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楼下见面,在小区外的泰国餐厅吃了点,就去看电影了,第一次我们两个一起出现在了人潮中,什么都没有买,没有可乐,没有爆米花,她说,「我只有两只手,一直牵着你,一直还要挽着你!」,我不知所措的很开心,很伤心。
我们不习惯在公众场合有过多的肢体接触,有什么共同的朋友或者同事在场时,我们都格外拘束,可那晚我的胳膊一直在她胸前,她抱着,靠着我。
那天的电影好像是分手大师,全程我没有笑过一次,我甚至都记不起来这部片讲了什么?我把头靠在她头上,除了伊卡璐的果香。
电影情节、川的衣着打扮、的士司机帅不帅,我一个都没记住。
走到她家楼下,我们各自心领会的抱在一起,我感觉到她很享受,也很难受,忐忑不安。
我送她进门,坐在上发上,除了吻,也没有还没更多的表达方式。
她拖着我的脸,我把她抱在我身上,扶在她的腰上,她双腿跨坐挺起腰板,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这么多炮却是我第一次解开了束缚在川胸前的丝绸,背是那么滑,跟她经常穿的睡衣一样,我生怕我手指上的倒刺会把她割破。
朝阳街头的车照亮着四九城边的路,路边卖小吃没有吆喝但始终忙碌,对面公寓里的灯一明一暗,邻居的小孩哭哭啼啼,远方,我看不到月亮。
我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我只直到方便,她穿着裙子,只要把内裤拨一边,顺着我拉开的裤链,不用怎么动就滑进去了,我推拉着她的丰臀一前一后,她继续吻,喘息,呻吟,我只能说这个姿势并不是很舒服,特别是金属拉链,磨得我俩都疼,但是又不愿意停。
我抱起她,按在墙上,使劲的摆动我的胯骨。
我把她放下来,把内裤扯到膝盖,我解开腰带,从后面把她填满。
她双脚并拢,越来越紧,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向后伸,拉着我的左手按在胸前,我承认,很舒服。
我听着她动听的娇喘着,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突然她似乎快高潮似的说:「娶我!我爱你!」,「好!」,我越来越用力……我抱着她,贴在墙上。
「我要嫁人了,我知道你也要走了,我听到老板跟我老大聊天了」,她哭了,「为什么不第一个告诉我!」。
我深吸一口气,「是,我要走了,估计立秋以前吧」,我提起裤子从兜里掏出那个卖给她的项链,「祝福你,我听说你要结婚了。
我也要去南方了……」,我慢慢给她戴上项链。
我们几乎一夜没说话,她哭着、抱着我在我怀里睡着。
早上,她接了一通电话就要去公司,穿好衣服,我们各自离开,既然是炮,还是打得专业一点,说好了势均力敌、善始善终。
上的士后,我给她打了电话:「不用叫我喝喜酒了!」「你做梦吧,肯定是不会让你喝了!项链算礼物,礼金不能少!微信转账!哈哈哈!祝你幸福!」临行前几天是一顿又一顿的饭,领导叫那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小女孩送我回家,喝多了的我带她到三里屯醒酒,找了工体旁边的略显高大上的烤串,五块钱的羊肉串小的我都不忍心动嘴,除了那个没人愿意碰的牛板筋,我嚼的咽不下去,如果仔细嚼也许就能嚼出川的问道。
老板送了我们两瓶北冰洋,我退了一瓶,我不是北京人,我不喝北冰洋,「请给我一瓶可乐」。
她跟我聊她多爱这个城市,等公交都是幸福的,她在找一个值得她相遇的人,她等着一个值得她转身的mont。
我喝了一口可乐,我跟那个陪我吃饭的小女孩说我也在等,但我等不到那个繁华落空的时候和那个紧紧相拥的人了。
牛筋嚼完了,小女孩说要送我回家,我说我酒醒了,我把她送上的士,我自己又朝着工体北路走过去,我就想好好的跟这个地方再见,大半夜的,再也难见到使馆街的银杏了。
基本不怎么联系了,她现在很幸福,我也不错,卵哥结婚了,我没赶上当伴郎,因为比他还早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