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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来的做爱体验(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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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6日

第九章·出游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当我再次和她(晓月)坐在桌子的两边,已是发榜后的七天。考试的状态中等偏上,第一志愿是不敢奢望了(填的高了),好在终有中的,看着爸妈欣慰的笑容,我心里酸酸的,只想急着告诉一个人,不,也许是两个。

“不错,恭喜你。”她的表情恢复了恬淡,和任何幻想都不着边际。

“恩,谢谢你,也有你的功劳。”我有点怅然若失。

“什么时候动身去学校?”她平淡的口吻让我心寒。

“月底吧,先出去玩玩,散散心。”我漫不经心地说着,心里暗暗着急。

“想去哪儿?”她似乎恢复了点关心。

“我想去长白山,天池看看。听说很美。”我随口说着,希望赶快转换到共同的话题。

沉默……墙上钟的指针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静的吓人。

“一起去吧,我也想歇两天。”平淡的声音也会产生雷的效果,我就象被闪电击中了一般。

“真的?你……要去?”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兴奋。

“哼。”她别过头去,仿佛对什么事不满,接着突然转过头盯着我,目光冰冷深邃,激的我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发出咕噜的一声。

“什么时候去?告诉我日子?”女人有时真可怕,她的温柔可以瞬间化做刺骨的寒冷。

“还没决定,不过就这一两天吧。到时我告诉你吧。真要一起去吗?”最后一句,我轻声问询着。

又是一波冰冷的眼向我刺来,我已经快崩溃了。

“好吧,就这样吧。有些事该有个结束了。”她的口气终究变的无力,脸有些苍白,但依然美丽。

“开往长春方向的T59次旅客列车就要开车了,请送亲友的同志赶快下车。”

窗外的老爸老妈笑盈盈地目送着我,他们很是骄傲了一阵子,所以现在对我格外的慷慨,老妈临上车还塞给我一张龙卡(其实老爸已经给了三千现金)说是奶奶托人给的钱让我好好玩,在外面讲究穷家富路,但要注意安全。

随着爸妈身影的远去,我心里不免有点愧疚,我欺骗了他们,尽管是善意的。

这时,躲在另一节车厢的晓月走了回来。她心情好象很复杂,但没说什么。

“快十点了,睡会吧。”我故意找点话题,避免冷场。

“你睡吧,我不困。”她还是冷冷的。

“我也不困,要不我们聊会儿?”我试探地问着。

她不置可否,仍静静地坐着。软卧包厢里闷的压抑,我一耳听着CD,任贤齐唱着心太软,而她的心看来很硬。

这时一对老夫妻进来了,他们是睡在上铺的。我很礼貌地和老先生换了铺位,看了看晓月,她白了我一眼,也跟老奶奶换了位置。

“小伙子,多大了?”老先生慈祥地问着。

“十八周岁,刚参加完高考。”我热情地回应着。

“哦,看你心情不错,一定考的不错吧。”老先生瞟了晓月一眼,发现她正用异样的眼盯着我。

“恩,还凑合,第二志愿,建筑科技大学。”我开始应付着,并回盯着她。

“这位是你同学吗?看着好象比你大呀。”老先生还真是会安排,她是我同学,她是我老师。

“哦,她是我姐,比我大四岁。”我赶忙纠正,但一转眼发现,对面的目光象针一样犀利。

……

午夜,我还是睡不着,晓月也出去了,可能去了洗手间。我轻轻推门走出包厢,想到车厢连接处偷偷地抽支烟。(我早在高二就有了这嗜好,不过抽的不多,一天一两根吧。)

除了车轮撞击铁轨冈当冈当作响,周围万籁俱寂。突然在车厢的转角传来轻轻地啜泣声,是谁在哭呀?

我掏出香烟,还没打着火,烟就吓掉了,只见一个女子斜倚着车厢抽泣着,从背影看,不是晓月还是谁。

我悄悄走到她身后,一时不知所措。是抱紧她,还是就这么保持距离。

她察觉了,身子一抖扭过头看了我一眼,立刻擦去了泪水,恢复了仪态。并用冰冷的口吻说道,“干嘛?看热闹呀。”

“你……这是干嘛,为什么哭?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年轻没经验的男人一般这时都是扮演傻子的角色。

“就是因为你错的少,我错的多才可悲呢。”她居然这么说,让我感到一阵怜惜,尽管幼稚地不知该怎么做。

“那该怎么办呀?”嘴上说着,心里却想,我投降还不行,姑奶奶,心里好茫然。

“要知道怎么办?我还哭什么呀。”坚强是她临时的外表,柔弱才是她现在的核心。

豁出去了,我上前拥住了她,遭到了强硬地抵抗,被迫使出了久违的功夫,才将她收服。(形意拳可不是用来对付女人的,但锁住她的行动还是有必要的,要不然有可能挨上一耳光,那就太尴尬了。)

我不是没有抱过女人,我妈,我奶奶,幼儿园的阿姨,湘云,我抱过很多。

但从没有一个象她这么让人辛酸,就象个发抖的小猫,蜷缩着身体,一阵阵地战栗着。是恐惧吗?害怕什么呢?我明白不了啊。

拥抱的定义是什么?身挨着身,心贴着心,可以感受彼此的心跳。但有的拥抱即使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心却很远,很庆幸我们不是那种。

虽然我知道,她可能刚从一段感情中大败而归,并且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但在她的心里,有那么一丝狭小的空间是我的,尽管非常之小,几乎微不足道,但我已经好知足了。没准儿可以再挤进去点儿。

大约过了一万年,她的身体热了,心也好象恢复了点温度。而我的脚也有点儿麻,因为两个人的重心基本在我这边。我们都不想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们能算恋人吗?估计社会的公义不会站在我们这边的,而且我们并没有象身体接触那样熟悉对方,有的只是朦胧的好感。)

正依偎着,突然事件出现了,老奶奶来上厕所,看见了搂着的我们,一脸惊讶和尴尬。糟了,不会误会我们是……

“哦……她男朋友刚去世了。”我居然编了这么个理由,(那小子本来该死,咒他一下也无妨。)心里不禁为自己的机智叫好,经典!耶!

感觉有人掐我,是那种指甲夹住一点点肉然后旋转的手法。豆大的汗珠就淌了下来,还要保持镇静的表情,江耀宇,给我顶住。

老奶奶走了,带着疑惑的眼回了包厢。而我终于可以稍稍挪动一下身体,摆脱那要命的指甲。

“你咒谁死了?你个混蛋。”虽然语言有点粗俗,但语气令人放心,甚至有点甜味在里面。

“哦,有个有眼无珠的家伙活着也没什么意思,糟蹋国家粮食,死一下可以省点饭支援灾区。”我略带了点调侃地说着。

“别,别说他。你不了解的。”她有点混乱地说。

“是吗?好吧,不说就不说。”我心里有点酸味又泛了上来。

沉默……

透过车窗的反光,我看见了她的表情,以为隐藏着我看不见的表情,那是……些许的安宁,些许的伤感,些许的无奈,可能还有些许的blessedness(幸福)。

我悄悄俯下头,找到了她的嘴唇。一个真正存在意义的吻,说不上划时代,但却迈进了一小步。

好美的夜啊,拉进了我们的距离,不是身体,而是心。

“白头山哟,你在咆哮!鸭绿江哟,你在燃烧。谁会想到如此风景秀丽的地方,当年曾经被美帝国主义的炸弹玷污过。美景,美人,连我仿佛都变美了。”

(没准儿她会看,赶紧夸夸,备不住会有意外的的收获哟,阴O,阴O)

坐在汽车上来时,就被沿途的风景陶醉了,再加上佳人相伴,心情简直是解放区的天呀。现在更美的景色尽收眼底,而可人儿也张开双臂和水天美色融为一体,真是美的一塌糊涂。

登上湖中的小艇,我第一次越过了国境线,虽然是来到一个穷困的第三世界国家,可三千里江山一角的壮丽已经让我无暇顾及。

“金日成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江泽民总书记万岁!”我傻呵呵的举动引来一阵骚动,屁股上又惨遭指甲的侵犯。

“要死啊你,疯子似的。真是个小屁孩儿。幼稚。”她怒嗔我的癫狂之举,但眼底却已藏有一丝柔情,好兆头。

北朝鲜的疆土是不容人随意踏入的,所以小艇没有登岸就折回了。那边的士兵让我想起了文革时的军人,肃穆中有点悲沧。想起祖国的开放步伐,我胸中的民族情感暂时压下了儿女情长流露出来。

所谓天池其实是个火山湖,主峰海拔2690米,是图们江和鸭绿江的源头。

因为不是春天,而是夏季,岸边只有少数几丛花。不知有金达莱没有,(后来听说花期是五一左右,真可惜),晓月走进了那几丛花,女人都爱花,因为花可以把她们衬的更美,真是花借人颜,人借花色,相得益彰。我心中不禁咏起,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忽然来了浪漫的感觉,急忙跑到一位卖花的大娘身边,问有什么时令鲜花没有,(可惜呀,这个该死的夏天,天气炎热,很多花期都错过了),结果还有少数用特殊方法保存的杜鹃,贵是贵点意境好就得了。

手捧一大把杜鹃花,心想此花中西施正配佳人,白乐天都赞同我的观点,有诗为证,

闲折二枝持在手,细看不似人间有。花中此物是西施,芙蓉芍药皆嫫母。

接过这一捧鲜花,晓月真被感动了,我虽幼稚,但心确是真的。心中暗唱,杨柳岸,晓风明月。(应该是残月,但残字不好,跟柳永哥说说,改一下不成。

宋词爱好者表打我)

“谢谢,真漂亮。”除了这两句,她已经说不出什么了,只要她暂时把失落痛苦抛到爪洼国去就好。

有人说抓住女人心的最佳时刻就是她最脆弱的时刻,虽有乘人之危之嫌,但抚平她心中的伤口更重要。踏入成人的第一步就要学会爱,什么是爱,我还不够深刻理解,但先把她眼中的那丝阴霾挥去,我有这个责任。

今天玩的特别尽兴,也很疲惫。累是累,但值得。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回到定好的温泉渡假村房间,我已经快爬不起来了,先小睡一会儿。呆会儿去泡温泉解乏。

又到了解惑时间,我十二岁小学毕业(单位家长多为双职工,为保证孩子早日离托入学,很多都六岁上一年级),那年她十六岁在上中专的第一年,(单位为每年外派其他国家的办事人员在所属中专开设了专业技术英语科目,该专业面向单位初中招生,她就是该科目的学员。时值单位小学的英语教师不足,有时会抽调低年级的中专学员去临时授课,因为高年级的学习任务紧张还时常伴有考试。教小学生A,B,C,D……ht&039;syourn?什么的应该够使了吧。)

初中毕业十五岁,上寄宿高中,十八毕业。

抱歉,就是这么早1,没办法,都是让牛奶和蜂王浆给催的。

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看看表,不到六点一刻。腹中咕咕地闹起了饥荒,起身出门,来到她的房前,轻声叩门。(分房而憩,以礼相待,另外忘了房内电话可以联络)

“谁呀?”一个慵懒的声音,看来她也睡了一会儿。

“我。耀宇。”轻声答道,肚中又是一阵翻腾,对食物好期待。

“干吗?”看来还没睡够,声音懒的不行。

“饿了,吃饭去吧。”我的肚子在抗议,两腿不知是累的,还是睡的,有点抖,酸痛无比。

“哦,等我一下,洗把脸就来。”听声音起来了,正向洗手间走。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在这十五分钟里,我第一次品尝到了饥饿难耐的滋味,新慌气短,全身无力,感觉胃里象在往下抽一样的空虚,新里讲话,姐姐,快点成不成,都快成非洲饥民了。

门终于开了,她算是抖擞地出来了,不过脸上还是残留了点疲惫。

穿过走廊,我的步伐飞快,仿佛上阵冲锋的战士,落下她得有十米,(平时我就走的很快,原来每次和湘云约会,她都嫌我跟赶火车似的飞奔。)今天实在太饿了,脚步不自觉地加快。终于一步跨进了餐厅,闻见了食物久违的味道,激得更饿了。就近一张桌子坐下,我巴望着赶紧来人,这是她才姗姗来迟。

“你真那么饿呀?看你跟大灰狼似的,噌的一声就窜没影儿了。”她笑着数落我。

“是大灰狼,不过怎么没人给上只肥羊呀,服务员……”我大声召唤着服务员小姐,她就是俺的亲娘啊。

“您要点啥?俺们这儿东西老好了。”挺清秀的姑娘一口大碴子味儿,不过在我却格外悦耳,东北老乡的东西特实在,一定解饿。

“有什么呀?算了,什么快,上什么吧,你给推荐几样。”我的舌头好象都不好使了。

“有炖好的飞龙,直接盛上来就得,再来一个素菜,来点主食,你俩一准儿吃不完。”东北老乡就是麻利,一口气说完,我的哈喇子就流出来了。

“得,要快,快就行。”我已经急不可待了。

“好,马上就来。十五号桌,一盆飞龙,两张大饼,在来个蚝油焖金针。兄弟,还要鹿肉吗?俺们这儿梅花鹿也是特产。”她说着看了我和晓月各一眼。

“不要了,把那些赶紧上就得了。”我先在对鹿啊,虎的忌讳,那玩意儿惹事。

“好嘞,马上就好。”服务员姐姐大步流星地奔向下一桌嗷嗷的“狼”去了。

我妈就是在长春出生的,所以家里经常吃东北式的炖菜。刚刚听说是以盆作为计量单位,既亲切,又期待。

“咣”,一盆热气腾腾的飞龙端了上来,我的眼珠子有点外冒,手激动地有点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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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吃吧,看把你饿的,别烫着就行了。”知道我的急不可耐,晓月善解人意地催促我。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尽管东西做得很棒,但饥饿让我无暇去细品没味,一手持大饼,一手运箸如刀,嗖,嗖地把不知名的东西送入口腔,略加咀嚼即吞落下肚。

这时服务员姐姐又转了回来,轻声问道,“兄弟,还行吧。”

“恩,恩,不错,好吃。嘴里的东西让我的声音显得含糊。”(不好意思,光顾解饿,失了礼数。)

“要,喝点酒吗?有东北小烧,还有自酿的纯粮食酒。”服务员姐姐还真敬业呀,待客人肚中有点食儿了再来卖酒,不过可惜,我对酒没太大兴趣,况且教训犹在身边警示。

“不了,给我来杯果茶,你要什么饮料?”晓月看来也对酒深恶痛绝。

“一样吧。那东西助消化,看来这顿,非吃撑不可。”

“两杯果茶,谢谢。”她吃地很慢,但也很饿,一直都没停过。

我松了口气,叫住正要离开的服务员姐姐,问道,“这飞龙,到底是哪样啊,吃了半天,还真没看出来,是植物还是动物。”

“扑哧”,一声,晓月差点没喷了。大概是笑我饥不择食,食不知物吧。

我们是平民百姓,所以也不必遵守那食不语,寝不言的夫子之道,吃饱了聊天,天经地义。东北三省,众皆好酒,基本上全民普及,真可谓是,唯酒无量,无不及乱。

(本来是不及乱,我又给改了,因为经常看见东北的兄弟喝的酩酊大醉引颈高歌的场面,所以他们应该是无不及乱。知道论语的各位表打我。)刚才看我们不喝酒,加之口音平平,服务员姐姐就大致猜出我们是外地的,她开始热新地介绍,飞龙又称树鸡,这里面还有多种野生菌类,想猴头菇啊……

长见识了,原来我牛嚼牡丹地吃了这么多珍之物,当真暴敛天物啊。后来结帐时才明白,天物就是天物,价格也是天价,好在囊中充裕,现金加信用卡怎么招也够使了,倒是晓月把我好一阵数落,说我花钱无节制,自己不挣钱,花起父母的钱倒顺风顺手。

(本来她坚持要付帐,被我强行拒绝,虽没挣钱,但也无女士掏银子的道理。

父母的情我将来必加倍奉还,现在暂且借着。车票就是她自己掏的,让我很是面上无光。)

夏天泡温泉,总觉得少了些意境,不如冬天白雪皑皑来的真切。酒足饭饱(其实没贪那杯中之物),躺在温暖的水里,一天的疲乏都感觉要随之化去。晓月穿着泳衣(现买的),在隔壁的女汤中舒展。我们虽隔着一道石壁,但头首可见,可以边泡边聊。

“那日记你还没看吗?”她再次追问此事。

“哦,还没……前面那么忙,一直没心情看。”说完我就有点后悔,没心情三字用的好没水准,好在她不以为意,没挑我毛病。(其实,女人有时嘴上没说,可不代表她心里没想,没准儿哪天就翻出老帐与你纠缠一番。)

“考试,发榜,我都可以理解,但发榜后的七天你干嘛了?光顾着和你的狐朋狗友出去野了吧。真拿你没办法,总是小孩心境,做事有前无后的,根本不知轻重。”她的语气在加重,心情在变坏。

“恩,我带着呢,要不呆会儿看。”被她教训地嘴软,只好赶紧补救。

“算了,随便你。我看你呀,没心。”可能听我随身带着,心里好受了点儿,话语里加了些含有情人拌嘴似的嗔怪之意。

她干嘛老急着让我看呀,莫非里面有何隐情。看来,今晚,或明晚还真得好好鉴读一番。

脸盖毛巾,湿热之气上溢,沉沉的睡意冒了出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耀宇!醒醒!醒醒!”冥冥中有人呼唤,似是晓月。接着有人掐我人中,头好沉,眼皮挣不开,全身脱力,熊中一口浊气郁结,吐之不尽。接着好象有人以口相就,往我嘴里吐气,然后熊部给人用双手挤压,M的,那嘴可不是她,感觉一股葱蒜之味加着酒气直冲口鼻,熏也熏醒了。迷迷糊糊挣开眼睛,一彪形大汉正又把嘴递过来,我闪。怎么回事?晕过去了,不会这么夸张吧。

“再麻烦您,帮我把他背回房间好吗?”晓月似在央求那大汉。

“不用,我能走。”真TMD没面子,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说晕就晕了呢?

挣扎着爬起来,向大哥道了谢,蹒跚着就往回走,晓月冲上来搀着我。得,真成软脚虾了,还要女人来扶。

走出温泉中心的门口,只见一块牌子上写着,

“一泡温泉不宜饮酒过量。

二泡温泉前,不宜食的过饱。

三有高血压和冠心病的患者应尊医嘱相应选择温度适宜的水。

四需要驾车离开的朋友不宜浸泡太久。

五水温很高的情况下,浸泡一般不得超过30分钟。“

我一看我属于第二条和第五条,本来就填了一肚子的肉和面食,又睡在水温很高的池子里大概40分钟还多,不晕菜才怪呢。(其实,我的心脏有二尖瓣狭窄的毛病,引起供血不足,心率也时常不齐,但这都是去学校体检以后的事了)

“你个家伙还真会找事啊,我快被你给吓死了。抽了两个嘴巴都不醒。我还以为你会怎么样呢,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交代?还……不如一起死了得了。”

她这么担心我呢,我不敢想象,一定有什么秘密。但看着她心有余悸的表情,我很欣喜。

“我真没事,刚刚服务员小姐也说了,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只要不是有病,或是岁数很大,一般没有生命危险,你别担心了,去睡吧。”我望着她灯光下罩着红晕的脸,违心地说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真有点舍不得,但我能控制自己。

让她走还有个理由,我要读那日记了。

我尊重她,所以尽量捡和自己有关的看,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本子很厚,要不然也不会一开始误会成书了,基本快用完了,可能记了很久,我飞速地浏览,终于找到了出发点。)

8月11日阴心情:一般(只摘重要的)

……和小云(湘云)聊着,她却哭了。我赶忙安慰她,又不好问她怎么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是夏广志(湘云的男友)又欺负她了,但她说不是,隔了半天才说是喜欢上一个同班的男孩子,还发生了那事。

这真让我吃惊,我可知道她是个挺成1的女孩子,怎么喜欢小男生呢?想想真不好意思,居然和我一样,看来一定是挺帅的吧,要不她可看不上眼,她那么挑。

禁不住一问,又吓了我一跳,居然我还知道这个人,是我去代课时教过的小孩儿,(我可不是什么小孩儿)一个文文静静的小男孩儿,(我现在可不文静)

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这么大魅力。

感觉真不可思议,怎么会是他呢?可能三年的变化很大吧,现在孩子都早1。

小云真可怜,怎么老摊上这种事呢?一个不行,又来一个,不过好在这个是她自愿的。

看看吧,没准儿发展成什么样呢?就她家现在这个样子,唉……难。

看她哭,我也挺难受的。那个死人居然跑到英国去了,招呼也不打,根本就不理人家的感受,混蛋,死在那儿别回来了……

原来,湘云还这么苦恼过,我都不知道,做男人做到这个地步,还真是失败呀。不过现在这一切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她也许还记着我,也许已经忘了,女人是善变的。

(错,版里的女同胞都说,女人是最忠诚的动物,但为什么现在出轨的女人这么多呢?爱就是背叛吗?平淡的婚姻生活是一种伤害吗?我糊涂了。)

现在,晓月才是我的关键,而湘云已经成为了历史,尽管是难忘的历史,也许永不磨灭的记忆,但终需要跨过,路是向前走的。接着往下看,很快我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是作为反面角色出现的,而且有点辛酸。

9月15日晴心情:极差(暴怒)

今天,我带湘云去做了人流,看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从屋里出来,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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