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冲动失态的,但是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现在如果犹豫不决,拖延下去,就会失去一个大好的机会。「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麦克斯不在伦敦,萨丽正怨恨不满,夏娃可以利用这种怨恨,尽可能大胆地去做任何事,而且,尼古拉就在隔壁的屋子里。
「嗯。
」萨丽态度不明朗地应道。
「放松一下,来,喝些香槟,然後让我们各自摊牌,公布自己的打算,说说心里话。
」夏娃柔声他说道。
萨丽仰躺在睡榻上,而夏娃则坐到铺着大垫子的地板上,她的右臂轻轻地靠着萨丽的双脚。
「我想,」夏娃开口说话,她微微移动了一下,这样她身体的一边可依着睡榻的边缘,她的金黄色的头发轻轻地擦过萨丽的双腿,「我想麦克斯需要清醒一点,也许我们可以帮他一下。
」钢琴的声音飘进了屋子,悠扬流畅,宛转动听,萨丽从床垫上抬起头,仔细聆听着,这是肖邦的《革命舞曲》,是让人们拿起号角,她模糊地想到。
「我不能肯定我是否真的想要帮助他。
」她突然说道。
自己都感到有点怪。
也许是屋子里的油画惹恼了她。
她确切地知道每一幅油画是花多少钱买来的,也知道每一幅油画在过去的年月里增了多少值,涨了多少价。
对面墙上那幅令人讨厌的红绿斑剥相杂的画,它的价钱可以支付她一年的薪水。
「让他清醒一些,也许是对的。
但是我想现在我不会太宽厚,再大慈大悲。
嗯,尼古拉是非常好的,对吗?「「亲爱的,他是举世无双的,而且容易合作的。
」夏娃补充道,又往萨丽的空酒杯里倒了些香槟。
她把酒瓶放回桌子上,抬起右手搭在萨丽裸露的腿上。
然後开始轻轻地抚摸。
萨丽觉得自己有点头晕目眩,香槟的後劲和夏娃手指在她小腿和大腿上令人陶醉的触摸,使她的脸涨得通红。
「也许麦克斯仅是对小提琴太疯狂,太偏执了。
」萨丽欣赏着肖邦的音乐,若有所思他说,「也许麦克斯除了早期与米卡的成功合作外,其他什麽也看不见,他不知道观众们所想要的,所期待的。
」夏娃的手往上移,一直到大腿的顶部,「你说得很对,萨丽。
不过,你总是全力以赴地着手了解社会上的脉动,大众的情绪,而麦克斯仅仅只是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市场调查报告上。
」她的手指踌躇地,甚至有点偷偷摸摸地滑向萨莉的┅┅「确实如此,」萨丽说道,她想起上次与麦克斯的简单争论,就在那次争论之後,麦克斯决定研究调查弗兰卡的情况,「非常正确,我有时候想知道┅┅」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又喝了一大口香槟「什麽?」夏娃诱哄道,她的手突然停下不动了。
萨丽下意识地弓起身,迎向夏娃的手,她稍稍移动了一下,正好能让夏娃的手指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知他是否迷恋塞雷娜,被塞雷娜弄得昏头昏脑┅┅」她顿了一下,又重新开口说道,「不知弗兰卡是不是让麦克斯回到米卡和塞雷娜那迷人圈子里的唯一办法,不知他是否能看到那一点?」「萨丽,我从一开始就看到了那点。
」夏娃感伤他说逍,心中却暗暗地狂喜、得意。
萨丽的话尽管可能有些不清不楚,含含糊糊,但是她的不满,她的抱怨是溢於言表,很明显听得出来的。
「那就是为什麽尼古拉会有帮助,会很重要,特别是对我们俩。
」「不,我没有看到这一点,夏娃。
麦克斯不会感兴趣的。
」萨丽答道,微微扭曲着。
「他很快就要同弗兰卡签约,她会同意合约草案上的条件。
」夏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是萨丽几乎没注意到,她说,「麦克斯去找那些小酒馆里的钢琴师有什麽用处呢?没有录制过唱片,没有叁加过大型音乐会,只不过是默默无闻的无名小辈。
」「这是个问题,那麽你怎麽看呢?」夏娃催促道,她的手指停了下来。
「要做公关,要打出自己的招牌,提高知名度,」萨丽无意识他说,本能地拱起屁股,「他必须有莫斯科音乐学院深造过的引人注目的学历,也许他该有个悲惨的身世,在苏联时代的末期,他的机遇和运气消失了,美梦破碎了。
他可能是受到迫害的民主人士的儿子,他的父亲因为争取人权而与k。
g。
b。
发生冲突,诸如此类的东西都有助於他的形象,有助於他引起人们的注意,否则的话,麦克斯是决不会感兴趣的。
」夏娃的眼睛一亮。
这是多聪明的想法!萨丽是从来不会让她失望的,或者说,还没有让她失望。
「不过你想一想,萨丽,」她诱哄道,「考虑一下。
如果你可以自由地驾驭一切,支配一切,决定一切,那麽你打算如何利用他,如何销售他,如何使他成功?你愿意找个机会试一试吗?等一会儿,你会见到他的,尼古拉!到我们这里来。
」日内瓦他盯着那双朦胧的带着欲望的黄色的眼睛,黄玉般深邃的眼睛射出金色的光芒,像闪烁的火苗一样。
没有男人能够抵御住那琥珀色眼睛天生的诱惑。
他低沉地呻吟着,把手伸向她的手腕,笨手笨脚地替她打开手铐,就在同时,他的嘴已再次向她的嘴巴贴过去。
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如此动人心的感觉,她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咬着他,她的嘴已甜蜜温馨,令他陶醉,令他痴迷。
当手铐打开,掉在地上的时候,他听到她在他嘴边叹了口气。
她的双手在他身上轻柔地移动着,从他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
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撕扯掉自己的衬衫,脱掉长裤,发狂地,焦急地,激动地撤去他们之间最後的屏障,这个屏障早就被她多情的嘴巴摧毁了,削弱了,他已完全为情欲所支配。
她禁不住去体会那份感觉,他皮肤下的肌肉在她的触摸下绷紧隆起。
当她用长长的指甲挫磨他的脊椎骨时,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震颤起来。
她的手闲适地在他躯体上游动着,欣赏着他滚烫的紧张的皮肤,挑逗起他的情欲,他出汗了,浑身滑腻腻的,粘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