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时辰後,碧云宫内回荡着激烈的声响。死去的四名弟子,屍体已然冰冷,或许看到叶凝现在的模样,他们会後悔自己的愚蠢。
「哦!主人!主人你太棒了!插的凝奴…舒服……」叶凝失去理智的淫荡呼喊充斥着整个房间,那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激荡,无比的真实。清云宗原本在九州本非强大宗门,如今,其宗主叶凝却如此淫荡的在冯虎的腿间,呼叫着,放纵着,清云宗可说是名存实亡。
「嗯…哦…主人…你…你太棒了…我…我快要……」叶凝的声音断断续续,字句无序,完全失去了初见的优雅矜持。混乱的喘息声和丝丝的呻吟,她的眼神失去了焦距,嘴里不断充满着淫靡的浪叫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的清云仙子,而是一个被冯虎征服,成为他的性奴的淫荡女人。
在叶凝柔软的小腹上,一抹淡然的光芒闪烁着,其上浮现出“奴”字的篆体印玺。那是阴阳阁专属的「御奴印」,只有那些被征服至极、投降至深的女子,才能拥有这一标记,体现着其对阴阳阁的绝对忠诚。叶凝此刻身上的印记,无疑是在向世人宣告她已成为冯虎的属下,她的所有,已完全归附於他。
冯虎的唇角浮现一抹冷然的笑意,他将目光落在叶凝身上,那雪白的肌肤、粉红的嫩肉,还有深邃的眼眸,无不在闪耀着他胜利的光彩。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地划过,每一次触摸都让叶凝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为炽热。
「啧啧,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冯虎嘲讽地低语,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得胜的玩味。他正沉醉在叶凝完全失控的模样中,这份彻底的战胜,是他追求权力的乐趣之一。
他看着叶凝已然沦陷於狂烈的欲望中,内心的得意无法掩饰。他慢悠悠地伸出手,指尖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轻轻划过,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叶凝的身体像被电般抖动,如同波纹在水面扩散。
终於,冯虎将嘲讽的笑容收了起来,他凝视着眼前已经完全臣服的叶凝,「知道接下来该做什麽了吧?」「是的,主人」叶凝驯服而服从的回答,她顺从地将口中含住了冯虎那惊人的男根,用舌尖细心清理上面的淫液。
此刻,江湖上传说中的清云仙子,已成为了过往。昔日的温柔婉约已被冯虎一一践踏,现在的她只是冯虎眼中的一个玩物,一个名符其实的性奴。从此,江湖再无清云仙子,只有一个顺从冯虎的奴隶——叶凝。
第七章 相逢
「所以我再问你们一遍,那个小子找到了没有?」深邃的大厅内,一股粗狂而霸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大厅的最深处,一位身材魁武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一名赤身裸体的绝色美人,正在顺从地服侍着他那庞大无比的阳具,她的唇舌紧紧地包裹着它,小舌贴心地在上面滑动。同时,她那纤细的玉指正在自己的私处里揉搓,她的阴唇上,一颗颤抖的小豆豆被她的手指反覆抚摩。仔细一看,这正是当年那个轰动九州的神女——夏语婵。
然而,对于夏语婵的精心服侍,老者却毫不在意,他的声音如寒冰般刺骨,直接将话题扔回到正事上。
「阁主大人,我们已经掌握到了冯虎的行踪,他被发现在郑州。」一名阴阳阁的弟子瑟瑟发抖地匍匐在地,他不敢直视老者的犀利目光。
「给你们这麽多时间,你们还让那小子逃脱了我们的掌控!我的阴阳阁秘笈,你们就这样让他带走了?」老者一怒之下,声音如雷震天,这股愤怒让大厅里的气压都变得重了起来。
「阁主大人,我们已经倾尽全力,派人前往郑州,绝对能将冯虎擒下。」那名弟子颤抖着声音回答。
「给你们五天的时间,五天内,如果没有将那个小子抓回来,看守的人,全都得死!」老者咆哮着,他的眼神狠辣而冷酷。
彷佛是感受到老者的愤怒,夏语婵舔弄的动作更加仔细,在大厅中回响的老声音被夏语婵那仔细的舔弄音和小声的喘息声所盖过。老者尽在不言中,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在他腿间忙碌的夏语婵。
同时在下身自慰的手也没有停止,夏语婵仅仅只能将老者半根阳根吞进去,便已经插到喉咙,可见老者的阳根是多麽巨大。
「啊!」突然间,一声娇喘从夏语婵的口中逸出,纤细的身体似乎被某种极度的快感掠夺,她的下体忍不住喷湿了出来。老者对于她的表现似乎很不满意,他用无情的眼神斜视着她,「夏奴,你还有很多学的地方。」话音刚落,老者的壮硕双手就已经将夏语婵的裸体抓在了空中。他的身形高大壮硕,只用双手就将夏语婵的纤腰完全握在手中。突然间,老者双手松开,夏语婵就像无根的浮萍一般重重地落在老者的腰间,那根龙根强行撑开她的身体,瞬间贯穿她的娇小身躯。
「啊啊啊啊啊!…」夏语婵惊恐地尖叫,痛苦至极的表情挂在她的脸上。从外面看,能清楚地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画出了一条明显的凸起,仿佛能窥见老者龙根的赫然在她小腹上的「奴」印在痛苦的剧烈震动中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老者全然不顾夏语婵的痛苦,他的下身开始快速地抽送。同时,他双手握住夏语婵丰满的乳房,力道之大将她挺立的双峰压得变形,乳汁与淫水如破坝的洪潮般从夏语婵身上激溅出来,潮湿了整个大厅。
现在的夏语婵彷佛只是老者宣泄欲望的玩物,他双手固定在她纤细的腰间,如同对待一件无生命的工具般,夏语婵被抽送的发狂,那长到腰部的秀发在疾速的动作中飞扬,口角流出不受控制的唾液,双眼翻白。老者终于大声咆哮,将所有的热液全数灌注入夏语婵体内,足足历时一分钟,夏语婵的小腹逐渐鼓起,肉眼可见。
夏语婵在老者身上趴得筋疲力尽,她气息粗重,老者把她从自己的肉棒上拔下来,"噗噜"的一声,她如破布娃娃一般被丢在地上,随即,老者起身,无情的一脚踩在她鼓起的小腹上。
「啊……!」夏语婵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她的下身,淫水与精液在压力下被迫冲出,力度之大,让液体溅得足足三米远。她本来粉嫩的阴唇现在已经红肿不堪。夏语婵躺在地上,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老者转身便离去,离开时,并没有看到夏语婵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
「你…你们…坏…」秦函疾呼着,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喘息。她被夹在章毅的两腿之间,一双丰满的胸部隐藏在半敞开的衣襟之下,若隐若现。马车沿着不平的道路蹒跚而行,秦函的胸部伴随着马车的节奏微微晃动着,引人遐想。
章毅的手探入秦函衣内的空隙,那坚实的手指细细握住了秦函胸前的两颗蓓蕾,宛如精心调制的节奏,他捻动着那丰满的胸脯,他贼笑着问道:「秦仙子,你不是喜欢这种玩法吗?」汪衡一边说着,手指便在秦函的阴蒂上慢慢的旋转。「这不是已经湿透了吗,小骚货?」他低声挑逗,秦函那白色的丝裙被高高地拉到了腿根处,露出了洁白的双腿。万一车帘被风吹起,车夫便能会看到车内这场令人热血沸腾的情景。
秦函浅浅地吐出了一口气,她的声音犹如春风拂过柳絮,轻轻地说道:「原来…你们..搭马车..是有着这种目的」她那带着羞涩的声音,却无法掩饰全身的颤抖。
「我们这不也是为了秦仙子赶路嘛!」章毅贼贼的说着「明明…我说直接…骑马就好…」秦函虚弱的反驳,那无力的语调在马车颠簸的声音中显得尤其可爱。
「秦函,马车比较舒适啊,更何况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不喜欢?」汪衡在秦函的耳边轻语,时而轻咬她柔软的耳垂,时而低吟出激起人欲望的话语。
这三天的行程中,两人已经熟知了秦函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都在他们的熟练抚摸中一一被找出,逐一击溃。
「想要高潮吗? 秦函?」汪衡边问边操纵着手指,一个指节在秦函的秘处不断抠弄,每一下都让秦函身体痉挛一次。
秦函的蜜穴随着汪衡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哧的声响,淫水如同溪水般源源不绝的流出,一直沿着秦函的玉腿滴下,沾湿了车蓆。
「不…不想」秦函尝试维持着最後的矜持,却难掩那带着喘息的颤声。
「不想吗?」汪衡闻言,反而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原本就潺潺流动的溪流瞬间变成了洪水瀑布,肆意的在秦函的内部激起波涛。
秦函只能不停地摇头,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生怕惊动了前方的车夫,而她的下半身,任由汪衡翻江倒海。
淫水泄毕,秦函如同溶化的雪花般缓缓地重新站立起来。她微微弯着腰,细白的手指撩起裙摆,将其拉至纤细的腰际,那雪白如玉的双臀以及隐藏在臀沟中的娇嫩花瓣,如此直接的展现在章毅眼前,一览无遗。
同时,秦函轻巧地解开了汪衡的裤带,顺着布料的滑落,揭开了他的阳根。她张开朱唇,不假思索的直接含了上去。
两人相识一笑,当然知道这动作代表什麽,已经明白了秦函的意图。章毅微微一笑,向汪衡点了点头,然後毫不犹豫地握住秦函的细腰,将那根已经不能再更硬的棒子插入秦函已经滑湿的蜜穴。
秦函似乎逐渐放下了内心的束缚。她那双美丽的瞳孔半开半闭,似有似无的望着汪衡,一手纤细的手指不断在他的阳具上轻轻滑动,吸吮舔弄,彷佛享受着其中的快感。同时,她翘起的臀部极力向後压着,仿佛在期待着章毅的进一步的侵犯,渴望他能深入她的身体。
秦函此刻犹如初尝禁果的少女,现在的她,只有纯粹的沉浸与享受。这与之前保守的秦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章毅与汪衡感到惊愕。
汪衡只感觉到这小妮子的技术越来越好,顷刻间,便已然快射了出来,同样的章毅也并非很有余裕,明明这几天连续的开发着,秦函的小穴却完全没有变松的倾向,反而在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四周的肉壁开始紧紧的挤压着,彷佛想要彻底的榨出来一样。
最终两人同时射了出来,秦函居然是直接吞了下去,甚至她还用手指刮了下身的精液,将其含进了嘴内,两人是吓得目瞪口呆,秦函闪光一丝狡诘的眼光。
在天黑前,总算是来到了歇脚的客栈。三人下了马车,汪衡和章毅脸色苍白,疲态毕露,然而秦函则像是若无其事一般的走了出来。
车夫异样地看着脸色惨白的两人,「两个大男人真没用,还不如一个女娃子呢」,他以为他们两个是车晕了,不由得发出嘲笑的声音。
是的,他们两个的确不如秦函,但是究竟哪一方面的不如,他们却无法说出口。
…………
「秦函?!是你吗?」秦函他们一踏入客栈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姐!」秦函惊喜地叫出声,几乎在下一刻,就飞扑到了顾云仪的怀里。两个美人此刻的相拥,引来了周遭的许多目光。
秦函看到顾云仪,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不禁眼眶一红,将脸埋在顾云仪那对傲人的胸脯里。
顾云仪知道这小师妹此番下山,一定是受到了委屈,顾云仪的心疼之情溢于言表,恶狠狠地盯着汪衡章毅二人。
两人是吓得躲得远远得站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旁人发现状况不对,也是纷纷闪避,客栈的老板,更是直接关起了大门。整个客栈大厅内,仅剩下四人。
秦函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云仪,从打退逍遥郎君却身受重伤,到被一个无名小卒得逞,失去了自己的清白,最後更是中了堕仙散的淫毒,却是刻意把自己这几日与汪衡章仪三人放浪的事全给隐瞒了。
顾云仪皱起了眉头,质问道:「那这两人又是怎麽回事?」秦函的语速突然变得缓慢起来,她扭扭捏捏地说道,「他…他们两个…就是在…在躲雨的时候…碰巧…遇见,然後…然後目的地相同,就…」言语之间,显然有许多不便说出的隐情。
看到秦函讲话似乎扭扭捏捏的,顾云仪心头一震,她知道这小师妹涉世未深,说白的除了那身功力,简直是菜到不行,连说个谎都无法自圆其说。
顾云仪柳眉一竖,示意汪衡章毅两人过来。两人本来就是吓得发抖,看到秦函後面说的那俏脸是越说越红,他俩以为秦函全部都说出去了。
「这位大人,我们会负责的!」章毅来到顾云仪面前,便是立刻下跪,磕头如捣蒜。
「负…负责?!」听到这句话顾云仪几乎快要晕倒,她当然知道其中包含的意思,秦函这小妮子刚刚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估计是想把这事给隐藏。
「你你你你你们…给我全部重实招来!」顾云仪快气得全身发抖,她几乎把秦函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她深知秦函那种性格下的天真与单纯。
负责? 凭这两个老粗? 拿什麽对自己这个可爱的小师妹负责。
「这位姑娘,实在是对不住,我这大哥说话不经大脑的,你听我解释。」汪衡见状,立即站出来调和。
汪衡将当日两人到废墟避雨,发现赤裸的躺在地上的秦函,最终一起结伴来郑州等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离开废墟後三人做的那些事当然没有讲出来。
听完汪衡的叙述,顾云仪几乎感到头昏脑胀。秦函在一旁听的是俏脸绯红。
「所以呢? 这几天淫毒的问题都是怎麽解决?」顾云仪冷酷地追问。
「师姐!!!」秦函脸上如同潮红,惭愧地呼喊。
「哼!这一趟路程,没少便宜你们俩个吧?」
「「这…」」两人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也罢,从此以後,你们不会再与秦函有任何瓜葛。我们就当做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但若你们敢破坏秦函的名誉…」顾云仪没有说完,而是狠狠地瞪着两人。
「感谢大人饶命!感谢大人饶命!」章毅跪在地板,再度不断地磕头。
「再下谢过顾姑娘」汪衡则是谨慎地向她深深一鞠躬,两人便匆忙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顾云仪牢牢地将秦函抱入怀中。
「唉,傻师妹。」「师姐!!!」秦函忍不住哭泣,泪珠在顾云仪的怀中洋溢开来。对于秦函发生的这些事,她内心也是有许多疑问。但是眼下看着这哭得唏哩哗啦的小妮子,顾云仪以温柔的抚摸着秦函柔顺的秀发,不言的安慰着她。同时,心中不断整理获得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