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柔软的水并不能黏合上父亲已经有了裂痕的心,她说完,自己还环绕在父亲腰间的手臂就慢慢被搬开,之后,她面前的男人便迅速起身,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就赤条条并且飞快地跑了出去,甚至动作太大,在他身后的女孩在泪眼朦胧之间,都清楚地看见了父亲胯间的两个睾丸的甩动,软软的两个肉球球。
之后,女孩就听见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近在耳畔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心脏又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在心里。
但她知道,父亲心里在滴血,在流泪,在受着千刀万剐的凌迟!在接受着天打雷劈的苦刑!他只能通过那一声痛彻心扉的喊叫,那一声石破天惊的呐喊才能宣泄出来,才能将自己天理不容的罪释放出来,只能那样!至少,在那时那刻,赤裸裸的身体在床上,已然是泪痕满面的女孩希望是这样,她也只能希望是这样,其余的,她这个当事人之一,不是整个事端的始作俑者也才能静观其变了,并且祈祷着,祈祷着她这个一辈子没干过伤天害理的好父亲千万别去做了傻事,那样的话,她也只有追随着自己的爱人双双殉情了。
不过还好,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了解不是口说无凭的,尽管没有明确地说过,但在沉默中父亲也是知道自己的想法,能够体会她的感受,在这半个月以来,她的父亲除了无言以对之外,父亲并没有轻生,或者要离开自己的行为,他就是坐在自己那把破旧的摇摇椅上,任由那把椅子发出声调一致地吱吱作响,平稳而轻缓,像是听了那个声音,就是给他的心上了一个没有感知的发条一样,四周所有的人与事都会自动屏蔽,与他有关。
对于父亲这样的表现和消沉,在没有发生关系之前,冷岚还是设想过的,父亲很可能会一蹶不振,沉默消极,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但她依然一往无前地去做了,因为她坚信着,她的存在,她便是阳光,父亲有她,她就能普照大地,用温柔,用体贴、用孝义的暖暖光线去驱散父亲那暂时黑暗的恐惧。
这半个月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