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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下升起,红玉粉脸不由涨得通红。
“不要……”红玉挣扎着推开他,匆忙拉平衣衫,逃也似地在前面领路。
第八章襄城君在密室内等着,见他进来,不禁又惊又喜又是气恼,“呆子!你昨天去了哪里?连夜间都没回来!”程宗扬觉得装成傻子逗逗她也挺有趣,傻呵呵笑着说道:“玩耍。
”“讨厌,好大的酒味……”襄城君掩着鼻子,皱起眉头,然後嗔道:“以後不管你去哪儿,都要给红玉说明白,知道了吗?”“呃,知道。
”襄城君这才转怒为喜,翘起玉指在他额头上一点,“呆子……过来。
”襄城君拉着他退到榻侧,然後娇媚地躺在榻上,扬起一隻玉手,朝他勾了勾纤指,“来啊……”程宗扬没有动,只傻愣愣看着她。
襄城君娇嗔道:“你个呆子!又发什么呆呢?”程宗扬木着脸道:“我……我喝醉了。
”襄城君腻声道:“过来啊,奴家给你解酒……”程宗扬道:“我喝醉的时候,都是窑子里的女人服侍我的……”襄城君气得笑了起来,“难道你还想让我服侍你?莫忘了你是奴才!我才是主子。
你个呆子莫非是欠打!小心我……哎,你去哪儿?”“我去窑子……”“你个死呆子!别走!”襄城君拉住他,看着那男子一副又醉又愣油盐不浸刀枪不入的模样,也是没辙,最後无奈地说道:“好了,呆子老爷,奴家服侍你便是。
”襄城君扶着他走到榻旁,娇声道:“呆子老爷,你喝多了,躺下歇歇吧。
”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程宗扬道:“我有钱……咦?我刚得的一吊钱呢?”程宗扬找了半天,才摸出一枚铜铢,“赏你……”襄城君接过铜铢,曲膝福了一福,脆生生道:“多谢老爷。
”“脱衣服……”程宗扬喷着酒气道:“我喜欢光着屁股伺候。
”襄城君恨道:“你这呆子,在哪个下流娼窠学的?”襄城君嘴上抱怨着,一边乖乖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榻旁,那对丰挺的雪乳饱满而又白腻,在胸前沉甸甸摇晃着,诱人之极。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襄城君柔媚地伏下身子,把一双水蜜桃般又白又大的雪乳送到程宗扬面前。
程宗扬张开嘴,含住她的乳尖。
襄城君只觉乳头传来丝丝吸力,温热地舌尖从乳头划过,带来触电般的战慄感。
她玉颊飞红,一双美目又湿又媚,仿佛要滴出水来。
程宗扬吐出她的乳头,然後微微抬了抬下巴,襄城君娇喘着斜过身子,把另一隻雪乳送到他嘴边,让他接着品尝。
忽然乳尖一痛,却是被他牙齿咬住。
襄城君低叫一声,颦起眉头。
幸好他咬的并不重,牙关一开一合,倒像是挤汁一样。
半晌,程宗扬鬆开牙齿,襄城君直起腰,又白又大的双乳高高耸起,红嫩的乳头湿淋淋沾满口水,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她咯咯娇笑着,情愈发妩媚。
程宗扬确实喝了不少,汉国人慷慨豪放,这些官员也不是迂夫子,虽然只是底层官吏,但颇有几位豪壮之士,程宗扬酒量纵然过得去,可好汉架不住人多,几个回合下来也有了七八分酒意,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幹出调戏小婢女那种事。
此时一个媚艳的妇人光溜溜站在面前,从头到脚一丝不挂,体态妖娆,举止风骚,眉眼间自然而然便流露出一番风情万种的妩媚之态,尤其是那对肉感十足的雪乳随着呼吸颤微微晃动着,艳态横生,让见惯美色的程宗扬也欲念丛生。
好在自己身边妖艳的妇人不少,无论是罂奴、惊奴、蛇奴这些侍奴,还是卓雲君、阮香凝这样的大美人儿,都没少这样光着身子服侍自己。
平常为了讨他欢心,更是妖态百出,这会儿总算还能把持得住。
襄城君看在眼中,更觉得他果然是个呆子,换作旁的男人见到自己白生生的身子,早就大晕其浪,像公狗一样扑将上来,哪里还能这般安稳?可恨这呆子虽然不解风情,偏生的天赋异禀,昨日一番交合,自己虽然痛得不轻,但在他身下承欢时,那种死去活来的滋味,实是生平未有。
襄城君就像一个嗜辣的饕餮客初次尝到辣椒,对那番滋味念念不忘,到了晚间痛楚略微平息一些,便禁不住让红玉去叫那呆子过来。
谁知他一走就是一天一夜,这会儿才喝得醉醺醺的出现。
如果换作他人,即便和他一样天赋异禀,敢这般不分上下尊卑,把自己当成奴婢使唤,襄城君也立刻狠下心来砍了他的脑袋,以免後患。
可他只是个呆子,和一个呆子有什么好计较的?左右不过是哄哄他罢了。
襄城君挽着一条帕子,依在榻旁,一边被他摸弄着身子,一边服侍他擦净面孔。
忽然间她心里一动,觉得这呆子虽然算不上英俊少年,但眉清目朗,越看越是顺眼,似乎也不是傻瓜。
襄城君转念一想,不由心下暗笑,幸好这呆子看起来不傻,若他是那种拖着鼻涕不辨牛马的傻子,自己岂能让他沾身?襄城君刚直起腰,腿间就多了一隻手掌。
她嫣然一笑,然後翘起一条美腿,放在榻上,将那隻肥滑香软的玉户展露出来,放在他掌心,任他把玩。
襄城君身为太后的弟媳,襄邑侯的夫人,堂堂封君,身份显赫,此时在程宗扬面前,却如同一个光屁股的骚媚艳妇。
本来是奴仆的男子,此时醉醺醺躺在锦榻上,襄城君赤身裸体地立在榻旁服侍,还要敞露着下体任他抚弄。
既像一个听话的奴婢,又像一个乖巧的粉头。
“你叫什么名字?”襄城君娇滴滴道:“奴家闺名寿寿。
”程宗扬早已知道襄邑侯的亲家是孙氏,那么她的名字应该叫孙寿。
这名字倒是平常,虽然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也只是恍惚有点印象。
襄城君玉户饱满柔嫩,程宗扬握在手中,只觉一团娇腻的美肉在掌心软软滑动,阴唇间的花蒂还有些肿胀,在玉户间红艳无比。
襄城君娇声抱怨道:“奴家下面都被你弄肿了……哎呀!你做什么!”襄城君惊叫声中,却是那呆子粗鲁地往她下身唾了一口,然後用手指捻住花蒂。
襄城君的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的心都被他的手指吸引。
他的手上仿佛真的有魔力一样,只揉弄几下,昨日那种感觉就又一次从下体升起。
襄城君不由自主地摇晃螓首,口中发出娇媚的叫声。
襄城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肉棒插入的,她像一个没有资格爬上主人床榻的低贱奴婢一样,只能伏地承欢。
她背对着床榻,双膝跪地,竭力耸起雪臀。
在她身後,一个男子坐在床榻边沿,背後靠着锦垫,两腿大模大样地分开。
那隻白艳的圆臀就翘在他腿间,卖力地上下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