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vl4876字数:12657************在v拍摄现场思考人生有人在我后背轻拍了一下,像足球教练为即将登场的球员壮行,我觉得,这无比体贴的肢体行为胜过世上任何一种人类语言。01bz.cc
「去大干一场吧!」谁要是能说出这样对话,我会替他害臊,即使我接下来确实要大干一场。
我努力绷紧脸部的肌肉走入镜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傻。
面对摄影机和照相机,我始终无法让表情自然呈现,虽然我也算个演员。
我更爱镜子,它总能让我感觉,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幸运地拥有了一副帅气的五官;而相片,就像我曾经得罪过的某个小人初学绘画时的作品,每个线条都透着拙劣和恶意。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屋外的风景。
我喜欢看城市,尤其喜欢从高处俯视它。
每当这时,我觉得自己无比强大,像浏览人间的仙人一般,不用思考我跟这座城市的关系,就这么看着它,看着城中林林总总的人和游荡在上空怨鬼。
红色的屋顶,白云和翠绿的远山,探照灯的一般的阳光射透窗户,落到了浅色的桦木地板上,皮质的黑色沙发有一半变成了月亮,她就坐在月亮的背面。
当我靠近时,她瞄了过来,我接住了这目光,看到了那上翘的黑粗睫毛和纹出细尖的眉毛。
之前了解过,她来自东欧,哪个国家我没记住,因为是第一次听到,更别提她那需要用喉部颤音才能念出的名字。
年龄好像是22岁,总之比我小。
这不重要,我只需要知道她是个女人,是个能配合我完成工作的女人就够了。
我是个演员,他们都叫我「拍片儿的」。
我不喜欢这个工作,更不喜欢人家这样称呼我。
像所有来到这世间的生命一样,我走过许多路,也还有许多路要走,「拍片儿」只是脚下临时的一双鞋。
但所有人都把我定义到了一个环境里,我只能属于那个领域,尊崇一个刻板的标准,并把事业当做是最高成就。
如果要我自己排列,儿时学会了游泳更让我觉得人生无憾,但显然大多数人不这么认为,包括至今还不会游泳的人。
足球场上的运动员踢进关键一球,在回宾馆的路上给自己的孩子折一只纸鹤,都是他这一生最美妙的时刻。
我讨厌用职业来区分和概括一个人,就像我讨厌大学里用专业来区分知识和概括一个学生,所以当初我选择辍学,稀里糊涂地干了这个行业。
她开始说话了,我一句没听懂,但薄薄的两片唇拉扯出的微笑,对我表示了欢迎。
我不需要回答什么,她便站起身,右手搭在了我的左肩上,歪斜着脑袋,左手顺着我的脸颊和下巴轻轻滑过。
这样的开场用过太多次了,我将她搂入怀中的动作,就像一个老司机拽下安全带系好,轻车熟路,脑袋空空。
生平第一次挽住女人的腰时,我的那只手是颤抖的,紧张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我不自觉地抚摸起眼前这东欧女人那纤细的腰板来,就像她抚摸我胸肌一般,痒痒的。
回想起那个夜晚,我和人生中第一个确定关系的女人坐在去市中心的公交车上,试探一般把手臂围到她的腰间,她没有拒绝,反而把身体贴了过来;我记得那天很凉,出了一身汗的我回家便感冒了,服下药后仍旧兴奋地睡不着,看着墙壁傻傻地乐。
此后,女人的腰再没让我那样兴奋过,现在也是如此。
回忆被打断了,因为她脚上的高跟凉鞋开始摩擦起我的小腿,我接收了这个信号,右手端起了她的下巴。
穿高跟鞋的她,只比我矮半头,我侧了下脸,便亲到她的嘴,随即眉头一皱:她并不是口有异味,而是异常的香。
经验告诉我,这种味道粘在嘴上短时间很难去除。
我并不讨厌香味,只是干这个工作以来,仿佛过敏一般,对所有带着刺鼻香味的女人都没好感。
第一次去看脱衣舞表演,舞娘脱掉上衣把乳房贴到了我的脸上,失控的我便亲吻了她的肌肤,整晚嘴巴上都冒着让我无法平静的香气。
按照剧本,我们打开牙门,把舌头送入对方的口中。
她的舌头很软,或者说压根没使劲。
这是她无法掩饰的娇羞,妩媚的外表,浓郁的香水,本就不该属于这二十出头的女孩。
然而不经意间流露的青涩,反而让我无法淡定。
我感到胸口被打进一股力量,使肩膀发抖,这是久违的感觉,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脱去胸罩时就出现在身体里的感觉,来的十分突然。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一颗乳房,狠捏一把,耳边传来的轻吟让我又迅速地搓揉了几下,随后变放轻了力气,放缓了速度。
我不喜欢剧烈地对待女人的身体,我知道她们身体的敏感部位在哪,而且总能收拾的她们服服帖帖。
因为工作的需要,我曾经用鞭子抽过一些女人,看着她们的身体瞬间痉挛,我好难过。
那些被人鞭打而感到畅快的人,我理解不了,反而很害怕,总觉得他们中的谁为了得到更极致的体验,哪天会做出骇人听闻的事来。
我闭上眼睛,把意识交给了触觉。
这睡衣是什么材料?刚才搂住她的腰时就有过这个念头。
是丝绸,从坐在沙发时我就注意到,那紫色的褶皱上泛着的亮光,和两肩挂着的细带。
我那只放在腰间的左手顺势向下抚摸她暄软的臀部和大腿,丝绸睡衣两侧开叉,我摸到了吊带袜边缘的蕾丝花纹。
我不知何时培养出这样的癖好:喜欢上各种各样的女士睡衣。
无论是半透明的丝质,还是厚重大气的绸质,无论是紧身的,还是松垮的,无论是长至膝盖,还是短及腰腹,一旦看见女人穿着它们,我就会莫名地兴奋,电脑硬盘里存满了这种特殊类型的成人影片。
我很清楚这是病态的,所以在城市里路过内衣店时总克制着不望过去,担心自己会成为一个变态。
但底线被欲望一点点突破了,我私下利用网络买来许多女性内衣,及其暴露的那种,夜半无人时锁好房间,拉上窗帘,把它们穿到自己身上,对着镜子欣赏。
但每当目光扫过自己的脸时,油然而起对自身软弱的愤怒和羞愧让我无法接受这样离谱的行为,我必须立刻停止!但低头看到文胸边缘的绣花,感受到丁字裤里肿胀的阳具,那点理性哪比得上这前所未有的欢愉?我穿着睡衣,摆出女性才会做的姿势,给自己拍照,但把绝不露脸。
其实很多女士衣服穿在身上不很舒服,并非因为和女性身体上存在差别,只是跟运动服比起来这种服饰更加束缚人,我猜想女人们独处时,铁定不会动用这种华而不实的衣物。
她收起舌头,缓缓地坐回了沙发上,离我最近的,是她担在左膝上的右腿。
我蹲了下来,褪去那双高跟鞋,映入眼中的,是紧包在肉色丝袜下的一双健康的脚,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
我无意盯着它看,只想着接下来的工作。
女人身上我最喜欢的便是脚,尤其是跟她们身材并不相称的小脚。
我觉得这也是我的恋物癖造成的,因为一双小脚,可以穿最美丽的鞋。
人类创造性的发明,最先要解决的肯定是实用,接着才有艺术家和设计师进一步美化和完善,鞋也一样。
我本人有一双大脚,每次买鞋,样式非常好看,但等拿到能穿的号码时,就觉得它是给两栖生物定做的,大脚板破坏了一双鞋最完美的比例,破坏了设计师和艺术家的用心良苦和美感。
因此后来我只穿篮球鞋,那种厚底儿高帮,弯起的鞋舌正好掩盖了丑陋的长脚面。
女人比男人的脚普遍要窄小,这让我更加确定了女性是比男性进化得要高端的生物。
在古代的东方,女人们从小用布将脚裹起来,限制了尺寸和年龄增长的正相关;但我知道,在那娇小诱人的鞋中的是何等扭曲的一对「蹄子」,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天生的金莲。
女人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呢?我联想起了身边的许多做过整形手术的女人,可悲,替她们难过。
可能那是美的,只是我不理解,但脚还是小的才好看。
有人说那是一种缺陷,甚至是残疾,但反方向走向所谓的「完美无缺」就是好吗?一个身体上「完美」的女人,让我感到害怕,我总觉得那不是人类;而带点所谓「缺陷」的女人才是最可爱、最让人癡迷的。
我遇到过很多男人,他们最喜欢的是女人长了一对虎牙;还有喜欢酒窝的,甚至还有喜欢胸部没有发育的。
对我来说,有一双小脚的女人,才是天地间最美的。
我曾在街上尾随过一个小脚的女人,目光不离那双青色的匡威低帮帆布鞋;这女人的脚尺寸上并不是很小,只是因为有一对结实粗壮的腿,那双脚撑在这腿下显得是那么可爱,想让人捧起来亲一口。
现在我亲了上去,这是剧本的安排,丝袜将我的口水夺走,湿润了这东欧女人的脚趾。
舔别人的脚似乎是卑贱的表现,我也这样认为,因为在美丽的事物面前,丑陋下贱的我情愿跪舔。
然而这女人的脚太大了,我不耐烦地提前结束了这部分的工作,将她的双腿分开,探头上去。
猜的没错,她穿了一条紫色的黑边内裤,配合上身的紫色绸缎睡衣,更配她白皙的皮肤。
我穿过,所以我知道。
我把她的大腿用力掰开,顺手掀起了睡衣的裙边,用舌头去舔她的阴唇,隔着内裤。
我闻到了印在内裤上液体的味道,健康女人的味道,工作前看来有认真地做过清洗,我对她有了好感。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碰见散发着恶臭的女性私处了,做了这份工作后我才知道,女人要是髒起来能到何种地步。
她有了反应,虽然我看不见,但肯定表演的十分夸张。
然后,我听到了她的浪叫声。
她的声音十分耐听,有些女人叫起来像被宰的猪转世,让我胆寒。
我扒下她的内裤,让她的左腿解放,内裤变成了紫色的花环套在右腿上。
阴毛被刮的干干净净,让我感动。
人类为什么还会长阴毛这种难看而没什么用处的东西呢?我猜是为了遮挡丑陋的生殖器。
我不喜欢生殖器的样子,无论男性的还是女性的。
记得第一次在朋友家里看到他父亲买的杂志上印着的女性阴部时,下半身虽然有了反应,但被吓傻了,看到没有阴茎的人,我产生了被阉割的恐惧。
男性生殖器更是丑陋不堪,一根香蕉都比它漂亮,如果我去创业,绝对要生产一种有香蕉颜色和外观的保险套。
她的阴唇不是很黑,被两个拇指掰开后露出了浅浅的粉色,湿的,带着鹹味。
不真实的叫声陪我继续工作。
我扶她站起,褪去了那紫色的睡衣,露出薄薄的一个半透明肉色胸罩和被它包裹住的两个圆滑的白色面团,乳尖将胸罩顶出两个凸点,对称分布在深不可测的乳沟两侧。
她的乳房很大,不知是d还是e,跟她苗条的身材并不搭配。
刚才摸过,该不是隆的。
等她脱去胸罩时,我看到了两个秘的浅棕色按钮,禁不住用嘴将一个含住,像断奶失败的孩子一般贪婪地吮吸。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人的乳房呢?我不知道,但女人的乳房绝对是天底下最圣的东西。
我曾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般崇拜乳房,崇拜它所蕴含的生命能量;胸罩更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不但让乳房得到了保护,还增加了女人装扮自己的途径。
乳房应该得到保护,应该装饰得美丽,应该只被天真无邪的嘴巴亲吻。
后来,我知道乳房能还让我射精。
我喜欢这种性交方式,当我那直挺的阴茎被乳房秘的沟渠紧裹时,我变得异常兴奋。
是的,兴奋,来自对圣的玷汙,作恶的快感让我射出汙秽的种子,给她的脸和乳房烙上邪恶的印迹。
或许那些乱伦的人都有这种快感,冒犯禁忌的快感。
她蹲在了我面前,裤子已被除去,下垂的阴茎和阴囊完全暴露,因为我的阴毛也刮的很干净。
她用纤细的手指将我的阴茎托起,褪去包皮,粉色的龟头露了出来。
我被要求接受连续五分锺的「服务」,还要控制自己勃起的速率和硬度。
这并不难,适当转移注意力即可。
但当她的舌头从冠状沟划过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低头看向她,金色长发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圆睁着望过来。
那眼告诉我,她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但不是因为我。
她的嘴将龟头整个含住,一点点滑进了她温暖的喉咙。
我把目光又投向窗外,一只鸟落在了对面的屋檐上。
鸟啊鸟,你从哪来又到哪去呢?你飞在这城市的上空,有看到这城市里多少人跟我一样在做着无聊的事情?你来到世间为了飞翔,为了飞过高山河流去看一眼大海,而我来世间就是为了做这个吗?你知道我儿时曾立志要做一个科学家,靠大脑为人类造福的,虽然现在是靠一根没有理性的阳具,也算是造福人类吧,但这是我想要的吗?我有强健的体魄,就像你有一双矫健的翅膀,该用它让自己的生命不留遗憾,你说对吗?我只能活这一次,要浪费精力和时间在这里吗?从千万祖先身上继承下来的遗传基因,就消耗在这里吗?摄像机挡在了我跟鸟儿之间,要拉近拍摄关键部位。
根据要求,我用手攥住了她脑后的头发,假装强迫她给我口交。
她看上去很痛苦,很丑,厚厚的一层粉底盖不住她脸上的雀斑,我要是因为她而勃起了,那我才是不可救药!然而我就是不可救药,整个阴茎完全勃起了,她喘着粗气,自豪地望着成果。
我知道现在该我「服务」她了。
她躺倒了黑色的皮沙发上,两腿翘起,把阴部毫无防备地向我展示着。
我多想拒绝这个邀请啊!我注意到她的吊带袜没有被脱下,边缘被几根同样是肉色的丝带紧勾住,跟腰间一条同样是肉色的蕾丝缎带连接起来。
我嗜丝袜,和各种各样的女士袜子。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如果不穿丝袜,现在的自己是否还愿意跟她们做爱。
当初在购买女性内衣时,也顺便买下了大量丝袜,跟内衣搭配在一起穿。
不得不说,丝袜穿在身上真的很舒服,被包裹起来的舒服。
比起棉质的,我更爱尼龙——石油的分解物,拥有史无前例的魅力,两腿相互切磋时那种柔滑感和轻轻的摩擦音响,应当成为舒适的唯一标准。
穿丝袜让我觉得并不可耻,这跟穿女性内衣不同,因为这本就是古代男性服饰的一部分。
我买过连裤袜、及膝袜和到大腿的长筒丝袜,后来还看到网袜,就由短到长又买了一套。
每天一想到回家有这么多种类和颜色供我选择,某个部位就骤然硬起。
最喜欢的还是吊带袜,像这个东欧女人穿的一样,它把丝袜的美感像连裤袜一样带到了腰间,但让生殖器尽可能地暴露出来,利于各种性交的姿势,而其他袜子只能破坏才能让器官露出,往往撕的很难看。
有一种开档的连裤袜也很方便,但需要勾住的吊带袜还有着古典的美感,尼龙的边缘被圆形的夹子向上拽扯,细带钳在肉中,整个装束仿佛和自己的融为一体,再也无需脱去,让这幸福陪伴自己一生。
每当我穿上袜子,我就会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个男人,把我穿着丝袜的脚腕结实地钳住,向上吊起使双腿并拢,一根威武的阴茎像愤怒的钻头反複捅入我不存在的阴道里,粗暴地撞击,而我只会把它夹的更紧,躺在床上的上半身随着软垫一齐晃动;他突然将手下滑到我两腿的腘窝,向下压平我的大腿,而小腿竖直翘起,脱了一半的绸制蕾丝边的内裤被两脚踝拉扯住,在每次鸡巴猛地插进来再缓缓拔出时,丝袜和内裤便在空中轻轻摇摆;当他腰部的速度加快,整个上身压过来,我的两只胳膊被推过头顶按住,穿着丝袜的腿将他的腰身紧紧缠住,在所有的精华注入到我的身体里之前绝不分开。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更不是生错了性别想要当个女人,都是因为丝袜。
丝袜拥有摄人心魄的魔法,谁穿上它,谁就该被一根大屌痛快地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