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目光柔和的化成了一滩水,轻拍在她的裸背安抚着。
等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淩若夕才回过来,红着脸从他身上退下来,慌乱的捡起被宫瑞辰扔在一边的胸罩和小内裤,胡乱扯着缠在腰际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长裙,焦急的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宫瑞辰被她狼狈的样子逗得轻笑出声,在被她恶狠狠的瞪了两眼之后,这才轻咳了下,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让她进去打理好自己。
而他只需要抽张纸,把刚逞凶过的某物擦拭干净,然后往裤子里一塞,拉上拉链,完事。
宫瑞辰低头打理自己,摸着裤子上晕湿的一大片,眼里精光一闪:好多水呢,那张小嘴又湿又滑可真是销魂,只是想着,他就又热了起来。
强自收摄心把淩乱的办公桌简单收拾一下,叫了陈秘书进来,让她把会议延后一个小时。
陈秘书领命出去,宫瑞辰这才起身到休息室去换了身衣服出来。
接着把淩若夕送来的午饭一一拿出来摆好,看到她一起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很好她把他的号码存了什么名字。
随手拿起来翻看,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臭流氓?她竟敢把他的名字存成臭流氓!好,很好,新仇加上旧恨,女人,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流氓。
宫瑞辰恨的直咬牙。
淩若夕打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宫瑞辰一脸阴沈的歪坐在那,顿时一惊,这人明明刚才心情还不错的,这会儿怎么又一脸阴沈的,她自问刚刚乖得很,没有得罪他啊,难道是因为她技术太差,没能取悦他?宫瑞辰看见她出来了,冲着她勾唇一笑道:「过来吃饭。
」淩若夕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妈呀,他这一笑比不笑还吓人,她怎么有种要大难临头的感觉呢?勉强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战战兢兢的坐过去,战战兢兢的跟他一起吃完午饭。
宫瑞辰交代她在办公室等他开完会,然后晚上一起回家。
淩若夕乖乖答应,反正她也想呆在这,趁机施行她的推销大计。
宫瑞辰走后,淩若夕也跟着出门,她打开门一看,陈秘书还坐在办公桌前低头正忙着什么,心中一乐,她本想拿前台的那几个下手的,不过跟前台接待比起来,还是秘书挣钱多,所以陈秘书是更好的选择。
於是用手拢了拢头发,扯出抹最友善的笑容走了过去。
半响过后,交易达成,淩若夕一脸春风得意的又飘回了宫瑞辰宽敞的办公室。
只剩下陈秘书一人,手里拿着几张衣服和鞋子的照片,掰着手指数着将要从她包包里飞出去的钞票。
随着数字的不断累加,陈秘书懊恼不已,呜呜……不带这样的,她就是不小心拍了个马屁而已,为毛要这么惩罚她,大boss罚她加班一整晚,而boss娘更狠,竟然勾着她不到半小时的功夫就把整个月的工资都花了出去,呜呜……还有没有天理啦……☆、(11鲜币)023惩罚(辣)吃过晚饭,宫瑞辰就找借口拉着淩若夕回了房间,一进房间他就把她扑倒在床上,迅速的剥个精光用手指玩弄的她泄了一次,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粉红色蛋形的东西趁着她失的功夫塞进了她湿漉漉的花穴里。
「啊……你塞了什么进去……拿……拿出来……哦啊……啊……」花穴里不正常得异动让淩若夕大吃一惊,惊呼着坐起来要检视。
可她刚起身,就感觉到花穴里的震动变大了,而且由於她姿势的变化那东西进入的更深,一下一下密集的撞击着她最为敏感的那一处,强烈蚀骨的酸麻抽痒,让她不由自主的瘫软回他怀里,大口喘气、秀眉微皱、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啊……不行了……不……不要……啊……拿……拿出来……啊……」宫瑞辰听着她的呻吟声,下身更为紧绷,可他不想就此结束对她的惩罚,於是将跳蛋的震度调到最大,还邪恶的拉扯着跳蛋的细线,让抖动的跳蛋在她敏感的甬道内滑动着。
「啊……不要……啊……」淩若夕几近疯狂的仰头吟叫,双手用力勾住宫瑞辰的脖子,将上半身紧紧贴合着他,下半身难耐的蠕动着。
宫瑞辰被她蹭的难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的问道:「舒服吗?」「不舒服……唔……我不喜欢……拿……拿出来……啊……」虽然体内快感汹涌,可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淩若夕觉得羞辱,她不喜欢此刻花穴里的东西,那让她觉得不被尊重。
「爱说谎的小东西。
」她下面蜜水四溅,不一会就弄得他手上湿漉漉的,还说不喜欢,真是不诚实呢,宫瑞辰惩罚性的用手指掐住她花穴口处得小珍珠,然后狠狠一捏。
「啊……」眼前白光一闪,强烈的刺激让淩若夕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弓起小蛮腰,然后僵在那里,感觉湿热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蜂拥而出,接着闷哼一声,又瘫软回床上,大口的喘息着。
可体内的跳蛋仍然在骚动着,那酸慰的感觉难受的她不断扭动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宫瑞辰也不好过,他的欲望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大手分开她的双腿,『啵』的一声把跳蛋抽了出来,往旁边一扔,然后起身脱掉睡裤准备亲自上阵。
可他刚才的流氓行径引起了淩若夕的反感,现在看他还想来折腾她,连忙把床单往身上一裹,向浴室跑去。
宫瑞辰已经箭在弦上了,哪能让她跑了,长腿一伸,大手一拉,淩若夕身上的床单被拽住,脚下一绊害的她重心不稳的向前扑去,『!』的摔倒在地上,好在地上铺着地毯不至於摔得太疼。
宫瑞辰趁机上前去抓她,淩若夕吓了一跳,边尖叫着边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往前跑:「臭流氓,你别过来,不要……」她不喊还好,她这一喊又勾起了宫瑞辰的不满,宫瑞辰冲着她勾唇一笑:流氓是吗?今天他就把这称谓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