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大概没想到她胯下是如此绝艳的风光,只见他脸红气喘,突然张口吸住了她颈部的冰肌玉肤,粗鄙短黑的手指拨开了那条细绳,露出了已被淫液浸透的粉红色嫩滑的阴唇,露滴牡丹开,那湿润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似乎欲拒还迎的做好了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准备。
这是什么画面?美女与钟楼怪人?眼镜男颤抖着伸出右手触摸上了她那娇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着。
然后再轻轻的拨开蜷曲的阴毛,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聂灵雨湿润的花唇里。
聂灵雨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快意地撑开了玉腿,得到鼓励眼镜男的左手沿聂灵雨的浑圆丰臀,徐徐摸向两股之间粉红色的菊花蕾,他的双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秘的三角地带,聂灵雨紧闭双眼,两朵害羞的红云飘上脸颊,聂灵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
阴毛显得较为蜷曲细长,而且十分的浓密,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
眼镜男毫不客气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阴毛,用指尖把玩拉扯着。
接着用手指拨开了那片茂盛的草丛,灵巧的翻开了娇嫩的花瓣,触到了她的阴蒂,色情的蹂躏下,聂灵雨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滥。
眼镜男的指尖轻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涂抹。
”我一时忍不住,激动的,气愤的,无边妒意的就要抬脚踹开丑陋的眼镜男,眼镜男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聂灵雨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毫无疑问他想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蜜洞。
没想到她还是没有反抗,她这时贴着眼镜男耳边说了一句话,眼镜男立即将正要插入她粉嫩处女中的手指拿开。
我才松了一口气,却又看到眼镜男已经用手掏出了他又黑又短却坚硬如铁的阳具,与她粉红柔嫩沾满了淫液蜜汁的紧闭处女阴唇磨擦着,丑陋的龟头因为沾上了她的淫液而显得紫黑发亮。
她微闭着美目,似乎在享受着下体那未经性事的柔嫩花瓣与眼镜男的龟头厮磨的快感。
眼镜男额头上的青筋似乎要暴裂般的激情,下体耸动的阳具几度欲刺入她的处女穴都被她扭腰避开,把眼镜男逗得向疯狗一样,够了!这样已经够了!她似天仙般的美貌,如此粉嫩的处女美穴却与丑陋似钟楼怪人的眼镜男丑陋的阳具如此紧密的厮磨,难道她这是在报复我?要我亲眼看着她的处女穴被如此丑男破宫?眼镜男的一手突然抱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握着短小精干的坚硬阳具直往她的处女穴插去,粗大的龟头直深入聂灵雨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
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突如其来的进袭使她下意识的推拒想扭臀回避,可是这时丰美的臀部已经被眼镜男紧紧的抱住,想闪避也力不从心,剎那间的动作,我即便伸手阻止也来不及了。
聂灵雨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巨大龟头挤入窄洞,美女急忙踮起双脚,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眼镜男乌黑坚硬的龟头顶入了美女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粉嫩处女穴,我看到美人眼中的悔恨的泪水,看到她张口欲呼,看到已经刺入她处女穴近半寸的丑陋龟头,幸好美女踮起双脚,不然现在那丑陋龟头已破宫成功,深入美女子宫的顶部了,我痛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去阻止此事发生。
尽管如此,臭男人的阳具已经突破美女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龟头紧密地顶压进自己贞洁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触摩擦,这已经和真正的性交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眼看着她守了二十几年的处女贞操就要毁在其丑无比的眼镜男不停耸动的阳具上时,但说来怪也许是眼镜男身材矮小且阳具短,顶进半寸已是极限,也许是他在等美女双脚踮不住自由落体,这才是最爽的破宫法,感谢上帝,公车到站突然紧急剎车,剎车的惯性造成美女身子突然往前冲,摆脱了眼镜男进入她处女穴不到半寸的丑陋龟头,偷瞧到此情此景的我松了一口气。
脱离了破宫之险的美女这时那敢回头,身子不停往公车前门挤去,眼镜男似乎不甘心,也随后追去,不知道是那位妒恨的男士伸脚拐倒了眼镜男,只听到眼镜男惨叫一声,矮小的身子栽倒,被下车推挤的人潮淹没。
第十二章美人看春宫进入工地办公室,阿猫阿狗向我打招呼我全视若无睹,魂不守舍的坐在椅子上发呆,脑海里不时幻现出公车上眼镜男将他那根又黑又丑的肉棒塞入灵雨纯洁的美穴那一幕。
还好公车实时剎车,使灵雨躲过了处女开苞的劫难,可是想到眼镜男那根丑陋东西毕竟已插入了灵雨的美穴半寸,比起我上回是带着她柔软的细纱薄裤插入她的美穴更亲近了许多,不禁怒气往上冲:灵雨啊灵雨,妳当我的面作贱自己,让癞蛤蟆的臭鸡巴沾污妳的美穴是什么意思?我正自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赖将电话听筒交向我,说有一位小姐找我,我没好气的接过听筒:「喂!我很忙,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昨晚挂我电话的金敏声音:「x先生!我不知道你很忙,对不起!打扰了……。
」一听是金敏,我傻住了,忙叫着:「金敏!妳别挂电话,我不知道是妳,对不起!对不起!妳别挂电话……」金敏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是那个女人得罪你了?还是你在躲什么人?」「没有没有,没人得罪我,也没躲什么人,妳别误会!」金敏可不饶人:「你别着急,也不需要对我解释,我也没兴趣听你的事,我打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什么事?妳快说……」金敏好像在电话那头撇了了嘴:「我想问你,今天早上你做了什么好事?」我听了一头雾水说:「我不懂妳的意思,我做了什么好事?妳能不能说清楚一点?」金敏说出了我想不到的话:「一早公司的聂秘书进门就哭,弄得公司上下一团乱,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我听了吓一跳立即澄清:「金敏!这是妳们公司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金敏软绵绵却不容我狡辩的说:「我打过电话到聂秘书家里,她姊姊说昨天有人冒我们周董事长儿子,周少爷的名目送花给她!」我听了心里一惊,灵珊要是什么事都对金敏招出,我就完了。
金敏淡淡的说:「我想你是一个做事有分寸的男人,该不会去做这个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事吧?」听金敏的口气,灵珊起码没说出在家里跟我梅开二度的事。
我脑子剎那间转了无数念头,说:「金敏!中午休息时间,妳能不能抽个空跟我见一面,有话我们当面说!」「中午不行!聂灵雨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根本没法子上班,总经理把她的工作全交到我手上了,没时间跟你见面!」「聂小姐人呢?」「总经理看她那个伤心样,要她回去休息,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