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连声央告着。
「这……刚刚都进去了,又怎么了?」曾瑞一头雾水地问道,身子就那样僵在半空里不动了。
「痛……」我蹙着眉头说道。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疼痛渐渐地消失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又叫他干进来,这次倒是瞄准了肉洞的位置准确无误地干进一笑截来了,但是肉穴里仍旧痛得厉害,就像针扎一般锐痛起来。
「姐,我也好痛啊!」曾瑞喘着粗气说,肉棒还插在肉穴里没抽出来,「都怪你非要弄,里面干干的进不去,这下连我也痛起来了,怎么办啊?」听他也痛起来,我也有些吃惊,「赶快拿出来把,是不是坏掉了?」我忐忑不安地说。
曾瑞便将肉棒抽了回去,我伸过手去摸了摸那肉棒,那顶端已然没了皮肉包裹,光溜溜的如新剥的鸡子一般圆润,有棱有角的煞是喜人,便心生一计诱惑他说:「要不这样,你吐点口水涂在上面,那样的话就不干燥了,兴许能成!」曾瑞听了,在黑暗中「突突」地吐口水,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准备好,肉棒突然就滴溜溜地钻到肉穴里塞了个满满当当的,痛得我吱呀咧嘴的,肉穴里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比之前厉害多了,「啊哟……停下来……停下来……」我急急地叫了出来。
曾瑞定住身子,懊恼地说道:「涂了口水……能插进去,干起来方便多了,怎么又要停下来啊?」「真的很痛啦!受不了……」「痛你还要,要不……我们还是别干的好!」曾瑞心疼地说,说得我心里暖洋洋的——看来他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嘛。
好不容易才弄进来,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便柔声说:「你不要那么用力嘛!轻轻地抽,也许就没那么痛了。
「「抽?怎么抽?」他不解地问道。
我想起厨娘说的「前前后后地动」话来,便说:「轻轻地将你的鸡巴抽回去,再轻轻地干进来,前前后后地弄。
」不过我还是担心他控制不住,又叮嘱道:「要轻一点,慢一点,不要太急。
」曾瑞按照我说的缓缓地抽送起来,尽管已经很慢了,肉穴里还是疼痛难忍,我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抽了十来下,我便感觉到胸口闷闷的有些儿发慌,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得低声央求道:「先……歇会儿罢!歇会儿……」「是你叫我抽的,现在我的鸡巴好痒了,现在可怎么办啊?」曾瑞不情愿地说道,仍旧前前后后地抽动不已。
这真是怪,他竟然痒起来了,我为啥还不痒啊,难道是厨娘说话来哄我不成?我满肚子的狐疑,哑着嗓子对他说道:「好弟弟,你先停下来,你这样抽得我好痛啊!」「我正感觉舒服呢,我要抽……抽……」曾瑞喘得跟头牛一样,这一次他竟然不听我的话,将肉棒在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地捣弄不止,直捣得肉穴里「簌簌」地疼痛不已,只觉就要裂开了似的,怎奈他越抽越起劲,嘴里喃喃地直叫唤:「爽……爽啊……真爽……」见他如此快活,我也不忍心扫他的兴头,只好咬紧牙关死命地忍耐着。
从我摸到的样子来看,曾瑞的鸡巴恐怕还没有五寸长,也不过脚拇趾那般大小,而就是这么小的东西才插进去小半截,在肉穴里的部分也就三寸不到的样子,竟干得我死去活来的,要是换做了厨娘说的那种大肉棒,恐怕命都要丢掉了呢!正在我苦苦忍耐的时候,旁边的妹妹忽然翻了个身,我心里一慌,将曾瑞从身上掀翻下来。
他倒也机灵,仰面躺着一动也不动,屏住呼吸一声不吭,等妹妹没了动静才翻爬起来下了床,开门出去小便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躺倒我身边的时候我把手伸到他的胯间一摸,那家伙又软绵绵地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怎么抚弄也硬不起来,我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你可真大胆,妹妹在旁边你也敢日我!」「要不是你害怕,我还想爬在姐姐的肚皮上一直不起来呢!」曾瑞兴犹未尽地说道,伸过手来摸我的屄,「你这里真可爱,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儿家身上有这般宝物,真真快活死我了!」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捣蛋了,我困得连眼睛都睁张不开了,明天晚上再日罢!乖乖地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好吧!」曾瑞讪讪地将手缩了回去,我伸手穿到他的脖颈下将他的头揽过来靠在胸脯上,感觉到他的嘴唇上有茸茸的细毛触得我的奶子痒酥酥的——我这才发现原来曾瑞已经长了胡须,成了真正的小男人了。
第四章巫山梦破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才张开了眼睛,在学堂里上课的时候,我和曾敏一直呵欠不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心照不宣。
父母仍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下了学后还是像昨日那样,白日里满院子地疯玩,吃了晚饭过后就在我的房间关起门来做游戏,一直熬到姐姐也去睡了之后,我们才彻底放开了手脚。
「昨晚上表哥和我们睡一床,老是翻来动去的,搞得我觉都没睡好,」妹妹向我抱怨说,还建议道:「我看今晚还是让他自己回他自己的床上睡好了!」「你不是睡得挺香的么?」我吃了一惊,心想妹妹要是没睡着的话,岂不是全都听见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这一点,只是舍不得让曾瑞回去睡,便哄她说:「表哥可能是认床罢,睡不着也是正常的啦!今晚肯定不像昨晚那样吵着你了,你就让他在这里睡嘛,好妹妹,求求你啦!」「是啊!是啊!我就是有些认床,不过只要过了一晚上就没事了,昨晚和你们睡一块,也没一个人睡的时候那般害怕了,」曾瑞也赶紧说道,「小妹妹,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你是最可爱的表妹呐!」妹妹禁不住央求,便答应了:「好罢!好罢!要是还像昨晚那样的话,你就得滚回去一个人自己睡了!」「我打包票!一定不像昨晚那样了!」曾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哼!我才不和你们睡一头……」妹妹嘟着嘴说,爬到床尾钻进被子里睡下了。
吹灭了灯,上得床来和曾瑞并排躺一块儿,他的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来摸我的阴户,我赶紧抓着他的手腕说:「妹妹还没睡着呢,你急啥?」曾瑞只得缩回手去,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当妹妹鼾声刚刚响起的时候,我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摸过去,这厮竟连裤衩也不穿了,那肉棒早就直愣愣地竖起来了,在我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动着。
「姐……」曾瑞低声叫了一声,在被子里翻身爬了起来,「我躺着弄不进去,也没啥用!还是像昨晚一样,我爬到你身上来日。
」昨天晚上的疼痛仍然让我心有余悸,还来不及拒绝他,他早已跨腿爬到了我的身上。
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将大腿分开来等待着,一边暗暗地祈祷:不要再像昨晚那般疼痛难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