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萱吟眸中掠过一丝慌乱道:“为什么又把她吊起来,我不已经答应你了吗?”“我说程萱吟,我提的要求是希望你能带着欲望和我做爱并到达高潮,如果你整个晚上都没欲望都没高潮,我可等不了那么久,所以总得有个时间限制,如果过了这个时间你依然没有欲望没有高潮,那么你亲爱的侄女就得死。
”墨震天好整以暇的道。
“什么!”程萱吟惊道。
“是呀!就这么简单。
”墨震天摊了摊手道。
“有多少时间?”程萱吟毕竟见过风浪到这个地步尚没完全乱了分寸。
“昨天一晚没睡,我也有点累了,这样吧半个小时好了,半小时已经超越普通人做爱的时间了。
过了半小时你的侄女就会象刚才一样去喝水,至于她能撑多久,要看她的造化了。
”墨震天盘算了一下道。
“时间太少了。
”程萱吟沉声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情欲或者高潮,但总提多争取一点时间。
“哈哈,想想你也是闷骚型的,那就再加个一刻钟,四十五分钟总足够了吧。
”墨震天故做大方地笑道。
“好,那开始吧。
”程萱吟道。
墨震天挥了挥手,周围的男人把她放到了地上,她看着墨震天等待着他的奸淫,心中思忖着什么是欲望,如果才能唤起欲望。
墨震天并没有起身,两人就这么看着足足有一分钟,当程萱吟眼中出现迷惑时,墨震天开口道:“现在不是强奸,是男欢女爱,你总得主动些,虽然不用不了真气,走路还是能走的吧,来走到我面前来。
”程萱吟明白墨震天对她的恨,他要施加更多的耻辱给你自己,但为了水灵,她没得选择,只要不背叛信仰,她愿意做任何事来挽救水灵的生命。
步子虽然有些跚蹒却依然执着,程萱吟走到了墨震天的面前。
“继续。
”墨震天看着她道。
迷茫再度充斥在程萱吟的心中,怎么继续?她几乎要开口去问。
好在墨震天接着又道:“你得主动一些,帮我脱裤子。
”程萱吟又是一怔,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怎么去帮他脱掉裤子。
“你真有点笨,手动不了不是还有嘴,还有牙齿嘛。
”墨震天看着程萱吟依然茫然道:“李权,让你的女人示范一下。
”李权应着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燕兰茵双手剪在身后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先把头伸到他的腰间,咬着皮带把皮带解开,然后灵巧地用牙齿拉开裤裆的拉链。
李权站了起来,长裤落到地上,燕兰茵又咬着内裤的两边,轻灵地把内裤拉了下来。
当李权坐下时,她张开红唇含住了李权处于半软状态的阳具轻轻地吸吮起来,阳内在她的嘴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看到了吧,一模一样照做就行了。
知道你年纪虽大,但对性爱经验缺乏,别说我不帮你,都现场示范教你了呵。
”墨震天洋洋得意地道。
程萱吟向来是决断的性格,很少犹豫,燕兰茵的动作虽然具有一定的技巧性,但却也不是没办法学,她蹲了下来,正把头向墨震天腰间伸去,墨震天突然抬腿踢在她小腿上,她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学要学得象一点,你没看到人家是跪着的吗?你这样蹲着多不伦不类!”墨震天有些不悦地道。
程萱吟不想和他去计较蹲与跪的区别,照着燕兰茵的动作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拉链,当墨震天站起来时又拙笨地将他内裤扯了下去,与李权不同的时,墨震天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了战斗状态,那眼见的巨大狰狞之恐怖象一桶冰水淋在程萱吟赤裸的身上。
墨震天坐回到了椅子上,巨大的阳具直直地挺在她的面前,瞬间程萱吟有些犹豫,难道要象燕兰茵一样把这男人丑陋的生殖器具含在嘴里吗?耳边传来水灵的泣声,程萱吟看到了墨震天的眼,那是一种猫抓老鼠的戏谑,与其让他强逼自己这么做,倒不如坦然面对,至少自己会不太象那在猫爪间拨来拨去的鼠。
墨震天见程萱吟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将肉棒含进嘴里,心中有些意外,他正想着用什么说辞逼她这么做,没想到却用不上了。
程萱吟竭力地张着嘴,然后开始前后摆着头部,虽然从表相来看与燕兰茵的动作差别不大,但其实却是天壤之别。
她的牙齿刮着棒身,要不墨震天把真气贯入阳具,这齿感将会极不舒服。
墨震天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有一丝挫败的感,在程萱吟吞入他肉棒的那一刻,为了以防万一,他用真气去护住阳具。
她可以在没有逼迫下坦然面对屈辱,自己却怕她猝然发难,气势上多少弱了些。
真气贯入阳具会降低敏感度,再加上程萱吟的口技那怕用生疏来形容也是往好里说,虽然让昔日的对手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吹箫是件值得兴奋的事,但墨震天却期待更精彩的内容。
墨震天向李权打了眼色,李权又把意思传达给了燕兰茵。
燕兰茵站了起来,先从长裙中将亵裤脱了下来,然后扯着裙摆拉了起来,长长的裙边象黑色蝴蝶的翅膀分向两边,线条优美的玉腿、圆润高翘的美臀尽览无余。
燕兰茵扯着裙子跨坐在李权的腿上,挺直的肉棒顶在她花唇间,燕兰茵双胯轻轻地扭动,让肉棒找到的准确的方向,然后身体一沉,将整根肉棒纳入到了身体里。
在燕兰茵起身的时候,墨震天就示意程萱吟去看,当燕兰茵将肉棒置入身体后,程萱吟知道接下来该轮到自己这么做了。
没什么好犹豫的,她也站了起来,学着燕兰茵的样子跨坐在墨震天的腿上,然后试图让他的阳具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同样一个动作,燕兰茵做起来轻轻巧巧,那是她在过往半年多性奴一般的生活里锻炼出的技巧,而程萱吟对性经验极度缺乏,阳具一次次的滑过玉门,身体不是前俯就是后仰,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让阳具插入身体。
就在程萱吟边上的燕兰茵开始扭动起身体,这几乎已经是一种生理反应,一种条件反射,那东西在身体里的时候就必须这么做,根本不需要理会这是谁的肉棒,又为什么会插进自己的身体。
扭动中,她忍不住望向身边的程萱吟,过往自己是多么敬仰水灵的这个小姨,她美丽、智慧,可是这个世界真是残酷得可以,原来命运不只是对自己一个人不公,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第一天,那个什么困难也难不到的程萱吟,那个即使在山崩海啸前一样面不改色的程萱吟,竟会用这么拙笨的动作、用充满屈辱与无奈的心去接受被男人奸淫的命运。
即使这样,程萱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