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16日
人物表
胭脂——江南姚家大宅门千金小姐疏屏的贴身丫头。善良、温婉、美丽、柔弱。
江寒——日本留学归来,寄居在姨母姚家。报国无路,寄人篱下,心情矛盾,性格复杂。
疏屏——姚家小姐。侍宠娇蛮,追求一切新思潮,立志做新女性。
振邦——姚家少爷。纨绔子弟,横行霸道,喜欢仗势欺人。
姨母——两耳不闻窗外事,对子女不加管教。
姨夫——晚清遗老。鄙视一切维新事物。
序
江南二月春来早
黄鹂鸣翠落枝头
揉碎桃花红满地
胭脂扣锁女儿愁
(一)
江南的二月,腊梅还没有褪尽残红,零星的迎春花已经点染了春水两岸。小桥,流水,人家的和美景象却似乎并没有打动一个站在石桥上的身穿日式学生装的清瘦的年轻人。他的眼眸里隐藏着淡淡的哀愁和些许的无奈。从日本留学回来,他觉得学的越多,知道的越多,越感到自己的渺小。看着同窗一个个发奋报国,踌躇满志的样子,他却退缩了。他选择了隐居在江南姨母家,他要好好想想,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小镇深处。古旧的大宅门。
仆人:是……表少爷吧?老太太都念叨一上午了,快,快请进!
江寒:我的行李……
仆人:我来我来,表少爷,快进去吧。
江寒跨进大门,走进二道跨院。看到正屋的匾额上题写着“退思堂”。
姨母:寒儿啊?可回来了,快让姨妈好好看看,想死我了!
江寒:是,姨妈身体安好?姨夫……
姨母:你姨夫?哦,他又去那个什么“捭阖会”找一些老家伙谈诗论画去了。我们不用管他。哎呀,寒儿,你瘦了,也高了,哎,要是我那可怜的老姐姐还在……江寒:(听说姨夫不在,暗自松了口气)姨妈,我们不提过去的事了,惹您伤心了。
姨母:是,不说过去了。诶,屏儿呢?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画屏后响起。
疏屏:呵呵,娘,我早来了,你一看见寒表哥,就不理会女儿了!
姨母:这孩子,还藏猫猫呢,又不是小时候了,还不快过来见过你表哥。
一个身穿日本洋布做的和体的旗袍的女子从画屏后闪身出来。
江寒眼前一亮,真是一个花枝招展的少女,她的出现,一下子冲淡了凝重的气氛和“退思堂”里的死气沉沉的味道。她闪着明媚的大眼睛,大大方方的毫不掩饰的迎接江寒的目光。
疏屏:表哥,你怎么变成书呆子了?
江寒:(尴尬的)哦,我……我有点认不出你,屏表妹,你,长大了。
疏屏:是不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
江寒:是,好看……
姨母:这孩子,说话没轻没重的。
疏屏:(撒娇的)娘,表哥说我好看呢!
姨母:没羞!对了,你哥哥呢?来远客了,还不赶快出来?
疏屏:我让胭脂去找他了。
姨母:(暗暗皱眉,压低声音)我不是告诉你了,别让胭脂碰到你哥哥。他……疏屏:娘,我知道,我会护着胭脂的,不让哥哥乱来。
江寒默默的看着他们母女。胭脂?胭脂是谁?
疏屏:诶,胭脂来了!胭脂,我哥呢?
随着疏屏一指,江寒不由回头向门口望去,这一望,他的目光凝结了。这是一个清秀的江南女孩子,皮肤象凝脂一样白皙,头发象乌炭一样漆黑,眼睛象秋水一样清澈,嘴唇象樱桃一样红润。她穿着普通的细白布做的衣裤,衣脚上绣着几朵水红的桃花,她就那样盈盈的垂手站在门口。说话啊,江寒暗想,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是不是象黄莺一样婉转?
胭脂:太太,少爷不在,听说是……
姨母:不要说了,我是管不了他了。
疏屏:娘,你看表哥还站着呢!
姨母:哦,瞧我,寒儿,你一定累了。胭脂,你带表少爷去后花园他的房间吧。
胭脂:是,夫人。
疏屏:娘,我也去!
姨母:你干什么去?来,娘还有话和你说。
江寒:姨妈,那我先去收拾行李,晚上过来陪您说话。
疏屏深深的望着江寒,不动。
姨母:走啊,屏儿。
疏屏:表哥,那我一会,找你玩去!
两人向厢房走去。
胭脂:表少爷,您跟我来吧。
江寒:(明知故问)你叫胭脂?
胭脂:是,表少爷。
江寒:多大了?来多久了?你们家小姐对你好吗?
胭脂:这……表少爷,时候不早,我伺候您休息一会吧。
胭脂低头向后花园走去。江寒只好跟上。看着胭脂袅娜的背影,他想,胭脂胭脂,也许,你才是我留下来的理由?
(二)
在姨母家已经住了几日。姨夫还是一百个看不上江寒,看不上他的洋装,看不上他的做派,尤其对江寒学到的维新的思想更是厌恶之极。虽然姨母对他还是那样慈祥和蔼,但江寒每天除了出去小镇上走走,宁愿呆在自己的房中,他只盼望,胭脂的身影能在窗前闪现。
疏屏:(蹑手蹑脚走到江寒身后)表哥!
江寒:哎呀,坏丫头,吓我一跳!
疏屏:哈哈,表哥,你胆子真小!今天给我讲什么故事?
江寒:哪里还有什么故事,都被你掏光了。
疏屏:哼,那干脆,你带我到日本去,我要自己去看看。
江寒:好大胆子,姨夫姨妈肯放你?
疏屏:我偷跑啊江寒:那不成了……(觉出不妥,忙收住)疏屏:(不依不饶)成了什么了?你说啊!
江寒:……
疏屏:成了私奔是不是?表哥,我要是跟你私奔,你要不要我?
一朵红云飞上疏屏的脸庞。她早已对表哥芳心暗许,几番试探,只希望表哥也能愿和她共系红绳。
江寒:(转移话题)你哥哥振邦呢?
疏屏:别提他了,他要是有你一半,我娘也不用那么操心了,要不是我爹和地方的乡绅要好,他惹的那些祸事……胭脂画外音:小姐,老爷回来了,叫过去用饭。
江寒:(听到胭脂的声音,不由站了起来)胭脂!
疏屏警觉的看了江寒一眼。
江寒:哦,是胭脂吧,麻烦你转告姨夫,我有点头疼,今天不过去了。
疏屏:表哥?
江寒:(苦笑)反正姨夫看了我胃口不好,不去也罢。
疏屏:那……
江寒:你快去吧。
疏屏:你的饭?
江寒:哦,叫胭脂帮我端碗米线来好了。
疏屏:好。
疏屏离去。片刻。
胭脂:(端着红漆的托盘)表少爷,您的米线。
江寒:(兴奋的)胭脂。来,坐一会。
胭脂:这……
江寒:没关系的。其实……我们是一样的。
胭脂:(感激的望着江寒)我是丫头,您是少爷。
江寒:什么少爷!我才不耐烦当这个少爷,要不是因为你,我早离开这了!
胭脂:因为我?
江寒:(情的)是,因为你,你不知道吗?我的心……江寒冲动的拉住胭脂的手。这双小手是那么的柔软,真想把它含在嘴里……胭脂受惊的抽出手,退到窗前。
胭脂:表少爷,您……
江寒:让我说,胭脂,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爱上你了。爱,你懂吗?我的心里全都是你!
胭脂羞红了脸,象窗外的桃花。
江寒:(欣赏的)人面桃花相映红……
胭脂:(轻叹)哎,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江寒:(惊喜的)胭脂,你也会……
胭脂:(伤感的)要不是家境没落,我也不会20块银圆卖到这里,我原来叫滟芷,到这里,老爷说,一个丫头,叫胭脂好了。胭脂水粉,都是不喜欢就可以丢掉的不值什么的东西……江寒:对不起,胭脂,原来,你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怪不得姨妈那么疼你。护着你。
胭脂:(轻轻摇头)太太心好。可是……
江寒:你说振邦?他老是骚扰你是不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我要保护你!我要带你走……只要……你也愿意……你愿意吗?
胭脂:(低下头不说话)
江寒:你不愿意吗?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胭脂:不是不是!
江寒:你喜欢我?你喜欢我是吗?胭脂?
胭脂:表少爷……
江寒:不要叫我少爷!叫我寒!胭脂!我爱你!
胭脂:(抬起头,望着这个能给自己带来安全和幸福的男人,却又感到隐隐的不安)我……我该走了……
(三)
花园。疏屏满脸通红,双手狠狠的揉着一把桃花花瓣。她偷听了刚才江寒和胭脂的对话。
疏屏:(独白)为什么?为什麽?我哪点比不上胭脂?她不过是一个读过点书的丫头!我是身份高贵的小姐,我是思想解放的新女性!为什麽啊?
江寒!表哥!你辜负我的一片真心!
胭脂!我平时待你情如姐妹!可是你,你要抢走我心爱的人!你这忘恩负义的贱丫头!平时要不是我护着你,我哥哥……哦,哥哥……疏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极度的妒忌和仇恨充满了她的心扉。
疏屏:(发狠的)我就不信,江寒,她能永远是你纯洁的女!我要你看她毁灭!我看那时侯,你是要她还是要我!
一阵风吹过,片片桃花飘落。
(四)
疏屏的房间。她满腹心事的坐在妆台前,用一把象牙梳缓缓的梳理自己的头发,一遍又一遍。
江寒兴奋的跑进来。
江寒:屏表妹,你在。
疏屏:(眼里闪出一丝热切的期待,随即又冷了下来)是,表哥。有什么事情?
江寒:我,我想问,胭脂,在不在。
疏屏:哦,你找胭脂啊,我刚打发她出去。你找她有什么事?
江寒:(不好意思的)我,我也没什么事情。
疏屏:(冷笑)呵呵,看来,要不是胭脂,你还不来我这呢。
江寒:(鼓足勇气)屏表妹,我们从小就在一处玩耍,我也不瞒你,这件事情,还靠你帮忙!
疏屏:(冷冷的站起来)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
江寒:我,我想要……
疏屏:(打断)你想跟我要什么东西吗?好啊,表哥,小时侯一起玩的时候,我要什么你都给我,先在,你说要什么吧?
江寒:我要……
疏屏:(不听)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甚至,你要我,我也给你!
疏屏转身直视江寒,目光如剑,江寒楞住了。
江寒:屏表妹,你……
疏屏:(咄咄逼人)你要吗?你要吗?
疏屏忽然从幔帐遮挡的枕头下拿出一段红绸。
疏屏:你看,你愿意用这红绸来栓住我吗?
江寒:可是,表妹……
疏屏:为了你,我可以不要父母,不要这个家,不要当什么小姐,我可以让你用绳子栓住我,我愿意今生今世作你的丫头服侍你!你说,你要不要我?
望着疏屏的歇斯底里,江寒愕然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疏屏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股寒意从新底泛起。
江寒:(尽量用柔和的声音)表妹,你冷静点,听我说,你是一个好姑娘,真的,可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小妹妹,我从没有想过……疏屏:(绝望的坐在床上,冷静下来,象一尊石像)好。那你说,你想跟我要什么?
江寒:我,我想求你跟姨母说,把胭脂给我,让她跟我走吧。
疏屏:(露出绝望狰狞的笑)胭脂?为什麽是胭脂?
江寒:真的,我第一眼就爱上了她。
疏屏:呵呵,好啊,这就叫一见钟情吧?
江寒:(感觉疏屏情绪的异常)好了,告诉我,胭脂呢?
疏屏:(一字一句的)我让她到我哥哥振邦的房间送一套书。
江寒感到浑身上下被泼了一盆冷水。
(五)
振邦房间。一个彪悍的男人赤着上身倒在凌乱的床上,他眼睛盯着房门,仿佛在等待即将上钩的猎物。又象一个阴谋者在期待圈套的成功。
房门被轻轻的扣响。
振邦:(一跃而起,随即又冷静下来,阴险的一笑)谁啊?进来!
胭脂:(怯怯的站在门口)少爷,小姐让我……振邦:(不耐烦的)你不知道进来和主人说话,穿堂风很大的,你想冻死我啊?
胭脂无奈的走到桌前。转身发先,振邦已经站在门口并且把门关上。
胭脂:(新惊肉跳)少爷,书,给您放在这里了。我要回去了……振邦:(奸笑)回去?你这就回去?我让你回去了吗?
胭脂: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振邦:(一步步逼近)我的吩咐,你都遵从吗?
胭脂:(被逼的一步步退向床边)少爷……
振邦:(突然一把抓住胭脂的手)那我就要吩咐了……胭脂:不要,不要,少爷,我要,喊了……
振邦:哈哈哈哈,喊吧,老头子老太太都在杭州城呢。哦,你要喊你的小姐吗?你以为她还会护着你?哈哈哈胭脂:(预感到危险,浑身颤抖)少爷,不成,您,放了我吧!
振邦:(突然变了脸)臭丫头!还敢说不,你以为你是谁?
胭脂:(拼命挣扎)不!不!不!
振邦变成了一头野兽,他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胭脂的脸上。胭脂摔倒在地上,泪水涟涟的抬起头。
振邦:臭丫头,让你躲了这么长时间,今天终于落到少爷的手上了,恩?告诉你,这是本少爷看得起你!
胭脂:(摇头)不,你不能!
振邦:我不能?哈哈,玩一个贱丫头,我不能?我让你看看少爷能不能!
胭脂爬起来向门口跑去。被振邦一把抓住头发狠狠的揪了回来。
振邦:想跑?哈哈,你跑的出我的手新吗?
振邦一把把胭脂摔到,一脚踏上去,从床下拽出一条麻绳。
振邦:臭丫头!让你跑!
胭脂: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振邦不顾胭脂的苦苦哀求,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麻绳紧紧的缠了两绕,打了个绳结。然后绕过胭脂的熊前,胭脂的乳房被勒的高高挺起。振邦的眼里闪出淫亵的光。
振邦:这还不够,宝贝,我们来捆个结结实实吧,要不然,你又象小鸟一样飞了,恩。哦,不要叫,你叫的我新慌意乱,叫的我都忍不住了……振邦把早准备好的一团白布使劲塞到胭脂的嘴里,胭脂拼命扭头,却没能躲避开。她被白布堵住了嘴,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这当,振邦已经又把麻绳从胭脂的乳房下绕了回来,在身后打了个结实的结。胭脂已经无法挣脱了。
振邦:天啊,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还穿着衣服呢,臭丫头!
胭脂惊恐的望着振邦,使劲摇头。振邦狞笑着把手伸向胭脂的熊前,一把撕开了薄薄的外衣,胭脂水红色的抹熊露了出来。振邦把胭脂揪起来,按在一把高背椅子上,把胭脂两腿分开,绑在椅子腿上。退后两步,眯起眼睛,欣赏自己的作品。
胭脂:(被紧紧捆在椅子上,只能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振邦)呜……振邦:好了,让我一点一点的来享用你吧。
振邦抽出一条精巧的马鞭,站在离胭脂不远的地方。突然一鞭抽下去,胭脂的熊衣被抽破,露出白皙的肌肤,接着一鞭下去,胭脂大腿的裤子被抽开长长的口子。胭脂惊恐极了,不知道下一鞭子会抽到什么地方,眼看自己的肌肤一寸寸的暴露在一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下,她几乎要绝望了。
振邦:(被这情景刺激的兴奋起来,一步跨到胭脂身前,一把扯开了胭脂熊前仅剩的几缕布丝,麻绳直接勒进了胭脂的肉里)好漂亮的奶子!我要来享受享受!
胭脂:呜!!
正当振邦的双手伸向胭脂的熊前,房门被一下子撞开,江寒满脸通红的闯进来。
江寒:住手!
胭脂:(羞愧又感激的望着江寒,想到自己的肌肤还暴露在外,又低下头)振邦:(若无其事的扔下马鞭,踱到床边坐下,点燃一只香烟)扫兴!
江寒颤抖着解开胭脂的绳子,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胭脂的熊脯,胭脂羞愧的用双手掩在熊前。江寒把胭脂揽在怀中,她象一只刚从豺狼嘴逃脱的受惊的羔羊,颤抖着依偎在江寒的怀中。江寒的手指碰到胭脂身上被麻绳勒出的痕迹,他的心一阵狂跳。他带着胭脂走出房门,回头愤怒的瞪了振邦一眼。
振邦:表弟,有空过来坐啊。
江寒揽着胭脂走出房间。
振邦:呸,臭丫头,今天便宜了你,你等着,下次你再落到我手上,我让你生不如死!江寒,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玩这贱货的!走着瞧!
(六)
血红的残阳落入丛林,几只寒鸦无声的划过天空,带着零星的树叶轻轻飘下。
江寒一个人站在冷风里,他血脉喷张,脑海里是胭脂被捆在椅子上,乱云飞渡,花容失色,衣衫褴褛的样子。这样子既楚楚可怜,又让人一阵冲动,既想冲上去保护这柔弱的水一样的女子,又想把她攥在手中,狠狠的揉弄……这画面挥之不去,令江寒痛苦万分!
江寒:(向天空狂喊)胭脂!你是我的!是我的!我要……你!
(七)
花园一角。胭脂瘦弱的背影,她坐在紫藤架下,埋头编着什么。江寒默默的注视着她,轻轻走过去,象捕捉一只蝴蝶一样一下子捉住了胭脂的双肩。胭脂受惊的快速的回过头,发现是江寒,才沉下心来。
胭脂:表少爷……
江寒:胭脂,你为什麽总躲着我?胭脂:还用问吗?
江寒:不要,你不要这样,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胭脂:可是……我……我已经……
江寒:(脱口而出)他不是还没有……
胭脂:(惊觉)要是他已经……
江寒:不,不,他没有……没有……即使有,我也不会……胭脂:(低下头)不会什么,表少爷!
江寒:(粗鲁的)我告诉过你了,不要叫我表少爷!叫我寒!寒!
胭脂:你还没说,你不会什么?
江寒:我不会看不起你,嫌弃你的!
胭脂:真的吗?
江寒:胭脂,我是新思想的青年!不是封建社会的阔少爷!你还不明白?
胭脂:(低低的)我明白,明白,表……啊,寒。
江寒:(高兴的)是。胭脂,你刚才在做什么?
胭脂:哦,我在编一个小玩意,一个绳结。
江寒:绳结?干什么用的?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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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就是女孩子的小玩意,用一跟红绳,擦一点点桐油,一点点的编,编成一个同心结……江寒:同心结?
胭脂:是,同心结,编的巧的,就是一个死结,永远也解不开了,除非……江寒:(好)永远也解不开,没有解法?
胭脂:这是女孩子编给她心上人的,我娘在世时说,这个结只有那个男人能解开,不过,那时侯,就是他们的爱完结的时候,绳结解开了,爱就结束了……江寒:(动情的)胭脂,把它送给我,我会一生一世带着它!
胭脂:还没编好,很难的。
江寒:真好看,我看就叫胭脂结吧?一定要给我,只能给我!
胭脂:(深情的望着江寒)我答应你,寒!
(八)
山间小路。略微偏西的太阳,把光芒柔柔的撒在花草树木的身上,也撒在两个年轻人的身上。疏屏和江寒一同走在小路上,不即不离。
江寒:屏表妹,你约我出来,却又不理我,你是生我的气吗?
疏屏:我是怕你生气,表哥,那天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不知道哥哥真的会……江寒:不要提那天的事情了。
疏屏:你知道,我待胭脂一直亲如姐妹,她身世很苦。
江寒:是,屏表妹,我知道你的心是善良的。
疏屏:(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为了让胭脂逃出哥哥的魔掌,我想等过几天父母从杭州回来,我就跟他们说……江寒:(期待的)说什么?
疏屏:(咬着牙)让你把胭脂带走,走的越远越好!
江寒:(高兴的)屏表妹,你,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