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夹了起来,横向的宽度稍稍窄了一些,同时大腿、小腿肌肉也凸现出来,这一
刻她就像一只准备全速奔跑的猎豹,让人充分感受她身体里蕴含地强大爆发力。
没等拉波斯的皮索再次落下,姬冬赢从慢跑变成全力冲刺,一双弯曲的长腿
真的似猎豹般矫健,紧夹的屁股跟着双腿跑动的节奏快速上下跳动,在猛烈的阳
光下,那白得耀眼、不停滚动的屁股让盯着它看的拉波斯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柳凌翎也在奋力奔跑,但相比之下她身体没有似姬冬赢般呈现出强烈的视觉
震撼。作为卡亚巴达手下第一高手,拉波斯准确判断出此时车辆前进的动力,姬
冬赢贡献了百分七十以上,而从表而来看柳凌翎要更强壮一些。到底是凤战士,
即便没有真气加持,最精锐的女警也是没法比呀,拉波斯在心里赞叹道。
姬冬赢和柳凌翎身上拉车的装束是相同的,唯一区别是柳凌翎赤着脚,而姬
冬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舞鞋。这倒并不是拉波斯心痛她赤脚跑步,也不是为增加
情趣诱惑,而是暴怒之主贝列在得知他这个想法后求他的,贝列向来对女人的脚
有某种狂热,他最珍贵的收藏是亲手砍下的几双女人脚的标本。如果姬冬赢长时
间赤脚奔跑,肯定避免不了损伤,他排在了第三位,希望轮到他时姬冬赢的脚还
是完好无损的,为此他在极短时间里给拉波斯找来不少适合姬冬赢脚尺码的鞋子,
让拉波斯随意挑选。
拉波斯虽然对女人的脚没有特别嗜好,但刚才给她穿上舞鞋时,握着精致玲
珑的玉足久久不肯松手。除了他还有排在第二位的嫉妒之主柏诺贝,在得知拉波
斯的计划中有多人对姬冬姬的轮奸,他央求拉波斯尽量减少轮奸者的人数。拉波
斯理解他的心情,换成他也一样,如果姬冬赢的阴道被几十根、甚至上百根黑人
的阳具捅过,感觉总是会差那么一丝丝。
姬冬赢和柳凌翎在奋力奔跑,拉波斯挥动手中的皮索,嘴里不停喊着「驾!
驾!」,顾书同还没从电击中恢复过来,他仍瘫坐在马车上,唾沫从嘴角挂了下
来。虽然愤怒依然是他目前主要的情绪,但人有很强的适应性,他从无法接受、
不敢相信到慢慢接受了眼前的现实,而且还从眼前的画面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刺激
感,这种感觉非常邪恶,但他却无法否认画面充满了某种不可名状的诱惑。
两人离皮卡越来越近,虽然挂钩在车的最后端,但要想在车子行驶速度超过
十五公里、双手处于束缚状态下解开持钩的绳索并不容易,在奔跑中要将身体伏
得更低,然后最大限度侧转身体,固定在铁条上的手才能碰到挂钩上的绳索。柳
凌翎本认为根本不可能成功,但没想到姬冬赢以极限的姿态做到了,所以每次解
绳索的重任都由她来负责。
正当姬冬赢准备第三次这么做时,拉波斯嘴里发出「吁—」的叫声,那是马
车夫勒住缰绳准备将马车停下的声音。他站了起来,猛拽手中似缰绳般的绳索,
顿时两人低伏的上半身被拉扯了起来,穿过胯下的皮索深深陷进阴唇的缝隙中。
姬冬赢没有吭声,柳凌翎者痛得「啊」地叫了起来。因为力都在车上,拉波
斯手上的后拉力会被脚上前冲力所抵消,只要继续拉车子还是能继续前进,但速
度却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更重要的是她们纤细的腰肢被扯得折断般向后弯曲,
人不是蚯蚓,姬冬赢身体柔韧性再好,也不可让腰部以上二次折叠式下弯,即便
奔跑的速度还够,还能追上汽车,她的手也不可能再碰到挂钩。
「松手!」姬冬赢扭过头怒吼道。
虽然此时她身上无半分真气,但剑一般的锋芒仍让拉波斯感到一丝寒意,当
然作为卡亚巴达座下第一高手,自不会轻易被对方气势所震慑,他依然紧握着皮
索不紧不慢地道:「给我一个理由,为何要松手?」
姬冬赢感到语塞,他为何要松手?此时失去了力量,自己只不过是他们的玩
物,有何倚仗能让他松手?即便她愿意用自己的屈辱换取无辜者的生命,还得看
他愿不愿意?或许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力量才是王道,只有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
能拯救更多的人,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能扫除天下间的罪恶!
旁边的柳凌翎虽还在跑,但明显已经放弃,双腿不怎么用力蹬地,而且跑的
过程中有下意识的跳跃动作,因为腰部反弓后,穿过胯间的皮绳勒着阴唇带来钻
心的疼痛,而跳跃使得胯部短暂抬高,可以稍稍减轻痛感。
而姬冬赢则完全不同,现在马车完全由她一个人在拉行,她目光死死盯着不
远处的挂钩,因为用力过猛让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额头更是青筋暴起,就连套
着铁环的修长脖颈都凸现起一条条蚯蚓似的青色血管。她臀部比柳凌翎翘着更高、
腰肢反弓的弧度更大,胯下绳索更紧着勒着阴唇但她却像丝毫没有感觉,原本曲
线柔美的小腿肚凸起的肌肉像要爆开一般,踏在泥路上的每一步都溅起一蓬蓬的
尘土。
「冬赢,她已经死了!」柳凌翎看到她有些癫狂的样子感到一丝丝地害怕。
「不!她还没死!」姬冬赢依然低着头用尽全身力量一步步拉着马车继续前
进。
「她死了,你已经尽力了,尽力了。」柳凌翎双目泛起泪花,昨晚她被轮奸
时没哭,但不知为何现在却怎么也忍不住了。
「嗬嗬!」瘫坐在车上的顾书同终于能发出声音了,这一刻刚才在心头掠过
的邪恶刺激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和柳凌翎一样感到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
眼角竟也闪现起隐隐的泪光。
姬冬赢终于抬起了头,她看到那个年轻护士不再挣扎,白色的裤裆间湿了一
大片,淡黄色的液体从裤筒下方流了出来,顺着白鞋「滴答滴答」落在车厢里。
「啊——」姬冬赢就昨天像看到那对姐妹被铁轮碾压时般嘶吼起来。
拉波斯突然松开了手上皮索,姬冬赢还在拚命地拉车,猝不及防下踉跄跑了
几步,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到。因为腰部皮带两侧有铁链相连,她没有直接倒在
地上,但因体力耗尽,穿着白舞鞋的双足蹬着地面一时竟无法重新站立起来。
虽然暂时失去了拉力,但后面的马车还在以惯性前进。而柳凌翎刚才没在用力
拉,所以皮索松开时,她稳住了身形没有摔倒。如果她继续往前走,马车的踏脚
板将会先撞到姬冬赢的臀或腿。
柳凌翎停下脚步,很快她身体落在姬冬赢后面,她估摸着位置,将翘起的臀
部继续压低,下一秒马车的踏脚板先撞到她屁股,她踉跄前扑身体也失去了平衡,
但这一撞让马车的速度迅速降了下来,在撞到姬冬姬屁股前停了下来。柳凌翎望
着身边这个让她无比心痛的女孩,心想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了。
前面的皮卡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把护士的尸体扔进路边的草丛里,两辆军
用卡车从后面跟了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医生被从车里拖了下来。他替代了那
个护士被吊在高高的铁柱下,车上的人扒掉了他的裤子,让他的下体暴露在光天
化日之下。
「你可以不跑的嘛,他们又不是你什么人,死了就死了,再说他们昨
天还杀了那么多人,根本不值得被拯救。但我知道你还是会跑的,因为傲慢让你
觉得可以守护这世上每一个人,是傲慢让你觉得只要努力没什么事是你做不到,
是傲慢让你看不起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姬冬赢,我先告诉你,你会为你的傲慢
付出代价的。」拉波斯从车上跳了下来,手终于伸向她胸口,一边说着一边以居
高临下的姿态搓揉起那雪白的乳房。
简简单单几句话当然无法动摇姬冬赢的心志,她已站了起来,调整了情绪和
心态,她当然知道凭自己现在力量无法拯救每一个人,但救与不救是一个原则问
题、一个态度问题、一个关乎信念的问题,这没什么可以去怀疑或犹豫的。
拉波斯在姬冬赢胸口摸了许久后终于松开手,神情并没有明显的满足反而更
加渴望与贪婪,他回到车上从储物柜里拿出一双造型优雅、款式新颖、镶着水钻
的白色高跟鞋。
「接下来的路换双鞋走吧,你会面对更多的人,而高跟鞋总会给女人足够的
自信,我帮你换上吧,你的脚真漂亮,连我看了都心动,如果可以贝列一定会把
你脚砍下来,然后把他原来那些收藏统统扔掉的。」拉波斯抚摸着姬冬赢雪白的
赤足说道。
昨天姬冬赢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黑人捡走了她的袜子,他还曾掏出自己掉落
的胶鞋又摸又闻又舔,那个黑人应该就是他说的贝列。如果他们不杀自己而是砍
掉自己的脚,姬冬赢感到阵阵的寒意,但不管砍手砍脚也好,千刀万剐也好,要
她姬冬赢低头,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鞋还挺合脚的,跑的时候小心别掉了,不然那医生的小鸡鸡会被切掉的呵,
他很仰慕你的,到最后还想来救你。」拉波斯说完回到了车上,前方的皮卡正准
备启动,他摆手示意等一等。
拉波斯埋头在储物柜里一通翻找,拎出两串由6 颗锃亮金属球串在一起长条
之物,九十年代华夏情趣用品还很少见,顾书同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是干嘛用的。
很快他又看到惊恐的一幕,拉波斯将那六颗金属球一颗一颗塞进姬冬赢的屁眼里
面。顾书同简值不敢相信人的肛门竟能容纳直径超过三厘米、长度超过四十公分
的钢珠串。
转眼间六颗金属球全部消失在一次次扩张开来的红肿屁眼里,只剩下一个精
致的银色铃铛留在洞口外面。接着拉波斯又如法炮制将金属球塞进柳凌翎的肛门,
相比姬冬赢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柳凌翎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有抗拒、躲避的动作,
每一颗金属球塞入肛门时,她都从胸腔里挤出无比压抑的痛苦呻吟。
在顾书同的印象中,柳凌翎是个忍耐力极强的女孩,有一次在抓捕罪犯时,
半尺多长的粗铁钉扎穿了脚背,医生在给她拨钉子的时候她一声不吭,还笑着安
慰自己。如果不是难受到极点,她是不会叫出声来的。
顾书同的目光回到姬冬赢的屁股上,如果没看到刚才那一幕,无论如何不敢
相信有六颗金属球正在她肛门里。人的肛门很短的,那六颗金属球大部份都塞进
了直肠里,这样还能跑步吗?柳凌翎毕竟有二十八、九岁了,她可才十八、九岁,
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而且柳凌翎身高虽和她差不多,但骨架子比她大,人也要
丰满一些,连柳凌翎都表现得那么痛苦,为什么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在顾书同无比震惊时,拉波斯坐回到车上,他挥了挥手,前方皮卡开始启动,
在柳凌翎还在忍受、适应这份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痛苦时,姬冬赢镶钻的高跟鞋已
向前方迈了出去。
随着两个挺翘圆润的雪白屁股开始晃动时,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从两人屁眼处传
了过来,正当拉波斯欣赏着自己杰作时,一口闪着寒光的大白牙向着他那张得意
洋洋的脸猛咬了过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