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臀肉上传来的疼痛,使得杨恭茹心里一阵惊恐,雪白娇躯上的美肉随即绷紧,清楚地感受到深深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粗大巨蟒所传来的脉动,虽然轻微,但是却牵动了杨恭茹一发不可收拾的官能感受。
欲火冲击下的杨恭茹,早已忘却身在何处,除了加快娇躯的扭动,并且伸出了一双纤细的白皙玉手,轻轻地抚摩揉动他的大腿,杂乱无章的歌声,搭配着杨恭茹的娇喘、呻吟,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唱的这是什么鬼东西,简直乱七八糟,所以我说你根本不适合当歌星,演戏也是一个花瓶,哈!哈!哈!”龙剑飞大笑着,并且侮辱着杨恭茹从小最爱的演戏,打算一举瓦解杨恭茹内心仅存的一丝抵抗。
“啊……啊……不……不是……这样……呜……呜……”杨恭茹仰起了头,泪水有如溃堤般的自双眸,顺着水嫩羞红的香腮滚滚而下。
龙剑飞头枕双臂,欣赏着杨恭茹那雪白如丝缎般的匀称裸背。
杨恭茹纤细的小蛮腰和雪白弹翘的臀肉不断地前后扭动着,香汗有如雨水般一道接着一道从她优美的裸背脊椎上滚滑下来,乌黑柔亮的及腰长发早已紊乱,丝丝乱发沾黏在香肩、裸背以及羞红的香腮之上,更散发出杨恭茹那独特淒美哀绝的性感。
杨恭茹羞涩的芳心,已经开始自我放逐,木已成舟的既定事实,使得杨恭茹的脑海里,充满了自暴自弃的念头。
龙剑飞讥笑、羞辱的冷嘲热讽,字字句句烙印在杨恭茹心底的最深处,彷彿强酸一般,腐蚀着从小到大礼教所赋予的道德枷锁。
龙剑飞深俱魔性的话语,更有如催眠一般,吸引着杨恭茹,不自觉地一步步踏入,永远无法回头的肉欲深渊。
“啊……”杨恭茹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
此时杨恭茹娇美的裸躯突然向上挺了起来,白里透红的绝美脸蛋朝后仰起,沾满细细汗珠的雪嫩椒乳,不停地颤动着。
龙剑飞感觉到杨恭茹香滑多汁的嫩穴里涌出一道暖流,满满地覆盖住自己粗大的巨蟒。
杨恭茹无力支撑,性感的赤裸娇躯,趴倒在放置茶酒的矮几上,紧接着听到一声巨响,茶杯酒瓶摔落地下……龙剑飞连忙起身跪在了沙发上,将杨恭茹的雪白娇躯从矮几上移到沙发上,此时杨恭茹跪趴在沙发上,雪白弹翘的臀肉高高向上挺起,彷彿等待着龙剑飞的粗大巨蟒再次进入。
龙剑飞把粗大的巨蟒对准了杨恭茹的嫩穴口后,双手紧紧攫住杨恭茹的纤纤细腰,随即用力向前一挺,粗大巨蟒丝毫不受阻碍地插入又红又肿的嫩穴深处。
只听杨恭茹大叫一声:“啊……温柔点……啊……痛……啊……好痛喔……啊……呜……”龙剑飞异常粗大的巨蟒,在杨恭茹的嫩穴里疯狂地抽插、奸淫着,所带来的征服感,充斥着龙剑飞壮硕的身躯,但是一夜之间接连奸淫了杨恭茹与杨恭茹,最后终於负荷不住了,猛烈地进行最后一轮的抽插,那狂暴的粗大巨蟒突然传来一阵酥麻,一股接一股腥羶的炽热精液,有如飞箭一样从龙剑飞粗大巨蟒里激射而出,完全射进了杨恭茹蠕动中的嫩穴深处。
杨恭茹有如虚脱一般,一动也不动的伏在沙发上,昏厥过去,龙剑飞古铜色的身体,依然紧紧搂抱着杨恭茹诱人的雪白肉体,舍不得分开,还未完全软化的粗大巨蟒,仍旧深深地插在杨恭茹香滑多汁的嫩穴里。
快感渐渐远去,余韵却是绵延不断,龙剑飞体内的欲火在酣畅淋漓的疯狂交媾中,完全宣泄一空,只剩下一副疲累的身体,压在杨恭茹白皙的赤裸娇躯上。
杨恭茹半阖的双眸,不见平时的水灵柔媚,只见呆滞的眼,微开的嫣红樱唇细细地娇声喘息着,窈窕妩媚的娇躯瘫软地躺在沙发上,全身一丝不挂展露出完美无瑕的白净肉体,雪白肌肤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和晶莹汗珠,红肿湿润的嫩穴里缓缓地流出腥羶浓稠的精液。
陈开辛嘴唇都咬出血来了,心头却已麻木了,看着龙剑飞在屏幕上消失,过没多久,龙剑飞手上拿着一条热毛巾回到了沙发上,充满爱怜地擦拭着杨恭茹微颤的赤裸娇躯,从龙剑飞的每一个动作中,流露出三分疼惜、三分温柔、三分珍爱以及一分的不舍。
陈开辛心里震颤一下,自己从来没有给妻子杨恭茹高潮迭起的享受,更没有如此细致入微的体贴爱护。
经历了龙剑飞的性爱洗礼后,杨恭茹娇躯曲线则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满了一种少妇才有的圆润成熟,娇柔无力躺在沙发上的性感赤裸娇躯,从头到脚的每一处部位、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淫糜至极的香艳媚态,不自觉地流露出被完全滋润、充份和彻底调教后才有的熟女味道。
当龙剑飞温柔地擦拭杨恭茹的娇躯时,高潮过后的杨恭茹,无力动弹,却内心感激地娇羞呢喃道:“谢谢你了,龙总!”“陈太太,我帮你擦拭干净了,我这里如何清洁呢?”龙剑飞坏笑着挺了挺半硬不软的巨蟒。
杨恭茹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根粗黑的巨蟒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巨蟒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欲望的味道直透杨恭茹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杨恭茹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