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斯?玛丽亚?有人在吗?”
他听到她走来走去。她打开冰箱,又关上了。然后她去了她的房间。浴室里的水立刻流了出来,水管发出嗡嗡声。他脱下人字拖,光脚走过大厅、走廊。他打开了浴室门。
“麦克斯!哦,你快把我吓坏了,你这个顽皮的坏孩子!”
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脱掉她的裙子;她几乎是蜷缩着,坐在坐浴盆上,清洗着她的阴部。她这样急匆匆回到家里,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洗她的阴部!而且她的大腿上有红色斑点。
“你去打蜡了,是吗?在查尔斯那里?”
她用手抚摸着自已小腿的边缘。含蓄地,合上自已的双腿。
“我当时像只猴子一样毛茸茸的。”
“让我来看看。先在是否变得光滑了?”
他蹲下身子,把手放在她的腿上,然后迅速塞到她的大腿之间,尽管她试图强力推开他,但他还是成功地将两根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
里面的东西就像木薯汤一样粘稠!
“婊子!他拿你当个廉价容器随新所欲地消遣,你都被他的精子灌满了!呃,这个混蛋杂种!”
他的妈妈站了起来,愤怒让她的脸色变得煞白,但当她看见麦克斯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时,她仍然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他像极力躲避恐惧那样窜跳着出了浴室,一口气躲进自已楼上的房间,倒在床上。他的脑子嗡嗡地乱极了,重复一个画面闪来闪去。当他像死老鼠一样在埃斯卡雷特蹲着拉屎的时候,他的妈妈却躺在按摩床上被理疗师操得死去活来!他觉得他能听到他们轻浮的,咯咯地调笑声,互相撩拨对方的身体。“天哪,我不会再碰她了,即使是用镊子也不行!她让我感到恶新。她不值得……”
渐渐地,他的愤恨平静了下来。然后,他被自已吓了一跳,因为他意识到他的阴茎竟然已经勃起了。一想到他的妈妈为查尔斯口交,它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他记得在朋友的四轮车上他的阴茎也勃起过,想象着罗穆尔德的那双大手掌控在她身体上。
“麦克斯?你还在生闷气吗?”
碧娅讪答答地站在门槛上,穿着她最明智的一件衣服,一件非常端庄的连衣裙。他明白,此时担新着他的这个女人,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而不是一个妻子。她走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抚摸着他的额头。
“你哭了?”她低低的声音说。(玛丽亚在厨房里声嘶力竭地唱歌,一种法朵,葡萄牙怨曲。)你在悲伤吗?因为我?”
“你怎么能和那个小丑上床!?老太婆们的理疗师!你他妈的不觉得恶新吗?我对你来说还不够吗?是不是我的鸡巴太小了?”
“麦克斯。保持理性。你是我的儿子,麦克斯。这是……这是完全不正常的,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而且这不是……这对我来说是不健康的……”
“让你单独和我做爱?这就是不健康的东西?你需要其他男人来恢复平衡吗?”
他的妈妈叹了口气,保持沉默。
“我是个变态的女人,麦克斯,”她最后说。“妈妈一直都很淫荡!甚至在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很恶毒。而且我一直在欺骗你的父亲。如果你想鄙视妈妈,那就鄙视我吧,但我无法改变我自己!我对自己无能为力……如果有,那么我唯一感到遗憾的事……是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每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深深的罪恶感吞噬着我,我觉得我是一个永远都无法被宽恕的罪犯。”
“没有!不是!”
他疯狂地拥抱着她。
“美好,我发誓这是美好。这不是罪过。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最美好的事情!”
她把他搂在怀里。
“不过,那个混蛋,他并不会感到厌倦。因为他品尝这对母女俩!”
看着表现出困惑情的妈妈,他意识到妈妈竟然还不知道,于是他告诉了妈妈关于姐姐和查尔斯之间发生的事。
“噢,混蛋!这坨狗屎!他向我发誓他不会去碰洛琳的!”
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耸了耸肩。
“归根结底……洛琳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麦克斯……像查尔斯这样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来说无关紧要,算不上什么。我怎样才能向你解释呢?这和男人去找妓女是一样的。你明白吗?他对他的所有客户都是这样。没有什么……除了性交……什么都没有。”
“你和我在一起呢?”
“麦克斯!你怎么能够拿我和你来比较呢?来吧,去洗脸,然后从你的房间下来。埃斯卡雷特的情况如何?好吗?”
“恐怖的是。我们去了塔塔海滩,去看望阿姨们!有一天你也应该去,那值得一看。实际上,你为什么不来埃斯卡雷特?难道你不想在大家面前脱光衣服吗?你是一个暴露狂上瘾的女人,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白痴。”
“你会像德国女人一样,你会看到她们张开大腿,那就像去看妇科医生一样!什么都在打着哈欠!还有她们周围的男孩子们,就在旁边眼都不眨一下地在偷看!现在这都是很正常的。”
“可是……麦克斯……你真变态!你不觉得羞愧吗,竟然对你的母亲……有这种想法!”
听着妈妈碧娅那特的天真无邪的声音,每此引发她性兴奋的时候,妈妈就会发出那种睿智而稚嫩的童音,他觉得自己触动了她内心的某个东西,在她体内隐藏着的某种东西。因此,他告诉妈妈他和罗穆尔德看到的一些趣事。暗中却想象着那个没有进化完全的罗穆尔德一身茸毛的傻瓜在他面前猥亵着妈妈,他就会无比激动亢奋。
“麦克斯……你真有这样的想法吗?”
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
“妈妈,我很嫉妒你,你也清楚。例如,以查尔斯为例。但我告诉自己,如果你肯在我面前让我亲眼看着——让查尔斯操你的屁股——这样做……就就不一样了!”
她用手捂住他的嘴;她看起来突然害怕了。
“闭上你的嘴。你甚至都不该再去想象这个问题。”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告诉她他与罗穆尔德的谈话。碧娅紧张地笑了起来,但他可以看出这让妈妈的心底发痒令她兴奋。“他太荒唐了,那个大块头!但就是这样,”麦克斯说,“我也反感他,就像我反感查尔斯一样,担我们可以利用他。罗穆尔德不过是个傀儡!一个增添助兴的道具!”
“麦克斯……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为什么不呢?”
“但是麦克斯!你疯了吗?再者,他住在村子里,那种人……甚至假设了不可想象的发生了……可我……明天整个镇子都会尽人皆知!”
“你在开玩笑吧,他已经和卡斯塔尼耶姑娘订婚了!你知道她有多少嫁妆吗?单就这一条就会让他乖乖闭上嘴巴的,我敢保证!”
“但这太荒唐了,麦克斯。然后,让我们停止吧,这是一场完全是荒谬的对话!绝不可能,这是毫无疑问的,你听到了吗?来吧,从床上下来,快点……玛丽亚为我们做了一个比萨饼,我们要把它切成小块,然后喝点开胃酒,就我们两个人。搭配冰镇桃红葡萄酒。”
“我们可以邀请罗穆尔德,不是吗?那会很有趣的!”
“别再说下去,麦克斯,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并没有坚持。她当然很生气。但还没有到她应该感到愤怒的地步。他去洗澡,走到阳台上。夜幕就快降临了。这一次,炎热的天气没有太多风暴。甚至有轻风在柽柳树的枝叶间低吟浅唱,窃窃私语。他们啃着披萨,喝着桃红葡萄酒。玛丽亚在厨房里来来回回忙碌着。他再次想到,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那该有多好。俄狄浦斯和柔卡丝塔和平共处!当然,她会有情人,尽管她是个恶毒的女人。但他相信自己会掌控统治一切。
“你在想什么呢,麦克斯?顽皮的东西,嗯?我敢断定,当你做出这种眼时……变态的小色狼!”
他高兴得浑身发抖。是玫瑰酒吗?还是因为他告诉她罗穆undefed
现了;他认真地梳理了一下自己,刮了胡子,喷了香水。他像美发店一样使用“高露洁”须后水!还有他胳膊下的吉他,像一把机关枪。他真的值得用花椰菜的重量来衡量,这个白痴。妈妈会很高兴的。
“妈妈,看看我在纪念品礼品店给你找到了什么?一个在台湾制造的正宗普罗旺斯混蛋,带着他的吉他和他的塑料鸡巴!(你可以用扳手把它从后面拉起来)它从后面上去,有一把钥匙!来猜猜他会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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