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滦忍不住的抬眼看去,却是看到一双雍懒的,充满鄙视的眼,不可否认阴家的五个男人的长相都是非常的出色,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祸害。
但是非滦知道,这五个男人都是变态的,残忍的,阴森的,恐怖的,沾到谁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哦,什麽时候四弟对这种普通的女人感兴趣了啊?」说话的是阴帝。
「感兴趣?整天的吃著同一中菜,再怎麽好吃也是会腻味的,更何况还不是绝对好滋味的东西,还是上不了我的口。
」阴隋说道。
「怎麽四弟,想改口味主意居然打到了我家的小奴隶的身上啊。
」阴赧半真半假的说道。
「呵呵,没想到三哥这麽的小气,连个奴儿都不肯拿出来和兄弟分享,看来我只好请二哥出;来评平理了。
」老四阴隋道。
「老三,今天是老四寿辰,小奴儿就借给他玩几天吧。
」瞬间原本还在说话的阴赧突然变成了阴黎。
周围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摆出一幅吃惊的样子,只有阴家兄弟和早就知道原因的非滦没有显示出吃惊的表情。
「好吧,既然二哥开口说话了,作为老三的我也没有很大的立场说话。
只不过有几点老四你要记住,第一不能将小东西玩坏了,第二有的时候我们有需要也还是会来找小东西的,你不许把她藏起来,第三,这小东西还没有被我们调教,歪主意可是很多的,要小心看守,不要让她跑了,到时候大家都没得玩。
」阴赧依依不舍道。
「呵呵,知道现在这个小奴儿是你的心肝宝贝,所以你放心,弟弟我没有施虐的爱好,最多给她吃点发乳散,擦点乳豆香。
你们知道的弟弟我就爱好这一口。
」阴隋喃喃道。
「随你吧,只要到时候将人完整的送回到我们的府第就好了。
」阴赧挥了挥手道。
「那是当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阴隋摇著他那把钢骨扇,那娆的那绝色的风情道。
站在一边的非滦知道自己是逃不脱被玩弄的命运,但是她暗暗给自己下决心一定要改变自己国家被奴役的命运。
是夜,非滦非领到了阴隋的府第,阴隋的府第与阴帝的府第有著决然的不同,阴帝的府第古典秘,每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岗哨,但是阴隋不同,他的府第呈半开放式的,基本没有多余的人,但是走到府第的里面才发现这个地方为什麽不要那麽多的人了,到处是机关,时不时的就是一个用门盾甲,五行八卦弄的一个阵,如果没有人带领的话还真的是走不进来,又或者是想逃走也是走不出去的。
阴隋将非滦领到了里屋後,交代随後跟进来的几个小厮样的人道:「你们带她到後院的血池去清洗一下,半个时辰後我要在我的卧室里看到她。
以後你就跟著伺候她吧。
」「是,主子。
」小厮样的人回答道。
但是非滦在听到小厮样的人发出的声音後,不禁被吓了一跳,原来阴城的五个城主不光是对非国的国民残忍,对自己城内的城民也是很残忍,阉割这种酷刑已经绝迹了好几百年了,但是现在却是又冒了出来。
非滦看了看刚才孩子才不过十四五岁,但是人生的一切却已经结束了。
宦官是对他们这种人好听的叫法。
非滦柔顺的跟著这个叫阴安的少年来到了所谓的血池,到了血池非滦才发现此处之所以会被叫是血池,著实是因为这个池子里的水象血液一样红的让人惊心。
「小姐,请宽衣,让奴才给你沐浴。
」阴安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个……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非滦觉得让一个陌生的人给自己沐浴很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人还是一个太监,但是他的身上非滦觉得始终还是有男人的影子存在。
「还是让奴才给您沐浴吧,毕竟一会儿,奴才还有伺候您抹乳豆香,喝发乳散。
」阴安淡淡地道。
「乳豆香,发乳散?那是什麽东西啊?」非滦虽然是听阴隋他们提过这两样东西,但是却还是不知道那是什麽特别的东西。
「小姐,你该知道我家少爷喜欢涨奶处女,不是这种特殊体质的女子他是不碰的,但是他就算是涨奶处女,也是要他看顺眼的才行。
所以我家少爷就研究出一种能改变女人体质的东西,只要吃了发乳散,半个时辰後双乳就会有奶水出来,就算以後不再用它,都改不了这种会出奶的体质了,至於乳豆香抹在全身後皮肤会变的非常的细腻,全身充满乳香,而且如果是在女人的花穴里抹上的话,处子会变成淫妇,而妇人的处女膜痕就会自动长合再次变回处女。
而且只要一个时辰内花穴没有被男人阳根进入的话,还会再次自动长回来,也就是说永远是处女体质。
」阴安面无表情的解释道。
「什麽?还有这种药?四城主他要干什麽?」显然非滦被阴隋的爱好给吓到了,开玩笑这五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还有变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非国的王的话,一定会把他们都杀到的。
非滦想道。
「小姐请沐浴吧。
」阴安恭敬道。
非滦很不情愿的慢慢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缓缓的走到了温泉的水里,坐在里面思条慢理的清洁著自己的身体,一边想著该怎麽对付那阴城的五个城主,毕竟自己的牺牲是要有价值的回报的。
「小姐,你该起来擦身子了,再泡下去你会脱皮的。
」阴安好心的提醒道。
「知道了,我一会就出来。
」非滦知道自己怎麽样都是躲不过去的,只能慢慢的慢慢的走出血池,当走到池子边上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阴安已经准备好了一些个瓶瓶罐罐,非滦不用阴安说就知道那些个东西是刚才阴安说的阴隋配制的东西。
非滦很冷静的躺下自己的身子,然後将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绸衫脱去,阴安於是走了过来手中拿著一个白色的瓷瓶,非滦知道里面放著的就是阴隋说的乳豆香,一想到阴隋那个似笑非笑的样子,非滦就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但是现在的状况是容不得非滦有半点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的,因为阴安的双手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乳豆香抹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阴安因为是太监的原因,双手的皮肤很是细嫩,再加上乳豆香那滑腻的液体传出来的媚香的味道让非滦的智都有点迷糊。
双腿间缓缓的涌出一股股爱液,非滦甚至於觉得自己的阴道里就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那麽的难受。
「小姐,你忍耐一下,我要给你的下嘴里擦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