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中间,「最不一样的还是这地儿……尿尿的地方……不一样,男人的是一根棍子,平日里软塌塌的橡根死蛇一样,到了晚上就会硬梆梆地肿大起来,有六七寸那么长,大得和那香肠一般!大概就是那样的大小。
」她指了指挂在柱子上的一串烟熏的香肠说。
「哇喔!还挺大的哩,都跟小孩儿的手臂子一般粗大了!」我瞟了一眼黑黪黪的香肠惊诧地说,「这么大的东西,白日里竟藏得住,也还真是委屈它了,我就没有这东西!」我摸了摸大腿中央平坦的阴部失落地说道。
「所以……有那东西的才叫男人嘛!我和你一样,是受了天地阴柔之气,才长成这副女人的身体模样,当然就跟男人不一样啦!名字也不同,我们这里叫屄,男人那里叫鸡巴,鸡巴根脚还有一个肉袋子,里面包裹着两个鸟蛋大小的卵蛋呢!」「真的呀?!不过……把那里叫着鸡巴一点也不好听哩!简直难听死了,想那香肠的样子也怪难看的,像只不伦不类的石杵一般,哪像我们女人的下面这般可爱,」我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下面的样子,找些精当的词语将它描述出来,「虽然少了那棍子一样的东西,却像肉蚌的口子一样鲜嫩饱满,姐姐有一次掰开那缝儿给我看,里面粉红得如一朵花一样,可爱的紧呢!你说是也不是?」「是!是!是!的确比男人的好看得多了,」厨娘赞同地说,笑得花枝乱颤的一般,「男人的鸡巴虽然丑陋,可是要是这世上没了男人,这世上便没了人烟,女人不知道也要少多少乐趣的啊!……结了婚你就会知道,除了你要叫他老公、他要叫你老婆之外,还要将那大鸡巴插了你的屄里去,让你生孩子的呢!」我听了之后大吃一惊,紧张地说:「那么大的东西竟然要塞到里面去,那样岂不是要痛死我了,还生啥孩子,这是谁规定的破事儿呢?!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罢了罢了,我可不要结啥婚!」厨娘「噗嗤」一声,笑得嘴都合不拢来,「要怪你就怪女娲娘娘罢!世间原本是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的,谁叫她造了一个男人,又造一个女人?还要让他们住在一块儿,这全是她一手安排的。
你想想,那时候的人连房子都不会建造,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就住在洞穴里面,衣服也没有一件穿在身上——连布都没有,只能用树叶当着衣服披在身上抵御严寒酷暑,可怜得很哩!但是,那时候怕也不知道要将那肉棒子插到屄里面去弄的,两人看着对方的那里也不会觉着怪。
可能是在冬天寒冷的时候搂抱着取暖,这才不小心让鸡巴抵着了屄,这样一接触彼此之间才发现怪舒服的,便多蹭了几下,没曾想那鸡巴头就弄到屄里面去了,这一下一定把两人吓得不轻,等到回过来的时候,男的一定会觉得屄里面一定会有个底儿,便用力将那肉棒子往里面填,想一探究竟,谁知这样一用力,女人感觉屄里又痒又麻地爽透了,便紧紧地搂着男人舍不得丢开手了,男人也是一样,感到屄里面流出好多淫水来,滑滑的痒得难耐,便忘了寻根究底的初衷,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只追求那痒麻的舒服,不知不觉就停不下来了,直到在屄里面射出那白白的精液来才罢休,精液到了女人的身体里面,便长成了胎儿,人类的生命就这样延续到了现在……」我募地想起《召南·野有死麕》里写的那个年轻力壮的猎人和如花似玉的少女来,便打断了她的话头说:「对了对了,《诗经》有首诗里说的一个女子要男的''慢慢地,不要慌张'',想必指的就是这事儿了,照你这么说,男人和女人的好事就是这样开始的吧?」她所说的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不由得我不相信。
「傻姑娘,这样的话你也相信?这是我胡乱编造出来的呢,女娲娘娘也不过是个远古的传说而已,未必就真有这样的事情……」厨娘笑着说道,看到灶膛子里的火快熄灭了,又往里加了一些柴禾,回来接着继续说下去:「我刚结婚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事儿,到了那头上,就是肉棒子插到屄里面的时节,可没把我痛死了呢!」「那……你刚不是说又痒又麻,很舒服的么?怎么就痛起来了啊!」我不解地问道,这分明是前言不搭后语嘛!「这你就不知道了,俺那冤家的鸡巴可比那香肠要大了好多,又不知怜香惜玉,不知道处女的东西就像那花骨朵还没开放,里面的淫水还没流透,屄里还是干干涩涩的,就兀楞楞地就直撞进来,你说这么大的东西满满当当地填满了屄洞,不痛就怪了呢!」她紧紧地蹙着眉头,仿佛还沉浸在那一刻的痛感里面,好一会儿才将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不过也就那么一次,后来就慢慢地好了,大鸡巴有大鸡巴的好处,其中的美妙简直无法说得出来,也许俗话说的''苦尽甘来'',便是这个意思了,那死鬼在世的时候,一天不和我弄上一两回我是不会饶过他的!」「真有意思,说得我也想试一试那鸡巴的味道了,」一席话说得我的阴户里「簌簌」地痒个不住,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那疼痛我受不下来,「是不是只有大鸡巴才舒服?小鸡巴也是一样的吧?」我惴惴不安地问道,只要能舒服,小一点也没有关系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经历过这么一个男人,可不知道那小的是不是也一样舒服,」厨娘摇着头说,瞥了我一眼说:「你这是担心大的把你弄痛了吧?这可怎么说呢,越大当然越痛了,不过你要知道,我们女人这东西十分柔软,里面有很多肉褶儿,就盼着那鸡巴触在上面,所到之处畅美无比。
若是男人的鸡巴过于短小,有的地方都没法抵达,应该就不能尝到完满的快乐了——所以,肉棒又大又长还是好得多,要是坚硬得跟铁棍子一样,就更好了,那样才能填满屄洞,那时候男人会情不自禁地狂抽狂送,你一定要咬紧牙关死死地挨着,过了一时半会,屄里又热又痒的,要生也生不了,要死又死不掉,那样才叫尝着了夫妻之间的快乐了呢!」听了厨娘的这番话,我顿时感到阴户里微微地蠕动了几下,愈加痒难耐起来,似乎有水流到外面来了,便尴尬地站起来说道:「姐姐,这水都烧开了,我先回屋里去,你把水兑了凉水提进来罢!」话一说完,我便慌慌张张地地逃出了厨房。
第二章饥渴的肉穴奔到房间里掩了门,褪下裤子来往大腿根部伸下指头去在屄口上抹了一下,黏黏滑滑的又不似尿。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指尖扫过那温热潮湿的皮肉的一瞬间,上面漾起了一股细小的酥痒像水波一般「簌簌」地直钻了屄里去了,霎时间里面活泼泼地蠕动起来,那舒爽的感觉使得我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浑身颤颤地抖动了一下——这新鲜而又强烈的反应让我暗自吃惊,忙不迭地将手缩了回来,唯恐亵渎了某件圣的祭品一般,心里竟生出些羞耻的感觉来。
回过来之后,一种好心紧紧地攫住了我,促使我把头朝胯间努力地勾曲下去看个究竟。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放肆地注视着自己的阴户,才一个月没看见它,那鼓蓬蓬的肉丘上的毛发似乎又生长了一些,构成一小片小小的三角盈盈地覆盖在的皮肉上,黑油油地十分诱人。
为了看到更多的内容,我把头垂得更低了,在叉开大腿根部的同时又要弯下腰去可不容易,以至于腰都弓得有些酸痛起来。
我用手扒拉着茸茸的耻毛阴毛往下看,那像嘴巴一样咧开来的肥厚的肉瓣中间亮汪汪地有好些水膜,在从窗户射进来的光线里显得纯净而又淫靡,原来这屄里除了屙尿和一月一次的月红之外,还会流出这般可爱的汁液来呢。
难道……难道……这就是厨娘口口声声提到的——淫液!可是,这……男人的鸡巴还没插着它了,淫水就自家流出来了?正在我心慌意乱的当儿,院子里响起来厨娘的「踏踏」的脚步声。
我连忙抬起头来将裤子提上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