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伟杰茫无头绪的领着大家在树林中一路走着,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四周满是参天的大树,林深树密,郁郁葱葱,地上更长满了到腰那么高的杂草,根本没有明显的路径,显然不知多少年没人来过的了。
他们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近半个钟头,才走出了茂密的树林。
原来那片亮光是个被树林围绕着的小山坡。
可能是土质比较多石的缘故,这里的植物比较疏落,不过四周还是瀰漫着厚厚的浓雾,想看远一点都不可以。
他们还听到了些轻微的水声,于是便循着水声,在山坡的另一面找到了一条不太宽阔的小溪,旁边还有一块比较开扬的小空地。
有些清澈的泉水潺潺的从石坡的隙缝中涌出来,在空地旁边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
池塘里的水清澈见底的,水中还零零星星的游着几尾指头般大的无名小鱼。
他们又在空地附近的山壁上发现了一个天然的山洞。
虽然并不太深,但地方也有十多平方米,在那足有六、七米高的洞顶上,还有几个天然的通风孔,所以里面还算很通爽,正好让众人暂作容身之所。
李伟杰领着大家走到洞里,大家都已经很累了,便提议先坐下来歇息一下。
他们各人身上也大大小小的擦伤了很多处,顺便也让大家在水池边好好清洗伤口。
李伟杰先把刘亦菲放在地上,叫其他女人替她包扎伤口,自己则跑到外面,用块大树叶盛了些水回来。
刘亦菲胁下的伤口已经没再流血了,但还是必须要先清洗干净,再包扎一下。
否则一个不小心伤口感染了的话,在这蛮荒之地可真是死定的了。
到李伟杰拿了水回来,只见到一众女人的还是呆呆的跪在刘亦菲身边,却谁都没有动手……原来她们当中,只有世界小姐张梓琳懂一点急救,但她看到刘亦菲身上满是血迹,竟然软手软脚的,始终不敢动手,至于其他大小姐们,就连生育过女儿的人妻少妇贾静雯也是显得慌乱。
李伟杰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有硬着头皮、厚着脸皮的自己来了。
看了她们一下,见徐静蕾今天穿了袭白色的长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跟她说了一声,便在徐静蕾的裙摆上扯下一大块,用来给刘亦菲包扎。
她嘟长了小嘴的,现在可是在荒岛,没有换洗的衣服,若是没了身上的衣服,那可就羞人了,但人命悠关,倒也没有反对。
只是如此一来,徐静蕾那长裙倒变成了一条超短的迷你裙,把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都全露了出来,顿时羞得徐静蕾俏脸緋红的。
李伟杰不知道刘亦菲的伤势有多重,但她流了那么多血,染红了大半件白色的衬衣,看起来真的非常吓人,也难怪那几个女人会吓得花容失色的。
李伟杰把刘亦菲抱到接近洞口比较光亮地方,她痛得直在冒汗的,一张俏脸全都皱了起来。
然后才小心的解开了她的衫钮,替她褪去了几乎染红了一半的上衣。
看到了,原来刘亦菲的伤口就在胁下,足足有几寸长,所以才会流那么多血。
幸好伤口不是太深,应该没伤到筋骨。
这时她的血已经止住了,不过身上满是血污的,连原本是粉红色的胸罩都变成了腥红色。
李伟杰深吸了口气,屏息静气的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胸罩的背扣……“啊!”刘亦菲马上痛得叫了起来,血污把皮肉都黏住了。
“刘小姐,忍一忍,一定要清洁好伤口才成!”李伟杰一咬牙,狠心的撕开了那紧贴着皮肉的染血胸罩。
刘亦菲痛得眼泪直冒的,但还是很勇敢的没哼一声。
这时她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娇嫩的少女身躯无遮无掩的完全呈现了在李伟杰面前,胸前那对温软润滑的丰满玉兔挺拔的耸立着,虽然是沾满了血污,但还是瞧得李伟杰心头乱跳、直嚥唾液、双手直抖……当然,李伟杰脸上还得装出了一副很镇静的态,那几个女人还在不远处监视着的啊!“刘小姐,很痛吗?”李伟杰心疼地问道。
她咬着牙答道,显然在拚命的忍着痛:“哎……有点……”说时娇躯轻颤,那粉白的赤裸胸脯一抖一抹的,看得李伟杰登时什么都忘记了。
刘亦菲看到李伟杰那火灼灼的目光,马上羞恼的道:“你……你……不要看……”全无血色的粉脸上也也泛起了阵阵红晕。
她因为失血太多,所以才有些晕眩,但志还是非常清醒的;这样子被李伟杰一个大男人剥光了上衣慢慢的摆弄,自然是羞死了,不过这时也没其他办法,她只得羞涩地闭上双眼,干脆来个“掩耳盗铃”眼不见为净就是了。
李伟杰也暗骂了自己几句,连忙吸了几口大气,勉强的定下来,小心用破布蘸着清水,一点一点的替她清洗着伤口。
刘亦菲很乖巧的靠卧在李伟杰的大腿上,雪白的娇躯不时因为吃痛的一阵阵颤抖,但是她很坚强,始终咬牙强忍着没哭出来。
随着血污慢慢的抹去,刘亦菲胸前那两团又白又嫩的美丽乳肉马上回復了原来的晶莹剔透,细致得连下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的。
粉嫩得跟雪肤几乎分不开来的娇小乳蒂和那一轮小疙瘩似的嫣红乳晕,不断的散发出中人欲醉的淡淡乳香,让他一面抹一面流鼻血。
只可惜这时正事要紧,李伟杰也没心情慢慢去享受这偷香窃玉的香艳滋味,唯有继续目不斜视的,专心替刘亦菲清理伤口,再用裙布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
包扎时李伟杰还是忍不住乘机揩了几下刘亦菲那赤裸的胸脯;她只是咬了咬樱唇,装作没感觉到;他当然也故作若无没事的了。
忙完了一大轮之后,阳光已经透过洞顶的气孔照了进来,算起来应该差不多到中午了……他们跑出洞口一看,山谷里的浓雾正开始慢慢的消散,但还是没有完全散去。
他们攀到小山坡顶上,只见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巨树,在薄雾中根本看不到边际,很远很远才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些陡峭的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