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小迷糊,自从回学校了几天后再回来,整个人就几乎挂在他身上,就像树上长的藤一样。
要不是因为她马上学校就要考试了,罗依依就差李伟杰走哪她跟到哪了,看得出这几天对罗依依来说已经是痒到了骨髓里,尽管刚来的时候嘴硬,不过后来在整晚的盘肠大战中还是招了。
想当初,第一次被李伟杰半强暴半推半就,到最后主动抵死缠绵的那晚过后,罗依依只忍了几天就再也熬不住了,其实好色贪欲的,不只是男人。
在学校里复习的几天,可苦了罗依依了,一天换几条内裤是必须的,一想到李伟杰的紫红阴茎水就没干过,晚上也不敢自慰,那只会在高潮过后带来更大的空虚,带来更深入骨髓的刻骨思念,索性两腿夹着枕头,想象着李伟杰的勇,让大腿根部更充实一点,紧紧摩擦着,直到累得睡着。
所以每一次偷偷溜去找他,罗依依都会好好野了一把,反正那阴茎硬的很,根本不用担心软掉玩坏。
这些天的密切联系下来,两个人已经无话不说,无事不做,一个眼一个动作都知道对方的意思。
李伟杰刚刚从杨凝冰家里回来,脑袋刚挨着枕头,大白天罗依依就逃课敲开了他家的门……两个偷情男女解完渴,她笑着捏着他的脏内裤打趣李伟杰打了太多飞机。
污蔑,哥的女人排着队一个星期也轮不完,哪里用得着打飞机。
罗依依笑嘻嘻的刮完李伟杰的鼻子,看这个伟杰哥哥还敢笑话自己水多。
两人打打闹闹一番,罗依依来到卫生间里帮李伟杰洗起内裤来,倒也有几分温柔贤惠的小摸样。
罗依依刚出去拿洗衣液,李伟杰就开门进来,他们错身而过。
她脸红红的,咬着下唇,心里又恨又羞:“坏哥哥臭男人,这么脏这么臭的内裤,也不知道洗洗,呜呜,好难闻,味道好浓好重。
”想起那天失身晚上的情景,一幕幕都清晰可见,仿佛就在昨日,不由得痴了,那时候不也是这般吸着这股浓烈的味道吗?慢慢把李伟杰内裤放在鼻子下,使劲闻起来,明明心里想着这样肯定不舒服,可就是停不下来,手脚都软了,反正也没少玩,既然现在起了性,矜持什么的再也顾不上,臭男人死色狼要笑就笑吧!老娘就是水多,就是闻到大阴茎的味道就想吃,怎么样了?谁让你长个那么大的阴茎,不就是给老娘吃的吗?三步两步走到卫生间,只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气势磅礴的花花水声,和那天听到的一模一样。
罗依依呆呆的走到李伟杰背后,看着他那肌肉发达的背部,那一块块隆起来,鹅蛋般的两块硕大发达的臀大肌,这般丰隆结实、乌光闪亮、还会一动一动的跳跃的宝贝倒还真是万里挑一。
不知为什么,罗依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以前无意中看的一场橄榄球赛,那肆意冲撞,最后一堆人撞到在一起的混乱场面。
李伟杰总算尿完,清气爽的抓着半软不硬的阴茎抖了起来,把最后几滴尿甩出去。
这时,后面一双莲藕般白嫩的胳膊伸过来搂在胸前,罗依依那混合着情欲与乳香的体味挑动着他的嗅觉经,一缕缕发丝垂到后颈上,痒痒的。
“别动!”罗依依低低喝道,一双玉手开始握着几乎无法合拢的紫红沉睡阴茎上,慢慢套弄着。
随着后面的喘息越来越重,套弄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李伟杰一双粗手条件反射的绕到后面去,按在硕大饱满的丰臀上使劲揉起来,换来的是一阵呻吟和较劲似地更用力撸动,女人和男人间的较劲永远也不会公平。
调情永远有一方先崩溃的时候,而按照概率统计,数学模型,常量估计……李伟杰先崩溃的最后估算结果永远都是小概率事件(额,我为什么要解释得这么麻烦捏?因为前面发生过嘛!“哦,这么粗了,都握不下了,你不许乱动,不许动粗,这次我来,坏哥哥,本姑娘今天要替天行道,操死你这个臭淫贼,替武林除害!”罗依依粗鲁蛮恨地把李伟杰扳过来,急促的鼻息从他脸上喷过,没有停留,喷到胸肌上,吹在腹肌上,吹得肚眼儿一阵收缩,最后慢慢来到昂首嘶鸣的阴茎上。
她伸出白嫩莲藕般的玉手,轻轻拨开那一丛粗大生硬的黑毛,然后张开性感迷人的厚嘴唇,将紫红阴茎咽进口腔中,撑得面如银盆满月般的鹅蛋脸如生生吹起了气球,再后义无反顾的吞咽起来,大口大口的吃着,吸着,把满口香津玉液抹遍那腥臭的物件上,双手绕到李伟杰臀后,大力揉捏着,不时划过肛门,使劲按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