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从醒过来到现在,一直硬梆梆、脆生生的疼,如何是好?」他涎皮赖脸地说。「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果然像是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依旧像昨晚一样的烫,我在上面轻轻地握了一下便飞快地松开了手,「想也别想!昨晚上都被你弄出血来了,现在都还疼着,你也不知道疼惜些儿!」我板着脸说道,昨晚我还想这事来着,刚才上茅房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再也不敢胡思乱想的了。
「那得多久才好呀!」他苦着脸说。
「你安分的话,三四天就好,不安分的话,一辈子也好不了!」我故意吓唬他说。
「唉!这才舒服了一晚上,就那么一小会儿,又要等好几天,」他失望地说道,「真是折磨人啊!」「看你这德性,来日方长嘛!还会少了你的?」我嗔道,复又伸过手去握着他的肉棒,上上下下温柔地套动起来,温柔细语地咬着他的耳垂说道:「让我给你摸摸!摸摸就不痛了……」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一时间喉咙管上上下下地耸动,呼吸声也跟着杂乱急促起来,「哦……哦呀……真痒痒……娘子!」克军微微地战栗着,颤声呻吟起来。
「克军……这样子舒服吧?」我咬着下嘴皮坏坏地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手上的动作兀自不歇,任由火热的肉棒在掌心里不安地跳动,一种俘获的成就感让我欣喜莫名。
「唔唔……舒……舒服得很……」男人迷迷糊糊地应着,张大嘴巴「嗬嗬」地直吐气儿「娘子……哦!小蝶,你真好……真好……真是个好媳妇哩!」他竟然在叫我的乳名!他竟然在赞美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像灌了蜜似的十分受用,「我会是个好媳妇的!一定会孝顺公婆!一定会好好地服侍老公你!」我开心地说,手上卖力地套动起来,越来越快!克军喘得厉害,终于止不住放声欢叫起来:「哦哟……哟……啊……啊啊……「不停地往上挺动着配合我手上的动作,」娘子!我……我恐怕……恐怕受不了啦!「他颤声说,开始一阵阵地战栗起来。
「没事!想射就射出来吧,射出来就好了!」我鼓励他,手上的频率愈发快起来,掌心里浸满了黏黏滑滑的汁液。
被窝里散发出一股混合着奶酪和麝香的热气,闻着让我有些意乱情迷,手臂开始酸胀的起来,我却不想停下来。
忽然,肉棒在手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奋力地向前伸缩着、膨胀着……「不好了,娘子!我……我到了,到了!」克军吼叫把身子一僵,掌心里就像有一条细小的蛇线急速地溜上来,「扑扑扑」地射了出来,揭开被子一看,被子上满是牛奶一样浓浓白白的斑点。
克军就像昏死了一般,半响才回过气来,两人在被子搂着说了好一会儿话。
从他的话里,我才知道他爹在旧社会本是镇上有名的乡绅,一共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叫袁克武,已经结了婚,在镇上的小学里教书,平时就住在对面的厢房。
我老公是第二个,在县里的中学里教体育。
最小的儿子叫袁克文,跟我妹妹一般年纪,还在读高中,成绩也还不错,平日里就住在学校,放假回家就和父母住一同在上房里住。
第八章偷梁换柱一对新人在温暖被窝卿卿我我地说着话,不知不知瞌睡又上来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吃晌午饭的时候了,婆子妈端了好大一个装满红红的炭火瓷盆进来放在屋子中央,没多大会儿屋里就被哄得暖洋洋的。
「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呢!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来年麦苗肯定有个大丰收,」她快活地搓着手说,「冬天都没啥事儿,年轻多睡会儿懒觉,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起床的时候小心被风吹了,感冒了遭罪!「格外关切的话语让缩在被窝里面的我们都红了脸,你看我我看你地哑然失笑。
我对这姗姗来迟的大姨妈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它来得太及时了,完全以假乱真混淆了男人的判断力;恨的是它妨碍了我们寻欢作乐的兴头,还要苦苦地等上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也说不准——才能享受那鱼水之欢。
婆子妈仍旧在屋里立着不走,难道她不知道因为她的存在我们都不好意思起床穿衣服的么?我便从被子里撑起头来,笑了笑说道:「谢谢妈妈的关心!这些事我们自家会注意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倒是你,要多穿些衣服呢!」「作为长辈,恐怕还是得提醒你们,按照习俗,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礼数也得周到才是……」婆子妈不安地说,「要带啥东西,马车儿,都给你们备下了,单等你们起来吃了饭,好赶路儿!」「呀!」我们都吃了一惊,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居然连这茬也忘干净了,克军在不耐烦地嚷道:「好啦!好啦!我们都知道了,这就起来收拾!」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摇了摇,示意他老娘到外面去。
婆子妈这才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出门去顺手将门带上了。
我们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慌慌张张地穿起衣裤来。
我慌慌忙忙地梳好了头,在眉毛上胡乱的描了描,回头看着那套红艳艳的婚服,一时间犯了难——我不知道按规矩是不是也得穿这个,便问道:「回门……是不是还要穿这身衣服么的?「「我也搞不清楚!要是你喜欢的话,大约也没啥,」克军摸头不着脑地说,想了一想,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崭新的貂皮大袄来人给我,「穿这个!想来路上冻得厉害,怕抵不住,再说了,你又不是要嫁回去!」穿好衣服出来打开门一看,外面白皑皑地晃得睁不开眼睛来,满院子、屋瓦上铺了好厚的一层雪,空中像打翻了棉花桶似的,鹅毛大的雪花还在沸沸扬扬地飘落下来,呵一口气吐一口雾,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地响。
一进上屋的堂屋里来,我惊讶地发现姐姐和妹妹都还没走,妹妹一见我进来,眼睛瞪得大大地叫道:「啊哟!这才一宿不见,二姐儿像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我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哩!这气色,这衣服,贵气!……」姐姐见我脸羞得红了,慌忙扯了扯她的手,逗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好妹妹!过来和我坐一处吃饭!」一个热情的女声在喧闹的人群中发出来,我抬眼望过去,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在向我招手,一头黑油油的头发干练地盘在头上,搽了胭脂的圆脸儿呈水红色,嘴唇猩红而且丰厚,身穿一件绿色的旗袍裹着她丰腴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