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都的主官?四哥连他都敢杀?”“一千金铢呢。
你想杀谁?给我一千金铢,包你满意。
”程宗扬很想说:“你把剑玉姬杀了吧,一万金铢都行!”但也只是想想。
闲聊几句,程宗扬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五哥有没有听说过阳武侯?”“阳武侯?”卢景道:“从来没听说过汉国有阳武侯。
别是有人蒙你吧?”干!程宗扬肚子里狂骂,死老头真是死性不改,一路的招摇撞骗!自己怎麽那麽傻,居然差点就信了老东西的屁话呢?程宗扬打了个哈哈,“睡了,睡了!”他往草窝里一躺,心里恨恨道:死老头,你要敢坑我家紫丫头,看我整不死你!习惯了能随身携带的蛋屋,这草窝睡着实在不舒服,程宗扬翻了个身,眼角忽然一闪,似乎有人影掠过。
他把老头扔到脑後,对卢景道:“五哥,明天去偃师对吧?”卢景闭着眼哼了一声。
“那我先走一步,明早在偃师见面。
”卢景眼都不睁地冷哼道:“快滚!”程宗扬哈哈一笑,跃起身,冲着林中道:“卢五爷早就看见了,你还躲什麽呢?”一个女子现出身来,声音微颤着道:“老爷,五爷。
”程宗扬拥住罂粟女发抖的娇躯,毫不客气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笑道:“老爷已经问过,这镇子叫上汤,原来是有温泉。
五哥喜欢在野地里喝风,咱们泡温泉去。
”罂粟女紧紧攥着主人的衣角,浑身都在颤抖。
昨晚主人先在城南查找各处武馆,接着又连夜赶往石崤,一直没有顾得上理会她们。
由於旁边的卢景,惊理和罂粟女没有露面,只凭藉与主人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在暗处随行。
白天还好,可子时刚过,罂粟女就感觉到身上被纹刺过的部位像是有虫蚁爬走,传来一丝丝难忍的痒意。
接着爬行变成了噬咬,彷佛无数蚊虫钻入体内,麻痒的感觉透过皮肤、肌肉、血管、骨骼……一直痒到骨髓深处。
主人当初开玩笑的留下一条用过的汗巾,罂粟女赶紧拿出来,拚命嗅吸,谁知全无用处,身上的麻痒丝毫没有缓解。
勉强支撑了小半个时辰,罂粟女已经几近崩溃,顾不得还有外人在旁,便现身出来。
程宗扬说是要去温泉,可还没有走出桑林,罂奴身体就颤抖得难以自持,步履蹒跚,几乎是被程宗扬半拖半抱着行进。
程宗扬在一棵桑树下停住脚步,把她往树下一推。
罂粟女如蒙大赦,急忙跪在主人面前,哆嗦着双手帮主人解开衣带。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却一片苍白,连红唇都失去血色。
好不容易解下裤子,一根硬梆梆的肉棒跃然而出。
闻到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使粟女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
她张开唇瓣,急切地将主人勃起的肉棒纳入口中,紧紧含住,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喜极而泣般的呻吟。
惊理悄然现身,“周围两百步,没有人迹。
”“很好,”程宗扬低头看着罂奴,吩咐道:“帮她把衣服脱了。
”惊理过来跪在罂粟女身後,伸手分开她的襟领,往两边扯开,露出雪白的香肩,然後往下一扒,像剥香蕉一样将罂粟女的衣衫从肩头剥到膝下,露出里面一具白生生的肉体。
明亮的月光下,罂粟女白滑的胴体被映得纤毫毕露,能清晰看到她白腻的肌肤上绽出一点殷红,接着是两点、三点、五点……殷红的刺痕连接起来,逐渐勾勒成花瓣的纹路,彷佛无数妖艳的罂粟花在她肉体上竞相盛开。
鲜艳而繁丽的纹身从她纤腰两侧一路向上,延伸到乳房下方,只在身体中间留下一片白净如细瓷的肌肤。
接着盛开的花朵朝两侧蔓延,在腰後相交,在腰臀间汇成一片罂粟的花海,衬着雪滑的肌肤,充满艳丽而又邪恶的美感。
罂粟女将双臂从衣间挣出,赤条条跪在主人身前,她搂住主人的双腿,姣丽的面孔贴在主人腹下,丰挺的乳房紧紧贴在主人膝上,挺起粉颈,卖力地吞吐着阳具。
她动作太过急切,粗圆的龟头硬梆梆捅入喉咙,喉中的胀痛使她眼角迸出泪花,但她仍不顾一切吞咽着,竭力吸吮着主人的气味。
惊理一手伸到罂粟女臀下,去挑弄她的羞处。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惊理骇然失笑,“这贱婢好生淫浪。
”程宗扬道:“什麽状况?”“老爷来看。
”程宗扬“啵”的一声拔出阳具,罂粟女娇喘着,唇角垂下一缕唾液。
小紫当初说的没错,罂奴的纹身禁制确实需要主人的气味才能缓解,只不过没说明是主人的性气味。
惊理从後搂住罂粟女的腰肢,让她分开双膝,身子向後仰去。
罂粟女上身後仰,双乳在胸前晃动着,不停喘息。
在她分开的大腿间,一只蜜穴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除去毛发的玉阜又光又滑,圆鼓鼓耸起,充血的阴唇朝两边分开,上方的阴蒂鼓起有指尖大小,色泽赤红,在蜜穴上微微颤动。
自家奴婢的羞处,程宗扬自然是见过的,这时看到也有些意外,“大了这麽多?怎麽搞的?”惊理笑道:“让罂奴自己来说好了。
”罂粟女娇喘道:“闻到老爷的味道……奴婢就动情了……”“就是充血也不会涨这麽大吧?没道理啊。
倒像是里面鼓出来了一样。
”说程宗扬伸手摸了摸。
“哎呀……”罂粟女低叫一声,紧绷的身子顿时一阵乱颤,蜜穴像娇嫩的鲜花一样翕动着张开,柔腻的穴口抽动着淌出一股蜜汁。
“老爷说得没错……是里面鼓了出来……”“到底怎麽回事?是你们紫妈妈用了什麽药吗?”“不是……”罂粟女喘道:“女子的阴珠显露在外的不过四之一,还有四之三是在体内。
”程宗扬半信半疑,对惊理道:“还有这种事?”惊理在旁说道:“奴婢原本也不知晓,还是妈妈先看异样,在罂奴、蛇奴和奴婢身上试过才发现的。
只是体内的部位被耻骨护住,只能在动情时感受到那里涨涨的。
像罂奴这样鼓胀出来,奴婢还从未见过。
”程宗扬好地捻住罂奴的花蒂,揉弄下面鼓胀的部分。
罂粟女毫不避忌地浪叫着,扭动下体迎合他的揉弄,让主人尽情玩弄自己的羞处。
程宗扬挺身挤入她体内,罂奴双手剥开下体,穴中柔腻的蜜肉紧紧包裹着肉棒,彷佛一张滑软无比的小嘴吸住棒身。
程宗扬一边挺弄,一边捻住她的花蒂,送入一丝真气去撩拨她体内的部分。
真气游走间,有时全无反应,有时反应强烈得像触电一样。
随着他的拨弄,罂粟女身体不停战栗,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她两眼翻白,两团丰乳在胸前来回摇动着,乳头像葡萄一样硬硬翘起。
下体软腻得彷佛灌满奶油,抽送间又滑又顺。
程宗扬左手揉弄着罂奴,右手伸到惊理裙内。
惊理顺从地松开衣带,任由主人伸到自己腹下,剥开肉缝,挑住里面细小的阴珠。
程宗扬对两女的说法十分好,但一上手才发现,两女体内的反应比自己想像的更复杂。
由於隔着耻骨,只能从耻骨的骨缝间送入真气,从刺激的结果看,两女无论是反应的强度、时间,还是范围都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