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他快活,让他的阴茎进入她的深处,让他欢畅地将精华洒遍她的深处。
陈乐桐期望李伟杰浊白糊状的精液,首次喷洒遍布她的阴道内,亿万活蹦蹦的精子,在她体内深处蠕蠕而动,这是他赐给她的生命之源,将来她还要怀他的孩子呢!陈乐桐羞答答地看着他片刻,说:“我……当然愿意了。
”陈乐桐见到李伟杰满面春风,虽然面容模糊,但是那笑容,却是发自内心。
他俩互相对望着,心灵合一,此情此景,实在快活。
李伟杰低头看着陈乐桐的下阴,身子下沉。
陈乐桐顿时感到阴道口给庞大坚实的龟头挤压着,既酥且痒。
阴道口好象给挤压得向里面凹陷,陈乐桐感受到那股挤压的力量,自自然然地将阴道口收紧,臀部也微向后缩。
可是枕头垫在腰下,臀部向后退缩少许,已经无路可退了。
那股挤压的力量越来越强烈,凹陷下去的阴道口无法抵御,只好张开了口子。
陈乐桐知道阴道口给撑得张开了,虽然没有痛楚的感觉,但却是胀得很,她禁不住张口喘气。
陈乐桐明白再退却也是枉然的,便深深地吸口气,放松下身,让他进来吧!阴道口给撑得胀胀的,下方的会阴处给挤压着,整个阴户也是饱胀难当,陈乐桐尽量张开两腿,希望阴户尽量打开,好容纳他这枝庞大粗壮的阴茎。
李伟杰的身体继续下沉,阴道口慢慢地给撑开,胀得陈乐桐气息喘急。
从未给扩张过的紧窄阴道口,正在努力地张开,开始吞噬最粗大的龟头,陈乐桐感到庞大坚实的龟头正在一分一分地缓缓滑进来。
阴道口除了饱胀难当之外,还开始有点绷紧着的感觉。
那种绷紧着的感觉渐渐变成灸热,再渐渐发展成灼烧的感觉,令陈乐桐又难过难受,又惊惶失措。
陈乐桐相信庞大坚实的龟头已经紧压着处女膜,快些破开吧!这样子可多难过难受,灼烧灸热的感觉,好象给放在火炉里烤灸似的。
陈乐桐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龟头又再滑进一分,处女膜更加绷紧着,灼烧灸热的情况越来越厉害,她数次紧咬牙关挺着。
快些破开,痛便痛吧!这样子的煎熬可受不了了!一下子如针刺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令陈乐桐全身打了个冷战,她禁不住“呀”的一声娇呼,下身好象火烧一般,灼痛灸热难当,泪水竟从眼眶涌出来。
“对不起,还是弄痛了你。
”李伟杰歉意地说,骗奸了人家新娘子,破处的时候,温柔点那是应该的。
陈乐桐长长地吁了口气,终于破开身子了,听姐妹们说第一次会很痛,果然如此,简直不是一般的痛,就和死了一回差不多。
其实这也是因为给她破身的对象是李伟杰的原因,他的阴茎那么大,第一次如果不温柔一点,肯定会给女人留下心理阴影,即便是很温柔照顾了,但是破身的时候仍然比一般男人带来的痛楚厉害。
当然,有付出就有回报,当痛楚过后,也会得到更大的快感,得到更多的高潮。
终于,苦尽甘来,痛楚过后,只余点点灼痛灸热,也不算太难受。
陈乐桐擦去眼边的泪珠,鼓励他说道:“有点痛,也不是太厉害,你已经做得很好的了!可以给我休息一会儿吗?”李伟杰点头,俯身爬到陈乐桐身上,她也凑上嘴唇,和他热烈地吻着。
李伟杰已经进入陈乐桐的身体,已经切切实实是她的丈夫了。
幸福的感觉,盖过了阴部的苦楚,陈乐桐心中充满了喜悦,他是给她的第一次高潮的人,也是结结实实地进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
“我好得多了!”陈乐桐说道。
李伟杰满面关怀地说:“休息多一会儿,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啦!”陈乐桐笑了笑,好地问:“还有多长路呢?”李伟杰说:“只是进了前面的龟头,可还有一大截在外面!”陈乐桐满面担忧,对他说:“不能卤莽,要尽量温柔点,慢慢进来,我怕擦痛了。
”李伟杰点头说:“我尽量慢些,如果觉得不舒服,便叫停吧!”陈乐桐非常感激李伟杰的温柔体贴,伸臂揽抱他头颈,送上一个香吻。
李伟杰也乖巧地凑近她,双肘支撑上身,俯伏陈乐桐身上,与她吻个不亦乐乎。
陈乐桐再次感到下阴渐渐受到挤压,幸好没有痛楚的感觉,只是有点热辣辣,而且很胀。
李伟杰已经开始再次施压,把长长的阴茎茎干压进阴道里。
陈乐桐感到坚实庞大的龟头向阴道里面钻进来,长长的阴茎茎干正在一分又一分的慢慢滑进了紧紧的阴道口。
坚实庞大的龟头缓缓地进入从未被开拓的阴道膣腔,原本紧合的阴道内壁给一点又一点地撑开和占据。
那种给撑开的异样感觉非常特别,饱饱胀胀的,从紧窄的阴道口缓缓地透进来。
内阴道膣腔里没有强劲的肌肉,应该没有阴道口那么紧窄,加上非常有弹性,很容易便给坚实庞大的龟头一点又一点地撑开。
润滑剂发挥了作用,加上陈乐桐的阴液,令粗壮庞大的阴茎顺畅地滑进来,那种给撑开的异样快慰感觉,好象已经盖过了阴道口热辣辣的难过感觉,她一点也不觉得难受不适。
坚实庞大的龟头好象已经透进耻骨之下后方,胀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陈乐桐尽量张开双腿,好迎接她丈夫的第一次深入探访。
那种给激烈撑开和胀满的感觉,慢慢从耻骨后方升起,在芳草萋萋的草坪下深处缓缓地挺进滑动,那种异样快慰的感觉是如此强烈。
陈乐桐紧紧地揽抱他,拼力地吻着李伟杰的嘴巴,既紧张又舒畅,享受着他深入她身体时的妙感觉。
李伟杰的阴茎真是很粗大,也非常坚实,硬得好象不是肉做的棒子,反而似一枝结实的铁棒,给插进体内,可有点给撬着的感觉。
他虽然是慢慢地挺入滑进来,动作缓慢得几乎察觉不到,好象动也不动似的,但陈乐桐却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他丝毫也没有停下来,坚实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