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子是女王,凉子对自己的男友被丽子当成奴隶感到气愤,然而,丽子非得要找到超越她的男人才行,也就是说……她在寻找超越自己的男人虐待狂吗?那么田川和片冈怎么了?为什么男人的踪影都不见了!「你看,香奈痛苦的脸很可爱吧?」「呃?啊……」丽子玩弄着香奈满是鲜血的乳头,开怀地大笑。
香奈一脸痛苦的表情,不过眼却似乎陶醉其中,也许她早就被丽子彻底调教了。
「这孩子拥有了不得的利器,你也已经过滋味了吧!看见了吗?淫秽的肉壁……」丽子剥开香奈的贝,里头呈现美丽的桃红色,即使受到严苛的虐待,唇依然湿润,看来香奈已被调教成真的被虐待狂了。
「要不要再试一次香奈的利器呢?」「不……」我的脑中掠过美幸的脸孔,我已经不能再背叛美幸了,对了!美幸她……「呵呵呵~诚实一点比较好哦!已经这么大了!」「丽子夫人,这样、这样不行……」「你真是魁梧,令人陶醉。
美幸会迷恋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美、美幸……啊!」丽子突然拉下我的长裤拉链,把肉棒含入口里。
刹那间,我说不出话,她的舌头彻底地缠绕着肉茎,情痴狂。
不知丽子为何会变态到这种地步?而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令我不得不呻吟出声。
「唔呼呼……真是了不起!你一定能让我满足的!」「丽子夫人……唔唔……」在舔完男根的背筋后,她又将舌头罩在肉球上,触电似的酥麻驰走在后背,使我不断产生射出的冲动。
「来吧!香奈,请他来插你吧!能够被这么粗壮的东西贯穿,真是幸福哦!」丽子放开我的肉棒,把全身被困绑住的香奈拉到我的身旁。
「自己说吧!大声地说你要什么?」香奈还是默默无语,於是丽子拿起地板上的皮鞭。
哔咻!「给我说!」皮鞭凶猛地鞭打在香奈的身上,双乳上留下了一道赤痕,但丽子并不就此罢休,不断地挥甩着皮鞭。
「丽、丽子夫人……我、我说……」「是吗?那么就给我像个奴隶好好地说,给我恭敬地恳求!能让他来玩你,是你的荣幸,知道吗?」香奈双眼泛着泪光望着我,那并不是抗拒的眼,反倒像是渴求。
「客人先生,请您插进香奈羞耻的那里……」「听不见!给我说清楚!给我说,您用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密洞,来回翻搅,到裂开为止。
」丽子再度挥下皮鞭,狠狠地打在香奈的下腹部。
「请、请用您的大肉棒,插进香奈的密洞……」我如中蛊般地靠近香奈,体内沸腾的欲念已经无法遏止。
「呵呵呵!插爆她吧!」在丽子的催促下,我一口气挺进,贯通了香奈。
「啊啊!啊啊啊~」「喔哦!」我猛烈地推送腰,那里比上次还要紧,简直不像同一个人,而且曲径紧密缠附着肉茎,不断蠕动,强烈的收缩直将我引至最深处。
「怎么样?香奈的洞穴很舒服吧?」「唔唔……好紧喔!哦……太棒了!」丽子盯着我和香奈的密合处,她的眼中流露出欣羡的色,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现在根本无法思考其他问题,我把香奈的双腿拉至肩上,以屈曲体位激烈突刺,深深插入至根部后,再全部拔出,不断重覆着活塞运动。
血筋暴现的肉柱上,缠绕着发泡的银丝,咕啾咕啾的淫猥声不绝於耳。
「啊啊啊……这么用力,香奈会……」「说什么呀?你能被他搞,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被撕裂了,也不准抱怨,知道吗?」「可、可是丽子夫人……我……啊啊!啊啊啊~」我把香奈翻转过来,从背后疯狂地推送肉棒。
只要香奈稍微一发出痛苦的哀嚎,丽子就毫不留情地用皮鞭抽打她。
「哈啊……嗯啊!香奈不行了!已经……」「还不能哦!他还没有满足哪!香奈,你的工作就是使人舒服,奴隶不能满足主人,还能叫做奴隶吗?」「可是……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左右拉开香奈的臀都,开始强烈的抽插行动,香奈娇小的身体急遽摇晃,但我的速度丝毫不曾缓和。
我现在已全无理智,整个人被蔓延全身的悦乐所占据,不断地使出全力直捣黄龙。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就在我全力突刺的瞬间,香奈已攀登至绝顶高峰,但我仍不停止,因为我还想品蜜壶强烈收缩而紧包住肉茎的绝妙滋味。
「呃?呵呵!真厉害!香奈好像已经昏过去了。
」丽子走到我耳边低语,像被附身的我终於也来到山巅。
「唔喔喔喔~」「噫呀!」当我在子宫口激烈喷射之际,连昏迷的香奈都发出绝唱。
多得惊人的黏浆,甚至从密合的隙缝中垂流出来。
我全身痉挛,徜佯在近乎麻痹的虚脱感中,然后重重地倒入香奈的身上,坠往深沈的梦乡。
拘束第六章成熟美女的最终咆哮在我苏醒过来时,我仍身处会场之中,周围的一切仍维持原样。
不过除了我之外,空无一人。
会场一片黑暗,只有一支点着的蜡烛矗立在桌上,但也已经快要燃尽。
我慢慢站起身,全身上下都觉得疼痛不已,也许是和香奈做得太激烈所导致的吧!我拾起遗落在地上的长裤,静静地套上。
到底其他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呢?我边叹气边思考,没错!这栋屋子中,一定藏着什么密!丽子是女王,而凉子想反抗她,香奈则已经完全成为奴隶了,小茧大概也一样吧。
那么,美幸呢?我忽然担忧起美幸,对了!从派对开始之初,就不见美幸的踪影,而那时她是被丽子叫去的啊!美幸现在在哪里?我慌慌张张地跑出门口,总之,目前只能先到美幸的房里找看看。
我全速向前跑去,脑子昏沈沈的,连呼吸都觉得刺痛。
「美幸!你在吗?」我跑得气喘如牛,一面敲着门、一面大吼。
但是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门也打不开,於是我决定后退二步,独力冲撞。
一次……二次……房门仍旧屹立不摇,肩膀虽然肿痛,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想到美幸万一遭遇什么不测,就不禁心焦如焚。
「美幸……」到第五次时,终於将门撞开了,立即奔入房内。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