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很聪明的人,绝对不会说的。
”友通期松了口气,然后嗔道:“都是你,人家心里这会儿还怦怦直跳呢。
”这丫头倒是个心大的,天大的事,她吐口气就完了。
程宗扬苦笑道:“那也怨不得我吧?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呢?”“怎么不怨你?”友通期道:“要不是罂姊姊要见你,怎么会有这种事?”罂粟女笑道:“那你还不赶快起来?占着床榻不起,莫非是想和姊姊一同服侍主人?”友通期吃吃笑道:“只怕你家主人看不上我。
”程宗扬道:“有事赶紧说吧,我一个外臣,在这里待得久了可不合适。
”罂粟女对友通期笑道:“拜托娘娘替奴婢看着些门户。
”友通期啐了她一口,扯着江映秋道:“我们去东阁赏花。
”左右无人,罂粟女立刻满面含春,像小狗一样伏在主人身下,扬起脸,用玉齿咬住主人的衣带,慢慢扯开。
程宗扬道:“你还真不怕给我惹事。
”罂粟女笑道:“昭仪思念家人,拜托大行令捎些东西给养父。
如今娘娘在外面赏花,命奴婢在殿里挑选整理,交给大行令。
都是些体己的物件,自然不想让别人看见。
”这也能说得过去。
反正友通期在外面赏花,只留了一个奴婢在殿内,不怕别人说她与外臣私会于密室。
当然《飞燕外传》之类的秽书捕风捉影地胡乱编排,那就谁都拦不住了。
罂粟女一边说,一边解开衣带。
她穿着一件白底红花的曲裾,只轻轻一扯,衣裳便从肩头滑落,露出雪白的上身。
她把脸埋在主人身下,贪婪地呼吸着主人身上的气味。
那股阳光般的气息,使她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一点针尖大小的殷红从她肩头冒出,接着又是一点……罂奴呼吸变得炙热,她扬起脸,水汪汪的双目仿佛要滴下蜜来。
她用脸颊摩蹭着主人的阳具,一边伸出香舌,用舌尖在主人身下舔舐。
罂粟女被小紫下过禁制,每天都要闻到主人的气味,否则纹身的禁制就会发作。
她入宫时专门带了主人准备一套换洗的内衣,但怎么比得了主子本人身上的气味?她张口含住主人的阳具,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舔舐到阳具根部,动作急切而又细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部位。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抚摸着她的粉颈,一边把脚伸到她膝间,将她双腿分开。
罂奴细细舔过阳具,然后开始吞吐起来,粗硬的阳具将她口腔塞得满满的,她伸直喉咙,每一次都用力吞到根部,将龟头纳入自己喉内。
一连吞吐了数十下,罂奴才吐出阳具,她扬起脸,讨好地看着主人,眉眼间满满的都是春意。
第二章惊理贴身看着孙寿,罂粟女入宫,蛇夫人跟着死丫头跑得踪影不见,卓云君一门心思在教赵合德,就剩一个阮香凝,还不好在人前露面。
说来自己身边不少女人,一忙起来,竟然一口都吃不上,硬生生素了这么些天。
此时被罂粟女勾起欲火,程宗扬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就要往榻上扯。
罂粟女却轻轻挣开,“主子稍等……”说着嫣然一笑,一手拉起衣裳,闪身退到屏风后。
程宗扬仰面躺在榻上,打量着周围的陈设。
昭阳殿规模宏伟自不用说,而且四壁都画着花鸟山水,尤其是对面墙壁上,一只飞凤占据了整面墙壁,长及数丈的凤羽都是用金箔贴成,华光四射。
程宗扬也算是见过富贵的,但目睹了汉宫的华奢还是不禁为之兴叹,人世间的富贵莫此为极。
他不由想起了在上清观苦修的赵合德,假如不是自己安排的李代桃僵之计,此时在这座宫殿中享受人间富贵的,应该是她吧?屏风后环佩轻响,一个丽人迤逦而出。
程宗扬一眼望去,不禁愕然,良久才吐出一个字:“干!”罂粟女去了屏风后,竟然换了一身宫装出来。
她头发梳成高髻,上面戴着一只展翅的金凤钗子,凤首叼着一串玉珠,下面一颗红宝石正悬在她眉心。
她身上的宫装艳如丹霞,衣上绣着连绵的云纹,腰间的丝绦七彩交错,悬着玉环玉佩,却是昭仪的服色。
罂粟女款款走来,然后身子一旋,丹红的长裾旋转着散开,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流光溢彩。
罂粟女仿佛摇曳的花枝般伏下身,然后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一边柔柔拉起长裙。
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宫装下直接是雪白的胴体。
罂粟女一直把长裙拉到腰间,露出那只丰满的雪臀,高高向上翘起,然后双手拨开白滑的臀肉,将那只娇嫩的玉户绽露出来。
程宗扬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制服控,但此时在天子最宠爱的妃嫔寝宫内,自己的侍奴穿上天子最宠爱的妃嫔的昭仪宫装,却像娼妓一样裸露出妖艳的下体,程宗扬满腔欲火猛然腾起。
“啊……”罂奴低叫着昂起螓首,感受着那根火热的肉棒硬梆梆捣入自己蜜穴。
蜜腔内柔腻的嫩肉在强烈的磨擦下颤抖着,仿佛不受控制一样抽搐起来。
穴口被肉棒撑紧,蜜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肉棒一直捅到蜜穴尽头,重重顶在花心上。
罂奴浑身一颤,只一下,就忍不住泄了身。
罂粟女只觉得浑身瘫软,手脚冰凉,全身仅剩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在下体。
她蜜穴早已湿透,随着阳具的进出,淫液一股一股泼溅出来。
她肌肤上的纹身一片一片浮现出来,形成一片妖艳的罂粟花海,这片花海的中央,也是她纹身的最后一针,那颗阴珠已经涨得殷红,宛如一颗鲜红的玛瑙,正在主人指下不住变形。
她嘴巴张开,喉咙却像窒息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一丝口水从她唇角淌出。
主人的阳具甫一入体,她下体就似乎完全失去控制,只剩下本能的战栗,随着阳具的捣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好啊,你竟然穿了我的衣服!”罂粟女什么都没有说,只尖叫着耸起雪臀,把花心紧紧顶在龟头上,将自己的阴精喷溅而出。
她丝毫不担心频繁的泄身会伤及身体,甚至脱阴而死,因为她每次把阴精献给主人,都会得到主人反渡回来的精纯阴气,这也是她为什么能一直不断的泄身。
友通期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一手掩住红唇,惊愕地张大的眼睛,半晌才道:“他好大……”江映秋垂下眼睛,甚至不敢去看一眼。
但眼角偶然一瞥,却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友通期眼中的惊愕慢慢变成好,接着变成羡慕,望着那根怒涨的阳具在少妇熟艳的性器进出抽送,充满了活力和雄性的野蛮气息,她一阵阵脸热心跳,目光却怎么移不开。
“姊姊们没有骗我,他……真的很厉害……”友通期心旌摇曳,美目望着阳物的进出,呼吸越来越急促。
忽然她一手掩住嘴巴,仿佛要惊叫出来一样。
程宗扬双手抱住那只白腻的雪臀,猛地一挺身,阳具深深插入蜜穴内,在罂奴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穿着宫装的侍奴伏在地上,低低喘着气,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她臀间一片狼藉,蜜穴浓精四溢,被干得几乎无法合拢。
程宗扬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