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我放开女儿,女儿忙穿上内裤,扣上乳罩睡好。
妻看了一会,没说什么,只道:「赵经理让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睡了睡了,你也去睡吧。
」我挥挥手。
妻又犹豫一会,才撑着腰,挺着肚子去陪奸夫上床了。
第二天中午起来,妻告诉我赵已走了。
七月,天气炎热。
淑容出院后在家中坐了一个月的月子,此时身体基本複原,但还需调养。
这天赵经理开车来,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
看孩子的时候,我注意他的表情,一点异样也没有,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真是搞艺术的人,会装蒜!然后我和他聊天,他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我说那太麻烦你了。
他说没事。
于是吃完午饭后,他带淑容和新生儿去照像馆。
女儿吵着要去,我说别麻烦人家,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佳美,我也就没再反对,但淑容好象不乐意。
我估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
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俩回来,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
我拿着照片,看着女儿,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赵经理不但会摄影,服装,化妆,造型都很到家。
我女儿原来就漂亮,给他一弄,简直美若天仙!相片里有的穿童装,象个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饰,象成熟少妇;还有几张婚纱照……看得我不守舍!「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女儿无不得意地说。
八月假期中,女儿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我粗略地数了数,不到两个星期,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
女儿的着装,也越来越性感,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八月十五日中午,我下班回家时,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
见我回来,妻对女儿道:「你自己去问爸爸。
」「什么事呀?」我边脱鞋边问。
「爸,」女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赵叔叔帮我拍写真。
」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就说:「拍就拍嘛。
」妻抱着孩子,走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悄声说:「是拍裸照!」「啊?」我大吃一惊。
「人家留着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
」女儿噘着嘴说。
「哦,那给不给爸爸看呢?」我笑问。
晚上下班回家,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就问:「怎么?照好了?」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怀里。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妈妈呢?」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
「赵叔叔来了?」「不是,哥回来了。
」这时我听见屋里传来妻的娇笑声和儿子的喘息声,才知道儿子已从奶奶家回来了。
「给爸爸看看?」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给了我,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
「哇!」打开第一页,我惊讶地叫起来。
「哎呀!」女儿尖叫着,用手捂住我的眼睛。
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双手护乳的照片。
「有什么嘛!」我无所谓似地,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
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镜头,宽大的臀部曲线动人。
虽然我摸过女儿的身体,但全裸的还未看过,翻了几张后,我下体起了反应。
「啥都看不到啊!」看完后我不满地说。
照片拍得很有艺术,也很骟情,可惜不到肉。
「你还想看什么啦!」女儿白了我一眼,抢过相册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我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没锁,我径直推门进去。
妻半裸着上身吮吸着儿子正在发育的阴茎,见我进来,两人才分开。
儿子出去后,妻羞涩地低头笑着,边戴乳罩边数落儿子:「阿仁真是的,和弟弟抢奶吃。
」然后又问:「相片看完啦?拍得还好吧?」「好是好,可惜不够味。
」我抚着床单,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里还有一些呢,保证够味。
」妻窃笑着,转身拉开抽屉,又拿出本相册。
「哦?」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不料妻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
「给我看。
」「不给。
」「给我。
」「不给,嘻嘻。
」我硬抢,妻尖叫着反抗,闹了好一会才让我抢到。
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和妻一起观赏。
「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小赵叫佳美起来换个姿势,趁她不注意时照的。
」妻指着每一张像给我解释来源。
我看着她指的相片,女儿刚站起半身,淡淡的阴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乳全部暴露。
「这张是偷拍的。
」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
「那这张呢?」我拿起一张女儿阴部的特写照问淑容。
「嘻嘻,我们相馆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佳美蹲在上面,小赵从下面给她照了。
」妻秘地道。
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显然也是偷拍的。
最后几张,是母女合拍的裸照。
照片中,母女俩相对而跪,乳房轻轻贴在一起,互相亲吻,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吸她的乳头。
「佳美原来不敢拍裸照的,小赵要我示范一下,我就脱了,然后佳美才肯脱呢。
」妻解释……忽然,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妻子:「你跟小赵这么久,他有没有帮你照过什么?」妻闻言无语,只是低头含羞地笑笑。
我再三催逼,她才说:「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赵那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不行,我要看!」「看就看啦,那么凶乾啥?」妻咕哝着:「明天我问他就就是了。
」「他会给你?」「我偷偷拿嘛。
」「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去哪洗?」「就在店里。
」「不怕被人看到?」「小赵也不是总在店里,有时我一个人,就可以洗了。
」「你懂吗?」「当然懂了,简单得很,小赵早就教会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饭,妻也没提这事,等我问她,她才叫我进房,交给我一个纸包,然后关上门出去,让我小心点看。
我反锁了门,兴奋地打开纸包,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
妻知道我想看什么,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
在那个拍黄片会被枪毙的年代,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这都是无价之宝啊!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