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也自认为做得不错。
=====不知为什么,曹二虽然字里行间一副漫不经心、嬉戏玩笑的样子,我一点儿不怀疑真正执行任务时,他也可以非常认真勤奋、一丝不苟。
意识到这点让我心里沉甸甸的,他对女人的态度呢?对我呢?我不想浪费他的时间。
=====我有些自夸的嫌疑,可是我们已经开始互相倾吐秘密,那就表示将心中所想坦诚布公,对吧?所以,你千万要把这封信保护好,不能让你母亲看着,因为我此时此刻的心中所想全和你有关,而你母亲绝对不会欢喜其中含义。
=====我身上有些发烫,靠后倒在床头,大口大口喘气。
虽然心乱如麻,却又有种期待已久的甜蜜,好似回到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
=====对我而言,无论是看你的信、还是给你写信都是一样的不寻常。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的信,也很高兴收到你的信。
两者相较吗,应该是后者胜出吧!老实说,我走过许多边防军营,没发现什么值得一看的书籍,出完一天任务,也没有多少精力去看书,大家都在用所有空闲时间睡觉休息。
可你的信不一样,你的信比所有书都好百倍千倍。
=====我的心打了个颤,知道曹二这么比较不过是寻我开心,但他身上有一种东西,总在不断吸引我。
虽然想起他时,偶尔也会失落和难过,但他随便说些什么,我又乐此不彼。
听上去很卑微,但现在的处境不能让我计较太多。
我们给不了彼此实质性的东西,只能记住开心就好。
=====你飙脏话很可爱,不过我上封信说了,跟我永远不要说抱歉,更何况,折磨钟钟的人本来就是混蛋,你没吐脏字,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很高兴钟钟找到了个好妈妈,也很嫉妒他有机会躺在你的腿上,我猜他还会在早上舔着你的脸叫你起床,光想着你在床上的样子就让我直不起腰——我发誓这绝对是大实话!=====虽然只是信、只是文字,但曹二的大胆描述依然让我心慌意乱。
内心深处,我知道我们已经不再是普通笔友。
他越是粗鲁男人气十足,我越是想呵护他、照顾他,用心去爱他,飘忽的心思让我的面颊变得滚烫。
天气越来越热,人心也是。
=====我没有吓到你吧?可我真心忍不住想象亲吻你的样子,不光是亲吻,还有抚摸,带你来到我的床上,脱光你的衣服,把你压在身下。
你虚弱地躺着,喘不过气来,不是因为我有185的个子和72公斤的身板,而是我们大爱一场,把你折磨个半死。
我发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曹二另外,我确实很二!=====我终于忍不住惊声尖叫,与此同时,在双腿交汇处,突如其来的一丝滑腻让身体刹那间红透了底,小腹仿佛被火烫一样,那热力一直延伸直到脑门。
我快速将信扔进抽屉,关灯躺下来努力恢复平静。
然而,黑乎乎、空荡荡的房间却对猛烈跳动的心脏没有任何帮助,那种烦躁反而越来越猛烈。
我脑子里不断回想曹二信里的描述,我们是什么姿势?我的腿在他腰上还是肩头?他会用怎样的角度进入?一连串的问题接连不断涌现出来,我的身体也越发兴奋。
我使劲儿拍拍自己滚烫的面颊,双手交错渐渐向下,来到脖子、肩头、腋下,直到停留在胸部,食指和拇指捻着乳尖,乳尖在刺激下挺立起来。
这才摊开手掌慢慢揉捏,想象着曹二在我的乳房摩挲亲吻。
我歪了歪身体,一只手缓缓向下伸进睡裤里,抚摸腹下毛发,然后按在三角地带。
开始只是用两个手指有节奏地按摩不同部位,或轻压或揉捏,很快就找到最舒适的力度和速度,皮肤在我的刺激下越来越敏感,小腹上的热力也越来越明显,仿佛一盏电暖灯辐射在我的皮肤,一股股热流涌向身上的其他地方。
我将双腿交叠,紧紧压住在腿间移动的手,越压越紧,而手上的劲儿也越来越大。
我稍稍抬腿,中指弯曲伸了进去,起先只是慢慢地抽动,然后有意在进去时抬起上压。
我紧闭双眼,幻想着曹二在我身上驰骋。
高潮很快来临,我不住晃动臀部,阴道开始收缩,手指被一阵阵吸附,持续性的酥麻感觉涌遍全身。
「曹二,」我喊叫出声,只觉得自己要死掉了!五。
曹蒙博入伍十几年,我并不热衷申请探亲假期,不是说我没有亲人可探,恰恰相反,我亲戚多得都数不过来。
这也是问题所在,我在家里当不上主角、连配角都不是。
事实上,如果配角有个宠物,而宠物有个玩具,那我充其量算那个玩具。
我是爸妈在不惑之年的一个意外惊喜,而这点儿意外和惊喜不过持续到我出生,之后就被彻底放养。
当一个曹家人很幸运,发达的大脑小脑和骨子里敢拼敢闯的劲儿让我们无论做什么都努力卖命,再加上点儿小运气,一家子很容易出个俊杰、来个人才、有个英雄,他妈的,就是混蛋也能当得登峰造极。
所以等我长大的时候,家里人已经对我没有任何期望。
他们常说,对你不求什么,只希望平安没事儿就好。
相信我,这不是客气或暖心安慰,而是真的只希望我平安而已。
我很想念他们,我相信他们也会想念我。
可是比起回家,我更喜欢呆在部队。
尤其是哪个家里有老有小有老婆的想换假期,我总是欣然答应。
部队里众所周知的一个冷笑话,家人当然也知道,军队里死的最多的就是家里独苗,所以理论上,我是最安全的。
换句话说,家里人对我的唯一那点儿指望,都不需要我特别小心就能出色完成。
我要说的是,我从来没有收到过爱心包裹!从来没有!当小箱子在酷热的南沙阳光下到达时,大家正边抽烟边玩牌,说着黄色笑话,假装我们身在任何地方而非这个又热又潮的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