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源,看吧,看这个男人是如何霸佔我,霸佔小萍的!你恨他吗?海凤凰一阵狂耸,将男人的肉棒吐出,小萍身子往前一挪,那娇嫩的阴唇便将男人的肉棒吃尽,一直抵到男人的耻骨处。
女孩就是紧!马国运不知道小萍的阴道早被另一个男人的大肉棒插过了,只是她阴道天生紧窄,而且经过海凤凰的指点,床上功夫了得,阴道收缩的如初夜女孩一样。
怪的是,小萍耸动几下后,竟然从阴道里流出些淡红的液体。
原来小萍的月经还没完全乾净,被马国运的肉棒一插,带出些血来,就像初夜的落红一样。
海凤凰看到小萍的阴道流出血来,也放心了些。
而小萍似乎也懂得配合,皱着眉头呻吟起来。
“想不到小萍这么厉害,第一次就弄得这么好。
”马国运听到女孩痛苦的呻吟,心里头更加高兴。
海凤凰娇笑道:“为了运哥我可教她好几回了,要是什么都不懂,运哥不是一点乐趣也没有了。
”徐源有些落魄,原本很阳光的脸也变得阴郁起来。
就在一个钟头前,徐源还觉得自己快活的像皇帝,而现在,徐源觉得自己像太监,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欢笑,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讽刺!真正的讽刺!不久前徐源还在这里鄙夷傅玉明,而现在,那个可笑的男人成了他自己。
海棠走过包厢的门口,看到包厢的门开着,徐源呆呆的坐在里面发呆。
“源哥,你怎么了,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哦!”女人笑着走了进去。
徐源看了海棠一眼,只见女人原本就性感的衣服有些淩乱,酥胸半裸,一看就知道刚从哪个包厢里出来,那胸部也不知道被人摸了多少下。
“把门关上!”徐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海棠,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海棠微微愣了下,关上门看着徐源。
这小子今天怎么了?海棠虽然嘴里叫源哥,心底里都称徐源为小子,因为徐源比她小岁。
“把裙子脱了!”徐源的眼睛还是那般直勾勾的,似要吃人一般。
海棠没有说话,走到徐源跟前蹲了下去,轻轻解开了徐源的皮带。
海棠的口技比海凤凰又厉害了许多,徐源软软的肉棒到她嘴里立马就虎虎生风。
海棠吸的很认真,完全的专业水准。
一般来说男人这时候都会嘶嘶叫出声来了,可徐源还是一动不动,连身子都是坐的笔直,不曾靠到沙发靠背上去。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好?除了他的肉棒,这小子的身体没一点反应,竟然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海棠卖力地吸吮着,双手轮流在徐源肉棒上捋动着。
老娘就不信了,你还能比老娘厉害!海棠失败了,十多分钟下来,徐源都没动一下,她自己却口酸手软了。
海棠从身上摸出一个安全套,一边捋着男人的肉棒一边套了上去。
套子有些小了,只套住了大半。
海棠有些怀疑,透明的套子是否会被徐源的肉棒撑破。
想不到这小子本钱这么大,又这么硬,将来谁做了他的老婆,一定幸福死了。
唉,那个女人永远都不会是自己!海棠站了起来,对着徐源扭起了屁股,摇罢着胸部脱下她那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
里面是透明的乳罩,褐色的乳头胀的很大,在粉色的乳罩下显的很妖,让男人有一口吞下去的欲望,但徐源依旧没有动。
海棠并没有存心勾引徐源的意思,她只是习惯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脱衣服。
透明的内裤下女人的阴户洁白细嫩,白虎?徐源看着女人穿着透明的内裤在身前晃动,突然站起身来,用力把海棠抱到了沙发上。
面对男人突然的举动,海棠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双手已经插进了海棠的内裤里。
“嘶!”内裤在男人手里分成了两瓣,手指有些粗暴的插进女人的蜜穴里。
“啊!”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吃惊,海棠叫出声来。
徐源听见女人的叫声,双手将女人的双腿压到小腹上,两腿分开了就将肉棒顶了进去。
“唔……”海棠被男人压得双腿发酸,男人插进去的时候显得很粗鲁,撞得海棠股间发痛。
这样的男人海棠遇的多了,因为很多男人见了海棠都想狠狠地干她!海棠对此都没什么感觉,但徐源这样让海棠有些难过。
他怎么了?难道是为了小萍?小萍被海凤凰叫去,肯定是陪大老闆去了。
海棠自然知道徐源和小萍之间的一些事情,见徐源这样她很容易就想到了小萍。
小萍?海棠有些羡慕小萍,不知道有没有个男人会为她伤心。
“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将海棠的心思扰的如一潭乱水,高潮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干到高潮或许就是让海棠感到最幸福的事情。
海棠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与以往的表演完全的不同,这一次她是真的呻吟了。
“唔……唔……”的声音在她的喉间若有若无。
徐源恍如未闻,依旧用力撞击着女人的屁股。
一阵阵的痉挛让海棠到达了生命的顶点,伴着酸软的刺激,海棠从那欲仙欲死的幻境中回过魂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这么用力?他心里究竟是痛快还是愤恨?徐源双手抓着海棠精緻的脚踝,弯曲的大腿压在了平缓在小腹上,一样的洁白,一样覆盖着薄薄的汗水。
白嫩的大腿已经张到了极限,原本雪白臀瓣也被撞的通红,已经被插得发红的肉洞变得红肿,就像只熟透了裂开的桃子,艳红的唇瓣间,男人的肉棒血管暴起,样子丑陋无比。
女人的淫水一次次的被徐源撞击出来,把沙发垫子打湿了一大片。
徐源绷着脸,一下一下的重複着自己的动作,胯间的肉棒涨的爆裂,所有的欲望和血液都凝结在那里,任凭徐源如何冲刺,都无法将那无形的束网刺破。
痛还是痛苦?就在徐源无法冲破压在他心头的巨石时,几度高潮的海棠越来越无法承受男人的进攻,下身不再是纯粹的快感,酸软中带着疼痛,让海棠感到了阵阵恐惧。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被他插死?海棠看着徐源,只见徐源满头大汗,白色的衬衣都贴到了身体上,就连男人的手掌都湿了,汗水顺着女人的脚踝滴在女人的乳侧。
我受不了他吗?还是心痛他了?海棠无来由的心烦起来。
“源哥,要不我来帮你吧,我再用嘴帮你吸,我真的受不了了。
”大半个小时下来,徐源也累了,听了海棠的话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海棠趴在徐源的身前,双手抓着男人的肉棒,男人的肉棒上沾着她的淫水,抓在手里滑溜溜的,就像泥鳅一样。
海棠拉下了套子,低着头将龟头含进嘴里吮吸着,一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卵子,一手不停地套弄着。
龟头不龟摩擦着女人的腮绑子,时而深深插进女人的喉咙里。
男人的欲望在女人的嘴里一点点地勃发,就像汹涌的江水挤压在闸门前,正慢慢的将闸门顶开。
发泄,要发泄了!徐源突然伸出双手压在海棠的头顶,将肉棒尽插到底。
太深了,即便是海棠这样的女人也受不了男人硕大龟头和粗长肉棒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