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把凶恶的嘴脸凑到她面前,恶狠狠的问道:“贱货,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聋了?”刘玉莹此时早已彻底的绝望,原本因无力的身体所带来的软弱态度,经这下疼痛反而激发出一股宁死不屈的愤恨之火。
但见她先是一声痛叫,紧跟着睁开了眼睛,双目几欲喷出火来,丝毫不让的和恶人对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畜生,你他妈才是贱货,我祝你不得好死!”这个“死”字攒聚了数不清的愤恨,竟是将一腔血泪全都灌注其中,不但清晰可闻而且是尽力的拉长了声音。
恼羞成怒的沈栋才盯着丝毫不对他显出畏惧的女人,原本目露凶光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轻松起来,脸上居然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慢慢的笑容越聚越多:“呵呵,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种个性的女人,如果是吓唬两声打两下就乖乖劈开大腿的那路货色,老子肏起来还真是无趣……”说着居然抓起了刘玉莹被她压的搭在他肩头的那只小腿,在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丫上吻了一口赞了一句“嗯,真香!”然后小腹抵着刘玉莹的阴户让肉棒保持在她蜜穴里的状态,挺起身子爬上了沙发,半蹲着身体说道:“宝贝,你挺有耐力的,那就让我们来玩第二回合吧!”说完竟换成双手死死扣住了女人的咽喉,而粗壮的身体不断下蹲,用肉棒笔直的向下深深刺入了她的阴道内。
“唔……呃……”刘玉莹感到这次男人的粗暴程度不同以往,他扼住自己喉管的双手力度异常猛烈,似乎真的想要把自己掐死似的。
不知是否因为经常这样进行交合,男人原本十分笨重的身躯在此时的体位上竟显得非常娴熟,那硕大的肮脏的躯体每次下蹲随着性器直抵刘玉莹的阴道深处之外,黑乎乎满是体毛的小肚子撞在女人洁白的身体上还发出“啪啪”的响声。
“嘿嘿,老子就喜欢这样搞女人,一边肏你一边掐你,也不知道你最后是被肏死还是被掐死!”男人宁笑着再次加大了身体下坠的幅度和双手的力度。
刘玉莹的双脚无力的分别搭在沈栋才两只胳膊的臂弯处,美臀被沈栋才压的高高翘了起来,而双手则依旧被压在自己的背后,她想挪动身体把手从后面抽出来,可是每次竭尽全力抬高了一点腰胯刚想趁机收回不能自由活动的素手,便被沈栋才下蹲肏干的庞大身躯砸了回去。
须臾之间女子已经因为极度缺氧而变得面色苍白,渐渐地张开了樱桃小口嘴角不住抽搐像是在争取些许空气。
又过了不多时,女人的舌尖慢慢伸出了唇外,双眼翻白喉咙深处发出极不规律的“呃——呃呃——”的嘶哑哀鸣。
眼看刘玉莹过不多时便要被男人掐死了,见到她垂死的样子,沈栋才才防脱了双手,像个没事人一样淡淡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还想让我不得好死啊?”“呃呵……咳咳咳……呼呼呼呼……”刘玉莹虚弱的咳喘了好久,等到获得的空气能够供给身体所需之后,才嚎啕大哭出来:“哇,咳咳……呜呜……你杀了我吧,别……别再折磨我了!呜呜呜呜……”“杀了你干吗?老子还没玩够呢!”沈栋才貌似爱恋的拍了拍身下女子早已涨的通红的脸蛋,突然淫手下移同时抓住了她的两只玉乳,死死攒住向下拉扯,与此同时下身忽的加力凶猛的抽插起刘玉莹的阴道,嘴里淫笑着说:“想死还不容易,我这就把你肏死!来,来,来,我肏……肏死你!”说着不停地狂插乱杵。
我和沈丹一边温柔的交合一边缠绵的热吻着,因为扭头追逐我口唇的关系,沉浸在爱欲之中的沈丹并没有注意到她父亲差点将刘玉莹掐死的暴行,可是侧目不断审视外面动静的我却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
当下心里一个劲的突突,真怕沈栋才就此闹出人命。
其实我最怕的并不是无辜女子惨被奸杀,而是担心万一这件事闹到不可收拾的局面时,纸里总是包不住火的。
到时候要被沈栋才发现了的话,身为亲生女儿的沈丹或可没事,可我这个局外人铁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而倘若没被发现,警察也会追究,那么我是挺身而出指证沈栋才还是默不作声做只缩头乌龟呢?如果出来指证,且不论沈丹是否能大义灭亲使我的证词不致成为无法被采信的一家之言,单只见死不救的骂名和与女学生鬼混的恶迹便会受到无数人的唾骂。
但假设我缄口不言,良心难安不说,等一切大白于天下时还是一样的被人不齿,甚至会被当做同谋追究法律责任。
好在沈栋才悬崖勒马结束了我的内心挣扎,可我却知道其实他原本就没有杀害刘玉莹的意思,只不过想要看她痛苦挣扎又无助的可怜样子,而就因为如此,我更是打了一阵寒战,深以这个男人的冷酷残暴感到害怕。
刘玉莹从死亡边缘挣脱回来的绝望呼声唤醒了沉醉在欲海里的沈丹,她感觉到此时的情哥哥似乎有点泄气,阴茎在自己体内慢慢的软化了,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情况,忙哀怨的望着我说:“哥哥,我……我还想要……”说到这里斜眼看见外面的女人正自不停地喘息,因为刚才她没注意到自己父亲的虐行,还以为此时刘玉莹是因为交媾所产生的疲累呻吟。
再看看自己父亲狂野的姿势,更是一阵心荡魂飞,忙娇喘着呓语道:“嗯……哥哥,我还要嘛,干……干人家干人家,嗯……”沈丹浪荡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沈栋才的粗暴奸淫和刘玉莹哀婉的凄美画面映入我的眼帘,不知是否我体内也存在着大量的变态因子,竟是肉棒又不自禁的在沈丹的骚穴里勃起了。
外面沈栋才正在淫笑着低吼“我肏……肏死你”而我也跟着板过了沈丹的小脑袋,在她炙热的面颊上轻轻一吻,凑到她耳边淫秽的说道:“好啊,那我就继续肏,肏死你好了!”说着又开始像女孩子的阴道内挺送起阴茎来。
“杀了我吧,别再搞我了,好疼啊!呜呜……”伴着刘玉莹悲愤欲死痛不欲生的哀号,两个男人正在拼命的奸淫着各自身边的女子。
每当沈栋才一顿狂轰乱炸般的插入刘玉莹的阴道的同时,我便还以疾风暴雨的肏干沈丹的浪穴。
沈栋才不停地抓捏刘玉莹的乳房,我也毫不客气的大力揉搓沈丹的酥胸。
沈栋才淫笑着侮辱着刘玉莹:“贱货,臭屄,夹的老子真爽,肏死你!”我更不甘人后的在沈丹耳边小声骂道:“小贱货,小骚屄,我也要肏死你!”甚至还送上一个淫腻的湿吻。
唯一不同的是刘玉莹一直痛苦的哭叫,泪水没有半刻停止的顺着凄美的面颊流淌着,而沈丹则完全陶醉在另类的淫腻之中,还不停地用淫声浪语迎合我对她的奸淫。
若不是有刘玉莹的哀叫和沈栋才的粗重嘘喘,沈丹的娇吟声和我已经想尽办法尽量压低的喘息,怕是绝难逃过外面二人的耳朵。
在前所未有的另类刺激之下,沈丹早已是高潮连连,甚至一双粉腿一对玉足基本都丧失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若不是我环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同时用抓捏胸部的手劲稳定住她的上身,怕是早已瘫软在地也说不定。
即便如此,她的骚蜜还是不停地从淫穴中溢出,顺着两条修长美腿的内侧渐渐流到了膝盖,又伴着我肏干所带了身体晃动,点点滴滴落到了实木地板上。
比起沈丹的浪情淫态,厅上的刘玉莹则没有丝毫的快感,她甚至希望自己就此昏厥,好暂时脱离身心不断被摧残又毫无办法逃脱的苦海。
可是沈栋才沉重的身体一次次压来,因为欲望而异常粗壮的肉茎一次次的捣在她娇嫩的蕊芯上,两只强而有力的淫手更是随着这非人的虐待节奏一次次抓紧她引以为傲的美丽乳峰,这些都令她无可奈何的保持着清醒,用这份清醒毫无遗漏的承受着这些可怕的遭遇。
须臾之间,沈栋才更不规律的喘个不停,汗珠子也雨点般落到了刘玉莹的身上:“贱货,呼呼……你的屄真嫩真紧啊,老子……受……受不了了……老子要射了!”与此同时,长时间一边观看这么刺激的场景作为助兴一边和沈丹如此美丽风骚的小美人做爱的我也按耐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阳精冲击力,合着沈栋才的高潮宣言低声吼道:“骚货丹丹,老子也……也到极限了,也要……要射出来了!”“不要,不——”因为长时间遭受痛苦,刘玉莹早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和勇气,可是沈栋才的话让她一下子瞪圆了眼睛,那声惨呼悲哀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