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给你换一匹新的好不好?”
“萧异,我累了。”
“累了就睡会,有我呢。”
从背后望着萧异侧脸,东方贞儿拉着萧异的衣襟紧了紧,质问一句:“萧异,你是不是喜欢我?”
萧异停住脚步,咧嘴一笑:“什么是喜欢?”
东方贞儿征了征,手在萧异肩头垂了垂,气道:“你……你!放我下来!”
萧异不理不睬。
“你没听到吗?本宫让你放我下来!”
萧异提紧贞儿双腿,笑着道:“别闹,先睡会。”
————
某年,凉州城主府。
“头,我去打听过了,那下来的圣旨是要给你指配一桩婚事。”
萧异皱眉:“什么意思?那不行,我得传书回家,婚事不能要。”
“萧异,你什么意思?”东方贞儿从旁侧的屏风后,走出来。
“没,没什么意思。”
萧异瞧见贞儿,叹气道:“就是有桩婚事,我……我。”
东方贞儿问道:“你不喜欢,对吧!”
萧异含糊不清嗯了一声,随即又道:“莫名其妙娶个姑娘,这婚事我真不能要,你也知道……”
东方贞儿转过身子,给萧异看着自已的后脑勺,咬着牙偷笑:“本宫知道什么,本宫什么都不知道。”
笑说着,东方贞儿就欲抬脚走人。
萧异赶紧抓住她的手:“贞儿,你能不能帮我跟圣上说说,我真不能娶那个姑娘。”
“为什么?”东方贞儿转过,明眸目视萧异:“告诉我,为什么?”
萧异望着她,颤声道:“贞儿,其实我……我喜欢的人……是你啊。”
“什么!”
东方贞儿抽回手,故作诧异:“将军,知道什么是喜欢了吗?”
萧异泄气苦恼道:“你就别捉弄我了。”
东方贞儿利落道:“依我看,那婚事就不用退了。”
萧异愣在那。
眼前没人蓦然笑了起来,继而向前走出两步,伸手搂着他的腰,将额头点在萧异唇瓣上:“萧异!再说一遍你喜欢我好不好?”
————
有一年,京都的俏姑娘,拒婚事,策马入凉州。
后来,这位姑娘渐渐喜欢上了那个对她很好,才华横溢的将军。
而那个将军正就是她婚事中的相公,只是她又不好意思将爱意说出口,即使是沙场最靓丽的女将,她到底还是个女孩子啊。
终于有一次,她说出口了,换来的却是不清不楚的答复。
姑娘生气了。
结果,一拖再拖的婚事,女帝落定主意将婚事圣旨下发到凉州。
将军误会了,误会要娶的不是她,只是那以后,姑娘很开新,很开新。
————
时隔多年,来到当下。
“夫人。”
在东方贞儿御马来到城主府,等候在外已久的丫鬟领着守门的小兵走下阶梯。
啪嗒——
长腿翻腾落地,东方贞儿打理打理了衣袖,对着小兵问道:“萧异,这几天都在府中?”
小丫鬟点头,将马匹缰绳递给小兵,细声回应道:“是的,夫人。”
“有什么人来过?”
“早日,崔庚将军和东方昱将军来过。”
“嗯。”东方贞儿抬头看了看升至空中的月儿,稍稍蹙眉,随后不发一言从丫鬟手中取过盏灯,走入院门,穿过前堂漫入侧巷,月色倾洒而落,垂铃木树影在地面参差摆动。
城主府议事堂。
萧异双手伏在沙盘上,色忧衷。
夏蛮双方的战斗,如果蛮人不大肆进军,就更像是城池攻守回合战,而早在从崔庚那获得情报,蛮军挥师驻守在了凉州城北方沙漠中,举动不明。
萧异正苦恼着,要不要派支先锋营去探探虚实。
只是以往这些活,大多都是东方贞儿去完成的,只是如今,先不说贞儿和自己成了亲,自己会很担心。
单说三日前,萧异疲惫地从校场回府,见贞儿给自己做了晚菜,理当好好吃上一顿,但奈何贞儿下的盐忒多,根本吃不下,结果就是她莫名其妙生了自己好几天闷气,还去了校场住了下来,夜里都不回府了。
萧异还没来得及怎么去哄媳妇,就迎来了战事。
吱呀——
议事堂木门被缓缓推开,萧异抬头望去。
门外夜色深深,回到城主府的东方贞儿自然换下了军装马靴,脚上踩着对纹绣鸳鸯的金钗鞋,身上也不只单着红衣,由于凉州入夜温差大,尚套上了金丝软绒裘披,裘披结扣熊襟,襟怀下一对饱满浑圆的奶团子鼓囊囊将裘扣撑得几近绷开;
裘襟领口外露的肌肤,一如既往的胜白如玉,那身材窈窕得来又不别当年亭亭玉立,反是在嫁人之后多出了几分成1风韵气质,久扎军伍中的高马尾此时用着一根鸾钗挽在脑后,清风徐徐,撩起耳畔散乱的数缕发丝,翻开宛如画卷的容颜;
她的脸很是精致,英气长眉显露木兰风骨,长眉下睫毛弯弯,一堂明眸清澈落如繁星,每每流转下又暗藏着女子藏羞春色,嫣红丹唇上瑶鼻高挺,让人很想掐一把,看看俏将军会有什么反应。
在萧异眼中,毫无疑问的是,未见几日的娘子变得更美了。
在一些文人墨客撰写的天下美人胭脂榜上,剑阁上官玉合冷艳无双,大夏女帝风华绝代,国师柳舟月圣洁兰心,仙宫苏清璃清丽如仙,其中也有着贞儿的名字,只是给出的评价皆是面见倾城,英姿飒爽的女子。
虽说胭脂榜不排先后,若是让萧异来排次序,自己娘子肯定是第一啊!
将灯笼放在一旁,贞儿站在萧异面前,张手在发呆的相公脸前扬了扬,英眉横地蹙了蹙:“想什么呢?”
灵动话语唤醒沉醉在夫人美色的萧异,头摇了摇,随即张开手就是一个熊抱:
“贞儿我好想你。”
被抱得双脚离地的东方贞儿,手撇开萧异欲亲过来的脸,绣着鸳鸯的金钗鞋轻踢着空气,俏容躲闪,明眸瞧着议事堂的大门:“你别胡闹,本宫是听说你忙得茶饭不思,方才回来看看你的。”
“咳!”
萧异很是晓得贞儿的脾气,当即咳嗽一声,让外头守门的丫鬟将门给关闭,抱起贞儿将臀儿压在沙盘上:“不要再生我气好不好?”
“我哪里生气了,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唔~……”
看着贞儿扭起来的英眉,萧异再亦忍不住吻了上去闻着娘子身上的体香,手还不老实爬上山峦,挑开裘服衣扣,入手温润细腻。
“萧异,你好大的胆子!”
突然被堵住嘴的东方贞儿自然又羞又急,俏将军虽是英姿飒爽,但还是十分傲娇,感想着谁与你和好了,这一见面就又抱又亲的,手脚还不老实。
“嘶——”
羞恼了的贞儿,只好轻轻咬了咬萧异伸进来的舌头:“给我老实点,本宫能是你能欺负的,一见面就想着饱饱,先干正事……诶嗯~。”
在台沿铜牛灯的照映下,望着佳人脸颊红扑扑,丹唇晕红湿润的,哪怕是相处多年,落入眼中还是难掩惊艳,萧异嘴角含笑:
“干正事,可以一边干一边说嘛。”
东方贞儿脸颊又红了几分,金钗鞋在沙盘桌下轻轻摆荡过后,长腿骤然夹紧萧异腰肢:“你想做无用之将,我可不想做祸害将军的浪荡佳人。”
萧异知道东方贞儿是在提醒自己见着她就想起荤事,把战事抛之脑后,但当下剑拔弩张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了?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皆是眨了眨眼睛。
“不恋红颜枉君子,娘子,你要我做无用之将就无用之将吧。”
月色沉溺于云海中,晚风拂过房外的垂铃木,几滴雨露从天空飘下,枝丫上两只喜鹊互相磨蹭着,世中逢尔便如雨中逢花,人们总是从诗句中寄托爱意,犹不知心中所爱,皆在目前。
议事堂内,萧异半蹲托着贞儿的小腿腿肚儿,继而又握着鸳鸯金钗鞋,尾指还顺带勾住米白色的布袜,缓缓褪了下来。
露出来的脚丫微微弓着,足心嫩得发红,藕趾纤巧圆润的,莹白的足背肌肤,比那璞玉还要透明,淡青色的脉络在表皮下流淌,美得如同瓷器般,让人忍不住就像端详品玩,但又生怕手一颤,力道过猛,将一副上好的瓷器给掐碎掐疼了。
“萧异……”
坐在沙盘桌沿的东方贞儿,犹如画卷的面容泛着红晕,而就在她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
萧异转而轻轻握住她的脚踝,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足心,undefed
是女子情动,便可自主控制汤池喷发,将积蓄的欲望潮吹出去,所以即便男子阳具逊色,也未必不能享受汤池的喷漱,只是无法主动将女子肏得汤池灌出而已。
肏进贞儿蜜穴后的萧异,便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伐城般的阻抗,也所幸他多年练武,腰力不俗,也可以将整个阳具一次性肏入其中,而萧异也知道贞儿的蜜穴似乎很是特殊,只要双方能行房事,便会用手用力托起贞儿的臀部,尽力往里面送。
没过一时,汤池内汩汩温热的水汽从里面渗出,萧异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一片狭窄的温泉池子前,只是无论再怎么深入肏插,都无法进入水池中,享受那滚烫的池水。
“嗯,肏进来,肏本宫的穴儿~……用力萧异。”贞儿娇喘吁吁,名器拥有者极为敏感,哪怕没被完全征服,也会感到刺激愉悦,享受着相公的滋润。
“还差点,本宫很喜~欢……很喜欢相公肏我的穴儿~~。”
听着贞儿的鼓励荡语,萧异的进攻亦愈发用力,只是每次都差上那么一点,让贞儿身子感受动一阵子酥麻后又骤然失去,贞儿只好更用力挺动自己的蜂腰,期盼着萧异肏得再快些,再深入些地鼓励道:
“再快再深点,再快点,用力!快爽到了我好喜欢~……怎么会这么舒服,萧异~……你好猛,用阳具肏本宫的穴,要晕死了~,你把我搞死好不好?~~”
而只要贞儿鼓励在继续,萧异便会使出全劲的去挺进她的城池名穴。
两人的姿势也从坐在沙盘边缘的男上女下,到了坐在椅子上,最后到了贞儿趴在沙盘边,由萧异后入狠狠地肏她,干她,肏得唇瓣如蚌肉吐珠,娇乳蓓蕾刮着沙盘的沙子,挺拔翘立。
萧异迷恋着贞儿的身子,那是一种作为将军却能将亲王、帝姬揽入怀中的成就感,而贞儿也沉醉在彼此的欢好之中,很甜蜜。
“萧异再用力~,本宫要去了~,你再用点力,来肏我~~!”噗呲噗呲的抽插,虽说甜蜜愉悦,但还不够满足,此时贞儿的手开始悄悄伸到身下,摸起了自己的阴蒂:
“嗯~……呢~……好了……插到最深处来~……嗯噢~要泄了萧异,本宫要被你肏泄了……啊萧异~!我爱你~!”
“贞儿,我也很爽!你的里面夹得好紧,我也要不行了。”
“嗯好~插进来,插到最里面来~……我们一起……一起噢噢~……要去了~~!”
伴随着东方贞儿娇媚的一声呻吟,萧异狠狠地将阳具肏进贞儿的蜜穴中,奋进全力,恨不得整个人都揉进去,同一刻,贞儿挑逗着阴蒂的情欲,汤池温热潮水的池水顺着甬道狂泻而出,刺激地喷洒在萧异的龟帽上。
萧异立马感觉到自身如同浸泡在了性爱的温池,一股阳精无法忍住的喷发出来,射进贞儿的蜜穴中,温暖的潮吹池水和精浆就这么混在一起,正如二人的爱情,正如二人彼此拥抱的身体般。
房外细雨仍在下,枝丫上的两只喜鹊依靠着进入了梦想。
有时候见着一个人,只需一眼,甚至不需任何言语,万般柔情尽在心头,让这种时候产生的情愫,始于心动,陷于温柔,唤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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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
夜间的小雪变为了晨间的飘摇小雪,这是在夏日不可能出现的气象,放在凉州亦如此,只是喜怒无常的边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足以为。
城门处,萧异系紧了贞儿身上的青衣军衣,此青衣类似于碧青色,表里暗纹着翱翔的青鸾,腰间挂着军缕带,可钩挂刀剑;青鸾军衣也不长,为下身开叉掛的形式,可以方便青鸾女骑在外套上一件皮革裤,只是大多数女骑都没有如此做,仅是穿着一队带高跟的马靴。
按照青鸾女骑集体的说法,那就是模仿自己的头,青鸾营营卫:东方贞儿。
“此行注意安全,切记不可深入,稍微探测即可。”
东方贞儿已习惯了出城执行军务,萧异必然说出口的唠叨,但她也没有驳斥什么,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听着,听完后,便紧紧抱着萧异,最后在其唇上点了一点,含笑道:
“等本宫大杀四方回来,知道吗?”
言毕,她牵过马缰,跳上踢雪马背,手里倒持一杆银枪轻拍马身:“驾!”
昭安八年夏,青鸾营初次出城作战,七战七胜,均为大捷。
直至昭安九年春天,三百青鸾铁骑消失在茫茫大漠中半月有余,期间不闻音讯,不闻战响,直到萧异都快急得递信上京时,东方贞儿才带着青鸾营回到凉州。
爱情已得,但若没有足够的水份滋润,她亦可能会褪色,会枯萎,会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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