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丝袜头套一摘,挣脱掉方唐放在我鸡巴上的手,“不了,我去洗个澡,自己解决算了。”
方唐注意到我色不对劲:“你生气了?”
我摇摇头,强颜欢笑:“不,只是太累了,想快点洗个澡,趁早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我说完,不顾方唐,直接走进了狭窄的洗手间,关上门。
花洒的水落在我身上,我仰头盯着发霉的天花板好一阵子,觉得人生有点幻灭。在公司里当狗,回到来还要当强奸犯,可我只想做个人。
想着,我一拳头砸在墙壁上,指骨生痛。
我想起还紧握在手中的肉色丝袜,也不犹豫了,拿着它套在鸡巴上,使劲地撸着。被雨水湿润后丝袜柔顺湿滑,套在鸡巴上像是黏上了一层舒服的薄膜。
热水冲刷着我的胸膛,顺着流下到我的鸡巴上。我低沉怒吼:“我要做人……我要操你你们……我要操死你们这群骚货。”
脑子里想的是把方唐摁在床上狠狠地抽插,射在方唐的骚逼里面后,女上司就在旁边等着,再用鸡巴把她操得趴在地上求饶……
在想像中,我撸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鸡巴喷出了好几股浓烈的精液,噗噗地射在丝袜上面。
我疲惫地靠在墙壁上,拿起肉色丝袜,看着上面的精液在水流的冲刷下慢慢滑落,觉得自己这些精液本应该狠狠地射在那些骚货的骚逼里面的。
晚上,我和方唐睡在狭窄的单人床上,为了给方唐腾出更多空间,我只能侧着身睡。
在睡梦中,我回到了办公室,女上司坐在桌上,用黑色丝袜双腿踩踏我的鸡巴,还居高临下地骂着:“狗鸡巴就是狗鸡巴,一碰到主人的丝袜美脚就硬起来了,真是下贱的东西!”
而办公室里还有第三个人,方唐正坐在我的脸上,白皙滑嫩的屁股跳动着,如花瓣般鲜嫩的骚逼对准我的嘴巴,不停扭动腰肢,让自己的阴蒂在我鼻尖上蹭来蹭去。我被压得呼吸困难,只有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骚逼,才能稍微喘口气。
方唐:“就是啊,这种人不但是狗鸡巴,还是个强奸犯呢!看到女人就发骚,还想让我穿丝袜给他足交,真是变态,也不想想我们这些小仙女是多么高贵,怎么可能像你这种下贱东西做这么肮脏的活呢!”
说着,两个女人都笑了起来,笑声刻薄,充满了讽刺。
什么狗鸡巴啊!什么强奸犯啊!我是个人!我要做个人啊!我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你们这些小仙女什么了,让你们这么对我?!
你们不就是看我好欺负吗?我一再忍让,你们却把美德当做懦弱,不断得寸进尺!
干你妈的!我要干死你妈的骚逼!
我猛地睁开眼,从睡梦中醒来,下腹升腾起熊熊的欲火,鸡巴早就坚挺不已了。借着幽暗的月光,我能看到方唐的白皙滑嫩的屁股。
我粗暴地扯开了方唐下身的棉质内裤,没有任何前戏,鸡巴狠狠地捅进了骚穴中,搂着她的腰狠狠地干起来,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我要做个人!我要做人!干死你们这些骚货!……干死你们!”
方唐被我弄得很痛,猛然醒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怎么回事……啊啊啊……你弄得我下面好痛啊……别……快停下……要死了……好……好痛……呜呜呜……”
她想大叫出声,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拼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我的另一只手在她白皙滑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揉搓,掐出一个又一个红印来,鸡巴在她身下一进一出,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简单抽插了几十下,我就感觉到她的骚穴快速湿润起来了,淫水都浸透了我的鸡巴。
我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骚货……这么快就流淫水了……你不是说我强奸犯嘛,那我就好好当一回强奸犯,狠狠地操死你这个骚货!”
方唐痛得紧紧皱眉,水汪汪的大眼里都滴出了泪珠:“啊啊啊……呜呜呜……不……不要……好痛……快停下……喔喔喔……”
我:“臭骚货,说什么停下,其实就是想我更快地抽插是吧,你看你的骚屁股使劲磨蹭着,想要鸡巴抽插更多呢……死骚货……看我干死你!”
我发疯一样使劲抽插,爬满青根的鸡巴红得发紫,在逼里进进出出,啪啪啪的声音带着飞溅的淫水。
我翻了个身,把方唐狠狠地压在身下,鸡巴从后面进入她的骚逼,每次凶猛的撞击都能让她的肥臀上撞出一阵阵臀浪,骚得不行。我把脸埋在她的长发中,一只手从身后绕到前面,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奶子,使劲地揉搓,感受着奶子在手里不断变换形状,揉捏着奶头,感受它逐渐变得坚硬起来。
方唐的叫喊也渐渐转为了快乐的呻吟:“啊啊……好快啊……下面开始……要来了……啊啊啊……”
我咬着她的耳朵,笑着说:“怎么……被强奸犯的狗鸡巴弄出了感觉是吧……骚逼被狗鸡巴插着很爽对不对?我就知道你这些骚货是这样啊!”
方唐摇头:“不是的……你这个混蛋……强奸犯……赶紧停下……喔喔喔……下面好爽……快要来……不行……啊啊啊!”
我的鸡巴狠狠地一挺,深深地刺入,龟头顶在蜜穴的花新上,噗嗤噗嗤地射出浓厚的精液。阴道也紧紧收缩,淫水泄了出来,混合着精液,慢慢地流淌出来。
我停下了粗暴的动作,喘着粗气,放开了捂住方唐的手,从她白嫩的后背上滑落下来。
谁料松开的下一刻,方唐就转身给了我一巴掌,和我要她穿丝袜时软软的巴掌不同,这次是真的用力了,狠狠地刮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估计脸上都有掌印了。
方唐的双眼喷火,看了我好一会儿,没说什么,拉过被子就睡觉了。
我知道,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要是她骂我两句,证明她还愿意跟我抱怨跟我和谈,如果什么都不说,就是什么都不愿意谈了。
我靠着墙壁坐了一会,贤者时间里思考着我刚刚的爆发是为了啥?一时之快?还是证明我是个人,而不是强奸犯?……
我搞不懂,我只觉得熊腔里有团火,要是不发泄出来,我会把自已给烧死。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地醒来,方唐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声不吭地坐在床边穿丝袜,准备要出门上班。
我对昨晚的粗暴有点愧疚,双手按在她肩膀上,用温柔的语气说:“你没吃东西吧,还有点时间,要不我给你下个面当早餐吧。”
方唐扭动身子,挣脱了我的双手,一句话也不说,穿了鞋子就出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给我了一个眼,里面包含四分憎恨、三分鄙视、还有三分的幽怨。
我叹了口气,真是搞不懂这些小仙女。唉,算了,过段时间,等她冷静下来再说吧。日子再怎么难过,还是得要继续。早上新情再怎么糟糕,也还是要上班。
我开始洗涮、换衣服,弄好一切准备出门的时候,我想起昨晚女上司说今天不会放过我这条贱狗,还有她修长的黑丝长腿,那温热紧致的蜜穴……
想到这个,我就回头把几个避孕套塞进公文包,再关上门踏上了去公司的路。
也不知道女上司今天要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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