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除了这样本能的呻吟,师母邬月已经失去发出任何声音的力气和勇气了……此时,下午5点。
龙昊天双手提着两个鼓鼓的麦当劳打包带,半低着头,静静地走在人群熙攘的街道上。
在他的前面约一米远,穿戴整齐的师母邬月也正低着头默默地走着,她的手中也拎着两个塑料带,里面装着可乐和果珍。
尽管从龙昊天小心翼翼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有几分拘谨和紧张,但此刻他的内心却是充满了幸福的甜蜜感。
他虽然在低头看路,但他的眼光却经常不自主地瞟向走在前面的师母邬月身上:咯咯作响的白色高跟鞋、白皙的双腿、肉色的长筒丝袜、紧束的粉红色洋装短裙以及短裙内三角裤的痕迹和饱满欲出的屁股……从刚才下楼来买晚餐起,龙昊天发现一路上有许多人都以暧昧的眼光看着师母邬月,尤其是那些男士,他们的目光简直都快冒火了。
龙昊天当然知道这些人目光如此饥渴的原因,师母邬月的衣扣没有扣好。
刚才在家里穿衣服时,龙昊天就已经发现师母邬月的上衣没有扣好,她忘记将最上面的那个扣子扣上,以致于她那雪白的酥胸赫然暴露在外界的视线中,甚至还可以看见胸罩的花边。
他本想提醒师母邬月,可是师母邬月自从床上爬起来就没用正眼看他,她一直羞愧地低着头,穿梭在几个房间之间,仿佛在没事找事一般,尽量躲避着他,更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而当时的龙昊天又十分心虚,因此也不敢说话。
于是,在如此尴尬的气氛中,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出了门,上麦香堡买晚餐去了。
当两人靠在柜台前挑选汉堡与鸡翅,龙昊天再次近距离接触到师母邬月动人的躯体时,他的内心更是温暖不已,一阵阵感动。
现在,买好晚餐,两人又一前一后地往家走,还是没有说话。
虽然如此,但龙昊天的心中却是暖意浓浓。
看着在前方默默地走着的师母邬月,看着她亭亭摆动着的双腿,看着她短裙内的丰臀左右轻扭的高贵姿态,龙昊天的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美。
嫂子真美!龙昊天在心头暗想,裸体的她充满了无限魅力,穿着衣服的她更有另一番情趣。
而不管哪一个她,都足以令任何男人心猿意马,心旷怡!而这样一具美妙无比的身体,如今是属于我龙昊天的!大街上的这些臭男人们,你们尽管嫉妒我吧!你们只能看到她成熟矜持的外表,只能通过她的衣服来痛苦地猜想着她淫荡的样子,而我却能剥去这讨厌的外衣,尽情享受她那令人垂涎的玉体!你们只能惊讶于她胸部洋装那饱满的程度,我却可以口含她嫩红的乳头、手握她娇挺的乳峰;你们只能诧异于她那被丰臀撑得圆滚欲裂的短裙,我却可以用手指尽情蹂躏她那饱满而性感的屁股,还能将自己的脸探入她两片圆滚的臀肉下那片弄毛密布的山谷,甚至可以用自己最雄伟的器官插入那密林深处的嫩穴,尽情享受那无可比拟的湿润与紧凑感!她是我的!她的身体完全属于我!她外衣内裤所包裹下的一切,都是我龙昊天的!龙昊天在心里激动地想,「我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她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谁也别想夺走!」龙昊天暗想,尽管他是通过趁火打劫的手段诱奸师母邬月的,但师母邬月毕竟是自己的师母,平时对他的关爱甚至超过他的师父,她与他之间的感情应该还是很亲密而牢固的。
所以,在经历了这些令她羞涩地暴露出真性情的做爱后,尽管她暂时还可能会感到有些愧疚和不适应,但也许师母邬月反而会慢慢放下一切虚伪的面子和世俗的观念,与他真正坦诚相对,两个人真正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而不去在乎什么身份与伦理。
这并不是什么诱奸,更不是什么淫荡!这是一种毫无邪念平等的挚友关系,这是一种完全超乎一切世俗杂念的朋友关系,是一种最最密切的完全绝对的朋友关系!「也许,我和师母已经开始这样真正的幸福生活了吧!」龙昊天胸口涌起一阵暖流,不禁又抬头看了看前面师母邬月那婷婷的背影。
因为他意识到,这些不是他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师母邬月在早晨不接电话不理自己的冷淡之后,经过中午和下午的梅开二度,她的身心再次沦陷,态度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看着师母邬月性感的身段,他又回想起刚才出门前的那些镜头来。
两个小时前,伴随着长长的一声淫叫,师母邬月到了第二次高潮。
龙昊天的鸡巴,在她的蜜穴甬道里,来回抽插着,发出极其巨大,淫荡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师母邬月的淫水真够多的,原来每次偷闻她的内裤甚至从内裤挤出水来的时候就知道,可昨晚真的插了,才真正体验到,如此多水女人,真是难得。
淫水从她蜜穴甬道内淌出来,顺着他的阴囊,已经把屁股下的真皮沙发,浸湿了一大块,沙发下的地毯,甚至都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龙昊天没有停,据他昨晚对师母邬月的了解,此时如果继续操她,她就一定会到达那种绝顶的高潮,那种淫水从阴道里喷出来的高潮——潮喷。
他抱着她光滑的大腿,将她上下托起,放下,鸡巴每次都重重的操进她的子宫。
师母邬月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大口得喘着气。
「嫂子,囡囡该回来了,快到5点了!」「啊……」师母邬月一惊,阴道里猛的狠狠夹了两下,身体狠狠的一个哆嗦。
这倒吓了龙昊天一跳,没想到这样格外的刺激,却给了她一个小高潮。
他更加兴奋,操得更加卖力,此时她的阴道正在收缩,夹得他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啊啊……不行……啊啊快……狠操!」身心俱失,师母邬月的脑子已经接近空白了。
他知道她正在急剧的想要收拾起理智,可刚刚这个小高潮太要命,此时的她正淫荡到极点,马上就要迎来如死如仙的绝顶高潮,哪里还顾得上女儿。
只见师母邬月狠狠勾着他的脖子,指甲嵌到他肩膀的衣服里,还好他上衣没脱,不然非让她抠掉肉下去。
她闭着眼睛,头疯狂的上下摆动,一头秀发前后乱舞,大奶子已经被他从性感胸罩的上方掏了出来,一左一右,上下抛动着,尖头褐色的奶头,淫荡的充着血,高高的挺起。
她奋力的扭着腰,前后摆动着屁股,将他的鸡巴狠狠地套在她饥渴的阴道之中。
「啊啊……舒服……不要啊……囡囡……啊囡囡有钥匙……得……得把门反锁……啊不能让她看到……看到我……啊啊我好爽啊……我好骚……求你……啊啊……别……我的样子别……啊啊……」一边疯狂的浪叫着,师母邬月已经被紧张和激情刺激的攀上了连绵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