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得虎子,项化强也是一方地头蛇,不会不明事理的。
”龙剑飞笑道,“能得姐姐如此关心,我龙剑飞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啊!”“臭嘴!好了,你欺负人家也够了,姐姐也算是为了你这次帮忙谢了你了,以后不许再在人家丈夫病床前胡闹了!你让姐姐颜面何存啊?你让斯理情何以堪啊?”白素幽怨地娇嗔道。
“姐姐!他不能给你性福快乐,我替他疼爱关心你又有什么不好的呢?在卫先生病床前偷情不是更加刺激过瘾吗?”龙剑飞柔声叫道,高潮后的白素,只见她双乳高耸、奶头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在白色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为之夺!仰躺着的白素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簾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不要嘛!小坏蛋,就会欺负人家!”这时白素已经有些恢复理智,尽管她胸中的慾火尚未消退,但也知道自己和龙剑飞做过了什么事;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龙剑飞那蛮劲十足的狂插猛抽下,数度达到了高潮。
这时龙剑飞的大嘴又向她吻来,白素正想要抗拒,那知龙剑飞一改之前粗鲁的作风。
他轻轻地拥抱着白素,把舌头伸到她柔软的耳垂下缓慢地舔舐着,而白素眉头微皱,仰起下巴露出洁白细腻的咽喉,龙剑飞悄悄欣赏着白素的表情,开始沿着她的耳垂舔向颈部、然后舔上了她苦闷而艳光四射的俏脸蛋,同时他小心地将右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双峰上,将那两颗浑圆的大乳房抓在手掌上轮流爱抚、摸弄。
白素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还是躺着没有动,任凭龙剑飞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看到白素顺从的表现,龙剑飞依然塞在白素美穴甬道里的巨蟒,再度骚动起来,不停地转动、磨擦着白素的秘穴,同时双手手指紧紧捏住她的玉峰蓓蕾,在那不急不徐地掐捻搓揉、恣意地玩弄着。
才从刚刚那醉人的高潮下,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理智的白素,在经过龙剑飞的挑逗爱抚之后,那股酥麻酸痒的慾念再度悄然爬上她的心头,虽然极力的抑制、抵抗,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龙剑飞技巧地撩拨、挑逗下,只见俏白素粉脸上又是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涌上心头,虽然白素紧咬牙关、拼命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再也忍不了多久;何况刚才那一回作爱时,她已疯狂的叫床过!连白素自己都明白,她那起伏越来越激烈的双峰,已然露骨地表明了她有多么的饥渴,但白素就是不敢叫出声来,深怕自己被龙剑飞轻易的征服。
看着白素强忍的模样,龙剑飞将白素的娇躯翻转过来,让白素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再将胯下巨蟒缓缓从白素的美穴甬道内退出,然后停在玉门关口,在白素那颗湿润的粉红色豆蔻上磨擦着。
第380章白素夫人(六)那股强烈难耐的酥麻感,刺激得白素浑身急抖,两颗硕大的乳房低荡着摇晃起来,可是从她的秘洞深处,却传来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空虚感。
在龙剑飞的挑逗下,尽管白素的理智想极力抗拒,可是丰满的肉体却不听指挥,本能地随着龙剑飞的撩拨,柳腰款款有致地摆动不已,蹶起结实的香臀,似乎迫切地期望着龙剑飞的大巨蟒能快点插进她体内。
其实白素早已被胸中慾火刺激的几近疯狂,但是她仍双唇紧闭,死命地守住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硬是不愿叫出声来。
龙剑飞存心想要瓦解白素最后的矜持,他悄悄调整好姿势,口中大叫道:“卫夫人,白姐姐,弟弟又来满足你了!”同时猛一挺腰,胯下巨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瞬间到底,那股异常骠悍的冲击,直达白素的五脏六腑,撞得她不由自由“啊───!”的发出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感也迅速填满她的身体,那令她更加慌张不已。
龙剑飞暂时停止了动作,他紧闭双目,伏在白素身上,静静地享受着一插到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缓抽慢插起来。
龙剑飞拨开白素如云的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奶头上不住搓揉、捏捻。
渐渐地,白素不再只是任凭龙剑飞那根热腾腾的大巨蟒在她体内不停抽送,她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龙剑飞的动作,而且不管龙剑飞是舒缓或急促的抽插,她都能配合无间,完全融合着龙剑飞的旋律和节奏,犹如一对经常翻云覆雨的老情人那般。
龙剑飞知道白素几乎就要沦为他的性俘虏了,而他也深谙打铁趁热之道,因此,他俯身轻咬着白素的耳垂说:“卫夫人,白姐姐,我这样干你舒不舒服?”满脸羞惭的白素屁股高抬、臻首微偏,眼迷濛、嘴角含春地瞟视着他说:“喔,飞……你叫人家……怎么说嘛?”龙剑飞看到白素那如癡如醉的撩人色,忍不住再度吻上她丰润的双唇,大舌头也立刻伸入白素口中,不断地搜寻她滑嫩的香舌。
端庄圣洁的白素虽说已慾火奔腾,但仍极力抵抗,不让龙剑飞入侵的舌头得逞,但丈夫卫斯理就在身旁,她被紧紧挤压在床上的脑袋,连转动的空间都没有,根本无法逃避龙剑飞的热吻;再说龙剑飞又怎会让她有所迴避?他开始挺动胯下巨物,一阵阵狂抽猛插,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白素全身酥酸麻痒,宛转娇啼、气喘嘘嘘,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夕,那里还能再抵抗半分?口中香舌放纵地和龙剑飞的大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哼,脑中仅存的一点灵光业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肉慾最原始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