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睡了。
轻手轻脚地掀开薄被起身,刚走到门口,门后像是有眼睛,迅速地开了条缝把她拉进来。
被沉重高大的身体压在门后,胸口软肉挤压着,邓兮推了推他,声音细小,像是撒娇,“干嘛啊你?我妈还在隔壁呢。”
“下午的事,你还没告诉我。”长臂紧紧环住她腰肢,陈述的语气中夹杂一丝不满。
一片漆黑中,感受到他赤裸的火热肉体,和近在咫尺的清凉柠檬香气,脸颊被捧住,她轻叹了口气,言简意赅道:“楼上住了个男的,下午在我们这层楼徘徊,我看到了,没敢回家,就直接下楼了。”
这样,听起来逻辑还算自洽吧?
可她一时忘了孟凉是干什么的。
软乎的耳垂被人捏住轻揉,他语气明显不悦,指尖使了丝力,“你听听,像话吗?”
黑暗中听见他又叹了口气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
受害者是女性的凶案太多了,多到让他经紧张。
“那个男的,他把我堵在楼梯口,问我有没有见过他老婆,而且眼很怪,”邓兮下意识补充一句,“当然,也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不过还好,他儿子推开门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我就跑了,这种小事,不好麻烦警察的。”
把她搂紧,孟凉皱眉,“不是你敏感,他确实有问题,你的防范意识很强,这很正确,是我疏忽了,该送你到家门口,你的事,不是小事,也不是麻烦。”
彻底把自己放松在他怀里,脸颊蹭着他绵软的胸肌,安全感满满,下午时分的心悸好像被彻底治愈了,她抬头,“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被强奸了怎么办?”
孟凉心头一跳,“不会,”无数案例和应对策略在脑海中闪过,他只觉得沉重,握住她肩头,额面贴着她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无论钱,还是说,”喉头滚动,艰难吐出下半句,“还是说身体,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要活下来。”
就连想象也是痛苦的。
他把人抱紧,“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感受到他的不安,邓兮拍了拍他弯起的背,“那你,会嫌弃我吗?如果在那之后。”
“不会,永远不会,该被嫌弃和憎恶的,是那些人渣才对。”
“孟凉,我有说过吗?”她语气柔和,故意停着等他回应。
“什么?”
“我有说过吗,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明明周围安静得掉根针都可以听到,孟凉却觉得自己幻听,耳朵嗡嗡发鸣,心脏也胡乱蹦跳起来扰乱他的思绪,“喜欢,什么?”
“没听到就算了。”假意挣开他的怀抱要走,却被一把抱起。
没憋住惊呼一声,“你干嘛?”,又立马闭嘴抱紧他脖颈。
被放倒在柔软的床上,一具热度惊人的身体立马就贴上来,黑暗中他的眼睛像是在发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像只大狗。
“邓兮,我也喜欢你。”
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那种。
66、我想让你高兴(h)
不知道是谁先贴上来,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屁股被他托着摁在胯间,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着,邓兮两条白腿盘在他腰间,腿心被什么东西隔着短裤一顶一顶地乱蹭着。
胸口绵软被压成扁扁的一团,却仍是挺着去贴他。
嘴巴被他又亲又舔,唇边一圈水渍。
他撑起来,躺在她旁边,长臂仍是搭在她腰间,低喃:“为什么?”
费力地侧过身来,邓兮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说出那叁个字好像对孟凉来说很有难度,因为总觉得不真实,顿了顿还是问出那句话,“为什么,喜欢我?”
一时间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就,喜欢他了呢?
邓兮总觉得是错觉,那种被寄托深情的错觉。
但怎么会呢?七年前他们是露水情缘,七年后是萍水相逢,只不过他们恰好都动了心。
轻夹了下早就润湿的腿心,她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认真答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会不自觉想到你,见到你,又会很紧张,”指尖戳了戳面前认真倾听的人,“哎,我不说了,什么都让你知道了,我多没面子。”
孟凉新如擂鼓,在她那儿,他早就没有面子可言。
“哎,你怎么不说话啊。”
狐疑着,整个人被他紧紧抱住,灼热的鼻息透过布料洒在熊口,他声音很闷,“不知道该怎么说。”
像是在做梦。
“你,啊…”乳头被隔着睡衣被含住,身体瞬间过电似的软下来,扶在他肩头的细指收紧,憋着呻吟推他,“你干嘛…”
半推半就地被他扶起来脱了上衣,短裤一扯就掉,被他拿过来垫在邓兮屁股下面。
“我想让你高兴。”
昏暗的床头灯在漆黑的夜里毫不起眼,却给那光洁无暇的酮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纤细脆弱的脚腕被人牢牢把握在手里,半抬着露出根部隐秘幽深的花缝。
轻柔的吻落至脚背,邓兮想抽出,却被他攥住难以动弹。
沐浴过后的肌肤细嫩,带着淡淡温和的清香。
他伸舌去舔,像是品尝,唇瓣贴着光滑的肌肤上移,越来越靠近那散着热气的桃源。
贝齿紧咬着指节,邓兮憋足了劲,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他像是在点火,手掌握着饱满臀肉极尽技巧地揉弄,面团似的被他揉成各种形状,让肉缝溢出更多淫水来。
并不急着去贴上正翕合的肉瓣,牙齿叼着她腿根软肉轻轻啃咬,包着大半臀肉的长指都被她臀缝淫水沾湿。
垫在身下的短裤好像完全湿了。
“你…啊…”他张口把凸出的阴蒂含入口中,邓兮新尖一颤,浑身发麻,“再…再找个东西垫一下…”
说句完整的话都难。
好想叫出声。
他直起身,下巴处亮晶晶,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你好湿,水兮。”
邓兮双腿折起分得更开,两手掰开阴唇,嫩红的肉缝完全展露出来,“插进来啊,哥哥。”
裤裆里的性器硬得发胀,孟凉理智尚存,扯过一旁抽纸去擦她屁股下积攒的淫水。
“啊…啊…啊…”故意小声叫起来,眼挑衅地看他,得意又妩媚。
大腿被把住,屁股被连着带起,腿弯挂在他肩头,挂着水液的湿热阴户正对着他。
溢水儿的肉缝被一口含住,大舌尽数卷去肉瓣上的水液,用力舔舐娇嫩的肉瓣,每舔弄一下,舌下肉穴就会猛地一缩,像是条件反射。
双手紧捂住口鼻,邓兮生怕自已一个不注意就浪叫出声,眼尾都憋出泪水来。
呜呜,憋得难受死了。
但一想到有人在隔壁,她却更有兴奋感。
叼着嫩豆吸吮,舌尖钻着尿孔,一只手去揉她熊口,把那圆润的乳肉揉得乱晃,硌在掌新的乳粒又硬又小。
从这个角度,孟凉能看见她茸茸的卷曲毛发和不远处隆起的两团浑圆,看见她难耐地扭动身体,看见她微张着嘴喘息。
长指刺入空虚的甬道,刚插进去就被挤住。
前戏太足,一插进来邓兮就有尿意,她软着身体去推他,小声催促:“去厕所!去厕所!去厕所!”
要是喷在床上,她可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跟邓英兰女士解释,关于男朋友留宿一晚而她第二天就要洗床单这件事。
察觉到他要抽出手指,邓兮又紧夹住,撒娇道:“你抱我去嘛,就这么插着,考验考验你的应变能力。”
好像更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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