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异常敏感,想也没想的反驳道。「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说重点。
」宫瑞辰见她罗里吧嗦的半天都没说到重点,眉头一皱,不自觉的拿出平日里对待下属的严厉表情轻斥道。
「唔……」她说的就是重点好不好,淩若夕委屈的扁扁嘴,在心里偷偷的骂他:臭流氓,刚刚把她吃干抹净了就对她凶。
☆、011你太大了不过摄於他阴沈的脸色,淩若夕也是敢怒不敢言,轻轻吞了下口水,轻声道:「今天姐姐打电话叫我出去,然后问我你对我怎么样,我说你冷冰冰,不太愿意搭理我。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瞄着宫瑞辰的脸色。
宫瑞辰闻言嘲讽的牵了下嘴角:一个在新婚之夜拒绝和他上床,大骂他是流氓,恶霸,强奸犯,无耻之徒,还试图用剪刀紮他的女人,还有脸指控他对她冷冰冰的,不愿意搭理她。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现在跟她计较这些也没意思,所以冷哼了一声,道:「继续说。
」淩若夕见他没有要动怒的意思这才羞涩的接道:「然后她就问我,我们一周那什么几次?」宫瑞辰眼里冷光一闪,那个烦人的大姨子,竟然关心起他们的床事来了,看来是太闲了。
「那你怎么回答的?」他不耐烦那个小女人每说一句都要看看他脸色,所以主动问道。
「我说一周一次,她就问我是不是你不行。
」淩若夕越说越心虚,要不是他死死的压着她,他们那里还连在一起,她都恨不能拔腿就跑了。
「我不行?」宫瑞辰一听就炸毛了,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个女人要是敢说是他不行,他今晚就做死她,让她知道知道他有多行!「不是,不是,你很行,很行,我告诉她是因为太疼了,所以我不愿意你碰我,然后她就给了我一大堆碟片让我回家研究研究。
」淩若夕怕惹火了他,赶紧安抚着一股脑的说完了,然后怯怯的偷眼看他。
「那你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宫瑞辰气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最后强压下火气一字一顿的问道。
淩若夕望着他此刻有些吓人的脸色,咬牙选了个很能满足男人虚荣心的答案,飞快的说出来:「你,你太大了。
」说完羞得满脸通红,很鸵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他。
宫瑞辰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他哪里太大了,这个很不着调的答案却让他心情突然放晴,拉开她的小手,很温柔的亲她的眉眼。
然后向下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以舌尖来回拨动细咬着逗弄道:「很大吗?嗯?」边说一只手掌还一把握住她一侧的丰满肆意把玩起来。
淩若夕本来就羞得不行,他还来逗弄,於是她恼羞成怒了,抓过他在她胸前乱摸的大手放在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嘶……」宫瑞辰没有防备,被她咬个正着,疼得他嘶嘶的只抽冷气,又怕硬抽出手来弄伤了她,只得硬挺着让她咬个过瘾。
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淩若夕才猛然醒悟,赶紧松了口,歉然的看向宫瑞辰赧然道:「对不起,我……」「你不用道歉。
」宫瑞辰竟然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打断她的话。
淩若夕被他这难得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许久之后,她终於知道他为什么说她不用道歉了,因为她对不起他的,他都以十倍的代价自己从她身上讨了回来。
☆、012臭流氓(辣)夜晚悄悄地来临了,月亮挂在窗外暗蓝的夜空上。
屋内价值不菲的大床发出暧昧的子嘎子声,床上高大精壮的男人裸着身子,有力的大手握着小女人的腰部,把她摆成驯服的跪姿,从她身后邪恶地将硕大的硬挺挤入她紧密的体内,一下下的狠劲撞击,小女人仰着头止不住的娇声求饶:「啊啊……好涨……不要了……啊啊啊……」翘起的雪臀随着男人猛力的撞击,慢慢泛红,赤裸的身体上也满是红红紫紫的吻痕,从颈部到光滑的背部,再到大腿根部全都是啃咬后留下的痕迹,胸前被撞得不断摇晃的两团上更是指痕吻痕交杂。
「好深……唔……不要了……瑞辰……饶了我……啊……」女人已经被折磨的呜咽出声,可怜兮兮的小脸上汗津津的挂满了泪痕。
高大的男人仿佛置若罔闻,动作丝毫不停的在她腿间激烈的进出着,粗长的肉棒不断的捣入她紧致的花穴,穴口的皮肤已经被撑到极致,随着大肉棒每一次的深入撤出可怜兮兮的颤抖哭泣着,不断吐出被捣成白沫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让原本就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更加惨不忍睹。
「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啊……轻点……啊啊啊……」快感不断的积累,女人感到难以形容的酥麻从花穴深处炸开,花穴猛的绞紧,她又被折磨的泄了身。
频繁的高潮已经让女人精疲力尽,几欲昏迷了,可身后的男人依然意犹未尽不肯放过她。
女人忍不住哀叫出声,却突然灵光一闪,勉强打起精,嘴里抹蜜一样的讨好道:「瑞辰……你好棒……好厉害……好……好大……啊……饶了我……我不行了……嗯……」边讨好还边提气收腹缩着自己使劲夹他。
「嗯……」似乎是终於满意了,男人又迅速的抽插了十几下,顶着她的最深处狠狠的射了进去。
「啊……」女人被折磨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几乎是他射出的一瞬间,就长长的呻吟一声,然后陷入昏睡。
男人射精过后,浑身舒爽的一动也不想动,压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这才导出自己,抱着她一翻身,侧过身子,把她整个搂在怀里,酣然入梦。
第二天早上六点锺,淩若夕定的闹铃准时响起,熟睡中的她被闹铃吵醒,边闭着眼睛摸索着手机边哼哼唧唧的做着起床的准备工作。
只是她刚一动就觉得浑身散架了一样,疼得她嘶嘶的直抽冷气,尚处在混沌状态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分析出到底发生的什么事,横在她腰间的大手就抢先一步拿起她的手机关了闹铃,然后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她耳边响起男子低沈含糊的声音:「还早呢,再睡会。
」「唔……」淩若夕从善如流,放弃了痛苦的挣紮,又重新投入到香甜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