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她猜想的一模一样,对方骰子真的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而她自己刚好只有三个四点。
有人怪叫:“哇……赌耶,听说她叫庄美琪。
”“美琪!美琪!美琪!”人群爆发出震耳的呼喊。
庄美琪半嗔半怒:“是谁爆出老娘的名号,真可恶。
”我给她提点一下:“你四位美女对手都是我们公司职员的马子。
”庄美琪一愣,问:“你意思说是有内鬼?”我奸笑两声:“内鬼有些难听啦,应该说……应该说是叛徒。
”叛徒更难听。
庄美琪大笑,可笑了一半就不笑了,她眼珠乱转、呼吸浑浊:“中翰,你说我美还是她们美?”我笑得很邪恶:“还用问,当然是你美啦。
”下身微微用力,大家伙长驱直入。
庄美琪双褪一并,夹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反而全身哆嗦。
庄美琪吃吃浪笑,直笑得四位醉醺醺的银行当家花旦咬牙切齿。
“美琪!美琪!美琪!”人群在欢呼,庄美琪夹了大肉棒半天,她自己先忍不住了。
稍稍分开双腿,竟然随着音乐慢慢扭动。
别人看来,还以为她在跳热舞,哪里想到她正在与我交媾。
我趁机连捅她几下,她浑身颤抖,嘴里喃喃低语:“我渴……”我咬了咬她的耳朵,“上面渴还是下边渴?”“哈哈。
”我大笑,下体贴着庄美琪的肉臀越磨越快,她的呼吸越来越重。
身边有精明者察觉出异样,纷纷露出钦佩之色。
“看什么?上诉呀!能赢这个女人我嫁给你!”宣娆好恨,她把怒火发泄在小张身上。
尤其见小张呆呆地看着有些狂野的庄美琪,宣娆一时气恼,马上要求小张替她报仇。
所谓的上诉,就是不服气的输家可以再挑战一次胜利者。
基本上只可以上诉一次,要不然没完没了,失去寻欢的乐趣。
“呃……呃。
”醉态可鞠的怀明珠也把手指伸进小卓的嘴里挑逗:“不……不错,能赢她我也嫁……嫁给你。
”聂小敏回头瞪着孙家齐怒道:“没听到吗?赢了她,没车没房没钱我也嫁给你!”“我也同意。
”江菲菲已见过小风的家人。
哪怕小风不向庄美琪挑战,她也对小风心有所属,不过碍于姐妹情谊分上,她只能跟着起哄。
看她眼睛明亮,话不多,估计脑子依然清醒。
别人真醉,她却是假醉,心机不可谓不深。
“好,我们上诉。
”孙家齐是四人中职务最高、年纪最大,其他三个男人以他马首是瞻。
他表态要上诉,小张、小卓、小风都点头支持,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一看,顿时笑颜如花。
我在一旁暗暗好笑,还没娶过门就听媳妇的话,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种。
“我接受上诉。
按规矩,赌注就由我来定啦!我们玩狠一点,两百毫升维克多伏特加。
”庄美琪抿嘴一笑,很大度地同意失败者上诉,不过她留了一个小心眼。
我听她说改喝维克多伏特加,就知道庄大美人要做好事,故意输给四个男人。
让他们都各赢一次,有心撮合这四对男女成眷属。
如果还是按刚才的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赌注,那四轮让下来,庄美琪必须喝掉两万五千六百毫升的生啤,外加八瓶蓝月亮果酒,这完全不可能。
所以庄美琪改喝烈酒,既可以做好事又不为难自己,还不示弱,可谓一举三得。
我佩服不得了,忍不住又捅了十几下。
旁边有人相互询问,“维克多伏特加是什么酒?”“烈酒,伏特加的一个品牌。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这酒能当消毒酒精用,很烈。
别说两百毫升,能喝五十毫升的人就很了不起。
”“这里有这种酒吗?多少度?”“有,听说六十八度以上,倒在杯子里点火能烧起来。
这种烈酒一般不会摆放在酒柜上啦,怕被查。
”“估计庄美女今夜要一战成名了。
”“美琪!美琪!美琪!”“我们赌。
”四位男人当然豪气干云,换成我,我也愿意赌。
一博之下能赢回一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算是喝毒药也心甘情愿。
庄美琪笑了,笑得很美,没有刚才的跋扈与粗鲁。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庄美琪会风卷残云般地战胜几位挑战者时,战况发生逆转。
庄美琪竟意外地一败再败,连败四场。
她愿赌服输,接连喝下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赌注,所有人都欣赏她喝酒的姿势和酒品,八百毫升的烈酒没有一滴流出来。
有好事者以为这酒一定味道不错,悄悄尝了一小口,结果他连眼泪都呛出来,一个劲地大呼:“受不了、受不了。
”大家哄堂大笑,更是对庄美琪佩服得五体投地。
庄美琪也跟着娇笑,笑得很自信。
她按规则提出上诉,四个大男人已对身边女人有所交代,心情愉快至极,也乐意接受庄美琪的挑战。
可这一次,庄美琪让四个男人领略到什么玩骰盅。
她几乎兵不血刃地连赢四把,等于跟小张、小风、小卓以及孙家齐四个男人各干了一杯。
既让他们有面子,也维护了自己尊严,更重要的是,庄美琪有可能让四个男人都得到各自女人的承诺。
我突然很感动。
为什么说庄美琪是我最好的知心朋友,就是因为她的爱心、她的大度、她的豪爽,她与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围观的人群又一次情绪激动地高喊:“美琪!美琪!美琪!”夜色更美了。
大家都醉了,醉得最厉害的是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
维克多伏特加有个美名,叫“手枪上的消音器”意思说,喝了这种烈酒,人都会醉得连醉话也说不出来。
人醉就只想睡觉,刚好楼上就是伯顿酒店,刚好我的总统套房有六间客房。
于是江菲菲扶着小风、宣娆扶着小张、怀明珠扶着小卓、聂小敏扶着孙家齐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向伯顿酒店。
近在咫尺的路程,这几个人居然走了十分钟、摔倒了七次,其他人均摔倒过两次,唯一只摔倒过一次的是怀明珠与小卓。
见有人跌倒,跟在后面的庄美琪吃吃地傻笑。
她也醉了,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足以把一头牛醉倒。
我搀扶着庄美琪,几乎把她抱在怀里。
伯顿酒店的值班经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稳重男人,他一边指挥酒店的服务生把四个大男人分别扶进总统套房里的四间小房,一边忧心忡忡地祈祷醉酒的人千万别吐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