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爬到椅子边,站起身,骑上去。
我把我的淫洞对准了座位上竖着的金属棒,这时我听到左右两边都传来呻吟声。
圆头的金属棒相当粗大,足有十英寸长。
棒上涂了油脂,摸着热乎乎的。
我开始慢慢地坐上去,试图忘掉有几十个女人在盯着我。
金属棒触到我的阴户,顶开了我的阴道口,我浑身抖了一下。
大家都在看着,我有一种羞辱感,但同时又感受到极度的刺激和兴奋。
我渴望把这件东西纳入体内,如果没有别人,我早就毫不迟疑地把它塞进去了。
但尽管有观众,我还是慢慢坐了下去。
先坐下去一点,再抬起身,再坐下去,一点点地让金属阳具探入我体内。
我的阴门被撑开,紧紧地包住了粗大的金属棒,我哼叫着努力让它更深地插入我体内。
我越坐越低,终于感觉到我的阴唇触到了木头椅座。
我坐下来,让全身的体重都落到被挤平了的两片屁股上。
我自如地静静坐在椅子上,好像我阴户内没插着一只十英寸长的粗阳具。
「你们还剩下些时间。
」女人说道。
我转过头,看到还有两个姑娘在试着把那东西全塞进体内。
其中一个是一位姣小的不到五英尺的年轻女子,她的阴户想必也很细小,难怪她坐不下去。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倒数第二个预备会员全坐下去了,几秒钟后一个姐妹走到最后一个预备会员的身后,把双手放到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肩上。
「别!等……等等!等一下!」女孩喘息着被那女人往下推着。
然后她大叫一声,身子被推到底,全坐在假阳具上,包住那只巨大的性交工具。
她娇喘吁吁,一边呻吟抽搐着,一边慢慢地校正体位,双手分别扶住腹部和阴部,支撑着自己。
「给她们上绑。
」女人说道。
一个女人跪到我身边,我注意到椅子两边垂着绳子。
女人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另一个穿长袍的女人把我的右腿使劲拉开。
她们从长袍下取出绳索,把我的左腿紧紧地同爱丽森的右腿绑在一起,把我的右腿同我右边一个叫爱玛的姑娘的左腿绑在一起。
她们从我椅子下抽出绳索,从我肚子上绕过,把它像安全带一样紧紧系在我身后。
又把另一只绳子拉到我胸前,穿过腋窝系在我身后椅背的另一端。
我现在不能从椅子上挪开身子,也躲不开那只巨大的金属阳具。
然后女人又把我的双手拉到身后,穿过椅背上竖条之间的间隙,把手腕绑在一起。
其他姑娘也都被这样捆紧。
我们五个焦虑地看着聚在我们面前的姐妹们,不知她们要把我们怎么样。
每人都有些羞臊,心中惶恐不安。
突然我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
我惊地低头细看,但什么也没发现。
可的确是有些不对劲……,是我体内的那只金属棒,我觉得它好像在活动。
我屏息等待了一会儿,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金属棒并没活动,它是在震动、嗡鸣……我这才意识到有一股低压电流在通过金属棒。
我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舒服,我的阴蒂感到刺痒,我的肚子也在微微地哼鸣颤抖。
谁也不说话。
姐妹们等待着,我们也等待着。
嗡鸣继续着,我已极度兴奋的肉体更炽热地燃烧起来。
我开始感到呼吸急促,娇喘吁吁。
我抗拒着自己的肉体,想想要在众多女人面前表演我的性高潮,我就羞臊不堪。
但她们只管盯着我们看,金属棒径自在我体内鸣叫着,哆嗦着,搅得我五脏六腑不得安宁。
我向两边看了看,右边的爱丽森和左边的爱玛都全身绷紧,汗流遍体。
爱丽森咬紧牙关在抗拒着自己的情欲,爱玛好像在默默地哼唱一首歌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突然,爱丽森发狂般地颤抖起来,拉动我的腿。
她向后弓着身,把头向后甩,同时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咕噜声,静静地听凭下身随着性高潮的刺激而抖动。
受到这种露骨的色情刺激我也色欲大增。
我喘息着,呻吟着,一边使劲地把头甩来甩去,一边用力地把屁股往下坐。
接着爱玛也开始用一种兴奋的忘情的声音叫喊起来,同时向前倒去。
我觉得如果没有捆绑她的绳索和下面撑住她的假阳具她会掉下来。
我早已注意到椅子是牢固地钉在地板上的,可以轻易地承受住我们的重量。
「现在我们开始。
」姐妹们齐声吟诵道。
第二章姐妹们走近我们,用急切兴奋的眼光盯住我们。
我用力摇摇头,似乎可以甩掉这一切。
「爱丽森,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一个女人问道。
「嗯,嗯,是……是尊重她的……」突然她双眼圆睁,上身向后绷紧,然后大叫,或是说试图大叫。
她大张着嘴,开始浑身颤抖摇晃,并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哽咽的哀嚎。
然后她跌落回椅子里,垂下头,缒在捆绑她的绳索上。
「回答错误。
」女人说道。
爱丽森又开始颤抖,小腿痉挛着顶着我的腿。
「爱玛,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嗯,是顺从她的姐妹?」「回答正确,但你忘了说姐姐。
」女人冷笑道。
爱玛突然大叫起来,在椅子上疯狂地扭动着,头使劲向后仰,就像有人在钻她的下巴。
她像发狂病一样喉咙里发出怪声,不住地颤抖着,然后突然跌坐回椅子里。
「安贝儿?」「在,姐姐。
」我胆怯地答道。
「你是什么?」「一个……一个预备会员,姐姐」房间里鸦雀无声,我想我一定是答对了。
这时,一支红热的巨大的屠刀捅进我的阴道,直插进我的肚子里,把我的五脏六腑搅了个一团糟。
至少我感觉是这样。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难忍的疼痛,就好像我的内脏在燃烧,又好像是一碗滚水或是浓酸浇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疯狂地扭摆着,我的头从一边倒向另一边,我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要摆脱束缚我的绳索,逃离那个痛苦之源,逃离那只捅进我内脏的金属阳具。
突然疼痛消失了,我哼叫着喘了口气,跌坐到捆绑我的绳索里,浑身是汗。
「不全对。
」「詹妮弗,你是什么?」「一个一钱不值的预备会员,姐姐?」她怯生生地问道。
「正确。
你的生活目的是什么?」「让姐妹们快活,姐姐。
」「正确。
」女人赞许地说道。
「我是谁?」詹妮弗迟疑了一下。
「呃,领班的姐姐?」她声音颤抖着问道,然后开始不停地惨叫起来,身子震颤扭曲着,拉扯着捆绑她的绳子。
「不对。
」女人不可一世地说道。
「萨曼塔,我是谁?」「我不知道。
」可怜的姑娘垂头丧气地答道。
她咬紧牙关,然后开始悲鸣、哀嚎,把牙齿咬得嘎嘎响,身子向两边乱扭,疯狂地摇着头。
「我是你的上帝。
我是你的世界、你的宇宙。
你的生活里只有我。
我是主宰你存在的中心。
」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