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摇了摇头。
这些太监在宫中地位极低,别说一个在大内伺候的陈琳,就是秦翰回来,也照样要站规矩。
如果宋国的官员都能和这些太监一样尽心,宋国不敢说在六朝中拔头筹,但绝不会垫底。
“紫姑娘呢?”陈琳道:“在楼内。
”程宗扬停下脚步,“陈貂珰什么时候在宫里待够了,想出宫散散心,不妨和我说一声。
”太监无后,若遇上个刻薄寡恩的主子,年老体衰时被打发出宫,无人养老,下场往往极惨。
听到程宗扬的话,陈琳自然知道他的心意,心头不由一暖,躬身道:“奴才多谢公子。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抬步入楼。
小紫没有在中间的主厅,而是去了精阁。
精阁位于后楼最东侧,在它旁边的山壁上突出一块岩石,形成一个数丈大小的平台。
设计者别出心裁地运来泥土,在上面建成一座悬空的苗圃。
打开精阁的门,从阁中望去,便能看到一处小园,园中还建了座凉亭。
只不过窟中不见日光,又多年无人打理,园内除了一些喜阴的杂草,便是大片大片的青苔。
小紫曲膝坐在精阁的座榻上,一手托着粉腮,一手把玩着什么。
梁夫人脸色苍白地跪在榻下,她身上缠着一条红绡,勉强遮体,这会儿一手拿着银针,一边翘起手指,将银针刺进指尖,然后挤出鲜血,一滴滴滴在榻前一只血迹斑斓的玉瓶上。
鲜血悄无声息地渗入瓶体,梁夫人手指微微发颤,脸色愈发苍白。
那只玉瓶每吞噬一滴鲜血,她就感觉自己虚弱一分。
幸好片刻后玉瓶停止吞噬,鲜血顺着瓶身滑下,留下一道殷红的印迹。
程宗扬道:“又搞什么呢?”“人家才没程头儿那么仁厚。
”小紫半是讥诮地对梁夫人道:“人家坏事做得太多了,最怕被奴婢反咬一口,少不得收了她的魂魄才好安心。
雁儿。
”雁儿托起梁夫人的手指,按在怀中的布偶上。
梁夫人身体一颤,苍白的面孔迅速恢复血色,变得娇艳起来。
雁儿收起布偶,对梁夫人柔声道:“你被主人收了一魂一魄,这会儿用娃娃的阴魂补足,不会有什么缺失。
只不过暂时会淫心高炽,需消了淫火才是。
去选一位吧。
”旁边两名侍奴肩并肩,笔直站在一处,她们仍穿着黑色的皮衣,戴着面具,腹下却装着一根白色的假阳具,昂然挺翘。
象牙制成的棒身上精雕细刻,栩栩如生。
身为女子,梁夫人对这种假凤虚凰的举动本能的有些抗拒,但在主人面前她不敢露出丝毫不情愿,依言选了一位,起身欲往侧室。
可那位侍奴迳自将她往地上一推,便扯开她身上的红绡。
梁夫人脸色微红,却不敢违抗,当着众人的面被扯去蔽体之物,然后就在精阁的地上分开双腿,被那名侍奴侵入体内。
程宗扬见识过小紫怎么一点点敲碎卓美人儿坚硬的外壳,把那个道行精深的女教御践踏得软泥般柔顺。
相比之下,梁夫人那点尊严根本不够瞧的。
当她公然被人侵入秘处,最后一丝自尊也被践踏无余,仿佛一根不堪重负的丝弦终于绷断,梁夫人再没有半分抗拒,顺从地躺在地上,任主人的侍奴摆布。
程宗扬看着那只都卢难旦妖铃,“看样子古太监的秘籍都被你搜罗一空,现在还青出于蓝了。
”小紫笑吟吟道:“古太监脑子好笨,空对着宗门秘籍不知如何施展。
如今给了我,是他们幽冥宗的福气呢。
”程宗扬瞥了眼旁边的侍奴,虽然戴着面具,他仍能认出来两女是惊理和罂粟女,只不过比起江州时候,两女都似乎变得不一样,整个人变得冷漠而机械。
程宗扬不知道小紫用了什么手段来控制她们,他也不想知道。
但正如小紫所说,绝对的控制,才能保证她们绝不背叛,毕竟这些杀手出身的女子没有一个善茬。
园圃的草丛一动,站起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
蛇夫人扭着腰从草丛中缓步走来,她一手牵着锁链,皮衣包裹着的丰乳肥臀颤微微抖动着,腹下的假阳具高高挺起,阳具上兀自滴着淫靡的汁液。
被蛇夫人牵着的妇人,自然是刘娥。
这位宋国的太皇太后再没有往日的华贵和典雅,一整夜她都赤身裸体,这会儿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上沾满泥土、青苔、零乱的草叶,显得狼狈不堪,下体两只肉穴更是一片狼藉。
但她情间却带着满足和喜悦。
雁儿道:“宫里来人给她请安,先让她去一趟吧。
”小紫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雁儿对蛇夫人道:“带出去吧。
”地上的交合还在继续,梁夫人被侍奴从正面干了百余下,这会儿正马趴着撅起屁股,被侍奴从后面肏弄。
从精阁看去,能看到刘娥白艳的肉体在迷楼的雕栏回廊间时隐时现,精致而华丽的楼阁与贵妇赤裸的肉体相映成趣,充满挑逗。
陈琳弓腰捧起太后的华服,面无表情地跟在主人身后。
刘娥对他视而不见,只陪着笑脸,顺从地跟着前面的侍奴。
程宗扬摇头道:“你就这样处置她?”小紫哂道:“难道还要把她捧到天上吗?”“她也许是喜欢这样,可也不能太过分啊。
”“大笨瓜。
”一直起到甬道的小门处,蛇夫人才停住脚步。
她说了句什么,接着便看到刘娥跪下来,将那根假阳具舔舐干净,然后才直起腰。
刘娥来不及擦拭身体,只在陈琳的服侍下,直接将华丽的宫装套在满是污物的胴体上。
她一边穿衣,蛇夫人一边在她身上抚摸,揉弄着她的奶子、屁股,甚至把手伸到她股间掏弄。
等刘娥穿好衣物,又被她挑弄得泄了一次身。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