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被扭在后面的手臂不在麻痹,被悬挂的双膝也不在痛苦。
整个身体都开始放松了下来。
「叔叔!舒服么?如果可以了,请放我下来吧!」「呵呵!小骚货真厉害,让叔叔很舒服,不过,小骚货,还要等我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男人说完就将自己的鸡巴退出了我的身体,而屄洞儿内的液体也随着他的离开,而缓缓的渗了出来。
「叔叔,先把我放下来把,求你了,我不会乱跑的,这个房间里面没有衣服,我总不能光着跑出去吧?求你了,放我下来吧,我真的很难受,我的膝盖就像要断了一样。
」我仍然不放弃地苦苦求着。
男人趁着我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将我头发上的衣服取了下去。
「真啰嗦!」男人嘟囔了一句,而本来我要继续苦求的,但是一根似乎是冒着热气一般的鸡巴抵住了我的嘴唇。
我很顺从的放松了自己的口舌,将那根刚刚给了我高潮感觉的鸡巴迎了进来。
而我的小舌头也似乎是迎接鸡巴老公进家的小媳妇一般,温柔的舔弄着口中的鸡巴,将上面的粘液一一清洗感觉。
「哼哼!这才乖嘛!满足了我,自然什么都好说!」男人在我的身侧,享受着我的口交,而他的手指又一次插入了我的屄洞儿。
「刚刚弄脏了,我给你清理干净怎么样?把这些东西都抠出来才能加点新的进去,这才叫新的不去旧的不来!」我无可奈何的继续着自己的口舌服务,感觉到男人的鸡巴似乎又开始恢复力气了。
我并不是畏惧被这个男人再次插入,也不是害怕会转变为无休止的性爱,只是,被悬挂在半空的我,真的要支撑不住了。
如果在被悬挂着肏干半天,我的手臂会彻底失去感觉,而我怀疑自己的双膝会不会断掉。
不过,我显然错了,或者说当我接受了不久之后的现实之后,我会更渴望接下去的是被肏,而不是……「呼!真舒服,其实我很久之前就想做一件事,只是那时候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
现在,可以了。
虽然主角不同,但是……嘿嘿!」我口中渐渐发涨的鸡巴,突然变的更加火热,类似于射精般地变化,让我以为他在我的口交之下会很快的再次射出精液。
但是紧接着我就知道我悲惨的命运再次向深渊迈入了更坚实的一步。
灼热的热流抵住了我的喉咙头,不断的射出了液体。
这自然不是那种一波波袭来的精液的感觉,而发自男人的鸡巴之上,我很快就明白那是男人的尿液。
「呜呜呜!哇!不……不要啊!」我含糊的抗议着。
只是不管我怎么抗议,怎么扭动自己的脸庞,怎么乞求的呜咽着,都逃避不了深深插入我口中鸡巴的尿液凌辱。
在这个过程中男人的手掌一直勾住了我的嘴角,似乎深怕我不经意间咬下去,他大可不必这么担心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这么做,对于我来说必然是死路一条。
当尿液停止喷薄的时候,我的哭声也开始一下子放开了!「呜呜呜!咳!呜呜呜!咳!」我想将那些尿液吐出来,但是,发觉我怎么试着呕吐都没有任何意义,那些尿液已经进入了我的胃部,也可以说那些尿液已经和我融合到一起了。
半硬不软的鸡巴顶住了我紧紧的屄洞儿口,颇费力气的缓缓进入。
就在我以为他要在我的哭声中奸淫我的时候,熟悉的热流再次从他的鸡巴中冲了出来!「啊!呜呜呜!」更凄厉的哭嚎声在我的口中发出,我的人格在这一刻被猛烈的冲击了。
在我失去处女的第一个清晨里,在我十三岁生日之后一个月的时间,我先是被熟悉的同学轮奸,继而被陌生的男人奸淫,以至于喝下了他的尿液,不但如此,他还在我的屄洞儿中尿尿。
那里不是女人最圣的地方么?他们肆意奸淫还不够,难道还要如此的凌辱才能满足他们么?我不懂这是为什么!直到多年之后,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凌辱女孩子,越是清纯、越是弱小,越是被更凌厉的侮辱。
我已经渐渐听不清我自己的哭声了,虽然它还在继续。
我已经渐渐看不到眼前被遮盖的黑暗了,虽然它仍然存在。
我已经渐渐感觉不到被摆布的身体了,虽然它一直属于我。
我已经渐渐迷失在不断的侵袭下了,虽然那根鸡巴在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下不断的进入,不断的摩擦。
被遮盖的双目似乎能看到一幅画面,粉嫩的阴唇被漆黑的鸡巴分开,软嫩的肉洞被充入了精液和尿液,鸡巴在不断的插入和抽出中,不断的有尿液或是精液淫水被带了出去。
湿淋淋的下体宣告了我已经残破的童年的末尾,彻底在噩梦中终结。
那个被七个男人轮流蹂躏过的屄,似乎在不断的嘲笑着我。
骚货,骚屄,贱屄,母狗,屄洞儿,鸡巴,鸡巴,肏,干,性奴隶,不同的词汇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旋转着。
那些都是属于我,或是蹂躏我的!它们撕碎了所谓的「纯洁」,肮脏的尿液不但玷污了我的身体,也侵蚀了我的灵魂。
肉体不断被男人奸淫着,它的躁动也似乎点燃了我的身体,就连内脏似乎也要沸腾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由自己所爱的人的奸淫一样能让我不断的接近高潮,一样的让我渐渐疯狂,渐渐堕入不由自主的兴奋中。
似乎我的嘴中的哭声已经渐渐的变成了喘息,那只舔舐过鸡巴,讨好过屁眼儿的舌头开始伸出我的双唇,那个包裹过男人龟头、吞咽过男人精液、畅快淋漓的喝过陌生男人尿液的喉咙,开始不断发出让人难以忍受的浪叫。
男人似乎说,我的反应真像一个老妓女,发起骚来什么都不管不顾。
是啊!顺从的接受被轮奸的事实,毫无反抗的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反复肏弄,这难道不是一个老妓女才能做的出的事情么?我的脑袋似乎裂开了一般,在同一时间内闪现着不同的话语,不同的画面,有上学时候被不同同学欺负冷落的场景,也有在宿舍里被人疏远的画面,有王娜的假意照顾以及那些她发自真心的嘲笑,也有宋欢笑脸下藏着的残忍。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笑容不是嘲弄就是戏耍,只有我的家人她们对我的笑或是鼓励或是安慰。
可是,现在我的家人帮不了我,不但帮不了我,我也不能让她们知道现在我的处境。
那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的插入突然停顿了,温热的屄洞儿内充入了过多的汁液让我感觉不到那新射入的精液了。
抽插的停止,让我本来已经混沌的大脑渐渐的清醒起来。
被悬挂的身体被男人用一只手稳稳的拖住,双膝的束缚在咔嚓的声音中被释放了。
之后便是肩背处的悬挂捆缚。
只是,男人并没有释放我的双手和眼睛,转而是将我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房间,我猜想是这农宅的里屋。
果然,男人让我趴在了昨天见证我失去处女的那张床上。
就当我挣扎着想站着的时候,他的扶助消失了。
虽然,我坐着,但是我麻木的双腿怎么都用不上力气,只能徒劳的做在床上,而捆缚到背后的双手仍然不能让我摘下眼罩,看清那个用尿液凌辱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