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到什么难道是灵异事件?
“他就蹲在上抱着膝盖也不知道人在看哪儿。
看到我们来了慌忙擦了一下眼睛。
”
“其实异又跨国真的难。
我们那天晚上一起吃饭就想劝他干脆算了大丈夫何患无妻?”
“结果刚开了啤酒还没说上话他突然说决定准备出国。
我们真想问他是不是发烧了看表情又不像。
”
“我们以前聊天的时候一直感觉得出来他是想毕业之后回家那边的出国那个决定主要就还是为了……哎。
”
袁谦说得有点累了喝了一大口咖啡。
“那后来呢他也去了那边吧怎么没有和那个师姐在一起?”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大四那年他疯了一样熬夜刷题泡图书馆和自习室的时候比谁都多。
”
“听上去有点夸张……”她顺着袁谦的话感慨了一句。
是除了极少数时候何曾一直看上去都是一副指挥若定的样子。
她觉得他应该属于典型的那种利己主义者怎么会为一段虚无缥缈的感情、一个曾经把他锁在门外的人拼命成这样?
心里有点酸楚怪明明和他说得那么清楚大家没可能的。
可是从袁谦这里听到了他的过去就忍不住替他难过。
“而且那个时候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但是他吧就是太较真……后来大四那次不顺利又准备了一年才走。
”他苦笑一声“你说一个男人做到这份上是不是够意思了。
”
“嗯……”萧明明迟疑着点点头。
在何曾的描述里他好像只是做了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情——去追赶女友的脚步和她在一起。
以至于说到“前女友为了下定决心出国所以换了锁”和“再次下定决心离开他把他锁在门外提分手”这种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经过时显得过于轻描淡写。
甚至让听故事的人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不在乎也没有痛苦。
怎么可能?旁观者都这样了当事人呢?
他是一次又一次强调自己给不了时间和关怀那他曾经一次又一次的付出呢?
他是不喜欢说这些还是觉得这些是自己的义务是分内事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萧明明走了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以至于袁谦把话题换到了上次的卡片上她都只是下意识“嗯”了几声依旧思飘忽完全没有留意他究竟在说什么。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回头给你看看我以前写的一些东西。
”袁谦定定看着她表情是难得的自信。
“哦好。
”虽然很对不起对方但她确实想着心事。
为了掩饰她岔
开了话题:“要不作为上次吃饭的回礼今天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吧?也不知道这里附近有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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