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拽,砍,向晚只差用呀咬了,可是那鞋跟依然屹立不倒。
向晚咒骂,这个时候,你逞什么英雄,还跟我对抗上了!算了,只能算了,向晚彻底放弃了。
大不了光着脚!宁知然在便利店里转了好几圈,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问避孕药在哪里。
就像进了一个迷宫,怎么着,都找不到那个写着避孕药的开关在那里,这种感觉,有点秘,和向晚给他的感觉一样。
就像是雾里看花,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对于向晚,他其实一丁点都不了解。
他只知道她叫向晚,是阿房宫最红的小姐。
其他的呢?全是问号。
无奈了,他只好去问收银的小姐。
收银员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很自然就联想到,床上做爱未遂的事。
笑嘻嘻的从身后的货架子上拿了一盒给他。
难怪他找不到,原来在个一定要让别人知道你买什么的地方,宁知然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别误会,不是因为害羞,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了,也经历过那些个.他的脸,完全是被向晚抓的,现在感觉到疼了。
宁知然想了一下又道:「有创可贴吗?多给我几个。
」收银员把他要的东西都装好了递给他,微笑道:「先生小心身体啊!」这话,着实让宁知然汗了一个。
太歧义了。
他和她是清白的啊!第二十章梦醒是在谁的床仲夏之夜,即使是凌晨,风也是暖暖的,这是个你不开空调,绝对无法入睡的黑夜。
可是向晚却觉得冷,她一直很冷,自从那个午后,她目睹了家破人亡之后,她就再也么有温暖过。
身上还披着宁知然的外套,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香水混合的味道。
裹紧了外套,站在路边等车。
她有些懊恼,自己随便说了一个地方,到了才发现,原来是黎天戈的那个公寓,每次和她做爱的公寓。
难怪宁知然听到这个地址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对。
这里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向晚故意隐瞒了,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在哪里,她不想再和他有交集了。
她已经够麻烦的了,一个黎天戈就能要了她的命,再加上一个宁知然的话,她直接下地狱吧,永世不超生。
好在这里够繁华,即使是午夜,也不难打车。
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差距实在是太大,十二厘米的高跟鞋,一只完好,一只破损,这让她怎么走?干脆就赤着脚。
依旧是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灯,扔掉了那双惨不忍睹的高跟鞋,然后开始脱衣服,刚走到浴室门口,她又折了回来,在包里翻出了那盒避孕药。
虽然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她也不得不吃了,没办法,谁让今天有个突发事件呢。
吃了药她才安心,也不关门,拧开水就冲洗自己。
她不喜欢密闭的空间,所以她睡觉的时候从来都不关卧室门,浴室也是如此,密闭的空间会让她窒息,仿若又回到那个不见天日的黑屋子。
这个澡她洗了足足一个小时,身上的皮肤早就被她洗的发红,她要洗干净自己,既然没人爱惜她了,那她就爱惜自己。
头发擦得半干,偶尔还有水珠滴下,打湿了她的睡衣。
吹风机呼呼的响,胡乱抓了几下,本来很顺的头发,被她弄的乱糟糟的,索性也不管了,就这么吹。
她的头发很长,从小她最宝贝的就是她的头发了。
佣人每次给她吹头发的时候都很小心,可是还是会弄疼她,她有些娇气,稍微有一点疼,她就喊疼死了。
只有一个人在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她是安安静静的。
他的手穿过她的长发,一层一层的,从发根,到发梢,他很细心。
认真的样子,让人想笑。
她就看着镜子里的他,安静的微笑。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皱着眉问她,你笑什么。
她就一直傻笑,良久才说,你的手真好看。
只有你给我吹头发,我才不觉得疼,幕夕你以后每天都帮我吹头发好不好?向晚盯着镜子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笑了,自嘲轻蔑,幕夕啊幕夕,这辈子你都不会给我吹头发了吧。
这辈子,还会有谁能比你对我好?不吹了,爬上床蒙头大睡。
她累了,身心疲惫。
这一觉睡得安稳急了,居然连梦都没做,那个长期纠缠她的梦魔,今天居然没来找她。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以前她只有依靠药物才能睡着,才能睡着了不做噩梦。
向晚看了看四周,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昨天她明明睡在自己的公寓的,她的房间是淡绿色系的,可是如今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居然是黑白色系的!她揉了揉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那么这是哪里?「你醒了?」向晚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接着是惊恐,再然后淡定,最后是妩媚妖娆,可是她的这种妩媚,总让人觉得,带了那么些许的不屑,让人看了就知道,她瞧不起你,虽然她对你风骚了,可是她还是瞧不起你。
她的种种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也都早已预料。
他仿若已经习惯,坐在她的身边。
向晚突然明白了,她睡得沉,是有原因的,很显然她被下药了,然后被带到这里,而这个人就是黎天戈。
貌似他们才见过没多久啊,他为什么要把她弄到这里来呢?总之她明白一件事,今天她中头彩了,这个霉运还真是不简单啊!第二十一章食色性也黎天戈看着向晚,唇边自始至终有一抹微笑,你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看,让这个男人特别有味道。
明明衣冠楚楚的,却总有那么点小痞子的感觉,恍然觉得,这就是杨过和韦小宝的综合体啊!向晚也看着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他笑,她也笑。
她就是不说话,看看到底是谁能忍。
黎天戈打量她,纤细净白的脖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