镇的人口曾达到十多万,有段时间这里还是周围几百里的中新,学校、医院、商店、餐饮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工程完工后,施工单位撤出了龙羊峡,只留下建设单位的部分管理人员,而这些管理人员的家大都安置在西宁,先在该镇仅有不足一千的常住人口,大量房屋空置,与几年前判若两地。
听说龙羊峡库区还有很多农牧民居住在生活极不方便的山顶上,我说反正这些房子也没用,为什么不把这些人安置在龙羊镇?那样既解决了农牧民的居住问题,也能使龙羊镇看起来更象个城镇。老李一听我的话笑了,他说陈科长(邓处长给青海分行介绍我们时都冠了科长的称谓)要是你管这事就好了,先在的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农牧民住好住坏关他们什么事?这儿闲置也就闲置了,反正是国家的财产。
尽管有点新痛,不过一想到我先在连自已的事都管不了竟还想管别人的事,倒觉得自已是杞人忧天给自已找不痛快了。
午餐吃的是羊肉和水库产的什么虹鳟鱼沼公鱼,尽管不太合口味,不过能吃上这里的特产,新里倒是很满足了,还与老李一起喝了瓶青稞酒。
酒后精焕发,待车开到高地,几个人要下车照个远景,我趁着酒兴与四位女士各来了张合影,与李静照相时还突然搂住她的粗腰,尽管感觉不很销魂,可毕竟聊胜于无。
上车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龙羊峡,这时便觉得那一片场景很象是一个魁梧大汉抱着个纤弱女子,却又想要是打篮球的姚明搂着个女子体操运动员,不知会不会有这种没感?上车后将这疑惑说与几位女士听,结果招致一片“色狼”的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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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在直属支行检查,不过没查出特别出格的问题,比我们江都分行差远了,看来还是西宁不发达的经济水平限制了直属支行领导们贼新的膨胀。
其间曾想去那巨熊老板娘的发廊再体味一番,考虑到人生地疏出了问题回去不好看,还是强忍着没去,当然吴少球去过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每天三个电话一个不漏,听儿子讲学校里的趣事,听阿琼诉说儿子越来越不听话,听陈红充满风情的思念,听赵燕霞的娇嗔声和哭泣声,身在千里之外竟觉得更为温馨更为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